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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城無論白天還是黑夜，都是燈火通明，不愧是地下城，光明和黑暗共存。

　　我看著身旁酣睡，做著美夢的葉雪兒。

　　“就知道你不會那麽乖，可也太勉強了。”

　　我不覺發了句牢騷，看著有床不睡，和我一起睡地上的葉雪兒，心裡多少有些歡愉，卻更多的是害怕。

　　不說後事會如何發展，但其心意確實傳達了。

　　或許是我的話，驚醒了美夢中的葉雪兒，其睜開迷糊的雙眼，卻突然起身，臉紅著連忙道歉:“主人，你醒啦，對不起，雪兒…”

　　她的想法也很容易猜，問題便是我比她先醒，假如她比我先醒，就不會尷尬了。

　　“我的護身壁障都沒破，說明你還不夠勇敢。”

　　“啊?！”

　　我的話，或許是莫名其妙，讓葉雪兒從驚慌中變得疑惑，胡思亂想下，連忙低下了頭。

　　“雪兒，我此前聽雪莉絲說在艾爾希特裡大陸中，有很多人追求你，怎麽也不見你說過?”

　　“那個算不得追求吧?！”

　　“怎麽不算?！愛的伊始，是好感及身體的渴望。他們是沒你強大，但是確實有那方面傾向不是嗎?”

　　“雪兒不知道，主人，那個，能跟雪兒說說，主人理解中的愛嗎?”

　　“愛?！不懂，但據我所知，有由責任的束縛轉為愛意的，也有信仰的關懷，懺悔轉為愛意的，更多災多難的愛情，便是由仇恨轉為愛意了，但愛的形成，必然是其他情感的激化，或者說愛意一直都在，只是被隱藏起來了，需要條件激活，不過很多愛的開始，都是從身體的欲望開始的。”

　　“這樣的嗎?那，主人喜歡雪兒嗎?”

　　“我們認識也快十年了，說喜歡也還可以，確實習慣你的存在，但是應該還夠不上愛。雪兒，你最好安分點，要是能在靈界遇到屬於你的緣分，倒也不需後悔飛升來此。”

　　“照著主人所說，那就是需要條件激活對雪兒的愛，如此的話，如此…”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主人，雪兒長得好看嗎?”

　　“怎麽突然這麽問?！”

　　葉雪兒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瞬間失去了膽怯，陶醉著的心永遠不會失去方向般勇往直前！！！

　　“主人，我們再躺會兒，你要好好感覺雪兒的存在。”

　　“看來是我想多了，雪兒，你要是敢吞噬我的靈力，我可不會像此前對洛依絲那般妥協。”

　　“雪兒不會的。”

　　葉雪兒說著向我身體靠了靠，雙手抱著我。

　　這麽近的距離，我能感覺到其的心跳和呼吸，而這難道便是欲望的萌生，心中已然泛起波瀾，不覺讓我尷尬不已。

　　看來醒著確實比沉睡刺激得多！！

　　“好了，笨蛋雪兒，這效果甚微噢?！”

　　“那有什麽高效的方法?”

　　“不知道，自己想。”

　　“主人，雪兒記得很久以前也睡在主人身旁，但這次更讓雪兒安心。”

　　“好了，笨蛋雪兒，別想了，起來，我餓了。”

　　“餓著吧，沒事的。”

　　“怎麽這樣，雪兒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嘻嘻。雪兒長大了。”

　　“實力和財富的成長確實能激起部分自信，但這算不得長大，笨蛋雪兒，乖！”

　　“不要，主人，雪兒真的長大了，不是小丫頭了。”

　　“那雪兒知道我為什麽一直逃避著音兒嗎?”

　　“為什麽?！難道是在等雪兒長大?”

　　“當然不是，

那是因為我自己都覺得自己還沒有長大，且未有勇氣承擔音兒給予的愛與責任。”　　“雪兒明白了些，那主人，先接受雪兒怎麽樣?”

　　“你這算哪門子明白，笨蛋雪兒！”

　　我說著便用空間魔法，直接把葉雪兒轉移到不遠的床上。

　　“真是的，白說了那麽多。”

　　突然被轉移的葉雪兒似乎完全沒有苦惱，情緒依舊興奮得迷失自我。

　　“主人，你叫我‘笨蛋雪兒’，那是愛的表現嗎?”

　　“怎麽會，是真的覺得雪兒是笨蛋！”

　　葉雪兒突然仰頭思慮，小聲嘀咕道:“雪兒才不信，嗯，太好了，看來效果還是有的。”

　　·

　　稍過一會兒，起身洗漱完畢，葉雪兒便坐在吊椅上，吃著零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想著事情。

　　而我便坐在一旁。

　　如今來說，等著那數位冒險者的消息，確實有些無聊。可現在也沒有其他穩妥的方法尋找時鳶她們的蹤跡。畢竟這靈界，我們都被視為妖精，行事上多有不便。

　　依著昨天那冒險者介紹，這城沒有結界的地方都是公共領域，倒是可以出去看看，有著赤心魔瞳，多少能了解到一些隱秘。

　　“雪兒，我出去看看，你別亂跑。”

　　“主人，雪兒也想去。”

　　“不用了，要是那幾個冒險者有消息，得有人在才行。”

　　“那好吧。”

　　我說的理由，確實足夠，不然又得費上不少口舌。

　　見葉雪兒答應，我便離開了房間。

　　這客棧或者說酒館，人還真不少。但是我的出場，還是讓大家不禁多看了兩眼。雖然讚歎美貌居多，但之後的想法便是疑惑是哪家府邸的收藏。

　　以此見，這城還是允許妖精橫行的。只要有主家，便可有身份來往與街道。

　　我並沒有理會這些客人的閑言碎語和亂七八糟的想法，徑直出了客棧大門。

　　感知之下，我所在的地方，為最下層，看著這街頭的攤位，叫賣聲不斷，有賣魔法武器，首飾的，更有賣屬性晶石，還有收購，尋特定物品的，確實是個商業都市。

　　毫無目的的逛街，總能遇到些覺得稀奇古怪的物品，比如說束妖絲，這是一件武器，可以說是件寶物，但效用和下界魔法繩差不多，唯一能說的便是有吞噬靈力的效果;又比如說迷妖鈴和尋妖水晶，這兩件物品，是專門為冒險者準備的，迷妖鈴，攤主其言，可訓妖，讓迷失的妖精聽從主人的話，問什麽答什麽，這東西的使用方法便是往鈴鐺中注入靈力，同時搖晃鈴鐺，效用因妖因靈力多少決定，而尋妖水晶，若是有妖精在附近，便會亮光，是戰是逃，有個準備。雖然沒什麽用，但是價格不菲，每一件都得兩千靈晶不二價。

　　當然，這些我可看不上眼，不說其效用，單是這類魔法，魅術，感知便足夠了。

　　講真，這靈界或許比下界還糟糕，難道誓約之鑰換世，影響到了靈界?！

　　不乏了解這靈界的魔法，以便面對強大的人物才是！我心中已然有了作為妖精的覺悟。

　　來到街尾，這面前的宅邸，牌匾上顯示著“莫問街”三個大字。

　　看來莫問街並不是普通的街道，而是異空間的存在。裡面大概是個洞府，或者多重空間。

　　“既然來了，便進去看看吧，或許裡面有著鳶兒她們的消息也不一定。”

　　我看著這開著的大門，並無看守，但門前有個類似功德箱的石台，我緩步上前，查看一番。

　　只見上面寫著:莫問街，莫問來處，莫問去處，莫問原由，莫問結果。

　　而後，又注明了價格，一百靈晶才能進入。

　　雖然這結界弱得不堪一擊，但我還是老實交了一百靈晶放在了石台上。

　　但是這結界並沒有消失，而是出現了一個號碼玉牌。這玉牌上刻著‘三’這個數字。

　　心想，這號牌並不是人數排列，而是人物身份，假如主為一，客為二，那未請之客便是三。

　　“看來這規矩倒也是辦法。”

　　我手裡拿著玉牌，注入靈力，便直接傳送進了莫問街。而這玉牌便失去了一半靈力。

　　心中已然明白大概。

　　看著這莫問街，我當即感知一番，這人數比外面街道上多了數倍。

　　這裡仿佛另一座城，大小數十街道縱橫交錯，其中的人，並不嚷嚷著叫賣，而只是標注商品，自己所需物品，有興趣的便可以詢問。

　　我緩步上前，行走在主街道上，看著街邊買賣的人們，他們都不過多交談，或者討價還價。

　　而我所見，卻顛覆了我所認知，這莫問街的商品，比我想的還要黑暗。

　　妖精肉，妖精頭骨，妖精奴婢，妖精坐騎等等關於妖精的商品及馴化所需的各種丹藥用具。

　　而有關人族的，便是各種丹藥，武器，衣物，寶物，稀世奇珍，當然也有買賣奴隸的，只是沒有妖精這般明顯。

　　在我身前的一位攤主，靈力一般，其攤上面便是這樣說明:賤賣奴隸妖精，已馴服，不二價。

　　而這妖精看起來確實是靈魂受損嚴重，將死一般。從靈力來判斷，連普通人都不如，假若巔峰，我想也不會超過下界的禦靈境。

　　也就是說，這靈界的實力境界劃分，存在著更弱的偏值。

　　心想，這要是初始及下界巔峰，那這妖精幻化得靈心境，這靈界的人也不是個個都是天才，哪能奴隸妖精?！

　　看來這靈界的玄始境，或許只是下界破意境上下，這樣才能讓幻化的妖精臣服，而妖精幻化，開啟靈智便可以，實力大概是下界的禦靈境左右。

　　如此看，這靈界的人還真是強的強破天，弱的弱成渣。

　　而這靈界的人，有專門對付妖精及飛升者的手段，便以此發展出了商業鏈。

　　且視異己者為妖！！

　　·

　　看著這被販賣的妖精，其身旁不遠的攤主，毫無情緒波瀾。

　　我本想買下這妖精，但轉念一想，妖精買妖精，雖然這是莫問街，可總有些不妥，並非我沒有靈晶，而是後續的安置問題。

　　這妖精且顯將死之兆，不用多久便會被遺棄，變成妖精肉吧?！

　　正當我盯著那妖精思考的時候，這位攤主起身說道:“這位道友，不要猶豫，六千靈晶的價格已經最便宜了，雖然這妖精弱小，但聽話得很，買去絕對不虧。”

　　或許是他的話，讓我明白了些，這莫問街當真是不問來處，也不強買強賣，最重要的是，這人沒有認出我妖精的身份，或者不敢認，而以道友相稱。

　　其言讓猶豫的我，有了新的想法。別看這妖精弱小，但所見所聞必然比我這初來者多得多，單是買下了解信息，也可避免被欺瞞，也可以印證我的猜想。

　　“既然如此，那我買下了。給，六千靈晶。”

　　“多謝道友照拂，我這便解除契約。”

　　等其解除契約，領著那妖精走過來。這位攤主便又說話了:“道友，易物不究，這妖精現在開始便是你的了。還請道友自行建立契約。”

　　“明白。”

　　“如此，道友請便。”

　　這妖精看起來瘦弱，衣物破爛髒亂，精神也不是很好，但不得不說，確實十分美貌。

　　依著此前那劍士冒險者的說法，小妖女兩萬金幣起步，看來並不是所有。而這妖精瀕臨死亡，還能有六千的成交價，顯然是多番易主，磨難受盡了。

　　雖然不想契約，但是現在來說，還是有個契約比較穩妥，省得此後找不到人。

　　既然這裡是莫問街，那了解消息，還是別在這裡進行才是。

　　我對其施加契約之後，便說道:“跟我走就是了。”

　　其並沒有過多的情感流露，低著頭，宛若沒有靈魂的木偶。

　　“是。主人。”

　　見其答應，我便繼續往前走，希望通過赤心魔瞳了解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這莫問街到底還是集中的坊市，很多沒有見過的物品都出現在這裡，但是所有者卻並不是全要靈晶，以物換物的居多，畢竟所尋都不是數萬靈晶能買得到的。

　　或許是我對這個世界還不了解，莫問街攤主所有或所求的很多東西，有什麽作用都不清楚，所以也就當做看客觀光一番。

　　其中最多的一種交易便是各品階屬性晶石求購各種其他物品了。

　　依著這裡的商品交易報價，我多少還是了解到被我掠奪的那些死亡冒險者的東西是否貴重。可即便我擁有，也不想去換取不知道效用的物品。

　　走過數條街，也沒有了解到過多的信息，這裡的人不怎麽交談瑣事，也不叫賣，買賣完全看緣分。

　　當然，我也不可能每個人都用赤心魔瞳去了解其片刻心思。

　　也許過了數個時辰，或者一天，我已然分不清，但是這莫問街，依舊是夜晚，一直未變。

　　偶然間，我發現不遠處有一間衣服鋪子，我實在不想繼續逛街了，便走了進去。

　　其實我已經路過很多間人類的衣服鋪子了，只是並沒有進去詢問，因為客人眾多，我也不想太過顯眼，便繼續走著。

　　進去之後，我發現這裡的店主似乎完全沒有我認知的那般殷勤熱心。

　　這裡的客人，也不詢問衣物材質，更不與店主搭話，看上的，在原貨架留下靈晶，便把衣服收進儲物戒指。

　　但是奇怪的，不是這裡的氛圍，而是我發現我進錯了店。

　　這裡所賣的衣服，並不像外面的那麽純潔。

　　以我身前貨架上的衣服來說，上面貨物牌上寫著:低階蛛妖絲衣，增強對魔法的防禦，可抵禦火焰。一千靈晶。

　　還有一個貨物牌上寫著低階狼妖皮衣。

　　繼續看，後面還有成套的服裝。

　　至少在下界，據我所知，還是棉麻等絲織品的衣物居多，確實有魔物皮毛做成的衣物，但是卻不多，也基本隱藏在黑市，相比靈界而言，至少下界的衣服不具備魔法防禦屬性。

　　如此說，我心中便開始有些同情這靈界的妖精了，就是不知道這裡強大的妖精是不是也食人肉，穿人皮?！

　　我心中已然慌亂，靜下心來，轉身看了看我身後低著頭的妖精。

　　或許是我想錯了，這低階高階都沒有成人形，算不得妖精。真不知道，我帶她來是對是錯?

　　我繼續看著，卻發現一件成品紅色紗衣，火蠶絲紗衣，配上‘冰焰麻’製作的衣物，確實算得上一套不可多得的冒險套裝。雖然沒什麽防禦，但是禦寒禦火，穿在身上不冷不熱，不懼風雨。或許對那些冒險者來說沒什麽用，但是對葉雪兒這樣實力且相當自信的人來說，稱是寶物也不為過。

　　其下還有青白色的冰蠶絲紗衣，而且都不止一件，以此見，這等材質的衣服，似乎不算是寶物，還沒有那低階蛛妖絲衣一半貴。

　　雖然我確實不會挑衣服，但是我還是把這裡看得上眼的衣服清空了。

　　隨後便離開商鋪，帶著這買的妖精動用玉牌便離開了莫問街。

　　而失去靈力的號牌也碎裂變成了沙塵。

　　身旁的小妖精，或許是慌亂或者本能，緊緊抓著我的手，低著頭不言不語，看不出表情。

　　我並沒有多想，便帶其空間穿梭回到了客棧房間。

　　卻見葉雪兒坐在吊椅中喝著茶，一旁多了此前那接受任務的五位冒險者。

　　可葉雪兒見我和身旁妖精的出現，突然歡喜的臉上，瞬間便低落，到嘴的問候，變成了疑惑。

　　“主人，那是誰?！”

　　“雪兒，我去了莫問街，這是在街上買的妖精。”

　　可我的解釋，葉雪兒並沒有聽進去，轉而繼續指問道:“主人，雪兒不好嗎?為什麽?要是因為早上的事，那雪兒道歉。”

　　“笨蛋雪兒，別說這有的沒的，帶其去梳洗一番，我們還有很多事需要向這位妖精請教呢。”

　　我明白其又誤會了，沒好氣喊著便把裝著那些衣物的儲物戒指遞給了雪兒。

　　而這裡面的衣物，更讓葉雪兒情緒低落，不情不願走上前來，拉著我身旁的妖精進了浴室。

　　接著我便看向一旁的那數位冒險者，笑著說道:“難道這麽快，便有消息了?”

　　“大人，雖然有疑似飛升者的消息，但是我們不敢確定。”

　　“怎麽說?！”

　　“我們查探城中各工會在城裡的妖精，近二十天內，各公會一共抓住六十七位妖精，依著大人所說，飛升者的實力怎麽也不是那麽容易抓住的，可並沒有合適的人選，那些妖精連我都能對付，便來詢問是否有其他信息可以提供，方便我等繼續尋找。”

　　“二十天，六十七位妖精，可曾見過容貌?”

　　“並沒有，正常來說，妖精從被捕獲到出售，需要經過馴化，當馴服之後，正常是到拍賣場拍賣，有些會被賣到鬥獸場，這樣才能見到樣貌。”

　　“這麽說，二十天內六十七位妖精還在公會裡接受馴化?！”

　　“是的。”

　　“我明白了，既然如此，那就簡單了，我稍後便去城裡的公會點查看。你們給我提供位置，這不是什麽秘密吧?！”

　　“難道大人要獨闖城中公會據點?！”

　　“有什麽疑問嗎?”

　　“這是否有些冒險?！”

　　“不會，若我沒有找到，那這任務暫時便不能停止，你們繼續留意近來公會所有捕獲的妖精，若是有必要，幫我在城裡打聽近來公會在迷霧森林所遭遇的妖精，比如說強大的妖精或者迷霧森林深處的情況，我會支付額外靈晶的。”

　　“明白了， 城中工會據點都在中層，有結界的地方便是工會據點。”

　　“我知道了。”

　　我心中已然明白，要找到鳶兒她們並不容易，而且這消息，對我來說，可有可無。

　　“你們還有什麽事需要說明嗎?”

　　“大人，我等相信大人的實力，若是可以，還請放過工會的人，不然我們這飯碗就沒了。”

　　“飯碗?！你們不是以抓妖精為生計嗎?”

　　“大人說笑了，當然不是，我們普通冒險者還是以公會發布的任務為生計的，要是遇到妖精，生死便由命了，僥幸得勝自然不會放過妖精了。”

　　“聽起來還挺像那麽回事，但是怎麽說呢，我作為飛升者，可是明白被公會冒險者圍獵那苦楚的。也罷，我盡量不對公會成員出手，不過要是到了控制不住的局面，那些不知死活的，我可不客氣了。”

　　“如此，那多謝大人了。”

　　“不用，我並沒有答應各位什麽，有消息再來吧。”

　　“那大人，我等先告退。”

　　他們離開後，葉雪兒便領著一真正的妖精出來。

　　這妖精紅紗素衣，隆起的胸脯，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細腿，堪稱黃金身材，卻略顯蘿莉身姿。雖然臉色蒼白，眼神迷離，略有弱不禁風之感，但其黝黑柔順的發絲之下俊俏的臉龐，不得不說是個美人妖精。

　　其和葉雪兒站一塊，葉雪兒的妖豔瞬間被奪去大半，這不禁讓我欣賞良久。

　　其與此前的模樣，判若兩人，正如那攤主所說，如此美女，確實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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