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讓她消失?”
狂三扭過頭幽幽的看著眼罩。
有人搶自己的風頭,他沒有任何意見。
有人搶自己的錢,他也沒有意見。
但如果有人敢動自己的人氣值,那必須得處理處理。
當然……
就工具人而言,黑絕還是很完美的,整死她的話,狂三自己也心疼, 最多也就是讓她不要再用輝夜姬的身份了。
眼罩白了他一眼:“別總是用這種平淡的語氣,說一些令人驚悚的話,人家明明很萌的好吧。”
狂三無語的看著她:“這個話題明明是你提出來的好吧!”
“我口嗨一下,誰知道你這麽殘忍,竟然當真了。”
一邊說著她還拿起一顆葡萄扔了進了嘴裡,與懷中安靜的緋衣看起來很是愜意與舒適。
這讓狂三立馬就不開心了:“你就自己吃?”
一盤水果端過來,客氣一下都沒有,就自顧自的在一邊吃。
看來這家夥最近是真有點飄了。
“凶什麽!你不說我怎麽知道你要吃。”
“………”
看著她的表情,以及嗔怪的語氣,狂三水果也不吃了,屁股立刻往沙發側面挪動了一截。
這家夥是真的有毒!
很多時候你都不知道她是裝的,還是來真的。
“嗯……”
看狂三一副畏之如虎的表情,眼罩嘴角勾起一個奸計得逞的弧度。
每天惡心惡心本體,已經成為了她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一。
“叮鈴鈴!”
一陣門鈴聲突然響起。
狂三一個眼神示意,眼罩立刻起身穿上拖鞋,出了屋子來到院內。
沒一會兒,她又回來了。
“富嶽請你去一趟,還說事關重要,請你務必要去。”看狂三眼睛都沒抬的樣子,眼罩繼續說道:“是美月親自過來的,現在人還在外面等著。”
“我記得,她今年一直在照顧宇智波美琴吧,這美琴剛生娃, 富嶽就把護工派出來執行任務,這著實有點狠啊……”
狂三有些狐疑起來。
富嶽不好好擱家裡帶孩子,找自己聊什麽家國大事?
現在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各家各戶都忙著生娃,帶娃,誰又在整什麽么蛾子。
難不成是相親???
不能!
那是給他兒子過周歲?
有可能!
“你去一趟吧!”
“我去?你認真的?”
“你等會不是要買菜嗎,順路去一趟,聽聽他說什麽。”
眼罩一臉懵逼的看著他。
你管這個叫順路?
“對了”
接著狂三突然想到了什麽,轉過頭提醒的說道:“記得先把菜買好,然後再去他家,免得人家留你吃晚飯!”
眼罩深深看了他一眼:“人言否?”
“我這是為你好,美琴剛生完孩子,還住院呢,就那兩個男人能做出什麽好吃的東西。”
狂三的言辭有理有據,完全不給她任何辯駁的理由。
“那我還得謝謝你咯。”
“不客氣!”
——————
富嶽家中。
這個傳統固執的男人,家裡依舊只有榻榻米。
剛走進這個所謂的會客廳,眼罩狂三臉上溫柔的笑容立刻凝固了。
真就家徒四壁,草席鋪地!
連別說桌子椅子了,整個會客廳就只有一張草席,茶水都是放在地上的。
“美月你先去忙吧,我跟狂三聊一聊。”
“是!”
美月臨走前還不忘偷偷對眼罩拋了個媚眼。
整個房間中只有富嶽與眼罩兩人,跪在地上的富嶽對到來的狂三展了展手。
“坐吧!”
[那個混蛋!!!]
此刻眼罩終於明白自己上當了。
在心中狠狠罵了某人一句後, 只見她如同當初狂三的做法一般。
站在門邊上, 雙手抱胸,倚靠著門柱靜靜看著富嶽:“謝謝,坐就不必了,族長你有什麽事情可以直說。”
這種被人俯視的感覺,曾經讓富嶽很生氣。
這樣……很不尊重人!
但,自從挨了一次打,他就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面子上的事,根本無所謂的。
富嶽苦笑了一下,心中暗道。
[還真是跟一年前一模一樣!]
“咳咳!”
很清楚狂三性格的富嶽,輕輕活動了一下嗓子,沒有任何客套話,直接進入了正題。
“事情是這樣的……”
他將今天在火影辦公室發生的事全都說了一遍。
雨之國什麽的!
火之國大名什麽的!
四代火影怎麽怎麽的!
他的語氣很冷靜,言辭也很客觀,仿佛只是在簡單的敘述一件於己無關的事。
最後,富嶽試探性的說道:“聽族人說,你與曉組織的首領似乎認識,你看這件事,我們怎麽處理比較好?”
富嶽面色不動,但心中早已經翻江倒海,時刻警惕著,生怕對方暴起傷人。
根據得到的情報,狂三跟曉組織何止是認識,曉組織現在還能存在,能發展得如此之快,全都是她的功勞。
若不是那晚有她在,曉組織早就被山椒魚半藏剿滅了,奪權更是無稽之談。
一年前富嶽就懷疑,曉組織是狂三在暗中扶持,
但當時他們只有一個虛無的口號,實力弱小,根基淺薄,什麽也做不了,什麽也做不到。
所以這個事的真相也就不重要了。
時隔一年,以往毫無作為的曉組織飛一般的崛起,整個忍界遍布他們的產品。
而他們那個令人發笑的口號,不知不覺間,以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夢想。
回頭再想這件事的時候,富嶽隱隱感覺到,這就是狂三下的一盤大棋。
這個十歲的女娃,真的想要改變這個世界!這是從未有人走過的道路。
“不熟,而且這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
眼罩直接搖頭。
她本來就跟彌彥不熟,甚至都沒見過面。
富嶽狐疑的看著她:“真的不熟?”
眼罩再度搖頭:“不熟,你弄死他們也與我無關,以後這種事不要找我過來。”
聽到她毫不遲疑的矢口否認,富嶽松了口氣的同時,心中的自信心一下子就起來了。
只見他雙手抱胸,一臉嚴肅的抬起頭:“既然與你無關,那我就直說了。
曉組織的理想很美好,但他們實現理想的手段,卻是大錯特錯。
忍者制度不是那麽簡單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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