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開局奪舍墨居仁
越國的都城便是大名鼎鼎的越京,其不但是越國第一大城,更因為地處越國最最中心的腹地,交通便利,經濟發達,是越國最大的經濟文化交流中心。
越京城中的人口同樣繁盛到極致,做官的,經商的,各行各業數不勝數。如此,也導致了城內的土地極為緊張,近乎寸土寸金。即便房屋之類的價格比之尋常城市高出數倍,卻依舊供不應求,想要買到一處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整座越京城被劃分為東南西北四個區域,皇城位於北部,而與之相對的南部則是官員勳貴的住所。只要你有個一官半職就可以在此處居住,但是,一旦丟官去職,就只能‘痛痛快快’搬出去了。
與南北不同,東西兩處區域居住的都是平民。不過,與東部區域盡都是富商大戶不同,西部區域清一色的都是一些層次不齊的平屋,屬於城市中最下層百姓的聚居場所。
東區,某處街道之上。
兩道身影正不緊不慢的並肩而行。
其中一人生得氣宇軒昂,品貌非凡,讓人看了過目難忘;另一人有些神秘,一身黑衣,頭戴鬥笠,全身上下都被包裹的嚴嚴實實,長相如何卻是無從得知了。
“這裡可比嘉元城都要繁華很多。”望著周圍熙熙攘攘,來往不斷的行人,韓立忽然開口說道。
“嘉元城雖然是嵐州第一大城,但是和都城比起來,還是有不小的差距。而且,與這裡相比,更是少了一些貴氣。”墨居仁笑了笑,目光卻忽然在某處獨特的酒樓前停住,接著道,
“正好有些口渴,就到前面的酒樓中歇息片刻。”
“閑雲酒樓,名字倒是頗含幾分逍遙之氣。”韓立點點頭,隨即跟著墨居仁向酒樓所在的方向行去。
“兩位貴客,裡邊請。”走進一樓大堂,一位小廝裝扮的青年夥計連忙走上前來,熱情的招呼道。
“二位想必是第一次來吧,您有所不知,我們閑雲酒樓在整個越京城也是極有名氣的。”夥計顯然很懂得察言觀色,一眼便看出了二人的面孔有些生疏,帶路的同時更是主動的介紹著酒樓的情況。
“有雅間嗎?”大堂中有些喧鬧,墨居仁掃了一眼便直接問道。
“上面的幾樓都有,二位可以任意選擇。”夥計點點頭,說話的語氣中充滿了自豪。
“頂樓呢?”
“呃……”夥計神色一怔,有些訕訕道,
“五樓是東家處理事情的場所,並不對外開放的。”
“那就選第四層吧,清靜一些。”墨居仁笑了笑,也不再為難對方。
“好哩,二位貴客請隨我來。”聽得對方沒有糾纏五樓的事情,夥計頓時心中一松,方才口氣有些大了,差點鬧出笑話。
閑雲酒樓也確實如同夥計所言,在越京城中大名鼎鼎。不說其他,單單每一層中停留的食客便不在少數,而且從穿著打扮來看,盡都不是尋常百姓。
整座大樓內部的裝飾也極為獨特,風格並不奢華,更趨向於低調和內斂。然而,身處其中非但不覺得簡陋,反而有種高端雅致的感覺。
“這裡是位置最好的一處房間,二位貴客看看滿不滿意?”行至四樓某處,夥計指著其中一間屋子詢問道。
“就這裡吧,你去準備一桌貴店最好的酒菜,待會一並上來。”
“好哩,二位稍等,小的馬上就去。”
打發走夥計,二人直接進入到雅間之中。此時,韓立向著頂部的方向望了一眼,忽然低聲傳音道:“師父,上面!”
“不用擔心,我都知道。”墨居仁微微搖頭,隨即走到朝北的一面窗邊停住,漆黑的眸子裡隨之亮起一層微光。
不得不說,四樓的位置不錯,極目術運轉之下,直接將整個北面城區盡都收入眼底。
“師父在看什麽?”韓立顯然發現了對方的異樣,心中不禁暗自猜測。
說起來,雖然知道師父是來越京城殺人奪寶的,但是,具體什麽情況卻並不了解。他也已經習慣了師父的風格,不到必要的時候,對方一般不會主動透露的。
不過,看師父此時的表現,想來要找的人定然居住在北面城區范圍。若是沒有看錯,那裡應該是皇城所在。
莫非,此次的目標是某個皇族?
韓立的腦子也確實轉得夠快,僅僅從前者的一些細微舉動便隱隱猜出了大概。
房間內變得安靜下來,二人都極為默契的沒有繼續說話。直到片刻之後,所有的酒菜陸續上齊,夥計們紛紛告辭退下。
此時,墨居仁直接抬手丟出一張隔音符,將整個雅間徹底封閉了起來。
“這些天來一直沒有透露過什麽,你就不好奇我此行的目標?”
“自然是好奇的。”韓立嘿嘿一笑,話鋒卻是一轉道,
“不過,師父做什麽,弟子跟著便是,事先知道與否也無礙的。”
“你倒是會說話。”對方露出這幅憊懶的神情,頓時令的墨居仁一陣失笑,頓了頓,隨即開始詳細解釋起來,
“越京城中隱藏著一方神秘的勢力,稱作黑煞教。這是一支邪教,教中所煉功法自然也是走得邪法的路子,專門靠抓去修士血祭來提升實力。而黑煞教的教主不是別人,正是越國的國君……”
墨居仁講的很仔細,幾乎將自己掌握的一切盡都透漏給對方。
聽完之後,韓立頓時傻眼了,諾大一座越京城,七派的眼皮子底下,竟然隱藏著這麽強大的一股勢力,而越國的國君還是這股勢力的首領。
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這裡可是越國的都城,對方顯然已經盤踞了不短的時間。大量抓取修士血祭不說,教眾們還多次舉辦聚會活動,竟然都沒有察覺到,七派的情報力量都是吃閑飯的嗎?
話又說回來,師父也太牛了吧,怎麽什麽事情都知道?連人家教主練了什麽秘法,有什麽寶物都探知的一清二楚,還專門前來殺人奪寶。
這情報能力,讓七派的同行們知道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羞愧死?
對了,還有師父提到的‘血凝五行丹’,竟然能夠無視修行者的資質,強行將結丹的幾率提升到三分之一。
這也太過強大了,就以自己的情況而論,若是沒有其他機遇的話,此生能夠進軍結丹的希望是極為渺茫的。雖然自己道心堅定,但也無法回避這樣的事實。
這血凝五行丹的出現,豈不是正好解決了自己的難題?畢竟,師父雖然沒有透露過,但是,其修煉速度是極快的,想必資質也不差,應該用不到這種東西。
想到這裡,他頓時有些忍不住,連忙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想什麽呢?”墨居仁直接在對方腦門上敲了一記,頓時令的對方直翻白眼,師父也是,能不能不要把自己當成彩環一樣,這樣很沒面子的。
“你也不想想,這種邪教功法,怎麽可能沒有弊端?若真的那麽強大,對方還不早就起飛了?”
“弊端?”韓立微微一怔,頓時反應過來。對啊,邪教的功法向來急功近利,看似威力強大,實則弊端重重。自己也是太急切了,竟然忽略了這一點。
“此法應該是魔道用來培養炮灰所用,本就有著無數的缺陷。隻說一點,使用此法凝結出‘偽金丹’的修士境界便固定了,以後再也無法提升半點,修行之路從此斷絕。而修行者自己的神智還會受到偽金丹釋放的煞氣侵蝕,最終理智喪失,六親不認什麽的也是無法避免的。”
墨居仁只是簡單解釋了幾句,並沒有說的太詳細。不過,僅此兩點就已經徹底打消了韓立的念頭,再也不提了。
“師父打算怎麽做?”收起那些有的沒的雜亂心思,韓立轉回正題,直接詢問道。
“這種邪修自然是要全部滅殺乾淨,省的留下來繼續作惡。”墨居仁神色平靜,言語之中卻是殺氣騰騰。
雖然他自認算不得大善人,但是有機會力所能及之下做些斬妖除魔的善事也不會刻意回避的。那黑煞教修煉邪法,血祭練功,不知殺害了多少性命,全部殺了沒有半點冤枉。
“一個築基後期,四個築基初期,而且還是修煉了詭異秘術,實力遠超同階的邪修。想要將其一網打盡的話,就不能直接硬來了。”想了想,韓立接著道,
“最好是能夠將這些人全都困在一處,比如提前布置好顛倒五行陣之類的,如此才能保證萬無一失。”
“我也是這麽想的,不過,怎麽樣將其全部引入陣法之中是個問題,還得好好思索一下。”墨居仁轉動著手中的酒杯,又道,
“此事也不急,咱們慢慢策劃,總能想出最妥善的辦法。”
“也只能如此,咦?”韓立點頭回了一句,然而,話音未落,忽然感應到了什麽,目光再次想著頂部的方向望了一眼,神色玩味道,
“膽子倒是不小,看來是察覺到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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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 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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