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那個巨大的盜洞前,人變得的渺小!!“哥你說他們怎麽挖的那麽大?”
郭明伸出手摸了一把洞壁又把手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這個洞很古老,不是當代的盜洞,應該是逃生通道。”
進入洞口一路往前,逃生通道錯綜複雜,隨著手電的強光照射下,發現了問題。
“哥,洞壁上面怎麽都是黑乎乎粘液?”
“這不是黑乎乎的粘液,是血,血液裡有紅色蛋白鐵氧化就變成黑色了,這血怎麽也有上千年了。”
血?“他們為什麽把血塗在逃生通道上?”
“應該是某種祭祀或者是防止裡面的跑東西出來。”
“少東家前面就是甬道了。”
不知道為什麽自從進入甬道我就出了一身白毛汗,不由得覺得恐怖至極,前方的未知,前方的凶險。
前面方的殉葬抗,炕裡不知道有多少古屍,數量實在太多了數都數不過來。
“這到底是誰的墓?需要那麽多人的殉葬?”
“少東家,我看殉葬炕裡不止又古屍還有馬。”
“看著這些殉葬奴隸服飾和這馬?應該是一位地位顯赫的將軍。”
“什麽?這是拉著千軍萬馬殉葬?”
“有這個說法。”
“這也太恐怖了吧?”
“在奴隸的時代,這太平常不過了。”
“你們快來看,牆壁上有畫。”
我們逐漸的靠近壁畫,墓壁上的長明燈亮了,在黑暗中搖晃著,藍色的焰火猶如鬼火,令我不寒而栗。
他把生平事跡已繪畫的方式,記錄在了這裡。
第一幅畫和第二幅畫,損毀挺嚴重的,部分顏色已經脫落,已經看不出他原本的模樣了,但應該是介紹他的生平。
第二幅畫介紹他的事跡,看似應該是一場戰爭,他手中拿著一面小旗子在天空一輝無數的骷髏從地下鑽出,那骷髏嗜血成性使他戰無不勝所向披靡,敵軍因此無一生還。
一陣血腥之味飄來,無數的骷髏從陪葬坑中冒出來,他們在啃食陪葬坑裡的奴隸,就像一條一條貪婪的蛆蟲。
“這是什麽?太惡心了。”
“骷骷骷髏,畫中骷髏大軍。”
“這玩意真的現實存在?”
蘇叔在旁邊大吼:“快走,等他們吃完奴隸,就該吃我們了,再不走等著被吃?”
“快走”
我們抬腿就跑一點都沒耽擱,別提多狼狽了,一邊跑一邊回頭看,怕它們追上來。
“快看前面懸崖,沒有路了。”
郭明迅速從背包裡把飛虎爪拿出來,右手用力拋了出去,飛虎爪搜的一聲掛到懸崖上方的石台上,他右手抓住繩子腰部用力蕩了過去,手松開繩子在對面懸崖的地方一個翻滾站起身子。
“快,蕩過來。”
蘇叔轉頭跟我說:“你和平子前走,我推你們,快。”
我雙手抓住繩子,內心還是有點害怕的。
“這不會掉下去吧?”我還沒說完,蘇叔在後面推了我一把,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就蕩了出去。
“聽到蘇叔說,松手”
我快速的松手,飛了出去,以一種特別難看的姿勢,落在郭明旁邊!
“臉好痛,我去摔了個狗吃屎!”
郭明用一種特別奇怪的眼神看著我,隨後平子也蕩了過來,他比我好,沒那麽狼狽!
“讓開,我來了。”蘇叔的身手是真不錯,也是也穩穩的現在地上!
我過去扶平子,
卻看到他眼看著前方不動,我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兩扇巨大的翡翠門散發著冷光! “這裡應該是主墓室了。”
“我眼睛又看到畫面了,玉門後面的主人叫武將軍,秦朝人士。”
“秦將軍?那他怎麽能號令骷髏大軍?”
他夢到一個女子,她直背對著他,看不見容貌,她手持小旗子問秦將軍是否想無往不利戰無不勝呀?一開始將軍還不信她,後來只見女子手臂一輝,那旗子發出了嗡嗡嗡的響動聲,隨之二個骷髏從地下冒出來,跪在女子身後,似乎聽候差遣,將軍隨後想到自己在朝廷不得重用,半信半疑答應了女子,那女子告訴將軍想要旗子,要付出代價。
“誠子她說的是什麽代價?”
“別著急,我慢慢說。”
代價就是,用一次壽命減少三年,無妻無兒無女,孤獨終老,孑然一身。將軍答應了她接過旗子簽了死契。將軍用旗子在戰場上大殺一方,百戰百勝,傳回朝廷的都是捷報,皇帝大悅賜振國大將軍,又把掌上明珠許配給他,他似乎被勝利衝昏了頭腦忘記自己簽了契,在他成婚當晚公主跟發了瘋一樣,把將軍的頭給扯了下來,這個墓是公主所建,奴隸坑也是她弄的,她最後把自己也陪葬了!
“這墓是公主所建?而不是將軍?”
“對!”
過去看看,現在說什麽也沒有回頭路了。
走到玉門旁,玉門格外的漂亮, 種水好,似乎能透出水來,沒想到的是這玉門竟開了一條縫,據我們分析,應該是那幾個土夫子,但是省了不少事,蘇叔打頭陣第一個走了進去,接著郭明最後是我和平子,裡面的長明燈還是足夠亮的,裡面看的也清楚。
你們看,“哪裡…哪裡…有死人。”
“這是那幾個土夫子?”
蘇叔走過去,檢查了一下,悄悄的退了回來說道:“他們死的不簡單,肚子破了裡面空空如也,撕裂傷。”
“什麽都沒有是指?沒有五髒六腑?他們5個人都沒有嗎?”
“是,都沒有,我都檢查了。”
“誰”…
平子“別大驚小怪的。”
“女,女…人”
“那是我剛才看的公主,陪葬怎麽會是站在那裡?”
郭明從懷裡掏出搶,慢慢的走向那女人,想用手去拍她的肩膀,手伸出去一半又退了回來,忽然說了一句活的。
那女人猛然的轉過頭,撲向郭明,他順勢向後一倒,躲過了她的攻擊,那女屍還不肯善罷甘休,郭明開了兩槍都打在了女屍的肚子上,就聽女屍悶哼一聲,倒在地上,他趁機從地上起來,蘇叔上去幫忙,
只見那女屍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隨即肚子裂了開來,從裡面伸出來一個如同新生兒般大小的頭顱,頭顱嘴中還在不斷咀嚼著什麽,仔細看去,竟然是血淋淋的內髒。
“養屍,這女懷孕陪葬,她在養屍。”
“什麽養屍?”
郭明說道:“她這是要和她孩子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