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華這樣的情況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接下來的幾天,江楓一一給那些擁有婚外桃花的客戶打電話,提醒他們注意這些已經出現或者還未出現的桃花。
如今江楓已經是全國知名的媒人大師了,他那些客戶們對他說出來的話基本是深信不疑,有與‘桃花’接觸的,自然是第一時間劃清界線,還沒有跟‘桃花’接觸的,也提高了警惕心。
畢竟,這些客戶的婚姻都是幸福的,且大部分都處於新婚期,夫妻倆過得如膠似漆,誰都不想被那些‘桃花’破壞了夫妻感情。
一圈電話打下來,江楓也算是為眾多客戶的婚姻打上了補丁。
做完這些事情後,時間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月底,江楓接到了老同學周國棟的電話。
在電話裡,周國棟充滿感激的告訴了江楓一個好消息:“江大師,感謝你給我父親指出了一條明路,助他邁過了這關鍵的一步。”
聽到這裡,江楓就知道周父成功上位了,不由得謙虛道:“周叔叔能成功,那是他的工作能力擺在那裡,我只是小小助推一下,可不敢居功。”
“老同學,在我面前你就別謙虛了,我父親說這都是你的功勞,你的指點幫了大忙,他讓我轉告你,這個大人情他記下了,有需要幫忙的就跟他說一聲,只要是他能做到而又不違背紀律的,他義不容辭。”
周國棟此時真的是意氣風發,二把手的公子跟一把手的公子,還是有不小區別的,最關鍵的是以他父親的年齡,在邁過這關鍵一步後,還有繼續往上升的潛力,這才是最重要的。
“周叔叔真是太客氣了!”
江楓也感到非常高興,給周父指路不過是舉手之勞,他沒有動用任何人的人情,只是花時間查看了不少人的資料,再捋清其中複雜的人際關系,找出最有可能幫到周父的人。
原本江楓也沒什麽把握,只是順勢而為,成了固然好,不成他也沒什麽損失,畢竟他在周父面前已經明確表示他隻擅長婚姻推算以及子女推算,對於其他方面是一知半解。
就算失敗了,周父也怪不到他的頭上。
而現在成功了,收獲周父的人情,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兩人閑聊了幾句,周國棟才說道:“老同學,現在我父親這邊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定,我的婚姻大事也可以提上日程了,回頭我就讓我媽準備好請媒禮給你送過去。”
江楓開玩笑道:“請媒禮就免了,直接讓阿姨準備謝媒禮吧,我已經物色到合適你的對象了。”
周國棟聞言哪裡還有心思計較什麽請媒禮謝媒禮的,語氣興奮的連連發問道:“她是哪裡人?多少歲了?做什麽工作的?家裡是什麽背景?”
江楓便簡單介紹道:“她是粵省人,今年23歲,身高1米64,目前在晉省某市的工商局工作,父親是晉省某廳領導,母親是某局領導,跟你可以說是門當戶對,天作之合。”
周國棟一聽就心動了,這家庭背景確實不輸他家,而且他對於老同學的姻緣推算能力也是非常信任的,那證明雙方不僅僅是門當戶對,還有方方面面都是相配的。
“老同學,你真不愧是享譽全國的媒人大師,這相親對象的條件我非常滿意,你看什麽時候安排我們見面?”
“我還沒跟人家女方說呢,我這是先把對方的情況跟你說一遍,你滿意了我才會動身前往女方所在地,去幫你牽線搭橋。”
“原來如此,老同學,那就辛苦你跑一趟了!”
“行了,跟我還客氣什麽,下月2號我有一個高中同學結婚,等我參加完她的婚禮,再出發幫你牽線搭橋吧!”
“嗯,沒問題,也不差這三兩天時間。”
“那就先這樣,我先忙工作,回頭再聯系。”
“好的,拜拜!”
“拜拜!”
……
2024年5月2日,星期四。
今天是個好日子,宜結婚、出行、打掃、合婚訂婚、簽訂合同、交易、買房、開業、訂盟。
柳依依跟朱聰便選擇在這一天舉行婚禮。
婚禮的舉辦地,自然是朱聰他們家所在的d市。
江楓沒有厚此薄彼,給出的禮金跟給唐安筠是一樣的,都是八萬八,而他跟黃靈薇的到來,自然成為婚禮中最尊貴的客人。
柳父柳母全程熱情接待,他們對於江楓的感激真的難以言表,他們都清楚如果沒有江楓這個老同學的照顧,他們的女兒哪會有今天的造化啊?
大概率不知道在哪裡打工,領著一個月三五千塊的工資,哪怕是談對象找的肯定也是家境一般的打工仔,哪有機會嫁進像朱家這樣的家庭啊?
正是因為有江楓這個老同學的照顧,不僅他們的女兒從此改變了命運,就連他們柳家也跟著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因此,柳父柳母對江楓的感激,是真的半點都不摻假。
朱家經濟條件不差,在d市又經營多年,關系網還是可以的,這場婚禮也籌辦得非常隆重,擺了108桌。
等走完婚禮流程,新郎新娘開始敬酒的時候,江楓夫婦毫無疑問是第一個被敬酒的客人。
因為他不僅是新娘的同學、老板,還是新郎新娘的大媒人,這第一杯酒不敬他還能敬誰?
“江大師,感謝你給我介紹了這麽優秀的一個對象,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愛她直到永遠。”
“老同學,老板娘,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一切都在酒裡,乾杯!”
“嗯,祝你們新婚快樂,乾杯!”
……
百梁縣五福鎮水田村。
周母提起這兩天準備好的禮品,對自家男人說道:“你在家看店,我去青河鎮給咱兒子請媒。”
周國強點頭道:“嗯,去吧!”這事夫妻倆已經商量過,且還征求過兒子的意見,他老婆去請媒是正常的。
周母交待了一聲,便不再多說,帶著禮品開著已經充足電的電動車,直奔隔壁的青河鎮而去。
雖然是相鄰的鄉鎮,但周母趕到青河鎮龍山村江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多小時後的事情了。
江父江母自從跟兒子一樣走上做媒的路後,夫妻倆只要不出遠門,基本都會留一個人在家,不會同時外出做媒的。
周母到來的時候,是上午十點多,正好碰到江母在家。
“你好,請問這裡是江大師家嗎?”周母停下車,提著禮品問道。
又一個客戶上門,江母熱情的迎上去打招呼。
雙方互道姓名後,周母便把禮品遞給江母道:“張嬸,我是來替我兒子請媒的,希望張嬸能幫我兒子物色個適合他的對象。”
江母接過禮品笑道:“沒問題的,周媽媽你跟我說說你兒子的情況,我這邊有合適的就第一時間安排相親。”
周母點了點頭,說道:“我兒子今年虛歲24,身高1米76,本科畢業,這孩子打小就懂事,從來沒跟我們當父母的頂過嘴,做事也比較勤快,目前在省城開了一家小小的雜貨店。
雖然雜貨店的生意不算有多好,但每個月也能賺個大幾千塊錢,比一般的打工仔要強一些。
而且雜貨店小是小了點,可也是正兒八經的做生意,未來的潛力還真不是打工仔能比的。
還有我跟他爸在村裡經營著一家小賣部,生意也還算紅火,我也不瞞張嬸你,一個月多的不說,萬把塊的利潤還是有的。
這就是我兒子以及我們家的大概情況了。”
江母嗯了一聲,問道:“周媽媽,你加一下我微信,把你兒子近期的照片發一張給我,等物色到合適的對象,是要把照片給人家姑娘看的。”
這要求非常合理,周母便添加了江母的微信,然後挑了一張兒子拍得最好的照片,發給了江母。
做完這些後,周媽媽便掏出一個紅包雙手遞給江母道:“張嬸,這紅包你收下,接下來就麻煩你了。”
這是約定成俗的規矩,江母自然不會推辭,接過紅包道:“放心吧,周媽媽,我一定幫你物色個順心如意的兒媳婦。”
“嗯,那我就先回去看店了,有情況你再給我打電話。”
“好的,那你回去忙吧,有情況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
幸福婚介所。
辦公室裡,江楓正在劈裡啪啦的敲打著鍵盤,把客戶的匹配資料輸入電腦,再一一打印出來。
等把婚介所總店與分店積存的客戶全部搞定後,江楓才開始幫父母接下的客戶搜尋匹配對象,然後把匹配資料逐一的發到父母的微信。
一切搞定後,江楓便提前下班,帶著百裡梧桐這個保鏢與陸瑤這個保姆直接出發,前往晉省為老同學牽線搭橋。
當然,途經的城市有客戶匹配對象的,江楓也會順手撮合一番,免得婚介所的紅娘還要特地跑一趟。
雖然已經提前跟老婆還有嶽父嶽母打過招呼了,但在出發的時候,江楓還是打電話說了一聲。
與此同時。
中海機場,裴穎帶著兩位保鏢開了兩輛豪車過來接機。
等了十五分鍾左右,一個漂亮的女老外便出現在裴穎的視線中。
在看到女老外的那一刻,裴穎便朝她揮了揮手,熟練的用英文打招呼道:“嗨,親愛的黛安娜,歡迎你時隔十年再一次來到我們中國。”
黛安娜笑容滿面的張開雙手給了裴穎一個熱情的擁抱:“親愛的穎,我們終於又見面了。”
雙方打過招呼後,裴穎便招呼黛安娜上車。
至於黛安娜的兩位保鏢,自然有她的保鏢去招呼。
這位黛安娜,是裴穎在國外留學時認識的好朋友,她是暹羅國國王的女兒,名副其實的公主。
在如今這個年代,世界上還是存在不少王室的。
所不同的是有些國家的國王基本成了擺設,沒什麽權力,如英、日等實行議會製君主立憲製國家。
但也還有少數國家的國王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如文來、沙特等實行君主專製的國家。
暹羅國屬於二元製君主立憲製國家,其國王的地位在現存國王中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綜合權力擠進世界前十是沒問題的。
因此,黛安娜作為暹羅國公主,身份地位還是比較高的。
在前往某高檔餐廳的路上,裴穎問道:“黛安娜,你這次的中國行,大概能待多少天?”
黛安娜公主說道:“我這次主要是過來旅遊散心的,原計劃會待半個月左右,具體時間視情況而定。”
“過來旅遊散心?”
裴穎對她的用詞很敏感,問道:“黛安娜,你這是遇到什麽不開心的事情了嗎?”
黛安娜公主歎了口氣道:“穎,你知道的,我一直以來都不想結婚,原本我父親對這方面也不強求,反正我們家單身的公主多得很,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
可最近我父親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不再像以前一樣放任我單身不管,開始幫我從其他王室物色對象了,真是愁死我了。”
】
裴穎跟黛安娜公主已經是相交十幾年的老朋友了, 對於她的婚姻態度是非常清楚的,以前的裴穎對於婚姻的態度跟黛安娜公主是比較接近的,否則她也不至於到了四十多歲才結婚。
這還是碰到江大師的前提下,要不然她離結婚還遙遙無期呢!
因此,裴穎是非常理解黛安娜公主此時的想法。
要是擱在以前,裴穎肯定讚同黛安娜公主的想法,但現在她體驗過愛情的美好後,想法已經變了,開始勸解道:“黛安娜,以前我跟你是一樣的想法,覺得婚姻可有可無,甚至還怕婚姻影響了自己的工作。
可自從我結婚後,我的想法就變了,原來婚姻也不一定就是牢籠,只要找到對的那個人,過得真的比自己一個人幸福多了。”
聽到這裡,黛安娜公主不由得瞪大眼睛道:“穎,你剛剛說什麽?你結婚了?這是什麽時候的事?為什麽沒有請我參加你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