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日理萬機,這種小事我來做就足夠了。”須佐之男淡淡的說道“這就是宇智波佐助,你可以帶他走了。”
“……”宇智波帶土看了一眼他身旁的佐助,似乎想要看到他身上有沒有被設下什麽咒印或者其他什麽忍術,只可惜只是粗略看一眼還什麽都看不出來。
不過無所謂,將佐助接回去之後,他可以慢慢用萬花筒進行催眠操控。
想到這裡帶土便繼續偽裝道“你們什麽都不需要?”
他什麽都沒做便得到了宇智波佐助,帶土當然放心不下對方的心思。
“你們不是要挑動戰爭嗎?那麽就繼續努力吧,木葉現在是有史以來最虛弱的時期,如果你們想要奪取九尾的話,沒有比這更好的時機了。”
聽到須佐之男說出‘九尾’二字,帶土瞬間瞳孔一縮,他隻覺得自己的一切都被看透了!
這群家夥知道自己是曉組織的也就罷了,怎麽連九尾那次的事件也知道?!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帶土有些沉不住氣了,他眼神中透露著殺意,這群人對他的計劃威脅實在是太大了。
“吾等……”
然而,須佐之男並不想再與宇智波帶土糾纏下去了,他的身後出現黑腔,空間出現了裂紋,一團黑暗浮現,須佐之男背對著黑腔正面著帶土,輕聲說道
“因無形而恐懼……”
於是,他的身影徹底的消失……
戴著面具的宇智波帶土望著進入到了黑腔後,消失的一乾二淨的前方,陷入了沉默……
過了許久,他看著周邊的宇智波佐助,然後……
帶著他同樣的離開了
………………
這個逼裝的可以啊!
遠程監控著須佐之男的源一心裡想到,他看到須佐之男酷酷的說完了那句話之後回到無形帝國,心中便又開始考慮起來了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他必須要用戰爭來養活自己,距離宇智波與木葉的戰爭結束這才幾天,源一便感覺到自己的靈力靈魂便又開始流失了。
這麽下來的話,除非他將自己關在沒有其他人的獨自世界裡,否則遲早會再一次回到那個目不能視,耳不能聽的狀態了。
單純的靠著吞噬自己無形帝國覆蓋的那點木葉的影子中自然死亡的人的靈魂,根本不夠他的靈魂流失速度……
戰爭!
他需要戰爭!雖然很殘忍,但沒有戰爭他就無法活下去!
而現在,戰爭實際上也並不遙遠……
雖然原作裡第四次忍界大戰是在十年後爆發的,但是那是因為宇智波鼬一個人便將宇智波全族戰鬥人員宰了,沒有讓木葉損失太多,表面上還保持著五大國最強忍村的實力。
而現在,木葉可以說是損失慘重,其他四個國家怎麽可能不在這個時候心裡出現發動戰爭搶地盤的想法?
火之國,木葉所佔據的這塊肥沃的土地,可被其他四大國惦記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現在之所以還沒有發動戰爭,只是因為他們還摸不明白木葉如今具體是個什麽狀態,以及忌憚源一他們三個在戰爭末期出現的不明之人而已。
雖然表面上會覺得,一個國家忌憚三個人很扯,但是誰也不會認為源一三人就真的只有三人了。
根據戰場上的表現,源一三人都有著一村之影的戰力,像他們這樣的人隨隨便便就能建立起一個組織,更何況他們三人中明顯是以源一為核心,明顯是有上下階級的。
這麽一個暗中不明的組織虎視眈眈,這也是忍界現在還能維持表面上的風平浪靜的重要因素。
所以,為了打破這個平靜,就需要源一來努力了。
這件事其實並不複雜,因為說白了忍界裡有腦子的人並不多,宇智波絕對不是沒腦子的特例,實際上他們代表著忍界的普遍現象。
怎麽挑撥宇智波的,他就怎麽挑撥其他四大國就完事了。
不過在做這件事之前,他也確實要先成立自己的無形帝國了,這個帝國目前為止還只有他,須佐之男,別天神三個人,算上編外的宇智波佐助也才四個,實在是寒酸。
對於將宇智波佐助交給曉組織,源一也不怕佐助會被帶土催眠,因為自己擁有最強版本的別天神,就算帶土催眠了佐助,到時候他只要用自己的別天神覆蓋過去就好了。
他從無形帝國中離開,來到了宇智波的臨時駐地上,正在建造新家園的小孩兒們一開始沒有注意到源一,但是沒多一會兒他們便聚在了一起,小心謹慎的看著源一。
“你們想復仇麽……”
見到他們聚在了一起,源一輕聲說道
“……你是誰?”聽到他的話,在眾人之中年齡比較大的宇智波泉站了出來問道,他們只見過須佐之男,所以不知道源一是誰。
剛看到源一的時候,他們還以為是村子的追兵,而且就算不是木葉的人,其他國家的人對他們來說也是一樣的危險。
他們很清楚宇智波對於那些人的吸引力,寫輪眼無論對任何勢力來說都是瑰寶。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剛才所說的……”
源一並不在乎他們的眼光,自顧自的說道“你們渴望復仇嗎?”
“當然渴望!”泉還沒有說話,已經有另外一個小男孩兒站了出來,他的目光中含著憤怒的目光,一看內心之中便充滿著對木葉的怨恨。
“憑借你們的程度,就算是一輩子也不可能對木葉復仇的。”源一輕聲說出了對他們來說殘酷的話
但宇智波一族正是出了名的脾氣倔,更何況源一身份不明。
所以很快便拒絕了源一的提議,他們大聲道“我們會以宇智波的力量來對木葉復仇!根本不需要你!”
“是嗎……”源一輕輕一笑,下一刻他用冰冷的眼神看向了那個宇智波族人,在不知不覺間,恐怖的壓力降臨了……
那個宇智波幼童剛剛說完,便隻感覺突然降下來了一座山一樣!
他一下子瞳孔擴散,然後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他雙手撐地,大口的呼吸著,臉上背上滿是汗水,這一瞬間他仿佛經歷了巨大的壓力!
“我……剛才似乎沒聽清楚你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