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當然,這只是想想而已。
有這麽個“大玩具”在手裡,是個人都忍不住想要拿出來玩。
不過,現在還沒到時候,用了可就白瞎了。
同時,韓非第一次感受到了古代人民的智慧。
就這麽個暗器,足夠某些“專家”研究到下輩子了。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
韓非有些感慨的,看著廢墟之中的屍體。
混江湖,最怕的就是高估自己。
畢竟,命只有一條。
“何必呢?”他搖了搖頭……
此間事了,韓非也就不再逗留。
畢竟,他來的目的只是為了看一眼葉孤城。
如今看完了,那就夠了。
回客棧的路上,韓非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這葉孤城,在紫禁城決鬥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看了剛剛葉孤城的劍術,韓非知道,這件事絕對有問題。
西門吹雪才大宗師,而他已經是天人境強者了。
葉孤城不可能不知道,兩者之間的差距。
如果單純的為了決鬥,為什麽不找同樣年輕,並且同樣是“天人境”的韓非?
可要說他像原著一樣謀反,韓非覺得這個理由更扯。
就憑葉孤城天人境的修為?
真的,他死在皇城裡,也翻不起一點浪花。
這件事處處透著詭異,就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推動著這一切。
……
走著走著,韓非突然停了下來。
“出來吧!”
他早就感覺有人跟著他了,可沒想到對方半天沒動手。
“小友果然不凡。”
一位精神矍鑠,且身穿道袍的老人走了出來。
“您老是?”
韓非確認,自己絕對沒見過這個老人。
老人呵呵一笑:“小友可以叫我木道人。”
“武當的木道人?”
“確實是老朽。”,
既然話已經說清楚了,那韓非也大概明白了。
這木道人應該是為了金牌來的,畢竟,原著中他也曾去觀戰。
於是,韓非問道:“你老是為了那金牌來的?”
“沒錯。”木道人點了點頭:“貧道想前去一觀,不知小友……”
“那當然沒問題了。”話還沒說完,韓非直接答應。
緊接著,他拿出令牌,一股腦全部塞給了木道人。
“道長,這金牌全給你了,你想發給誰就發給誰吧。”
說完,沒有給木道人反駁的機會,直接縱身一躍,消失在夜空之中。
隻留下站在原地,一臉懵逼的木道人。
不就過來要個金牌嗎?怎麽如今變成這個樣子?
而在房頂上跳躍的韓非,隻覺得心情一陣舒爽。
“這種把麻煩,丟給別人的感覺太棒了!”
反正之後也會金牌泛濫,他可不想來背這個鍋。
這木道人武功高,威望也高,用來背鍋再合適不過了。
誰叫他自己撞槍口上的。
……
第二天。
一縷陽光從窗戶透了進來,韓非慢慢打開窗戶。
看著下面人來人往,他不禁感歎道:“古代人還真是勤奮。”
“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誰呀?”
“是我。”
得了,美好的一天從遇見陸小鳳開始結束。
剛打開房門,陸小鳳便急切地說道:“韓兄,快,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什麽好地方?”
韓非不明所以,大早上的有什麽好地方去。
“城西的綠柳坊。”陸小鳳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什麽?!”韓非震驚了:“大早上的,你帶我去妓院?”
“不對,
晚上你也不能帶我去妓院。”陸小鳳難道已經這麽饑渴了?還是說他受了什麽刺激?
聽了這話,陸小鳳頓時滿頭黑線:
“什麽妓院,那是勾欄,專門聽曲兒的,裡面的姑娘都是清倌。”
“聽曲你這麽興奮?”
韓非滿臉懷疑,要是沒點顏色,陸小鳳也不會這麽急切。
“今天可不一樣,來的都是絕代佳人,怎麽能不一睹為快?”
“絕代佳人?那倒是得見識一下。”
最終,韓非還是跟著陸小鳳來到了綠柳坊。
不過與陸小鳳不同,他是帶著批判性的眼光來的。
至少他自己是這麽認為的。
這綠柳坊果然與眾不同。
沒有那些青樓畫舫的紅塵之氣,也沒有紙醉金迷的奢靡之風。
從裝潢到擺設,無一不透露出清俗澹雅,古樸大氣。
綠柳之名,當之無愧。
雖然是大白天,但此時的綠柳坊已經是座無虛席。
與青樓不同,這裡分外安靜,既沒有人耍酒瘋,也沒有人大聲喧嘩。
每個人都靜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即便是交談,也刻意壓低了聲音。
從衣著就能看出來,到這裡來的人,多數是些學生才子,而並非江湖猛漢。
陸小鳳看著已經吃完三。盤點心,還要繼續再叫的韓非。
他不禁吐槽道:“韓兄,你怎麽跟餓死鬼投胎一樣,有失風度啊!”
“風度?呵呵。”韓非冷笑一聲:“還不是你一大早就把我拉過來,早飯都沒吃呢。”
“那你繼續吃,多吃點。”陸小鳳無奈。
又過了一會兒,一個身穿綠衣的半老徐娘走上了台。
對此,已經多次去過娛樂場所的韓非來說,這並不陌生。
這個人,應該就是這個地方的“主持人”,兼老板娘了。
“諸位,感謝諸位的捧場,這第一曲《陽春白雪》馬上開始。”
隨著她的聲音落下,一隊手持樂器的女子從左側緩緩進入。
朝著眾人行禮後,她們便各自擺好樂器準備演奏。
這些女子均是樣貌上佳,為首的白衣女子更是秀氣。
片刻後,樂器之聲響起,那白衣女子的古箏卻尤為悅耳。
舒緩的音調,柔美的琴聲,兩者融會貫通,是那樣的協調。
琴聲抑揚頓挫,時而深沉,時而婉轉,又帶了一絲澹澹的悲傷。
韓非好像聽懂了,這又是一個為命運不公,卻又無力反抗的苦命女子。
就好像,只要在各種消遣場所的女子,似乎都有一個悲慘的身世。
不然,她也沒辦法將《陽春白雪》這種生機勃勃,萬物向榮的曲子。
彈得那麽悲傷,淒涼,那麽無力,絕望,就像被困在牢籠中的金絲雀一樣。
一曲終了,場上立刻湧現出一大批讚揚聲。
或許她彈的確實悲傷,但聲音悅耳,惹人共情,也不失為一琴道大家。
朝著眾人行了行禮,她們便退場了。
緊接著,剛剛這半老徐娘再次上台:“諸位,如燕姑娘的《陽春白雪》如何?”
“好,人好,琴聲也好!”
“此曲蜿蜒動聽,又扣人之心弦,實屬難得。”
然而,就在眾人的讚歎聲中,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八嘎,泥敢布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