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灼臉色微變,他的眼裡充滿了防備,他到現在為止只聽到了這人的聲音,卻未感知的出來這人來自何方,那是一種高階修士對低價修士的實力碾壓。
不過陳水心卻憑自己的直覺望向魏灼的左後方。
不多時,有一個白發糟老頭子腳踩一個葫蘆帶著濃重的酒氣而來。
魏灼不動聲色地看著來人,頗為忌憚,這糟老頭子的修為估計比他魏家的老祖還要高上一籌。
他在這人眼裡,就像是一隻軟弱無能的小雞仔!對方實力強悍,他跑也沒用。
陳水心卻飛到了魏灼的肩頭,疑惑地歪著腦袋望向這白發糟老頭子,‘小鐲子,這老頭就是昨天晚上偷窺你煉器的人。’
她口中的老頭一臉笑眯眯地看著魏灼,“乖徒兒!快叫師傅!”
別說魏灼大驚失色,就連陳水心自己都差點站不穩,跌落下來。
她驚魂不定地傳音問魏灼,‘你什麽時候在梵花界拜了個師傅?我怎麽不知道?!’
魏灼卻在心裡百轉千回,一時之間不好判斷這白發老者的意圖,按陳水心的意思這人定是和昨天那些圍觀他開七彩珠的人一般,想要買金珠。
只是湊巧看到了他煉器的全過程,可是他自認為在自己煉器過程中並無什麽不妥或是吸引人的地方。
他拿出來的淨化水、烏藍礦,不該入了這老者的眼,就連那金珠也不過如是。
他自覺自己身上能讓老者心動、看上眼的只有異火火龍了。
魏灼斟酌一下恭敬地說道,“前輩說笑了,我···”何德何能能夠入了您的眼。
沒等魏灼說完,那糟老頭就打斷魏灼的話,“我藍景止可從不說笑,我說收你為徒,你就是我的徒弟!”
‘這糟老頭子夠霸道的!難道他看上了火龍那個自私鬼?!’陳水心嘟喃道,‘世人總是如此!若是收你為徒,就能讓你把火龍上貢了。’徒弟的就是師傅的。
魏灼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是卻在心裡深深地認同陳水心的想法!
藍景止胡子一吹,好似聽到了陳水心的話一樣,一手抄起他的葫蘆,另一隻手往葫蘆一拍,葫蘆便噴出了一道火焰直撲陳水心而去。
魏灼的身上立馬泛起一層異火,阻擋住葫蘆裡噴出的火焰。
火龍一下子就竄了出來喊道,“這是誰啊!竟然在我火龍面前臭顯擺!叫它看看我火龍的厲害。”
當火龍和那糟老頭打了一個照面,又立馬逃竄回了魏灼的丹田裡作縮頭烏龜了!
火龍蜷縮在魏灼的丹田裡顫顫巍巍地和魏灼傳音說道,‘這個老頭子太強大了!比我整整高了一階!本火龍大人是幫不了你了!’
陳水心一陣無語,‘我總算是知道火龍為什麽能夠活十幾萬年了!就這一遇事就躲的姿勢,特別的利索!’
糟老頭藍景止耳朵一動,“你這異火不成!這膽子跟那老鼠一般,只要你拜我為師,我帶你去煉器谷的禁地再找一隻異火。”
陳水心上上下下又打量了一遍糟老頭,她萬萬沒想到這老頭也有異火,而從糟老頭的話裡話外也能聽出來,他還知道其他的異火,根本不會覬覦魏灼的異火。
難不成糟老頭真的是看上了魏灼的煉器本事,不,煉器天賦嗎?!
而且這糟老頭子竟是那煉器谷的人,這可算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本來他們還想著等個二十幾年,去煉器谷參加收徒盛典呢。
魏灼顯然也抓住了白發老者話裡的重點,他沉聲說道,“不知前輩看上晚輩什麽了?”
藍景止簡直要吹鼻子瞪眼了,他藍景止之名一報出,多的是人蜂擁而至求著他收為徒弟。
怎麽眼前這個小子這麽多的問題,想七想八的,雖然他確實有那麽一點私心,可是他也是很看好這小子的,也不知道是誰給這小子啟了蒙,煉器的基礎、水準都比煉器谷的那些人好多了。
那小子肩膀上的小雞也是一樣,話那麽多!實在是聒噪!不過那小雞仔也有一點不同尋常。
不同尋常的人、不同尋常的雞和不同尋常的火龍,弄得他心癢難耐!
藍景止不想等了,一揮衣袖像是抓小雞仔一般抓起魏灼的領子踩著葫蘆飛上了天。
而魏灼沒料到這白發老者竟然文的不行,直接來武的,隻來得及抓住陳水心,將陳水心塞進自己胸前的挎包裡。
不知過了多久,是幾天又或是幾個時辰。
魏灼就像是小雞仔一般被扔在了地面上。
藍景止背著手,此時頗為的道貌岸然,對著來人說道,“這是你的小師叔!你好好帶他休整一陣子,將他拾掇好了,好好補一補我們梵花界的事,再送到我跟前來。”
齊皖躬身說道,“是!師叔祖!”
藍景止又乘著他的葫蘆施施然飛走了,隻余下魏灼從地上爬起來,一臉忍無可忍地看著藍景止遠去的背影。
齊皖看著藍景止遠處的身影,轉過頭看向魏灼道,“小師叔!我名齊皖,藍長老是我的師叔祖,我先帶你去選一個地方住?”
陳水心卻率先道,‘這人是土匪嗎?直接擄人跑嗎?!太無恥了。’
魏灼把視線轉向齊皖,齊皖是金丹後期修為,竟比他的修為還高了一些,此時卻叫他小師叔。
他深吸了口氣道,“這裡是煉器谷?”
齊皖抬眼了看了魏灼一眼,回想師叔祖交待他的事,為這小師叔介紹關於梵花界的事,那麽說明小師叔並不是梵花界的人,他想並沒有聽說師叔祖去其他界域的消息啊!
“小師叔, 這裡正是梵花界煉器谷”,齊皖頓一頓,“不知小師叔可有興趣聽我介紹介紹煉器谷!”
魏灼抿著嘴點點頭。
“我們煉器谷乃是梵花界內煉器第一宗門,梵花界市面上近乎六成的靈器都出自我們煉器谷。”
“煉器谷內分為三脈,你我共屬第三脈!”
“師叔祖乃是我們第三脈中煉器水平第二高之人,當然第一人正是脈主,也就是我的師祖!你師父的師兄。”
“師叔祖性格比較奇特”,齊皖說的比較委婉,“總共只收了三個徒弟,而你正是第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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