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瘦女人再次發出一聲痛呼,痛得緊緊皺起眉頭,一張臉像是要皺成一團。
疼痛讓她的臉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她只能死死地咬著牙齒,強忍著身上和手臂所帶來的疼痛感。
這個小女生簡直不是人!
她拔匕首的那個乾脆狠勁,眸眼都沒有眨動一下,哪裡是普通小女生能做到的。
瘦女人突然就有點後悔, 為什麽要不爽的強那麽一句,導致她比其他人多挨了一刀。
“豎起耳朵聽我說話,敢頂嘴,就是她這樣的下場。”沈啾啾指著瘦女人說道。
她站在他們的面前,就好像是他們的老大般,手裡掌握著他們的生死大權,讓他們只能憋著一股子氣, 不敢隨便吱聲。
剛才她出手的時候,他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那出手的速度快狠準,沒有絲毫的猶豫。
他們這夥自認為窮凶極惡的歹徒,都有點自愧不如。
沈啾啾能善能惡,不過得看對什麽人罷了。
她狠起來,可比他們狠多了。
像他們這種窮凶極惡的歹徒,身上背負著那麽多條人命,雙手沾滿無辜之人的鮮血,她根本就不需要對他們仁慈。
仁慈的手段用在他們身上,簡直就是侮辱了‘仁慈’這兩個字。
“我們的遊戲規則就是你們先跑,然後我找你們,或者我追你們,被我找到或者追到的人,就要被我扎一扎。”
沈啾啾說著就舉起了匕首,在他們的面前晃了晃,似笑非笑的盯著他們。
看著她的笑容,他們幾個頓時有種買骨悚然的感覺。
他們之前還想著她是一隻小白兔,掉進了他們這狼窩裡。
現在他們才知道她才是大灰狼, 而他們全都是‘弱小無助’的小白兔!
她拿著刀似笑非笑的樣子, 語氣慵懶至極,像極了一個恐怖的超級大變態。
這遊戲規則聽起來也不像是玩貓抓老鼠之類的遊戲,更像是將他們當成獵物的變態,在玩一場充滿血腥的遊戲。
她冷靜詭異地站在高處,看著他們這群獵物慌亂逃竄,而後緩緩地掏出她的屠刀,開始她的殺戮。
在殺戮的追逐過程中,她會感到極致的快感。
尤其是看著他們恐懼的神情,她會更加的快樂,感到痛快無比,仿佛是以吸食他們的恐懼果腹的惡魔。
只要想到那個場景,他們就會不由自主地生出恐懼感來。
這是他們當初對待無辜之人的做法。
如今,沈啾啾不過是將這樣的方式還在他們身上,讓他們嘗嘗無助絕望的逃竄,卻永遠都逃不掉的那種痛苦滋味。
恐懼和絕望的氣息,會籠罩在他們的身上,一直揮之不去,直到他們被她抓到。
沈啾啾要不是嫌棄他們的匕首肮髒無比,此刻雙手拿著匕首的她,都準備舔一舔匕首了。
顯得她更變態一點,加深他們的恐懼感。
“我數到十就開始去找你們咯。”沈啾啾笑眯眯地出聲。
他們幾個對視了眼,立刻就爬起來,不管不顧地四處逃竄。
在她還沒有開始數數前,他們就逃走,逃得越遠,被抓住的幾率就越小。
他們的想法一致,全都打算離開這個屋子,逃出去外面,從林子裡穿出去就能逃到更遠的地方躲藏。
更何況他們的車子在外面,他們就不信開上車,憑著她的兩條腿還能追到他們。
沈啾啾沒有立刻數數,而是轉身看著他們一致地逃向院子,嘴角微微地勾起一抹弧度。
她就知道他們肯定想要逃出這棟房子。
所以,在劈暈他們之前,她就已經布下陣法,他們想要出去,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她的本事遠在他們之上,那兩個懂得布陣的人,根本就破不了她的陣法。
那兩個人不過是學了點皮毛而已,利用陣法制造出來的障眼法,對付普通人可以。
但凡對上有些本事的人,他們的陣法就能被破掉。
沈啾啾跟著他們來到院子,看著他們想要衝向門外,卻在衝出去之後,沒過多久就又進門來。
反覆試了幾次,他們就開始感到無比的絕望。
不管他們從這個院子大門出去多少次,他們都會再次出現在院子裡。
仿佛院子這扇門通往的地方就是這個院子!
這根本就不合理!
也是這種詭異的程度,讓他們的心裡更加恐懼。
那兩個布下陣法的兩人,原本自信滿滿只要出了院子就能立刻逃遁而去,如今也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
他們竟然沒有察覺到這裡被她布了陣!
在陣法中布陣,她到底是什麽怪物?
他們兩人這才徹底意識到跟她比起來,他們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兩者根本就不是在一個水平線上,要說她是大佬的話,他們就是透明的小蝦米。
“怎……怎麽回事?”瘦女人捂著手臂,滿眼的恐懼之色。
原本就受了傷,流了血的她,臉色就不太好, 如今的臉色更是蒼白到極點,泛白的嘴唇微微顫了顫。
“為什麽出不去?”司機男也有點絕望,滿臉的不甘心之色。
中年男人轉頭看向神情淡然的沈啾啾,“是你搞的鬼對不對?”
“我可不搞鬼,我搞的是你們。”沈啾啾聲音帶著些許笑意,目光諷刺地盯著他們。
“你卑鄙無恥!”胖男人咬著牙齒,惡狠狠地盯著她。
實際上,他的內心恐懼到了極點,只是這種恐懼達到一定的臨界點時,就會轉變成憤怒,而憤怒能讓他不由得變更加凶狠。
簡單的來說,就是跟虛張聲勢差不多。
“跟你們比起來,我差得遠了。”沈啾啾冷笑,“你們戲耍那些無辜者的時候,應該笑得比我現在開心多了吧?”
她的話成功勾起他們幾個人的回憶。
對待那些被他們抓來的人,他們從來就沒有將那些人當人,而是當成一件玩物來戲耍。
他們最喜歡看那些人恐懼的表情,每每看到嚇得尿失禁的人,他們就會非常開心。
對於他們來說,世界上沒有任何一種遊戲或者娛樂設備,能跟這樣的玩物所帶給他們的快樂相提並論。
看著他們恐懼到極點的時刻,往往能讓他們的快樂到達一定的高度,帶給他們一種極致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