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玄晨看著玄熙離去的方向,片刻後他收回目光看向桌上的錦囊微微一笑,拿起錦囊打開看到錦囊內的東西笑道:“這個傻丫頭!”
錦囊內是幾枚丹藥還有一些修煉資源,平日裡玄熙也會給玄晨送來一些修煉資源有時也會送來一點療傷的丹藥,她也知道這些東西對玄晨的幫助可能不大甚至是微乎其微,即使是這些修煉資源都是從玄熙的修煉資源中分出來的,至於丹藥那是非常難得只有對家族有貢獻之人才能得到,若是在坊市購買丹藥那種價格是玄熙絕對無法承受的。
就在這時,玄晨突然感覺胸口一陣劇痛,吐出幾口暗黑色的鮮血!玄晨立即從錦囊中拿出一枚拇指大的丹藥服下,服下丹藥的玄晨感覺腿一軟突然癱軟在地,慢慢脫下黑袍子又拿出一枚丹藥碾碎成粉敷在傷口上!玄晨立馬盤腿而坐開始運轉體內靈氣療傷,配合上丹藥,身體上的傷正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一個時辰後,玄晨換換睜開雙眼看著已經基本痊愈的身體,然後拿出玄熙給他的錦囊心中無比複雜,片刻後他透過窗戶看向天際,歎息一聲道:“曾經的我是家族的驕傲,被譽為熙荒郡千年來第一天才,可如今的我卻成為了被世人嘲笑欺辱的對象!”
說著玄晨的臉已經猙獰的恐怖,對著天際怒道:“蒼天!你為何要如此折磨於我!啊…啊…啊…啊…”
此時的玄晨已經怒到了極致,怒及反笑:“哈哈哈哈哈!現在看來那句話果然沒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你想要弄死老子!老子就弄死你!”
就在玄晨說出這句話時,他注視的那片天空突然匯聚了一層層烏雲,無數雷電在烏雲之中環繞!天罰!天罰現意味著有人對天道不敬!對天道不滿!甚至是逆天!
看著天際即將落下的天罰,玄晨眼中有一股畏懼,但也只是一瞬間那股畏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留下的只有無懼,這一刻玄晨即使面對天罰也沒有一絲畏懼!只有無盡戰意!
玄晨看著那團烏雲,怒道:“狗天!世人但凡對你有一絲不敬,你便降下天罰!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你這所謂的天道根本就是一個欺世盜名之人!小爺我今天倒要看看你這狗天能不能收走小爺的命!”
無盡星空之中!一片未知星域,一座宮殿內,有兩人正注視著下方,道:“我的個乖乖,竟然這麽狂!這可愛我當年狂多了!”
殿內另一個人突然轉頭看向說話之人怒道:“還愣著幹嘛!你是想哪天罰落在他頭上,你在出手是嗎?”
說著手中突然凝聚出了一條鞭子握在手中,見到這一幕那人臉色一沉,心裡暗道,“一個小小天道也敢害我……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念至此他一指點出,一抹白光消失在天際盡頭!
那一抹白光突然出現在玄晨所在柴房的暗格裡,白光沒入盒子之中!此時天際烏雲之中的那些雷電瞬間匯聚朝著下方的玄晨狠劈而去!
就在這時!那沒入盒子之中的白光,突然化作一位身穿金袍的男子出現在玄晨上空不遠處!金袍男子臉部被一層白霧籠罩,無人可見他的長相,金袍男子看著天際那道天雷,眼中是漠視!
金袍男子拂袖一揮那天罰被禁錮住,天際那些烏雲頓時翻滾起來,突然數十道天雷猛的朝著金袍男子很劈而下,聲勢震蕩整個天際,金袍男子眼神一冷:“不知死活!”
說著金袍男子右手向前一伸,然後向下一壓,“囚!”
一言出,天際的數十道天雷瞬息間被囚禁!
與此同時天際深處一道怒吼聲震蕩而起:“人類,放肆!”
聞言,金袍男子那隻手突然向下一壓,那道怒吼聲戛然而止,“聒噪!”
隨後金袍男子向下壓去的手突然一抓,這一抓一名女子出現在場中被金袍男子掐著喉嚨,“活著不好嗎?非要作死!”
說著他手一揮女子如同那些天雷一般被囚禁,不能動彈絲毫!
金袍男子突然轉身看向玄晨:“你很狂!”
玄晨看著天際那被禁錮的天罰之雷,心中震撼無比,被禁錮了!毫無還手之力!
金袍男子見玄晨沉默不語也不生氣,又道:“你很狂!”
聞言,玄晨對著金袍男子抱拳一禮,道:“晚輩玄晨,不知前輩是何人,又為何出手相救?”
聞言,金袍男子雙眼微眯沒有說話!心中卻早已經無語了!玄晨你很警惕,但是你是不是忘了你現在就是一個一窮二白的屌絲!你身上從頭到腳有什麽地方是值錢的?我出手救你就不能是我善心大發!
見金袍男子雙眼微眯,玄晨心中一凜,然後看向金袍男子身後被禁錮的天罰之雷道:“天地不仁!我便要逆了這天!斬碎這欺世盜名的狗屁天道!這天道今日弄不死我,有朝一日我就弄死她!”
金袍男子打量著玄晨道:“你沒有這個實力!你不僅沒有這個實力還有即重的怨念!對世間一切都有怨念!”
金袍男子轉頭看向一旁不遠處的一名女子,女子正是玄熙!金袍男子左手向著玄熙一揮玄熙,片刻後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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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出現在場中!
金袍男子道:“你對她沒有一絲怨念,不對還有一人!”
說著他看向遠處微微一笑,又看向玄晨,“還有她父親,也不對!你對她父親也有怨念,不過只有一絲!”
聞言,玄晨臉色一沉道:“前輩究竟是何人!”
金袍男子微微一笑, 然後道:“我是誰,你猜啊!”
玄熙:“……”
他看著金袍男子心裡暗道:“我猜…我猜你猜我猜不猜!要不是打不過你,我早就把你按在地上用你的臉跟大地摩擦了!”
玄晨道:“我不猜!”
金袍男子道:“你確定不猜猜,猜對有獎哦!”
猜?怎麽猜?你突然出現揮揮手就把天罰之雷禁錮!縱觀史冊有幾人能像你這麽變態,揮手間禁錮天罰之雷,這是正常人能做到的事嗎?還讓我猜,我猜你是個變態!你是嗎?
玄晨道:“前輩!我不猜!還有前輩能下來嗎?這樣跟前輩說話…脖子疼!”
金袍男子哈哈一笑,落在場中,緩步來到玄晨面前,然後道:“怨念太重,你的善念都留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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