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睜開眼時已經是傍晚。
我感覺周身一股熱流,定神看看原來是在藥浴裡泡著。胸口上的那道黑氣掌印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自身氣血也開始恢復起來!
爺爺走了進來:“君辭啊!你怎麽惹上養屍人了?”他臉上一臉凝重之色。
我將陳家前前後後的破事與爺爺講明後,他反而大笑起來,我道:“爺爺,你笑什麽?”我撓著頭。
“我孫子果然有天賦,剛剛接觸風水,便能自己應對一時半會。爺爺高興啊!”爺爺笑著,我也笑著。
晚上,是陰氣聚集之時,爺爺便領著我學習術法。要不說我是極陰鬼體呢,至陰之體在玄學這一方面是有著極高的天賦的,一門術法我大概也就花半小時就掌握了。畫符更是小菜一碟,惹的爺爺連連誇讚我。
就這樣每一天晚上,我都與爺爺學習術法。而白天就與爺爺一起去接活。
我本以為爺爺只是個看風水的,結果抬棺,下葬,驅鬼他都乾得。方圓百裡內都有他“陸半仙”大名。
時間似水流年的過去,今晚是我十一歲生日,但爺爺並未讓我高高興興的過。他說,我生日在中元節,鬼門打開。若是將自身氣息所散發,恐怕惹的鬼怪們來奪舍。只能吃一頓太平飯,我也隻好收起玩心。
午夜十二點,你問我為什麽站在院子裡?我也想問問爺爺,明明鎮宅符與避鬼符都已經貼在了房子四周。可為什麽還不讓我睡覺呢?
爺爺依然坐在太師椅上,抽著旱煙,說道:“我們等個人?”等人,等誰?我很想問,可爺爺讓我閉嘴。
“人到了,君辭去撕了門口的符!”爺爺忽然開口,嚇得正在打瞌睡的我一驚一乍的。
我走到大門前,撕下了符紙,立馬一股陰風從門外吹來。我不敢做多停留,隨即回到了爺爺的身旁。
“臭小子,躲著幹啥?你媳婦兒來了,你不迎接迎接?”爺爺打趣道。
“啊?”我疑惑道,我哪來的媳婦兒?
“你啊個屁!現在就站在我旁邊,別動!”爺爺拍了一下我的後腦杓,我吃痛到,應了一聲。
門口陰風陣陣,涼的瘮人。突然,一頂花轎出現在朦朧的夜色中,是那麽鮮豔亮麗!
四個抬轎的,我的陰陽眼一辨,便知是四個有了點道行的小鬼。
轎子進院後,後面又是四抬大箱子,箱子上還點著紅蠟。
轎子落了地,一個長相驚豔的女子從轎上下來。我定睛一看,這不正是童若槿嗎?
“若槿見過相公!見過祖父!”童若槿行著禮數說道。她一抬頭,我還是第一次見著她的全貌,簡直是我這輩子見到的最漂亮的女人,連白九兒都比不上。
“若槿,你這是來提親?”爺爺問道。
“是的,祖父。我已經和相公說過了。”童若槿回答道。
“小辭,還不快過來見你媳婦!”我被爺爺叫了過去,看著童若槿美貌,不禁咽了口口水!
“相公,若槿如約而至了!”童若槿看見我後,俏臉紅了起來,看來是害羞了!
“嗯!你先進屋吧。”我來著她就要進屋時,爺爺卻阻止著我。
“你這臭小子,太急了吧!都還沒拜天地呢!”爺爺說道,我也不禁害了羞,紅到了耳根子。
“相公,祖父說的是,我們還沒拜天地呢!”童若槿也說道。
我瞅了眼爺爺,拉著他到了一旁:“爺爺,這真要我和她那啥?”我問道,
臉上露出不願意。 “你以為呢,她既能護你,又能給你生孩子,還癡情何樂不為呢?”爺爺笑到道!
“我能不能不乾啊?”我對著爺爺擺著自己臉說道。
“不行,你知道我這次出去是幹嘛嗎?就是為了給你置辦婚事!你去屋裡換了衣服,現在就拜堂。”爺爺一臉嚴肅的說道。還把我往屋子裡踹了踹。
我摸了摸屁股,走到屋裡,看著那套新郎官的衣服,心裡泛起了嘀咕:為什麽非要和一個鬼結婚呢?
我換上了衣服,活像古代的新郎官。走出了門,沒想到童若槿已經換上了紅嫁衣,蓋上了紅蓋頭,美豔絕倫。
“小辭啊!快過來。”我緩緩走到了童若槿身旁,只聽爺爺又說:“一拜天地!”
我和童若槿一起轉身向後方的天地磕了一個帶有敬意的頭。
“二拜高堂!”爺爺又喊了一聲,我又與童若槿對著爺爺磕了一個頭。按理說爺爺將我帶那麽大,給他磕多少都沒問題,但這個卻意義非凡。爺爺是代表了我與童若槿的父母,這個頭相當於是給父母磕的。
爺爺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接著又道:“夫妻對拜!”我童若槿面對面,心裡難免有些羞澀,一跪,二拜。
“送入洞房!”爺爺最後嗷嗷了一嗓子,朝我使了個眼色便朝自己的房間走了去。
我現在感覺真的很無助,看著身旁的童若槿,不知該如何下手。
“進房吧!”我低聲跟童若槿說了一聲。
她輕聲應了一聲。
我坐在床邊,看著滿屋子的大紅喜字,不知如何是好!
“相公,該摘蓋頭了。”童若槿先出了聲,我回了一聲:“好的!”
我站起身,轉到了童若槿的面前,雙手迎了上去,但又停頓了下來。心裡做著鬥爭:到底該不該摘呢?
“相公,怎麽了?”她又問道。
“沒什麽!”我回了一聲,心裡似乎下了某個決定,摘!
我停頓的雙手,又緩緩動了起來。心裡一股作氣,摘下了那張紅蓋頭。
我咽了口口水,真的太美了!我仿佛在欣賞一幅絕世畫作!
“相公,我美嗎?”童若槿看向出神的我,問道。
“美,美極了!”這是有感而發,因為她真的太美了。
突然一股香風吹滅了蠟燭,我被童若槿拉到了床上,被她柔軟的身體壓在身下。
我剛要說什麽,童若槿卻用她的櫻唇壓在了我的唇上,吻的是那樣用力。
她開始為我寬衣解帶,我的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竄動著。
“就讓若槿來服侍相公吧!”童若槿說完,床邊的紅簾子落了下來。
遮擋著我與童若槿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