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懷秀也沒有藏拙,陰日神、坐鹿羅漢、笑獅羅漢觀想出來,直接衝向了雙眼狹長的男子。
對方氣血強大,內髒早就堅硬如鐵,已經初步產生了武道意識,可以感知殺意,十分靈敏。
手中駕馭著一把長槍,縱橫在幾個觀想魔神羅漢之間,一時間打的難分難解起來。
先天武師的氣血終究是強大,徐懷秀只不過是驅物境界,神魂抵抗這種滾燙的血氣還是要差上一絲,很快,這幾大魔神和羅漢有些被打的開始殘缺起來。
徐懷秀懸浮在高空之中,這就是修煉陽神法的好處,現在即便是自己想要逃走,這先天武師,若是沒有其他的辦法,僅僅依靠自身,想要抓住自己很難。
他也只不過是想要看看先天武師到底如何,如今也算是見到了,看到自己的幾大觀想魔神逐漸衰弱,當下也沒有猶豫,直接召喚出了玉胎劍,隨後進入了玉胎劍之中,向狹長男子激射而去。
嗡!
狹長男子汗毛倒豎,自己險之又險的擋住了剛才那一抹光芒,但是手中長槍居然直接碎裂成兩半。
當下一驚。
“法器!”
想到這,他剛準備跳下去,噗的一聲,那玉胎劍飛撲而至,瞬間洞穿他的胸口,先天武師修為的人,肉身更加強大,這玉胎劍速度略微有些減緩,不過這種阻礙也只是一時的,他的胸口依然被洞穿,噗通一下從房頂上摔了下去,雙目無神。
“大哥!”
房間內的眾人頓時驚呼。
玉胎劍在虛空之中劃出一道殘影,噗噗噗噗!
毫不停留,直接洞穿了這裡的所有人,他們修為並不高深,更是無法抵擋這玉胎劍的威力,更何況,他們根本看不到徐懷秀。
不消片刻功夫,這寨子之內,已經沒有一個活口了。
徐懷秀神魂攜帶軀殼來到寨子之內,這才神魂重新進入軀殼之內。
他來到房間之中,看著桌子上的木箱,也不確定裡面是什麽東西,但是現在不能耽誤時間,離開太久也不好,當下開始大肆搜刮了一番,倒是在幾個應該是首領的房間之內找到了不少的好東西,裡面都是一些銀錠珠寶玉器、還有各種兵器等等,他也沒有細看,全部先放進了自己的正氣經之內。
隨後又開始在其他地方搜尋,直到來到一處房間,徐懷秀隱約聽到聲音,當下猛的打開一個地板上的隔板,出現一個樓梯。
“是地窖,聲音是從裡面傳出來的?”
徐懷秀緩步下去,隨後頓時看到這居然是一個地下的牢房,裡面關押了不少婦孺,大多都是年輕貌美的女子,一個個的渾身衣衫破爛,頭髮凌亂,顯然之前遭受到了不少的屈辱,很是淒慘,甚至有些人看起來已經神志不清,癡癡傻傻的。
他們看到徐懷秀進來,頓時嚇的蜷縮在一起,只是嗚咽,也不敢大聲發出聲音,就像是之前發生過類似事情,被打怕了一般,所以不敢發出聲音。
徐懷秀走上前道:“別怕,我不是土匪,外面的土匪已經被我殺了,你們都是他們搶來的人吧!?”
“啊,不要!”
一些人尖叫,嚇的不行,將信將疑的根本不相信徐懷秀,只是懼怕的盯著他。
徐懷秀歎了一口氣,旋即神魂散開,分散到每一個人身上,安慰他們,一股柔和平靜的感覺漸漸的在他們的心底裡升騰而起。
“別怕,在下確實不是土匪,我這就打開牢門放你們出去,
你們可以自行出去看看!” 多說無益,徐懷秀當下一拳過去,幾個牢門都被打開了。
徐懷秀也不在此停留,反而是走了上去,他繼續在這,這些人只會懼怕,根本不敢出來,因為他們並不相信徐懷秀。
片刻功夫之後,徐懷秀站在院子裡,那房間之內才陸續的走出人影。
這些女人看到院落當中滿地都是土匪的屍體,先是一愣,旋即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那是委屈和無盡壓抑之後的松懈。
徐懷秀歎了一口氣,都是一些可憐人,這其中這些人很多看衣衫,之前都是富貴之家,想來都是趕路的一些商賈的家眷,只不過這些寨子裡的土匪實在是可惡,打家劫舍,不知道拆散了多少家庭。
徐懷秀從正氣經之中拿出不少的銀兩放在他們的面前,旋即又道:“這裡有一些銀兩,你們分了吧,寨子裡還有很多馬匹和衣服,衣服你們可以換上,會騎馬的可以騎馬,也能載著其他人,前方不遠,就有一個鎮子,那裡有官府的人,盡管朝南走去,不會遇到危險的, 我就先告辭了!”
話音剛落,徐懷秀轉身就準備走了。
“恩人!”
突然,一道聲音響起,徐懷秀回頭,緊接著後方的所有人盡數都跪了下來,感激不盡。
徐懷秀笑笑,揮揮手轉身離去,隨後神魂出竅駕馭軀殼,直接朝著外面飛去,待找到自己的萬裡駒,這才縱馬南行,準備找尋安寧公主等人。
他離開的約莫也有了一個時辰左右,按照這個路程,差不多安寧公主他們已經到了鎮子上,徐懷秀也就不著急了,這這一路則是偶爾查看,用神魂查探這一路到鎮子上的山上,是否還有其他的土匪,好在一路平靜,倒是沒有其他人了。
也是,土匪佔山為王,在一個區域之內,自然不會容忍其他土匪存在,這不就是搶客嗎?
……
鎮子。
一個茶樓酒館之內,安寧公主已經坐在了自己的房間之內,王統領等人則是在下方吃酒,有專門的人在外面看守糧草。
窗外,日暮西斜,眼看太陽就要下山,安寧公主瞬間冷哼一聲:“這個小桂子已,一個太監,真是懶人屎尿多,方便一下而已,這一小時就是一個時辰,到現在都沒跟上了,說不好是幹什麽去了,等你回來,本公主才讓你好看,在宮內你就是一個太監,在宮外,還真當自己是欽差大臣,沒有本公主,你還是一個太監!”
駕!
籲!
馬聲嘶鳴,馬蹄重重落下,那客棧外,疾馳的駿馬突然止步,一道聲音從馬上一躍而下。
不是徐懷秀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