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是為了照顧受傷生活不能自理的林哲才住進林家的,一共隻住了一年時間,連借住都算不上......我可是他們姐弟的親姑媽啊........”
“電視台的記者過來采訪.......道聽途說的話卻當成了證據,現在所有人都看不起我們家孩子,可是你們去找那什麽梁四毛、陳青問問,我兒子哪裡有賭博了?”
跪在火石娛樂門口的林月花老淚縱橫,一把鼻涕一把淚,而幾個“有心”的記者,也“善良”的過來跟林月花交流,但是他們的眼神,卻有意無意的關注在林哲的身上。
當了總裁的林溪都適應不了這種賴皮的場面,這個更加年輕的帥氣男孩兒,又有什麽辦法呢?
娛樂圈的爆料,都是不可控的,只要一件事引起了高度的關注,自然有無數的群眾深挖,把一場“家產分割”的戲碼,塗改的烏漆嘛黑找不出真相。
到最後就算是證明林家姐弟沒有錯,但這件事發酵到最後,還不知道走向何方,反正不會有益於火石娛樂。
“姑媽,你今天來找我姐姐,其實是為了表姐和表哥對吧?”
“是啊小哲,我大把年紀了,別人風言風語的不在乎,可你兵哥和晶姐不行啊,你去跟你姐姐說說.......”
林月花一把抓住了林哲的手臂,好似抓住了一根稻草。
林哲笑著道:“其實吧,我姐姐正準備在蘇城擴建一個新的服裝廠,專門生產國風系列的服裝,廠裡正缺少幾個信得過的親近人,你看看讓陸晶和陸兵去怎麽樣?”
“新的服裝廠?那你讓小兵和小晶去幹什麽?他們可不會刺繡.......”
林月花竟然知道火石國風系列服裝,將信將疑的看著林哲,感覺這個當初比林溪還狠硬的小子,沒有那麽好的心。
“姑媽,表哥表姐沒有管理經驗,當首席經理是不行的,讓他們去市場部和財務處當副職吧!我跟姐姐說說,給他們倆一人百分之五的分紅,都是親戚,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林哲巴拉巴拉說著話,但林月花只聽到了前面幾句,後面的客氣話卻都聽不見了。
一人百分之五的股份,兩個人就是百分之十,這是個什麽概念?
姓何的女人管著以前的小廠,好似也只是百分之十的股份,這才一年就買了新房,還給自己老公換了新車,這簡直是躺著賺錢的門路啊!
“你姐姐.......會答應嗎?”
林月花臉上全是悔意,但心裡卻是極恨。
現在的林家姐弟拔根汗毛比腰粗,當初為什麽要那麽強硬的對待自己?
“我去跟姐姐說說,姑媽你願意去裡面等呢?還是在這裡等?”
“我......就不進去了吧!你姐姐脾氣大.......”
“行,那姑媽你稍等。”
林哲站起來就進了火石娛樂,後面的幾個記者紛紛摸了摸自己口袋裡的錄音筆,都覺得最近幾天的新聞有了。
“為安撫親戚的怨念,娛樂新富豪不惜贈送巨額股份”,呵呵,吃瓜群眾們有福了。
林哲進了公司,找到臉色嚴峻的姐姐林溪,把自己剛才對林月花的話又說了一遍。
“你瘋了嗎小弟,我們新籌建的工廠投資上億,你白送給他們百分之十?你難道忘了當初他們怎麽對待你的?一天隻給你喂一頓飯還喂出感情來了?”
林溪很生氣。
只是不到一年的總裁生涯,就讓她發生了很大的轉變,
當初的林溪差點兒就被迫向林月花低頭,現在的林溪,可絕不是什麽善茬。
“這件事不可能是姑媽自己搞出來的,後面有人指點,人家就等著你強硬呢!”
“背後有人?是誰?”林溪頓時滿臉殺氣。
但林哲沒有繼續解釋:“行了,你先安排人照我說的去做,另外喊柳慧語過來,我要找她借個人用用。”
平時的時候林溪一旦生氣,林哲這個做弟弟的立刻就服軟認慫,但今天他卻以不用質疑的口吻吩使喚了林溪。
林溪提了一口氣,但最後也沒噴出來,而是把在隔壁的柳慧語喊了過來。
公司裡出了事,柳慧語第一時間趕到,因為林溪想要靜一靜,她才在隔壁等待。
過來之後,林哲告訴柳慧語,要借她的助理夏沫用一段時間。
“你要跟我借夏沫?”
“對,蘇城新建的服裝廠需要一個人過去照看,我們姐弟倆爆發的太快,手裡沒有可信任的人,你幫我問問夏沫,願不願意去蘇州待個一年半載?”
“當然,她的工資我會另外開一份的,年薪就按七位數算吧!”
“行,我覺得沒問題。”
柳慧語把夏沫叫了過來,同樣以不容置疑的口吻,把小助理給發配給了林哲。
林哲道:“你去蘇州,並不需要注意其他的事情,主要是我那兩個表姐表弟不懂什麽規矩,他們無論是做什麽囂張跋扈的事情,你都不用反對,但只需要把事實記錄清楚就可以了。”
“就這麽簡單嗎?”
夏沫眨眨眼,感覺這年薪百萬賺得也太容易了。
。。。。。。。。。。。。。。。
晚上的時候,柳慧語回到家裡,跟自己的媽媽嘮嗑,把白天的事情翻來覆去的說了好幾遍。
“我真是納悶了,林溪都氣成那樣了,林哲怎麽能一意孤行呢?今天她們耍賴一下,就給錢給股份,那明天呢?欲壑難填這個詞他難道沒聽說過嗎?”
柳母仔細的聽了柳慧語的敘說,尤其著重讓柳慧語複述了林哲囑咐夏沫的那一段話。
然後她就點頭道:“這是林家的家務事,總是用強硬的辦法可不容易解決,林哲做的就不錯。”
“林哲做的不錯?什麽意思?”柳慧語不解的問道。
柳母淡然說道:“聽林哲和林溪的意思,他那個姑媽的家風不正,總是喜歡去獲取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所以如果一旦放任他們有了機會,就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
看到柳慧語沒有立刻反應過來,柳母道:“小語啊!當初你被那些人故意激怒,最後弄得不可收拾,是為了什麽?”
“.........”
柳慧語說不出話來,柳母的話,激起了她內心沉痛的回憶。
自己的父親在獄中突發溢血去世,是她一輩子的痛。
但是柳母卻好似沒有注意到女兒的低落,繼續說道:“當初你一腳踢斷了卓吉哲的肋骨,我們動用了多少關系,最終也抗不過一個‘法’字,
一個人如果犯了法,再深厚的背景也沒用,所以如果林哲的表哥表姐真如林哲暗示的那樣,倒是可以一勞永逸的解決。”
“林哲暗示的那樣?”
柳慧語一愣,有些不明白,但是看著自己媽媽的眼神,卻很快明白了過來。
她本來就極為聰明,這會兒想起林哲剛才說的“兩個表哥表姐不喜歡守規矩,隨他們去吧!”頓時有些細思極恐。
“姆媽,你說林哲讓夏沫去蘇州,是誘導他那兩個表哥表姐犯罪?”
柳母道:“不是誘導,是放任,這其中的區別你不會不明白吧!如果林哲的表哥表姐遵紀守法,林哲可不能拿他們怎麽樣。”
“這......我總覺得......”
柳慧語有些不相信,在他眼裡,林哲就是個才華橫溢的陽光大男孩兒,渾身都散發著濃鬱的正能量。
可柳母現在的意思,林哲竟然腹黑,而且是驚人的腹黑。
柳母淡淡的道:“如果你只是喜歡兩個人互相吸引,快樂戀愛的感覺,那麽你現象中的林哲肯定是完美的。”
“但是如果你是想要找個人過一輩子,那麽一個待親人和善,待仇人狠辣的林哲,才是能給你遮風擋雨的大樹。”
盡管是面對自己的親媽媽,柳慧語的臉色還是微微泛紅,這可是老媽第一次正面肯定她跟林哲的關系。
看到柳慧語臉紅,柳母真是無奈,自己這個女兒說聰明,那是真聰明,說冷漠,也能讓最熱情的人望而卻步,但說她靦腆.......真是說出去都沒人信啊!
“小語啊!如果你喜歡林哲,那可就要抓緊了,他的身份快瞞不住了,等到他身上的亮光環一層層的被人發現,你面對的可不僅僅是幾個田芙貞、楊咪.......”
“抓緊......我怎麽抓緊.......”
柳慧語身子一蜷縮,窩在了沙發的角落裡,跟上小學的時候,犯了錯裝鴕鳥的樣子一樣。
柳母又氣又笑道:“這還用我教你嗎?當初在京城的時候,那麽多男孩子追求你,各種手段你都忘了嗎?”
柳父沒有過世的時候,柳家在京城也算名門,出身名門的柳慧語受到了無數世家子弟的追求,各種花樣手段那是層出不窮。
“姆媽,我怎麽可能那麽死皮賴臉?”
柳慧語的臉徹底紅了,蜷縮起來的兩條腿很生氣的踢騰了幾下。
“姆媽你不知道,他根本就是快木頭,”柳慧語氣恨的道:“當初我送了他一輛法拉瑞,他都不明白我的意思,後來街頭給他買花,他還是裝傻,你叫我怎麽辦?把他灌醉嗎?”
“........”
聽到女兒脫口而出的虎狼之詞,柳母笑著揮手打了他一下,也沒有再繼續引導什麽。
自己女兒已經走在覺醒的路上了,等到她全部想明白了,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逃脫她的手掌心。
。。。。。。。。。。。。。。。。、
林哲在跟林溪溝通之後,就立刻讓總助柏美琳去跟林月花辦手續,一套表面極為正式的流程走下來,讓一輩子沒見過百萬巨款的林月花,幸福的暈轟轟,忘了背後的人是怎麽交待的。
等到林月花走了之後,林哲卻對一直觀望的許領隊表明,自己今晚需要回家跟姐姐商量一些事情,就無法歸隊了。
“人之常情,金教練那裡我去說,你放心就好。”
許領隊一路旁觀了林哲抵達公司,安撫林溪,而且看到了火石娛樂的人對待他的恭敬態度,心理已經有了主意。
“不過林哲,你是我們球隊無可替代的核心,在這個緊要關頭,心理可不要有什麽負擔啊!”
“我明天早上就歸隊,許領隊你放心好了。”
“好,那明早見,有什麽事情你立刻打我電話,咱們之間千萬別客氣。”
林哲笑笑道:“當然,我和許櫻同門師兄妹,以後我們肯定要互相幫襯的。”
“好好好,那我先走了,不用送,你忙你的。”
許領隊沒想到這麽快就得到了林哲的承諾,當下也不再礙事,自己打車走了。
而他走了之後,林哲並沒有和林溪回家,而是約了一個人。
在一個小蒼蠅館子裡,多日未見林哲的京城小報記者陳華望眼欲穿。
這些天來,陳華接受了林哲的暗中雇傭,分批次的已經拿到了幾萬的酬金,眼看著就要湊夠買房子的首付了。
多年戀愛長跑的女友也開始催婚催嫁,陳華希望林哲這個金主可千萬別出么兒子,壞了自己的家庭幸福。
林哲來了之後,開門見山道:“我有個三十萬的活兒,你能不能找個人幫我做了。”
陳華心裡咯噔一下,優點擔憂。
他入行已經幾年了,當然知道任何事情都是有價碼的,三十萬,這事兒不小,說不定都能在刑法上找到相關條例了。
“兄弟.....老板你說說看,是個什麽樣的活兒?”
林哲道:“我需要一個有正義感的記者,去蘇城的地下賭博業內做臥底,揭露社會的黑暗,順便幫我差一點兒私事。”
“這事兒我就能乾!”
陳華一聽這種活兒,當即表示自己就能乾。
每一個記者在畢業入行之前,都會以“正義使者”的標準來要求自己。
特別是零幾年的時候,很多記者會去黑工廠、黑磚窯臥底。
在一篇篇觸目驚心的新聞背後, 是記者的熱血和心酸。
而陳華聽到有三十萬的報酬,還是這種行俠仗義的事情,哪裡還會猶豫。
但是林哲道:“你的口音不行,想要接觸,必須要會江南口音,你有合適的人選嗎?”
“有,我師父就行。”
“他可靠嗎?”
“當然,他可是面對十幾名違法者,而死戰不退的漢子。”
舉賢不避親,凱哥作為陳華的師父,那業務水平,肯定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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