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
這是陳木的一種選擇,但是絕對不是一種明智的選擇。
因為葬天棺之中封禁著什麽。
在不打開之前,陳木根本就無法知曉。
若是貿然打開,必然會引發不必要的聯動,到時候會發生什麽,怕是這一片天地,誰也不會知道。
“這就是你說的辦法,倒是值得考慮考慮。”
陳木並沒有著急拒絕,因為他要搞清楚,這個凶獸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哦???”
聽到陳木的話語。
凶獸沉寂了下來。
不曾言語。
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麽。
許久過後。
方才開口問道:“你,真的掌控了葬天棺?”
陳木咧嘴笑道:“你猜啊,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凶獸嘴角一抽,似是對於陳木的尿性,並沒有太多的發表意見。
……
不遠處。
惡屍站在無色血界之中,惡狠狠的看著與陳木對峙的凶獸,有些不悅的說道:“你跟他墨跡什麽,直接殺了不久完了!”
凶獸回頭,掃了一眼惡屍。
“閉嘴!愚蠢的東西,若不是你,計劃怎麽可能失敗!”
聽到凶獸的話語,惡屍眼眸之中,怒意更勝,只是並未曾發作,而是看向四周的無色血界,眼眸之中,透著忌憚之色。
“你自己把控時間,這裡堅持不了多久!”
雖然心有不悅,但是惡屍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無色血界之中,陳木靜靜的看著四周,欣賞著這無色血界,眼神風輕雲淡,並沒有因為被囚禁,而產生任何的情緒波動。
時間繼續流逝。
幾分鍾之後。
“你,還要拖到什麽時候?”
凶獸疑惑的看著陳木,舔了舔嘴唇,有些疑惑的詢問了一句。
聽到凶獸的話語,陳木睜開了雙眼,平靜的望向了那個凶獸。
“什麽叫我還要拖到什麽時候,不是你在掌握一切嗎?”
說話之間。
他看向四周的空間。
依舊是如同血色一般,難以堪破半分,甚至連靈氣,也沒有一絲一毫。
不知道為何,在這種沒有靈氣的區域,陳木反倒是有一種感覺。
好像,呆在這個地方,自己並沒有什麽不適。
反倒是讓自己手中的劍,更加的純粹。
思考了片刻,陳木看向了不遠處的凶獸。
“你說,猛獸,有沒有可能撞破牢籠?蛐蛐,有沒有可能,撞破蛐蛐罐?”
“什麽意思?”
聽到陳木突兀的話語。
凶獸的眼眸之中,升起了些許的疑惑之色。
他盯著陳木,似是想要將面前的小鬼看穿。
可是,任由他如何觀看。
都是無法看穿陳木絲毫。
此刻的陳木,就像是一個深邃的深淵一般,難以見底。
“沒什麽,你只是覺得在這一方世界,你是無敵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有些力量,是一方世界,容納不了的?”
“你曾經是天元大陸的執掌者,這種事情,應該不用我給你解釋吧!”
陳木言罷,又是朝著凶獸補充著說了一句。
說話之間。
他隨手一劃。
緊跟著。
四周的空間,宛若血肉一般,被他直接劃開,只是,即便如此,四周的區域,就像是被封鎖了一般,仍舊是沒有絲毫的變化。
很快,裂紋消失不見,一切,重新歸於平靜。
“小子,我勸你消停會,不要輕舉妄動!”
看到陳木的動作。
凶獸終究是失去了耐心。
亦或者說,他是畏懼了。
伴隨著他的聲音。
在那一方無色血界之中。
一個巨大的肉瘤驟然浮現。
緊跟著,,肉瘤炸開,一個數十米長的手臂,便是從空間之中,憑空出現。
在手臂之上,密密麻麻的鱗片,透著血色,顯得有些恐怖。
伴隨著手臂的出現。
一股龐大的威壓,從四面八方,朝著陳木匯聚而來。
恍若這一片天地。
因為凶獸的一句話,蘇醒了一般。
天地為血肉……
這便是整片天地的真相嗎?
陳木看這面前的這一幕,眼眸之中,帶上了幾分詫異之色,緊盯著不遠處的生靈。
這一刻,他沒有畏懼。
只是在觀望著。
不知道為何。
看到這無色血界的那一瞬間。
他竟然感覺,這裡的一切,和群空間,似乎有幾分相似。
“我耐心有限,要麽你將葬天棺召喚出來,要麽,我將你碾壓成為養料。”凶獸似乎失去了耐心,說話的同手。
擎天一般的手掌,已經將陳木握住。
此時此刻,陳木已經感覺到了,一股龐大的力量,從幾面八方擠壓著他的身軀。
就連他身體之中的大地龍脈,也被這一股力量遏製住了。
此時此刻,這種感覺,比那洞天之中的壓製力,還要磅礴數倍。
這便是操控一方世界的手段嗎?
還真是獨特啊。
陳木感歎。
靜靜的感受著身軀之上,傳來的力量,這一刻,他並沒有過多的舉動,甚至,沒有去看凶獸,而是閉上了雙眼。
而也正是在這一瞬間。
他清晰的感覺到了,血脈之中,正有一股淡淡的氣流,噴湧而出。
也正是這一股氣流。
阻攔了血肉構築的大手的磅礴力量,讓他不至於在一瞬間就炸裂開來。
這股力量,源自血脈,源自細胞,亦或者,源自細胞深處,某個微小的顆粒之中。
“這,便是力量的根源嗎?”
陳木呢喃。
不過很快。
他就否定了這種觀念。
因為他發現,隨著自己知曉的東西越來越多,越是洞悉這一方世界的本源,對於這一片世界,反倒是愈加的迷茫了起來。
“哦?竟然能夠攔下來!”
看到陳木的動作,不遠處的巨獸先是一愣,緊跟著,眼眸之中,帶上了幾分的詫異之色。
似是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繼續說道:
“連一方世界的力量都能攔下來,你的身上,還真是蘊藏著大秘密啊。”
“怎麽回事,連血界都壓不住這個小子嗎?”
不遠處的惡屍看到這一幕,也是忍不住湊了過來,有些疑惑的詢問了一句。
“不是壓不住,是這個小子身上,蘊含著一股奇怪的力量,這種力量,似乎是在保護著這個小子的周身,這力量正在與我抗衡,不過放心,這種就不是這小子的力量,用不了多久,這一股力量便會消耗殆盡。”
凶獸不緊不慢的說著,仿佛,是在品味著這一場對於陳木的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