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海船自然走不了多快,最主要的還是,想快也快不了。畢竟時不時大家還會遇到突擊檢查。
這樣的事情大家也已經習慣了,畢竟現在整個“魁星島”海域,已經完全被兩個超級大勢力控制。
大家也只能夾著尾巴做人,要不然人家一個不高興,分分鍾就滅了你,畢竟人家帶隊都是金丹期強者。
雖然停停走走,終於出了“魁星島”海域范圍,在“魁星島”海域的交界處,居然有一道看不到邊際的陣法禁製,將整個“魁星島”海域隔開來。
“眾人望著這看不到盡頭的陣法禁製,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這就是亂星海兩個最強大的兩個勢力的底蘊嗎?”。
這連穩如老狗的韓立,內心忍不住多激動了起來。要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二哥,那可是他親二哥,他感覺到了一股極大的自豪感。
與此同時,相隔幾百裡的海域外。韓鑄和凌玉靈正站在一隻精巧的玉船上,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能看出這隻船,是一個法寶級的靈藥船。
韓鑄不得不感歎大勢力子弟的豪恨,居然連出行工具都是法寶級的,果然有顆大樹好乘涼。可惜的是,他不能享受這種待遇了。
他必須的陪在韓立身邊,保證劇情的正常發展,要不然他肯定會被那股力量抹去。韓鑄想到這裡,無奈的搖了搖頭。隨意的掃了一眼看不到邊際的陣法禁製。
對著旁邊的絕美少女問道:“你們倆大勢力是不是吃飯沒事做,做這樣的事情有什麽意義,是不是資源多的燒的慌”。
凌玉靈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說道:“這是對你這位陣法宗師的尊重,從這一點你也能看出我們的誠意了吧!”。記住網址m.qItxt
韓鑄實在是受不了她那熾烈的目光,轉過頭去望向遠方,淡淡的說道:“只看到了一群傻逼”。
凌玉靈忍不住嘟了嘟小嘴,對著他的背影翻了翻白眼。在這幾天的相處裡,她發現這位陣法宗師真的非常好相處。
“在韓鑄的身上看不到一點高傲的樣子,和人說話也非常的隨意。要知道她也見過很多有本事的人,如什麽陣法大師啊!丹道大師啊!符祿大師啊!”。
“哪一個不是拽的二五八萬一樣,深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某個大師。可是面前這位宗師徹底顛覆了她的認知”。
特別是在來的這一路上,明明可以用她的玉牌通行一切。可他偏偏在他們四周布置了一個隱秘陣法。
凌玉靈也問過他為什麽,韓鑄非常平淡的回答道:“你不覺得駕馭一個法寶飛船,菲常招搖嗎?居然還教育她以後不要用這種法寶啊!搞一個樸素一點”。
凌玉靈聽到這個解釋的時候,整整愣了半分鍾。她到現在都還不敢相信,一位陣法宗師居然會這麽苟。
她在心裡瘋狂的呐喊道:“你可是陣法宗師啊!現在修仙界的最頂峰,你只要隨便招招手,金丹期都能來給你當看門狗,就連元嬰期都得看你的臉色形事”。
“可是她看到的陣法宗師是什麽,居然經常教育他的弟弟一定要低調”。
在這三天裡,她至少五次聽道,韓鑄教育自己的弟弟,做人要低調,做事也要低調,能不惹事就不惹事。
這到底是什麽邏輯,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還是我已經跟這個世界脫節了。
凌玉靈望著站在船頭的韓鑄,“可能這就是為什麽,他成為了陣法宗師,也沒有任何人發現的原因吧!”。
玉靈船緩緩的靠近了陣法禁製,凌玉靈條件反射的就想取出自己的玉牌。
突然她就頓住了這個動作,
只見韓鑄隨意的對著前面一揮手,前面的陣法禁製,就自己打開了一個缺口。玉靈船就這麽輕輕的穿了過去,有觸發任何的警報裝置。凌玉靈望著韓鑄瀟灑的背,口水差點就流了出來。沒辦法,認真工作的男人才是最帥的。
韓鑄感覺到了後面赤烈的光芒,他也已經習以為常了,韓鑄還是非常喜歡這種感覺的。
他正在考慮是不是將這位少女收為侍女,畢竟這也是他前世宅男的夢想。
“那時候他就幻想過,如果真的穿越到了修仙界,一定要收四個侍女,名字他都已經想好了,就叫琴、棋、書、畫”。
“出去的時候帶著四位絕美少女,那一定非常的瀟灑吧!可是等他真正的來到修仙界,才知道這世界的殘酷。那簡直就夢想,只能在夢裡想想的那種”。
“哪怕是現在的他,也不敢這麽囂張。就算他將來成為了凡界第一強者,基本也是不可能的,畢竟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詞語叫圍攻”。
“人家一個人打不過你,難道就不可以來一群嗎?要是一群也打不過,那就來兩群。給你搞點什麽陰謀詭計,哪怕是你天下無敵,也能將活生生的將你搞死”。
韓鑄收起了那不實際的想法,對著後面凌玉靈問道:“聽說你們天星宮,收藏了很多上陣法和上古法術。如果可以的話,到時候你可以給我複製一份出來嗎?”。
凌玉靈愣了愣的望著這位陣法宗師,突然來了一句:“我可以做你的雙修道侶嗎?”。
韓鑄整個身體都是一震,很快的就恢復了平靜。可是他的內心卻一點都不靜,活了差不多百來年了,第一次有女孩子直接上他表白。
這連前面的董萱兒,也是她娘過來湊合的。凌玉靈隻用眼神死死的盯著韓鑄,目睹了韓鑄身體的變化。
“此時她的臉已經通紅一片,到現在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為什麽她能說出這樣的話”。
“應該是他深深的吸引住了自己吧!她感覺每次看到韓鑄,心裡非常的甜蜜,這就是娘親經常跟她說的愛情嗎?”。
韓鑄正在瘋狂的運轉的功法,一直過了好久才平複了內心的激動。他回頭看了一眼絕美的少女。
“你應該知道我有一雙修道侶吧!”凌玉靈強忍著心裡的羞意,堅定的說道:“我不建議,像你這樣的強者,有幾個道侶也是很正常的”。
韓鑄徹底被這位少女打敗了,“你這不是要逼著我開后宮嗎?不行!我一定要堅定自己內心的想法,我可以答應你做我的女朋友”。
“啊...”凌玉靈茫然的望著韓鑄,“什麽是女朋友?”。韓鑄也是愣了愣,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簡單的和她解釋了一下。凌玉靈興奮的點著小腦袋,韓鑄望著一臉興奮的凌玉靈。
“想不到居然也會有一天,一位絕美少女,居然因為當上了他的女朋友而高興,如果回到藍星,應該夠他吹一輩子了”。
半個月後,海船終於在一座十幾裡大的無名荒島邊拋錨,停了下來。韓立等人在風三娘的帶領下,走出了海船。
剛踏足小島上,天外就飛來了一道刺目之極的金光,在幾人的身前盤旋一圈後,金光消散,露出了一位臉色淡金的老者,面無表情的盯望著他們。
此人身上沒有法力波動,既像一名絲毫法力都沒有的凡夫俗子,又像法力深不可測已可收斂自如的樣子。
韓鑄和凌玉靈正站在玉靈船,望著下面的一群人。當見到那道金光的時候,韓鑄忍不住就想上去將那老頭暴揍一頓。
最後還是強忍著怒火,狠狠的瞪了那位苗長老一眼。凌玉靈忍不住在旁邊捂著嘴偷偷笑了起來,這位苗長老她也聽韓大哥說過,事情就是從這位開始的。
苗長老總感覺有一股惡意一直在盯著,可惜不管自己怎麽用神識掃描,並沒有任何的發現。他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可能還沒有從上次的陰影走出來吧!。
畢竟上次那件事已經罰了他十年的資源,這些都還只是小事,以他的修為賺點外快還是沒問題的。
主要的還是在他心裡留下了一道陰影,他到現在都還無法相信。一個那麽平凡的人,居然是一位陣法宗師,特別是那天地之力掃過他時,他感覺自己是那麽的渺小。
他想到了比自己還要慘的洪前輩,心裡這才舒服了點。他用冰冷的眼神掃了一眼眾人,眼裡滿是不耐煩之色。
馮三娘毫不遲疑的上前對老者深施一禮,面露恭敬之色的說道:“屬下馮三娘,參見苗長老!”。
其他人見狀也連忙走上去行了一禮,畢竟大家都知道這位苗長老最近挺倒霉的,萬一得罪了他,在戰鬥的時候隨便給自己來一下,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韓立一聽這位金丹期叫苗長老,就知道他就是二哥經常在口裡抱怨的那人,畢竟他才是那件事的導火索。
韓立忍不住在心裡心災樂禍的想道:“要是這次這位苗長老,對著他出手的話,二哥肯定會滅殺他吧!到時候自己得跟二哥說說,必須得讓他來動手,他還沒打死過金丹期的呢!”。
苗長老神色不變的緩緩說道:“不用多禮了!馮三娘,你這次做的不錯,將這些幫手帶來的很及時!他們是不是將陣法演練熟了?這次要對付的妖獸很棘手,不可大意啊!畢竟聯盟已經再也損失不起了”。
馮三娘自信滿滿的說道:“長老放心,諸位道友已將‘六遁水波陣’的數種變化徹底掌握,絕對能困住此獸!”。“
苗長老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對著幾人說道:“雖然我們六連殿這次遇到了一些麻煩,但是答應過大家的東西絕對會做到”。
接著他的目光一冷,用陰沉的聲音說道:“如果有誰故意拖後腿,到時候就別怪老夫辣手無情”。
接著他用冰冷的眼神掃了一圈眾人,幾人連忙行的一說道:“苗前輩請放心,我們一定會用盡全力”。
苗長老對諸人的態度滿意之極,略點點頭後,又說道:“大陣在半日前,就已經叫人布置好了。你們只要去主持下即可”。
“而古長老正在附近海域和那妖獸糾纏追逐,我這就和其將此獠引過來。估計明日一早,應該能將此獸引進大陣,到時就看你們的本事了,你們先在島上稍微休息一下吧!”。
說完,這位苗長老就化為了一道金光飛天而去,轉眼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 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