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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四寶的話,可讓楚南梔為難了,她花這麽多錢將三文魚買來不就是為了解解饞嘛。
再說這麽大的魚拿回家也沒地方放。
而且,等到酒樓開張後,她還準備將三文魚列入高端菜品的,不先實驗實驗可不行。
不過為了安撫小家夥,她想了個折中的法子, 領著她一邊去池子邊洗手一邊哄騙道:“大馬哈離開海裡就活不過五天,等帶回姥姥家養好五天了我們再吃。”
小四寶信以為真,小手在水裡擺動個不停,甚是傷神的答道:“那好吧。”
眼裡開始氤氳著淚水。
孫六郎聽得模棱兩可的,瞧她說的跟真的似的,可自己從沒聽說過此事,正要反駁,楚南梔就一個冷眼拋了過去。
孫六郎連忙閉上嘴,察覺到這婦人是在誆騙孩子,識趣的抱著手裡的大馬哈放入了一旁的小池子裡。
暗地裡白眼不斷:可真不是個正經女人,連自己小孩都騙。
楚南梔自顧自的抱起四寶,目視著悶悶不樂的小家夥,一邊離開孫六郎家一邊嚴肅正經的寬慰道:“寶貝呀,你知道娘親有多疼你,就是怕你個頭長不高,所以才花這麽多銀子買比你個頭還大的魚給你補身子,你可不能辜負了娘親的期望。”
四寶聽了就不那麽抑鬱了,懵懵懂懂的問道:“那我吃了大馬哈就可以長高了嗎?”
“那是當然的,吃什麽補什麽。”
楚南梔眉開眼笑的說道:“等你吃完魚,大馬哈的身高和你的身高融合到一起就能趕上娘親了,以後你就是個大人了。”
“那我們現在就帶回去和阿爹一起吃。”
四寶眨閃著烏黑的小眼睛,迫不及待的在她懷裡掙扎著要回去取魚。
楚南梔連忙搖頭道:“現在不行,我們讓大馬哈再養幾天,魚在水裡比你長得要快,我們趁著這五天時間讓它再長長個, 到時候你吃了就會更高了。”
小四寶癟著嘴想了想,終於釋然的笑了起來:“那聽阿娘的。”
一旁的柳舒陽聽不出個所以然, 擰眉苦思著問道:“大姐,這魚真有那麽神奇嗎,那萬一四寶吃了沒有變高怎麽辦?”
“柳舒陽。”
楚南梔一聲厲喝過去,嚇得小贅婿一愣。
這家夥智商可真是令人堪憂,自己好不容易把小家夥哄開心了,他就當頭給自己潑冷水。
沒好氣的瞪了瞪他,她又重新溫笑著看向四寶:“別聽你姨父的,要是吃一條大馬哈不能長高那我們就多吃幾條。”
柳舒陽還想再說話,卻立刻被李策叫住:“柳賢弟,咱們快些去將魚取來回縣裡,別讓兄長久等。”
聽著嫂子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李策也覺得她不正經的時候像個小孩子似的,但也清楚她是在哄孩子,拉著柳舒陽趕緊去孫族長手裡接過魚。
孫伍吉見他們這就要走,隨即迎上來招呼道:“楚娘子,內人已經在做飯了,大家都留下來用過飯再回城裡吧。”
“不必勞煩了。”
楚南梔拿過李策手中提的魚簍, 含笑示意道:“多謝你送的魚。”
一來,她也擔心再像上次那樣各家東拚西湊的將家中吃食拿出來款待他們這一行人;
再則, 想到出來時林錦驍那副死樣她也有些擔心。
既然談妥了事情, 早些回去也能在縣裡轉轉,順便采買些海康縣的特產給大家帶回去。
孫伍吉其實很想留她在家中吃頓便飯表示謝意,可這婦人那毫無察覺間透出的霸道氣勢,壓迫感太足,實在令人生畏,他也不敢強留,隻得隨了她的意思。
告別孫家人,楚南梔抱著四寶,領著李策、柳舒陽上了馬車。
已臨近正午時分,駕車的馬夫懶懶散散的吆喝著馬匹在坑窪不平的小道上左右顛簸。
在路上折騰了半個多時辰,終於回到了驛館。
到得東邊的雅室沒多久,林錦驍就聞訊從縣衙趕了過來,看著風塵仆仆的母女二人,心裡又歡喜又激動。
萬沒想到自己今晨一招苦肉計就讓她變得這麽唯唯諾諾,溫順乖巧,本只是暗示她不要留在外面過夜,卻不曾想她這麽著急就趕回來了。
“看來她還是比較在意我的。”
林錦驍溫潤的眸子緊緊盯著她,瞧著她一副平靜淡然的神態,不由得在心中喃喃自語道:“明明就是離不開為夫,還非要裝成愛搭不理的。”
呵,女人。
楚南梔坐在茶桌旁,為四寶擦洗乾淨了臉,不經意看到林錦驍正出神的打量著自己,神情甚是怪誕,沒好氣的癟嘴道:“林大郎,你又發什麽神經?”
“沒事。”
林錦驍壓抑著內心的歡喜,平靜的搖了搖頭:“你們想吃什麽,我吩咐夥夫去做。”
“隨便吃點就好,下午我還準備帶著四寶去城裡轉轉,買點東西給父親母親。”
楚南梔漫不經心的答完,林錦驍就立刻將話接了過去:“我晌午已吩咐人去采買了些海康縣的土產,你折騰了半日要是累了就留在驛館歇息,這海康縣不比蘆堰港,也就夜裡熱鬧些,若是想出去轉轉,可以等到入夜後到城東的城頭上看看海景。”
順便帶上為夫。
目視著他溫潤如玉的目光,楚南梔心裡卻止不住的犯起了嘀咕,這家夥現在越來越貼心了,什麽事都和自己想到一塊去了。
自打南華觀之行以後,這小白臉就跟變了個人似的,處處都開始遷就自己。
難道是因為自己救了他性命?
還是自己如約將四胞胎照顧得很好,他忽然心生感動?
雖說被人在意關切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可這個節骨眼上他越是表現得無微不至反而會讓自己不自在。
想到此處,她裝作無動於衷,很是淡然的說道:“林大郎,我給的三十兩銀子是讓你留著做小用錢的,你不必拿出來花到我家裡人身上。”
“你家裡人也是我家人。 ”
林錦驍淡然答道。
想到柳芸,想到當年的事情,他除了有些痛心,卻終是恨不起來那婦人。
嶽母雖是毀掉了自己的人生,可這些年她卻用那股傻乎乎的赤誠勁感動了自己。
比起後母一家,她即便有再多的不是,但終究是不遺余力的在幫扶幾個女婿,真心的將自己當作家人。
深深的歎了口氣,林錦驍不自禁的抓住楚南梔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你不用擔心我的月例銀子,我若是需要用銀子縣衙有津貼。”
鬼才擔心你。
楚南梔瞪了眼他,不動聲色的將手抽離出來。
林錦驍忽然起身,架著拐杖往外走:“你等等,我送你一樣東西,順便讓人將飯做好。”
話落,就神秘兮兮的沒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