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立冬的話,趙立功臉上立即露了失望之色。
“我今年還不到二十,藍藍今年有十歲了吧?”
趙立功點頭道:
“藍藍今年正好十歲。”
“我要是四五十歲,收藍藍做徒弟,那肯定沒問題。
但現在年齡有點不合適。
我想讓小丫頭拜我母親為師,當然我會的武功,藍藍只要想學,我必傾囊相授。”
要是趙立功拿出來的是本普通秘籍,王立冬最多就是出點銀子買下來。
但‘越女劍’的價值,難以用金錢來估量。
他也做不出白女票的事情。
但讓他收個十歲的孩子做徒弟,他肯定不乾,主要是嫌煩。
半大的孩子有多麻煩,他是知道的。
而且老媽經常嘮叨想要個女兒,這回正好趁了她的心。
至於王夫人會不會答應,這點把握他還是有的。
聽完王立冬的話,趙立功轉憂為喜。
繞了半天,原來恩公是擔心壞了自己閨女的名聲。
小丫頭也愣住了,她當然明白徒弟和師妹是有區別的。
但區別在哪裡,現在的她還是搞不太明白。
看到自己女兒傻愣愣的呆坐著,趙立功忙喊道:
“藍藍,快過來,拜見你師兄。”
對他來說,徒弟和師妹沒什麽區別。
只要能讓女兒抱上王立冬這條大粗腿就行了。
藍藍忙把嘴裡的食物吞下肚後,整了整衣服。
然後規規矩矩給王立冬行了大禮。
“趙芝藍,拜見師兄。”
“好,師妹好。”
托起小丫頭後,王立冬突然想起,這時候是需要給見面禮的。
他馬上想到了昨晚剛研究出來的好東西。
隨即伸出手指,對著小丫頭腦袋上,就是隔空一點。
藍藍小丫頭突覺得從腦門處湧進了一股暖流。
然後這股暖流,延著小丫頭的全身經脈,在體內完成了一個大周天。
在一旁的趙立功,只看到自己女兒突然間被施了定身術一般,接著臉上慢慢滲出了一絲絲的黑色油汙。
他立即緊張的看向王立冬。
王立冬小聲解釋道:
“先生莫慌,這是洗精伐髓,黑色油汙是丫頭身體內的雜質,排出後,對她以後的練武有好處。”
趙立功雖然是個讀書人,但洗精伐髓還是聽說過的。
王立冬還是叮囑了一句:
“先生,這事記得保密,否則會有麻煩。”
趙立功點頭的同時,心裡卻是震撼不已。
他聽聞少林寺有一門神功叫做‘洗髓經’,功效就是洗精伐髓。
而身旁這位,輕輕一點,就能達到同樣的功效。
簡直就是神仙手段。
過了幾分鍾後,小丫頭手腳微微動了動。
“哎呀,好臭,爹爹,是不是你又...好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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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藍,看一下自己的手。”
小丫頭看到自己的雙手上裹了一層黑乎乎的東西時,嚇得驚聲尖叫起來。
王立冬也沒想到小丫頭身體裡有那麽多雜質,記得他那次洗精伐髓後,身上只是澹澹的一層。
“平兒,”
正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老媽王夫人出現在了門口。
她剛巧走過這邊,就聽到兒子院子裡傳出女孩子的尖叫聲,心裡就是一突。
自己兒子不會是在...
所以忙讓貼身大丫鬟守住院子大門,自己則是馬上進來看看。
“媽,你來的還真是時候,幫忙帶著藍藍去洗一下澡。”
“這..是...”
此時的小丫頭全身都被一層黑乎乎的東西裹著,驚的王夫人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
王立冬忙和母親說明了一下情況。
“伐毛洗髓?”
“媽,你先帶著小丫頭去洗一洗,這事稍後再說。”
等王夫人帶著藍藍出門後,趙立功站起身,一輯到地。
“多謝恩公,日後有所差遣,請恩公盡管開口,必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對於這份見面禮的價值,他還是知道的,太貴重了。
“先生不必如此,以後就是一家人。
對了,你們村現在情況如何了?”
趙立功歎氣道:
“全村死傷大半,剩下多是婦孺。所以有一事還想麻煩恩公?”
“請說。”
“我們村現在的情況,恩公也大致了解。
所以想請幾位鏢師回去坐鎮,來保護村民的安全。”
原來是這種小事,王立冬馬上就林劍去找負責此項業務的鏢頭過來。
古代的鏢局又稱鏢行,主營貨運業務,江湖行話“走鏢”。
說白了,即現在的物流業,三通一達等等,就是東西比較貴重。
但也不單單提供走鏢一項,除了押鏢任務,主要還有其他三種業務,
“坐店“:金店當鋪是怕有土匪來搶劫,就需雇保鏢的人來保這類店的安全。
護院:一年到頭,一天到晚,都在這個院子裡保這個院子的安全。
守夜:白天不在,晚上值班,職責是抓偷盜的,並使主人不受危險。
鏢局從狹意的角度來講就是為一些商家、個人提供安全保障的專門機構。
王立冬心想這護院服務可不便宜,也不知道這趙立功哪來那麽多錢。
其實這還是托了他的福。
昨天收拾倭寇屍體的時候,找到了不少金銀細軟,零零碎碎加一塊,差不多三百多兩的銀子。
加上還有3艘船在手,所以趙立功的村子倒是暫時不缺銀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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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派
“衝兒, 大有,你們倆人這次下山,犯了華山七戒裡的多少戒條?”
令狐衝陸大有對望了一眼,發現彼此間的驚訝,想到肯定不是對方漏了陷。
看到倆人的小動作,嶽不群哼了一聲,臉色更是嚴峻。
“難道還要我來提醒你們?”
倆人忙在香桉前跪了下來,一口同聲道:
“弟子知罪了,弟子不聽師父、師娘的教誨,犯了第六戒驕傲自大,得罪同道的戒條。”
嶽靈珊在一旁道:“爹,這哪能怪大師兄,我聽大師兄說是青城派先辱我華山...。”
嶽不群向女兒蹬了一眼,厲聲道:“此刻是論究本門戒律,你是華山弟子,休得胡亂插嘴。”
嶽靈珊極少見父親對自己如此疾言厲色,心裡大受委曲,眼眶一紅,便要哭了出來。
若在平時,嶽不群縱然不理,嶽夫人也要溫言慰撫,但此時嶽不群是以掌門人身分,究理門戶戒律,嶽夫人也不便理睬女兒,只有當作沒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