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說了啥。
陳元又把自己能記著的謀臣武將的又說了一遍,讓劉備寫信邀請。
劉備直接撂挑子了。
開玩笑,陳元這一串說出來,不下一百封信。
劉備怎麽肯乾。
直接下了命令,讓陳元自己搞定。
陳元無奈,只能自己想辦法。
可是他也不想自己乾啊,手都能寫麻了。
可是不親自寫有顯得不尊重,怎麽辦呢?
得,找幾個受害者唄。
所以陳元就看向了顧雍、戲志才、田豐和沮授。
四人一看陳元的眼神,就知道這家夥想找替罪羊呢。
有心跑,可是陳元早就堵住了門口。
笑嘻嘻的看著四人:“四位,幫我一把?”
有心不想搭理陳元,可是看他那個無賴的樣子,要是不幫他,多半是不會讓開門的。
四人看向劉備,劉備完全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開玩笑,他作為主公都要寫,你們也別想跑。
這叫有難同當。
無奈,四人只能答應。
好在這個時代,但凡是文人字都不差。
字差了會被嘲笑的。
字是一個人門面。
別說其他人了,就說咱三爺張飛,那握刀的手也能寫一筆不錯的字呢。
堪稱文武雙全。
看到四人答應,陳元頓時笑開了懷。
然後帶著四人找了一個好地方,開始分配任務。
夏侯惇、夏侯淵、曹洪、曹仁、程昱、滿寵、荀彧、荀攸、賈詡、張繡、張昭、張宏、程普、皇甫嵩、孔融、朱俊、盧植、王允、劉表、虞翻、賀齊、徐晃、於禁、樂進、李典等等。
總之,陳元把自己能夠想到的人才挨個捋了一遍,不管有沒有兒子的,全都去了書信。
沒有兒子,女兒也行,實在不行外甥小舅子或者族中的後輩都可以,要是真年紀小沒有後代的,自己來也可以。
總之,陳元這是徹底的打開了思維,多多益善,來者不拒。
他這是想把三國時期所有英傑之才的後代都給弄到書院裡來。
這一捋,陳元才發現一個問題。
南陽有一個大才給漏掉了啊。
那就是文聘。
文聘可是一位大將啊,在劉表時期鎮守荊北,保荊州安寧。
歸順曹操之後,守衛江夏,典北兵、鎮荊江,多次引兵阻遏關羽之師,在江夏數十年,有威恩,名震敵國。
這樣一個大將,放到江夏去配合陸康再合適不過了。
怎麽會把他給漏了呢。
陳元連忙去找劉備,讓人趕快去南陽把文聘給征辟來。
對於陳元的推薦,劉備向來是深信不疑。
因為到目前為止,陳元推薦的人才都好用的很,不僅才能卓著,人品也是非常不錯的。
當然,這也許是劉備還不了解呂布。
呂布這家夥,的確是桀驁難馴。
好在有李彥和童淵在,能壓得住他,而且劉備對他也很是禮遇,一來就給了校尉。
不過,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關羽和呂布天生就不對路。
他們第一次相見就差點乾起來。
原因很簡單,呂布這人缺少了一些禮數,向來以天下第一自居。
這如何讓心高氣傲的關二爺能夠痛快。
因此,兩人便幹了一架。
事實證明,呂布無愧於單挑之王的稱號,關羽在武力上確實是乾不過呂布。
後來張飛加入了進去,生生來了一出二英戰呂布。
但是關羽和張飛剛入一品,即便聯手也沒有打過呂布。
堪堪平手而已。
最後還是趙雲把三人分開,不然的話,非得打出火來不行。
好在,這一戰之後,三人關系居然莫名的緩和了許多。
雖然不至於成為至交好友,但是呂布和關羽也不會再以鼻孔看彼此,算是承認了對方的實力。
畢竟呂布現在還不是三家姓奴,正兒八經的劉備麾下。
關羽和張飛也沒有理由嘲諷呂布的人品不是。
讓人詫異的是,呂布竟然詭異的和張飛關系不錯。
除了實力上的緣故,大概是張飛張三爺這個人心思純淨吧。
這樣一個人,沒有誰會對有惡感。
呂布和張飛還有一個共同愛好,都喜歡喝酒。
於是,一來二去之下,兩人竟然成為了好友。
這讓陳元知道之後,直接震驚了。
好家夥,看來三家姓奴這個稱號永遠不會出現了。
劉備當即派人去南陽征辟文聘。
補上這個缺漏之後,陳元又回去跟四人去寫信去了。
陳元不回去,他怕那四個家夥會偷懶,甚至溜之大吉。
五人一共用了兩天時間,寫了幾乎兩百多封信才把陳元提供的人員給寫完。
寫完之後,顧雍四人看向陳元的眼神非常的不善。
陳元見此,識趣的溜之大吉,他怕在晚走一會,這四位會讓自己見識一下什麽叫做文人的憤怒。
看到陳元狼狽而逃的樣子,四人相視一笑。
你要說四人是不是有火,那自然是有的。
任誰被拉著兩天寫幾十封信,都不會開心。
但是你要說真生氣,那倒也不至於。
不過就是氣不過而已。
看到陳元識趣的逃跑,四人氣也就消了。
不過效果之後,沮授提出了疑問:“子初不過弱冠之齡,但似乎對天下之事和天下之人了如指掌,這其中是否有些蹊蹺?”
沮授的疑問不僅僅是他的疑問,其實很多人都有這個疑問。
至於陳元自己說的遊歷天下那個借口,也就是一個借口而已。
被說其他人不信,就是劉備也不信。
因為陳元推薦的人才當中,有不少的人都是籍籍無名的,可是一來荊州,劉備一試,好家夥,是個大才啊。
這樣無名之人,陳元到底是怎麽知道的呢?
有心人是非常多的。
其中有人就懷疑,陳元應該覺醒了特殊的魂技,可以鑒別人才的魂技。
別以為這不可能。
許子將不就可以點評天下人才嗎。
既然許子將可以,陳子初自然也可以。
只不過,魂技一般都要三品才能覺醒,雖然不知道陳元修為幾何,但絕對沒有三品。
這就有些奇怪了,其身上定然有秘密。
顧雍看到三人有些懷疑,便正色說到:“不管師弟有什麽秘密,我只知道他是我的師弟,荊州軍的軍師,州牧府的別駕,其他的都不重要,三位以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