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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吳才,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
胡茂錫不明所以,勃然大怒的向孫縣丞罵道。
孫縣丞一臉憋屈:“這不關下官的事呀。”
“昨日這茶葉尚無問題,為何今日卻生出了蹊蹺?”
胡茂錫氣得面色鐵青,大聲斥責道:“本官可是讓你好生保管證物。”
孫縣丞身子顫顫巍巍,苦不堪言的解釋道:“下官敢以性命擔保,這袋茶葉的確無人做過手腳。”
胡茂錫正欲再罵,楚南梔將他攔了下來:“大人不必責備縣丞,恐怕這茶葉本身就存在問題。”
聽了楚南梔的話,胡茂錫這才停止憤怒,細細的打量了番桌上的茶葉,無比納悶道:“依楚娘子看,此事該是何人所為?”
只是他才剛問出這話,就立刻改變了態度,語氣強硬道:“楚氏,本官再給你一日時間,命你將此案徹查清楚。”
“一日哪成?”
楚南梔瞪著眼,心裡一通咒罵,隨後趕緊爭取:“好歹也需五日。”
“最多兩日。”
胡茂錫態度堅決。
“不行,兩日太短,至少得四日。”
“楚氏你既然想翻案,就休要與本官討價還價,本官頂多能寬限你三日......”
“好,三日就三日。”
楚南梔怕他再變卦,立即敲定:
“但今日可不算。”
“今日嘛......”
胡茂錫抬頭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妥協道:“好,今日算本官送你的。”
二寶林瑞希氣不過,目光凶狠的插著腰:“縣令爺爺,你欺負我阿娘。”
胡茂錫強行推脫:“小丫頭,你可不要汙蔑本官,這樁案子並非是本官要為難你阿娘,而是你阿娘在為難本官。”
二寶還想再罵他,楚南梔立刻抱起二寶,將她憤怒的小嘴打住,平靜的視向孫縣丞:“縣丞大人,這些證物還請你妥善保管,可別再出差池了。”
孫縣丞惶恐不安的趕緊去收拾伏案上的茶葉,不敢有一絲怠慢。
胡茂錫緊眯著眼,見她準備離去,心裡突然感覺被雷劈過一樣,有點良心不安,趕緊放低了姿態,溫聲道:
“這幾日本官會為楚娘子配備馬夫和衙役,縣衙上下盡憑娘子差遣。”
楚南梔躬了躬身,抱著二寶,帶著衛念一向縣衙外行去。
坐上牛車,衛念一緊緊抱著一籃子雞蛋,也在深思。
憋悶了一個上午,此時她臉上忽的現出一抹喜色,迫不及待的湊到楚南梔身前去問道:“梔姐姐,我哥哥是不是有救了?”
楚南梔雙手輕撫著二寶柔軟的頭髮,斟酌著回道:
“現下的確有了翻案的契機,只是還需找出幕後真凶,念一,你回到村裡先不要聲張,只能再受幾日委屈了。”
衛念一聽得心裡一酸,淺淺的搖了搖頭,勉強笑道:“梔姐姐說的哪裡話,只要能救出哥哥,我受再多的委屈都是值當的。”
楚南梔欣慰的抿了抿嘴,但心底卻陷入了茫然。
本來先前只是對韓氏有一丁點的猜疑,可如今扯上了南華山,只怕這件事情就不是那麽簡單了。
不說別的,進入南華山就不是一件容易事。
更別提還要去那處尋根問底。
也不知那韓氏又是如何上得了山的。
如今雖然發現了茶葉中存在的蹊蹺,卻並不清楚那究竟是何物,腦海裡總覺得此物似曾相識,就是始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既然茶葉源自南華山,那答案應該也在此處。
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先去趟沈家做一些細致的查問,接著再設法上南華山。
敲定了主意,眼看著正午已過,兩個小丫頭都是饑腸轆轆的,她帶著二寶和衛念一在城裡吃了頓飽飯,接著買了幾道四胞胎愛吃的點心,隨即朝著潼安村往回趕。
將衛念一先送回家中,回到楚家的院子時便看見柳舒陽一瘸一拐屁顛屁顛的搶先迎了出來:
“大姐,小弟今日不辱使命,圓滿的完成了你交代的任務。”
說著,柳舒陽沾沾自喜的用手敲了敲腰間,示意道:“這五兩銀子可歸小弟了。”
楚南梔看著他身上又濕又髒的,怕是五兩銀子掙得頗為不易。
楚南梔也沒答話,不喜不怒的提著糕點,領著二寶林瑞希向屋內行去。
剛進屋,大寶、二寶、三寶都樂滋滋的圍了上來,齊聲叫喚道:“阿娘,你終於回來了。”
但臉色看上去像是有點怪異。
楚南梔剛要將手裡的糕點遞給小家夥們,就聽到林錦驍的聲音從樓上歇斯底裡的傳了下來:
“楚南梔,你是不是又有什麽大病,你一天不折騰我心裡就難受是不是,如今還讓你家小贅婿帶著人來羞辱我,你究竟安的什麽心?”
滔滔不絕的罵聲撕裂開來,夾雜著滿腹怨氣,直叫人感到風聲鶴唳。
楚南梔心裡一陣後怕,可從未見過這家夥發過如此大的火。
她一臉錯愕,目光陰沉沉的遊走在一家人身上,楚南竹抱著娃嚇得連連搖頭:“大姐,你可別看我,我什麽都不知道,二姐看見了。”
楚南湘捂著嘴忍不住偷樂了起來:“大姐,可不關我的事,父親母親都去田裡了,方才柳舒陽這王八羔子叫了隔壁的二順、大年兩個莽漢過來,抬著姐夫就往外跑,我攔都攔不住,我見他們將姐夫抬到那邊池塘柳樹邊挖了個大坑,我.....”
說到這裡,楚南湘直接羞紅了臉,有些難以啟齒的望向幾個小家夥:“哎呀,柳舒陽他說是大姐你授意的,我也不好過去多問,大寶看見了,大姐你自己問大寶。”
大寶林瑞文這次卻並沒有生氣, 反而樂呵呵的笑道:
“阿娘,他們沒有要害阿爹,只是搶走了阿爹的拐杖,說要讓阿爹辦完了事情才送他回來。”
“那你這小兔崽子不感激你姨父,還趁我不注意將我往池塘裡推,瞧我這一身弄得髒兮兮的,腿都給折了。”
柳舒陽沒好氣的瞪著大寶,憤憤不平的開始訴苦。
“那都是你自找的。”
大寶說完,望向楚南梔面上漸漸現出些懼意,可憐巴巴的解釋道:
“阿娘,是他們先說阿爹是殘廢的,還要我去告訴阿爹說拉不乾淨就拉褲子裡,阿娘回來會給阿爹洗褲子的。”
大寶說著說著就放聲大哭了起來:“嗚嗚嗚,我不許別人說我阿爹是殘廢,阿爹他不是殘廢,阿爹他會好起來的。”
聽了大寶的話,其余三個小家夥和楚家姐妹幾人,都紛紛怒視向柳舒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