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卻是將手中的黑球往天上一拋,一道黑光籠罩住了這百米的范圍。
靈仙兒堪堪被隔絕在外,那裡頭黑煙四起,根本看不到裡頭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只是靈仙兒突然心頭一悸,她連忙快速地往後退去,好似身後有有人追殺。
隨著一聲巨響傳來,那被黑光籠罩的地方發出巨大的聲響,黑氣中夾雜著陰氣向外席卷而來,瞬時就追上了靈仙兒的腳步。
靈仙兒勉力用靈力撐起防護罩,加快速度往外退去,待到她退到安全的地方往回看時,才驚恐的發現,她的眼前被血色覆蓋。
那顆在殿主手上不可一世的黑球碎成了渣滓,而殿主連同幾位長老都倒地不起!
靈仙兒久久不能回神,當她聽到周遭的哭泣聲以及其他的響動之後,她才連忙來到了中心位置。
她先是來到殿主跟前,只見殿主胸腔破了一個大口子,心臟乃至其他內髒都不見了,殿主更是瞪大了血紅的雙眼,死的不能再死。
接著她立馬來到大長老的身邊,在察覺大長老還有一口氣時,她連忙將自己身上的療傷丹藥喂到大長老的嘴裡。
只是令她感到難過的是,只有新晉的二長老受了重傷活了下來,其他人都死了!
靈仙兒帶著兩位長老回到西境的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封鎖西境全境,嚴防死守內外進出。
魏灼放下手中的傳音石,看著面前正在啃靈果,指點已是金丹初期的成悅練《鎮水劍法》的陳水心道,“有消息傳來,西境之地被聖殿封了,幾大和商隊互通往來的城池也關閉了。”
“而陌生人更是不能踏入西境。”
“哢嚓”一聲,陳水心趕忙把自己口中的靈果咬碎吞咽下去,再張口便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怎麽回事?聖殿的人又想搞什麽事?”
魏灼的手指敲打在石桌上的茶杯旁,陳水心立馬心領神會地為魏灼的茶杯斟滿茶水,然後眼裡閃著光一般看著魏灼,等待魏灼的解釋。
魏灼抿了一口茶水,也不由感歎悟道茶水之美妙,種在芥子空間裡的悟道茶終於長成,前些年的時候陳水心和魏灼親自采摘了一些悟道茶葉晾曬。
第一次喝這悟道茶,就讓他們進入了頓悟之中,取得了不小的突破。
而這幾十年又過去了,秀山峰上的修煉資源不斷地往他們身上傾斜,再加上他們時不時地就在芥子空間裡修煉,魏灼的修為已然達到了化神後期,甚至摸到了打破洞虛期的窗紙。
陳水心稍差一些,再努力努力就能從化神中期晉級為化神後期了。
魏灼慢慢地將嘴裡含著的茶水吞入腹中,他才慢慢地說道,“據小道消息流傳說是荒平城被魔修毀去了大半!而西境聖殿的人為了鏟除那魔修,也死傷慘重,為了預防幾大宗門派別覬覦西境,聖殿遂決定封了西境。”
陳水心聽著這麽有料的話,不由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巴,她無獎猜測道,“該不會是聖殿用了李如莞的氣運之後的反噬吧?”
“西境那地方有什麽可讓魔修惦念的?”
魏灼的嘴角勾起,只聽他又說道,“不過據我們魏家暗衛探查出來的消息稱,好似是那聖殿殿主出手毀了半座城!”
陳水心瞪大了眼睛,“什麽?!難不成那殿主是魔修?!”做個替換,那不就等於是殿主是魔修,魔修毀了半座城?
魏灼頗為隱患地點了點頭,“說起來這次聖殿真的傷亡慘重,拿下那殿主的幾人就是聖殿的長老,兩者之間可謂是兩敗俱傷,也不怪聖殿會做出封了西境的決定。”
“就算是我們這些頂級宗門不出手,那些二流門派聯起手來也能拿下聖殿。”
陳水心頗有所悟地點點頭,“那麽這段時間就是聖殿艱難求生的時刻!小鐲子,你難道就對聖殿沒意思?”
魏灼一挑眉,伸出手拍了拍陳水心的額頭,“心心!一口可吃不成大胖子啊。這西境聖殿只不過是那飯後的甜點,大頭可不在這兒!至於別的人是怎麽想的?關我何事?”
陳水心是聽出了魏灼言語中對於聖殿的不屑之意,好吧!魏灼一向很有自己的思想,也是十分堅定地往他想要的地方行進,比如元家!
在不遠處的成悅手握著重劍再一次劈開了巨石,碎裂的小石塊飛濺的到處都是。
這時,從不遠處走過來一個面帶病弱的青年男子,男子先是瞄了一眼聊得十分歡快的魏灼和陳水心,繼而轉頭向成悅問好,“成師姐!”
成悅收勢,抬起頭道,“是馮遇啊。你來了,來來,陪我練會劍!現在師父和魏師伯聊得正開心呢!想來不會希望這時候有人打攪他們。”
馮遇扯了扯嘴角,拒絕道,“任師叔已經回宗門了,成師姐可以去找任師叔了。”
成悅一聽到這裡,眼睛都不由亮了起來,在任夏飛重返華陽宗後,成悅便又拜了一個煉丹師父!這在落霞峰上可是難得一見的場景,不過好在不管其他人在背後如何議論,但當事人卻是相處的好好的。
成悅立馬將重劍收入儲物戒指中,隨後便拉著馮遇超自己的師父走去,只要是有自己的師父在時,她就不怕魏師伯了。
馮遇的目光落在了成悅的手上,他的心不由歡快許多,可是伯祖父卻是告訴他,他身上的“病”很有可能沒有根治的方法,這麽一想,他立馬壓下心中的悸動,把一切掩藏在心底。
就這麽的兩人在拉扯間來到了魏灼和陳水心的面前。
陳水心滿目慈愛地看著成悅問道,“悅兒,你練好劍法了?”
別管成悅怎麽從陳水心稚嫩的小臉上看出慈愛,但聽到這個問題,她不得不硬著頭皮回答道,“是馮遇!馮遇來找師伯了。”
“然後任師父回來了,我想去找他。”
陳水心翻了一個白眼就道,“你想去找任夏飛就去唄,怎麽還用馮遇做幌子?”她突然好似想到了什麽,站了起來,“正好我也有點事要找任夏飛,我和你一起去。”
說罷,陳水心回頭看了魏灼一眼,見魏灼點頭,她就拖著成悅走了。
魏灼則對著馮遇問話,“你可有信心晉級金丹期?”
馮遇蒼白的臉上卻是浮現出一抹堅強不屈之色,“師父,我早已準備好。”
魏灼面無表情,但馮遇卻是敏銳地察覺到師父的氣勢有些微的柔和下來,“你近期多去調整調整心態。”
馮遇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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