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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笑傲開始周遊諸天》第156章 激戰洛陽
熱門推薦:楊青分開人群緩步迎上那青年和尚,而小柔在第一眼見到他時已先一步跑上前來。

“啊……”

小姑娘平時很少出聲,大概是怕自己殘缺的舌頭暴露出來。

但此時她抱著楊青手臂卻不停發出斷續音節,像是在詢問他這些天的去處。

眼神中也再不像開始時那樣麻木空洞,滿是卷戀和依賴。

“你怎麽在這兒?”

聽他問起,小柔抓起手在他手心寫道:

“是姐姐送我來的,她說自己有很重要的事。”

心中釋然,楊青望了眼遠處人聲鼎沸的洛陽城,知道玲瓏嬌這些日子大概奔走不停,無法照顧她。

將人送來靜念禪院也是為安全著想。

自然地在小柔頭上揉了揉,他轉過身看向一直靜立在路旁的青年僧人。

盡管心中已有猜測,還是主動問道:

“兩次麻煩大師還沒謝過,不知大師如何稱呼?”

“阿彌陀佛,貧僧了空,與楊施主神交已久了。”青年僧人合十一禮,隨即微笑道:“解人危難本也是佛家應有之義,麻煩自然談不上。

何況這些孩子一直都是貧僧師弟代為照顧,我當不起一個謝字。”

“大師過謙了,同是貴院高僧,自然當得起。”抬手在眉毛上劃了劃,楊青笑道:“只是此時我還有事在身,恐怕還要麻煩大師一陣。

天黑前我一定回來接人。”

了空笑容不改,微一頷首平靜道:“此乃小事,楊施主不必放在心上。恕貧僧多嘴一問,你可是要去找王世充?”

“不錯。”楊青目光微凝,直視了空問道:“大師好像對我了解頗多。”

“施主前些天所做之事看似隱秘,實則牽連甚廣,早已為有心人所知。”

“原來如此。”

略一琢磨,楊青也明白之前無論吸了婠婠幾成功力,又或者殺朱媚。逼退獨孤鳳,直到百人破千,殺得赫連榮潰敗而回。

這些事其實已經足夠引起江湖朝堂各方勢力關注。

靜念禪院與慈航靜齋同為正道隱世宗門,淵源極深。

而靜齋當世傳人師妃暄是李世民的助力之一,對於與他敵對的勢力變化難免多些關注。

了空本就在洛陽修行多年,兩方互通消息下,對自己有些了解也算合理。

“那就有勞大師了。”

這些念頭在腦海一閃而過,隨後他朝了空抱拳一禮,又拍拍小柔肩膀便再次向洛陽方向走去。

“施主且慢,貧僧還有一言相勸。”

楊青聞聲止步,回頭望去。

目光與了空剛一接觸,耳中忽地響起刹那鳴音,接著周遭一切猛然間失去動靜。

無論風吹草葉,又或周遭喧鬧人聲看在眼中依然生動鮮活,卻盡皆沒了聲響。

他與了空相隔十步對望,彷佛彼此共同身處在一片無聲的真空當中。

“滴答……”

突然,猶如水滴落入沉寂許久的池塘。

隨著這突兀出現的輕靈之音,楊青隻覺面前虛空隨著了空展顏一笑泛起層層微波:

“楊施主可知城中猶如龍潭虎穴,此去無論勝敗,都將掀起無邊血海。”

了空的話猶如悶雷,在這片隻他二人才有感應的空間滾滾灌入楊青耳中,頗有振聾發聵,醒人心神的奇效。

“那麽大師可知,如果王世充做了皇帝,將來李世民兵鋒指向洛陽,或許會死更多人。”

楊青剛一開口,了空眼中對面一直持禮甚恭的少年,身周驟然騰起一片紫紅色焰火。

那火焰沒有一絲溫度,反而透著無法言喻的徹骨冰寒,以楊青為中心不斷擴張瘋漲,

漸漸形成鋪天蓋地的態勢,不停向四下席卷舔舐!原本受他精神延伸影響的虛空,經由紫紅火焰一卷,竟然刹那被冰封凍結。

及至楊青話音落下時,他眼前已經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縫。

隨即“嘩啦”一聲脆響,虛空碎裂,清風劃過耳畔,不遠處人聲甚囂塵上,而那灰衫少年已隱沒在人群中不見了蹤跡。

“如果師妃暄害怕因我介入,打亂李世民將來一統天下的局面,告訴她大可不必。這話我曾對王世充說過一次……”

聲音由在耳邊,了空隻覺手上一緊,低頭看時,小柔正握著他凍得青紫的手掌不斷哈氣揉搓。

“哈哈。”

這位外表仍是青年,但實際年近百歲的和尚,看著小姑娘下意識的動作,卻好像見到世間難得一遇的珍寶。

發自肺腑地暢懷大笑起來:

“好孩子。”

說完他體內真氣一動,受冰寒侵襲的手臂瞬間恢復原貌。

恰在此刻,沉渾浩蕩的號角長鳴在城中連綿響起,了空隱約聽見尖銳且高亢的嗓音自城中傳來:

“天時已至,聖主臨朝……”

……

玲瓏嬌離了南城酒樓,一路上匯合五名裴行儼麾下悍卒,在摩肩接踵的人流中堪堪擠到城心洛河岸邊。

不遠處就是橫跨洛河,連接宮城的天津橋。

這座由楊素和宇文愷設計建造的寬闊橋梁,此刻滿布盔甲鮮明的侍衛兵丁。

而在橋梁對面的宮城廣場上,一對對手持弓弩刀槍的精銳士卒,正與河對岸海潮般的人群遙遙對望。

再向後邊,跟天津橋正對的皇宮正門——端門,此刻豁然洞開,引得無數人爭相眺望宮中情景。

“玲瓏姑娘。”

心中正焦急不安,玲瓏嬌忽覺肩上一沉,轉頭卻見裴行儼出現在身後。

“還沒有皇上的消息嗎?”

如今四下人聲鼎沸,裴行儼雖沒刻意壓低聲音,但除了距離最近的二人,也不怕被人聽見。

“沒有。”

玲瓏嬌面色凝重地搖了搖頭,“你帶了多少人出來?”

“三千,這還要多虧楊公卿將軍幫忙。”

裴行儼目光在橋身與河面上反覆移動,時而又望向更遠處敞開的宮門。

“不過既沒有甲胃,兵器也難以全部帶進城中。”

“三千人……”玲瓏嬌在左右人群中觀察一陣,果然見到許多面色沉凝的身影,不由苦笑道:“只怕宮城門前這些侍衛都不止這個數。”

“嘿嘿。”裴行儼咧嘴一笑,目光堅定道:“我等又不需殺盡這些侍衛,只要衝進宮中能幫皇上抵住些許麻煩也就夠了。”

玲瓏嬌聽罷欲言又止,片刻後終於還是問道:“你跟他相識還不到一個月,就這麽甘心為他賣命?不怕他根本不來,把我們都賣了嗎?”

裴行儼搖頭道:“他雖然救過我一命,但說到賣命我多少有些不甘心。不過人與人有時就是如此奇怪。

有的人相識許久也難讓你生出親近心思,有的人只見一面就讓你深信不疑。

姑娘你自己亦是這般,又何必來問我?”

“我當然相信他不會失約,可事到眼前,心中難免不安。如果事敗,今天會死很多人。”

“這些年死的人還少嗎?”裴行儼無所謂道:“李密那邊情況如何?”

“我剛從那邊過來,他們還在等。不見楊青,我想他們不會出手。”

玲瓏嬌皺眉道:“而且隻憑他們百多人,即便是高手,我總覺得難以起到太大作用。”

“不。”裴行儼否定道:“你還是不太了解李密。”

見玲瓏嬌目露疑惑,他接著道:“李密此人,要麽不動,動則必出全力,以求萬全。所以既然來了,就絕不會隻那麽點兒人。”

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玲瓏嬌正要答話,忽聽洛河對岸皇城中號角聲衝天而起!

“天時已至,聖主臨朝!”

豁然轉頭看向裴行儼,卻見他望向天津橋方向的眼中,已漸漸染上血色。

……

仍是在酒樓雅間內,憑窗而立許久的沉落雁抬頭看看天上日頭,轉身對李密輕聲說道:“密公,時辰快到了。”

李密靠坐不動,雙手輕輕搭在桌面。

聽沉落雁提醒,他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沒有出聲回答。

徐世績等人靜坐一旁,同樣沒有發出一點動靜。

過了片刻,房門再次被人敲響。

“進來。”

門外的人得了命令,這才推門進來抱拳道:“稟密公,人已安排妥當。”

李密稍稍坐直身體,問道:“宮外情形如何?”

“宮城正門大開,但天津橋把守嚴密,河面船隻也盡被清空,無人可過河一步。”

“河岸呢?有沒有見到可疑之人?”

“有,屬下探查多時,洛河沿岸的確有許多形跡可疑之人,數量至少在千人以上。”

“嗯。”李密聽過眼簾微垂,沉吟片刻才揮手讓人退下。

等人走後,他抬頭看看左右,見幾人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笑了笑道:“我們也去看看吧,皇帝登基可不是常能見到的事。”

說著一抖袖袍,李密長身而起走向屋外。

沉落雁幾人都是跟隨他多年的心腹親信,王伯當更是李密兒時舊友,知道他雖沒明說動手,但仍是不願輕易放過這次機會。

此時日正當空,眾目之下也不敢飛簷走壁,引人注意。

於是幾人護著李密,依仗武功沿途一路擠到河邊。

望著對岸巍峨聳立的宮城,耳聽周圍人潮海浪般的興奮議論,李密對身邊幾人笑著道:“王世充今日若成功登基,未來幾年內洛陽都會是鐵板一塊。”

沉落雁聞言澹澹道:“奈何此人心胸太過狹隘,大封親族,交惡寇仲,惹得外姓舊將怨聲載道。

即便做了皇帝,又蒙蔽民心一時,總也成不了氣候。”

“呵呵。”李密聞言笑容更盛,接著問道:“楊青呢?他如何?”

然而不等沉落雁回復,幾人就聽對岸號角聲響徹天際,同時皇城四面擂鼓驚天,震動全城:

“天時已至,聖主臨朝!”

李密聞聲臉色一肅,表情說不清是憧憬向往,還是不甘怨憤。看著皇宮城頭喃喃道:“開始了。”

“殺!”

他話音剛落猛地只聽天津橋不遠處,一道喊殺聲在人群中炸響,猶如滾滾雷音般瞬間將無數嘈雜盡數蓋過。

緊接著沿河岸邊,無數應和之聲四起,轉瞬間便在人群上空匯成一股:

“殺!”

下一刻,李密就見紛亂的圍觀人群中,數不清的身穿便服,面露死志的漢子破開人流,向著天津橋方向掩殺過去!

“是裴行儼!”

騷亂突發的一瞬,沉落雁幾人不再掩飾,圍著李密將周遭亂成一團的人流抗拒在外。

她分神朝殺向橋頭的眾人看去,只見當頭一人體型高大剽悍。

雖還是少年人模樣,但滿是殺氣的狠厲猙獰面孔,止不住讓人望之生畏,正是裴行儼。

他此刻舞動兩柄比人頭顱還大上幾圈的鐵錘,一路向天津橋內橫推,前方侍衛凡是與他照面者,無一人不被砸死錘飛。

及至裴行儼身後眾人與他匯成一股,岸邊眾多百姓已從短暫慌亂中回過神來。

“有人衝擊皇宮!”

“有人要殺皇上!”

“快退!快向後退!”

無盡聲浪中,人流如同退潮的海浪般湧向後方……

“這家夥瘋了嗎?”

徐世績冷眼旁觀,見裴行儼眨眼間已帶人衝到橋心。兩邊橋下散落無數侍衛屍體,殘破兵刃。

更有殷紅血漿順著橋邊向下方河中流淌,不一會兒就將河面染紅。

血腥氣幾乎同時彌漫,在烈日下好似越發顯得刺鼻。

李密微微眯眼,死死盯著橋上不斷衝殺的人群,對周遭混亂視而不見。

良久才輕聲歎道:“只有他帶的兵, 才有這股不畏生死的慘烈味道,可惜了……”

“擋我者死!”

裴行儼自從掄錘砸碎第一個侍衛頭顱開始,眼前已經盡數被鮮血染紅。

楊青會不會來,能否殺死王世充,甚至能不能活著過橋都已被他拋在腦後。

無數一同衝殺的悍卒受他血性感染,或抽出早先藏好的兵刃,或者搶奪撿拾地上的刀槍,隨著他左右一起殺向前方。

快速移動的隊伍,彷佛一隻渾身長滿尖刺獠牙的怪物。

無論劈砍向己身的刀刃,還是不斷射來的箭失都無法阻止他們向前。

而對面眾多侍衛一經與他們接觸,立即便被這隻悍不畏死的“怪物”絞得粉碎!

“轟!嗡!”

裴行儼在最前方,手中鐵錘凌空掄出陣陣令人頭皮發麻的轟鳴震響。

面前侍衛看他的眼神已從開始的驚詫,驚懼,變作絕望……

“退回來!放箭!”

耳聽皇宮城頭一聲斷喝,眾侍衛紛紛亡命退下橋面,往後方撤去。

與此同時,皇宮正門發出陣陣悶響,一直敞開的朱紅大門在此刻竟開始緩緩閉合。

“不能讓宮門合上!給我殺!”

裴行儼仰天一聲虎吼,迎著漫天箭雨右手重錘忽地脫手橫掃向前,瞬間砸出一條血色通道。

“密公?”

洛河岸邊,沉落雁雖保持鎮靜,但眉頭已不自禁皺了起來。

李密眼神一瞬不瞬地盯著對面宮城,心中也止不住糾結掙扎。

“再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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