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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水心的心震顫不已,它也學著魏灼的模樣伸出了一隻翅膀,射出一道火紅色的能量柱,為鎮水劍提供微薄之力。
還讓魏灼放出了火龍,火龍好的修為可抵得上他們在場的所有人全部的修為啊!
魏灼心一動,這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怎能少得了火龍呢。
他瞬時和火龍溝通了一下,火龍答應把它的力量通過魏灼傳輸出去!
而其他人也沒有其余的心思嘲笑魏灼懷裡的小雞仔能量弱小。
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不外乎如此矣。
有了眾人的幫助,鎮水劍明顯穩了下來,不僅能夠快速淨化已經吸到體內的魔氣,還能夠提高慢下來的速度,不斷地吸取世界之心上剩余的魔氣。
好似越到後頭,那些魔氣越難吸取,而對岸的魔獸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同尋常,自身所待的區域魔氣范圍不斷地縮小,魔氣不斷地稀薄。
好似那些修者找到了房子能夠去除世界之心上它們安插的“種子”。
那些魔獸狂暴、不安,甚至是憤怒不已,就好似已經快要到手的肥肉又被人給撬走了!
但是又無能為力!
可是那最後的魔氣被吸取完,卻在世界之心之上留下了一粒黑點!任憑鎮水劍怎樣吸取,它都巍然不動。
就在這時,從鎮水劍的身上走出來了一道人影。
人影一襲白衣勁裝,腳踏戰靴,一頭青絲扎成了馬尾,顯得很是英氣勃發!那英氣似乎都掩蓋了此人本身的傾城之姿。
陳水心和明凰突然瞪大了眼睛望向人影,很顯然她們都認出來了此女子是誰。
就當眾人疑惑不解之時,明凰低沉又傷感的聲音傳了出來,“昭華老祖!?”
十余人中有泰半之人聽了“昭華老祖”四個字,表現的一頭霧水,可是另有泰半了解長冥界歷史之人卻記得“昭華”,那個差一步就能成仙,卻為了長明界轉身的女子。
也是這個女子讓長冥界的修者有了苟延殘喘的機會,也是這個女子打斷了魔界之人和未知之人的步子,讓他們只能慢慢地纏噬長明界!
是的,此人影便是昭華,那個天下之人為之側目的昭華公主!
只見昭華公主的身影重重地握在鎮水劍劍柄上,
鎮水劍渾身一顫,那吸取不了的黑點,一瞬間就被拔除了。
連帶著好似將對岸的魔氣一並吸取,長冥界好似又回到了“長明界”!
世界之心竟然又一次白淨透亮,散發出令人舒服的柔和色的光!並且還將散落在地面之上的時間石和空間石全部都吸了回來,成為了一顆圓潤的世界之心。
這時候的陳水心才明白過來,原來時間石和空間石都是世界之心身上的“肉”啊。
那些在對岸咆哮的魔獸在世界之心柔和的光照射之下,瞬間變成了一灘血肉。
昭華公主轉過身,回望這片她誓死都要守護的大地,終於回歸了正途,不由露出了一抹發自內心的笑容。
最後昭華公主的人影消散於空中。
鎮水劍劍身一震,斬斷了和眾人的聯系,眾人一下子像是累癱了一般或躺或坐在地面一動不想動。
陳水心也累得不行,到了最後都好似不是她給鎮水劍渡靈力,而是鎮水劍吸取的她的靈力。
她感歎道,‘沒想到,我們一不留神就拯救了一個界域?!’再一次見到了昭華公主。
魏灼卻歎了口氣,‘我們救不回鎮水劍了!’
此時的鎮水劍全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不祥的氣息,就好似那絕世的魔器將要出世,一經出世便會將一整個界域搞得天翻地覆!民不聊生!
鎮水劍憑借著自身僅有的力量,一點一點地從世界之心上挪了出來,下一刻又來到了陳水心的跟前,好似再和陳水心作最後的道別。
謝謝陳水心將它從天選秘境帶了出來,又費勁千辛萬苦修補了穿梭船艦帶著它回來它出生的地方,讓它獻出了微薄之力,替它的前主人再一次守護了長明界!
這一刻它真的把陳水心當作是它的主人。
可是它終將不能再陪著陳水心繼續走下去了。
鎮水劍又來到了明凰身前,又是一聲哀鳴。
明凰一下子心知肚明,她要把鎮水劍帶回去,找一個無人的地方將鎮水劍永世封印,讓鎮水劍永遠不見天日。
她朝著魏灼胸前的陳水心點了點頭,她已經確定下來,這隻小雞仔就是鎮水劍的主人!雖然不知道為何一把重劍肯和沒有化形的小雞仔契約。
但還是不能妨礙她對這小雞仔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只是此刻並不是說話的好時機,她一把抓起鎮水劍道,“鎮水劍同昭華公主已經將魔氣全都吸取!長冥界上再無魔氣!我們可以再一次回到地面上去了。”
明凰的這番話,好似給眾人的心裡打了最強而有力的一陣強心針!
明凰低著頭,強忍住心頭的淚意,昭華老祖相當於救了長冥界兩次啊,卻仍然沒有好的結局。
“我需要把鎮水劍永久封印起來!”
陳水心剛剛還是欣喜萬分,這會兒好似又被打入了地獄一般,她傳音問道,‘小鐲子,就沒有更好的辦法嗎?’
魏灼輕微地搖了搖頭, ‘封印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若是明凰心再狠一些,直接銷毀鎮水劍,又或者是把鎮水劍丟於虛無之中!都比封印來的簡單。’
‘當然也許後面兩者明凰也做不到!’
魏灼看著低沉下去的陳水心安慰道,‘也許有朝一日鎮水劍能夠徹底消除了魔氣,它就能突破封印出來了。’也許鎮水劍被魔氣同化,再也出不來了。
當然這第二種可能不必對陳水心說!
陳水心心裡好受了一些。
明凰提著鎮水劍和眾人告別先行了一步。
如今處理好鎮水劍才是重中之重!
余下之人也慢慢地往回走,想要出了禁地。
李湛然慢慢地挪到了魏灼的身邊,低聲問道,“道友,你似乎和那鎮水劍甚有淵源啊!”
魏灼若無其事地回道,“算是見過面!”至於見過多少面就不和李湛然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