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咱們今日早些休息吧,我去打探一下爹爹那的做法,明日再商議一個合適的計劃如何?”
周啟沒有反駁秋月,路是一步一步走出來的!
秋月便又往著陳書瑞所在的客房走去……
一路上,秋月都在思索究竟是,怎麽樣的法子才適合結合軍隊之間尋到一條解決之法。
秋月覺得這太難了,這一世的軍隊明顯便是與上一世的有所不同,甚至於百姓的歸屬度都有著十分大的差距。秋月知曉上一世的方法能夠借鑒,可最終該如何執行還是得先看看爹爹那邊的想法。
她走到陳書瑞所在的客房之前輕輕的敲了兩下門,此刻的陳書瑞正好在裡面休息。陳書瑞聽到敲門聲有些意外,不知是誰來了。
他打開房門,發現是秋月來了,連忙閃身將秋月迎接入內。陳書瑞不曉得此次的秋月來的目的是什麽,便是直接的開口問道:
“月兒,這次來尋爹爹是又有什麽事情嗎?你這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呀!”
秋月面對自家的爹爹的打趣直接一笑而過,雖說自己爹爹不讓自己摻和到南北雙方的事情當中,可是她已經摻合了,現在還在光明正大的詢問自家爹爹:
“爹爹,你這邊對於北方的瘟疫以及南方的洪水之間是如何處理的呀?”
秋月單刀直入、開門見山,順便趁著自己爹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繞過自己爹爹走到自覺的坐在椅子上。
陳書瑞剛從呆滯中回過神就發現秋月進到客房了,沒有給一絲拒絕的機會,他苦著臉對他的小祖宗說道:
“月兒啊,爹爹不是讓你不要參與此事嗎?你自己還說想要尋個好地方隱世,可現在倒好了,什麽事情倒摻和上一腳,都不跟爹爹商量了。”
秋月本想說自己其實很多事情都沒有跟爹爹商量,可形勢再此,她覺得只要是自己漏嘴了,說不定今日就被自己爹爹拉著直到自己吐盡為止。秋月假意不知情道:
“啊,爹爹您讓我不要摻和此事嗎?可能是月兒最近太、太……見到爹爹太興奮了,那日就忘記了。”
秋月說罷,松了一口氣,她差一點就直接暴露了。難不成說她遭到刺殺太累了?她認為只要這句話一出口就直接會被爹爹趕回房中休息,甚至嚴重些今後都不能夠再知曉此事的內情。
“爹爹,其實月兒是這樣想的,既然月兒我都已經知曉了此事,而且已經都做了些什麽?所以咱們……”
“你做了什麽?”
陳書瑞直接一臉凝重的盯著秋月,她覺得自己女兒似乎瞞了自己很多事情!
秋月被瞬間打斷有些發懵,而後很快反應過來衝著陳書瑞擺了擺手道:
“不,爹爹,這些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月兒接下來的話。爹爹您想啊,既然月兒都已經知曉了,總不能讓月兒臨時退出吧?這就相當於一個人突然被您邀請用膳,用膳到一般又給您趕出去一樣啊!”
陳書瑞滿臉的不悅,秋月定然是做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況且現在她還當著自己的面偷換概念,真的當自己這個太師很好糊弄啊!
“月兒,你不要偷換概念,爹爹是不會被你繞進去的。”
秋月略微尷尬、低聲呢喃道:
“沒想到這都被發現了。”
無賴的玩法秋月經歷的我太多,她覺得自己不能每次對爹爹采取同樣的方法,如此這般爹爹的免疫力可能會上升,因此秋月直接坐到陳書瑞的旁邊,直接抱住陳書瑞的一支手睡覺……
沉陳書瑞這是真的拿秋月沒有任何的法子,他的手都被秋月給困住了他拿什麽讀書簡,更何況現在他還要寫信。陳書瑞嘗試掙脫一下,可他又不敢太大力擔心傷到秋月的傷口。
動又不行,不動又什麽都做不了,他真的對這個女兒感到頭疼。
陳書瑞又看了眼秋月,發現秋月已經閉上了眼睛——好磨人的小妖精啊!他心一軟還是屈服了,他稍微的寵溺一下自己的女兒應當是沒有什麽大問題!
“行吧行吧,那爹爹就稍微的同你講述一小點吧。”
秋月一聽到這個點立馬就精神了,立馬將陳書瑞的手給松開,正襟危坐的準備等待著自己爹爹的下文。
陳書瑞瞧著秋月這一系列果斷的行為,無奈卻又寵溺的摸了摸秋月的頭,這才慢慢的說道:
“其實處理的法子也是比較簡單,爹爹我其實也沒做什麽,首先官府要將得瘟疫之人聚起防止擴散。當然南方之洪水只能先送糧維持百姓的生計,而此刻的事情都是真正的麻煩啊!”
“糧食不足牽動起大量的問題,官府都有些手忙腳亂,而南方還在下雨,雨季仍舊未過去。”
秋月有些意外,這些事情原來都是爹爹做的,其實做到如此在秋月瞧來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其他的月兒就別問了, 知曉這些事情已經差不多了。行啦,就這樣吧,你既然問到了就趕緊走吧,不要圍著爹爹讓爹爹啥都做不了。”
陳書瑞假意有些生氣,秋月自然瞧出來了,更何況她與周啟兩人都決定休息了,不如在這多待一會兒順手翻翻爹爹的書簡再說。
“先不走了,秋月在這陪上爹爹一小會兒。”
陳書瑞不管秋月忙碌起自己的事情來,而秋月亦是同樣瞧著桌上的書簡,從來拿起來看完便又放回去,慢慢的了解如今的形勢……
入夜,秋月與陳書瑞一同用了晚膳又在書房之中待上了一個時辰,秋月在這段時間內瞧見了許多局勢的變化,自是認為自己得到了許多的收獲。
秋月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待上許久,她並未注意到周圍時間的流逝,只是等到她剛從書簡中回過神來便發現窗外的夜色已經黑了。
秋月轉頭看向自己的爹爹,而此刻的陳書瑞亦是正從忙碌之中回過神來同樣看向了一旁的秋月,於是兩人對上了眼神,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