賈訪琴坐在正對著門口的沙發上,披著披肩,悠悠的喝著茶,舉手投足之間頗具優雅。
要說傅展鵬對哪任妻子最滿意,非賈訪琴莫屬,對方雖然出身不高,但骨子裡的優雅絕對不輸那些上層豪門的貴婦,讓他也倍有面子。
“怎麽還沒睡?”勉強記得妻子最近著了涼,傅展鵬關心了一句。
不等賈訪琴回答,傅展鵬注意到茶幾上的幾箱禮品,問道,“今天誰來了?”
賈訪琴垂著眼,用杯蓋撥弄茶杯中的茶葉,淡淡道,“凌微的未來丈夫。”
“她戀愛了?!她不是在做研究嗎?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傅展鵬的反應尤其的大,差點蹦起來。
他這個閨女對他來說還是有利用價值的,比如聯姻。
現在傅家內部定下了傅星回是家主,但傅展鵬總以為沒公開之前他還有競爭機會,想盡辦法壯大自己的勢力。
賈訪琴撥弄茶葉的動作一頓,她掀起眼皮,平靜的黑眼珠望向傅展鵬。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心中的小九九,如果這人敢打凌微的主意,她絕對不會讓他那所謂的大計得逞。
她什麽也沒說,就直勾勾看著傅展鵬,不到幾秒,傅展鵬自己仿佛讀懂了她心中所想,心虛起來。
“夫人這麽看著我做什麽?我只是關心一下女兒……天不早了,我先去洗漱了,你也別熬太晚。”
撂下這句話,傅展鵬趕緊上了樓,腳下的步子看起來好像和平常一樣。
他自知理虧,這些年從沒關心過傅凌微,家裡也一直都是賈訪琴打理,而他除了提供一筆救賈家的資金以及一部分基因外,什麽也沒做。
更甚至有時候他還要仰仗女兒,才能在老爺子面前刷刷好感。
賈訪琴放下茶杯,收了收肩上的披肩,她踩著高跟鞋優雅的起身,也上了樓,幾分鍾後,客廳的燈被傭人關上,一切回歸黑暗。
——
慕非雪被抬到了一間禪房的床上,普通人看不到,但花朝通過天眼,看到了禪房門上的白色經文。
至於上面寫了什麽,花朝看那些繁體字看得頭暈,便移開了視線。
無念方丈仿佛不放心,在禪房關上門後,撚著佛珠對著房門念經,不一會,門上經文的數量比剛剛多了一倍。
一個渾身上下透露著乾淨氣息的小和尚,雙手合十對花朝和傅星回微躬了下身子,“有勞二位施主出手相助,如今天色已晚,二位施主不如在寺內住一晚。 ”
懸掛高空的月亮愈發的明亮,將眾人的影子投射在地面上,寂靜的夜中,聽著方丈微小的念經聲,讓人的心情愈發平和。
花朝轉頭看了眼傅星回,結果發現他也在看她,花朝率先開口,“要不我們住一晚?”
雖說方丈將厲鬼封印在了慕非雪的體內,還在門外加了好幾道封印,但她還是有點擔心,萬一夜間發生什麽意外,她留下了也可以有個照應。
傅星回似乎能看出她心中所想,他微微頷首,雙手合十對小和尚道,“勞煩小師父帶個路。”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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