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灼神情略微激動,“據我所知,那王鳴是王家少主!”
他的眼睛微眯,好似在回憶什麽,“那日在兩極界,恰逢危急時刻,突然天空出現了一艘船艦,從那船艦中有一名宮裝女子拾階而下,直接從那瘋子手下救了阿鳴!”
“我聽阿鳴喊那人‘阿娘’”,魏灼眼裡適時露出一抹驚豔之色。
齊皖莞爾,“越樂夫人是梵花界前十的美人,當初越樂夫人與王家家主成親,可是驚呆了梵花界一眾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扼腕歎息!”那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可是不過任由其他人如何歎息,那越樂夫人和王家家主恩愛非常,且還生下了一子。
據說此子被越樂夫人寵得快要廢了,但是那王家家主仍舊力排眾議推著此子登上王家少主之位。
由此可見王家家主十分愛重越樂夫人。
魏灼眼神一黯,“齊師侄,不知阿鳴他住在哪兒?!我想去看望他一二。”去了解那穿梭船艦的修複情況,為以後修補仙居林做準備。
齊皖思考片刻,覺得這故人重逢並不是什麽大事。
只是他突然想起那次師父講課上,因著他和魏灼坐在了一塊,下課後又一起離開,事後師父還特意叮囑他,和魏灼交往之時,要仔細觀察魏灼。
這回師父還和顏悅色地把其中的原因告訴他了,只因魏灼來自一個不知名的小界之人,出身來歷不明,且魏灼的正經師父,也就是他的師叔祖閉關去了,無人給魏灼兜底,遂煉器谷要謹慎待之。
雖然這樣做對魏灼很不公平,可是修仙界豈有公平可言?
齊皖瞬間正顏,胡編亂造道,“小師叔,因為那王家之人現如今住在第一脈之中,你我要去探望王家之人,最好是經過長輩們的同意。”
他皺了皺眉頭,似乎覺得這樣的話很敷衍,又進行了一番描補,“不然我們這樣貿貿然地去接觸王家之人,那第一脈的人還以為我們第三脈的人故意為之!去搶奪那王家之人。”
“畢竟小師叔你的故人可是王家少主,王家下任當家人!更要慎重為之!”
魏灼微微一笑,也沒有去反駁齊皖,反而還特別真誠地向齊皖道謝,謝謝他肯為他這般著想。
他提議道,“那我是去找脈主講明一切嗎?”
齊皖臉上的笑容一僵,他立馬接話道,“不用那麽麻煩,我回去和我師父說一聲即可,讓我師父給他們第一脈的人打一個招呼即可!這也不是多大的事。”
“要不了多久,很快的,大概明後天我就帶著你去找王家的人。”
魏灼臉上浮起一抹微笑,“多虧了齊師侄你。”
不知魏灼想到了什麽,面色一沉,看得齊皖心驚膽戰。
只聽魏灼狠聲說道,“可恨我那糟心的師父,為何如此待我!”
好在魏灼只是抱怨了這短短的一句。
若是陳水心在現場,一定會拍手稱讚魏灼的演技又進步了,明明是魏灼一見面就拋給了那藍景止一本《魏氏煉器術》,任其研究,因而絆住了藍景止,也讓魏灼有了一謀前程的時間。
魏灼收斂起臉上的憤恨,非常友好地再次感謝齊皖。
齊皖點點頭就和魏灼道別了,一轉道,就去了第三脈正堂,他的師父周壽雍正代脈主處理事務。
“師父!”齊皖小跑著來到師父周壽雍的近前,他的臉上帶著一抹可疑的紅雲,有那麽一絲討好他師父的嫌疑。
周壽雍頭並未抬起,右手執著毛筆停都不停還在寫著什麽,隻隨意“嗯”了一聲。
齊皖隻得乖乖巧巧地立在周壽雍的身側,安靜地等待他寫完。
周壽雍看著傻站在他身側的齊皖,點了點桌角的硯台,沒好氣地道,“還不過來研磨!”
齊皖一頓,嘴角立馬揚起一抹微笑,非常狗腿子的站在了桌角處,挽起衣袖為師父研磨。
過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周壽雍這才放下了手中的毛筆問道,“說吧!有什麽事?”
齊皖這才放下了手中的墨石,鄭重地說道,“魏小師叔他想去第一脈見王家的人!”
“王家的人?”周壽雍的手搭在了太師椅的把手之上,手指頭不斷地在敲打著。
齊皖怕周壽雍沒聽聞此事,低聲地為周壽雍解釋,“王家少主對魏小師叔有救命之恩,魏小師叔聽聞王家少主來到了我們煉器谷,住在了第一脈,遂想去拜訪。”
周壽雍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那第一脈的脈主與王家家主王萬裡交情甚篤,沒少借由王家之勢壓著師父(第三脈脈主)幾分。
只是這回,王家倒是給第一脈脈主送來了難題,連他師父看了那只剩下三分之一的穿梭船艦艦體都搖頭,若不是知道王萬裡與第一脈脈主的交情,他倒是覺得是王家故意為難第一脈脈主呢!
周壽雍眼眸微動,“哦,這沒什麽大不了的,他想去就讓他去吧,你明日帶著他一起去!”
“順便看看,那王家少主是個怎樣的人!”
齊皖有些疑惑,不是隻盯著魏灼麽?!怎麽連那王家少主也要盯著?
周壽雍看著齊皖一副不明白的樣子,瞬間有些扼腕,他不由和齊皖掰扯清楚,免得齊皖壞了事,“你給我仔細看清楚那王家少主現在變成怎樣了!傳聞他自從被王萬裡好好練了一頓,不知是否變好了沒有。”
齊皖鄭重的點點頭,表示一定完成任務。
第二日,齊皖早早地拍響了仙居林的門。
魏灼抱著陳水心,打開了院門,由著齊皖帶路,一同前往第一脈。
一路上,齊皖還頗為機智地旁敲側擊魏灼,王鳴在兩極界內的表現如何?是否有了大進步!
並且他還笑道, “有人還說若是把王家交到王鳴的手裡,說不得百年間王家就會從梵花界頂級世家中除名!”
陳水心評論道,‘這齊皖說的很對啊!’
倒是魏灼略微一笑反而說道,“初時見王鳴時,他處處不懂,可是之後一段時間卻是日漸沉穩!”
齊皖嘻嘻一笑,倒覺得魏灼是友人濾鏡!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了第一脈王家所住院子,可能真是周壽雍早有安排。
那院門一開,魏灼邊見到了一年多王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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