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熹
在這麽多人面前出糗,怎麽可能沒事呢!
沈欣雅暗自壓下心中的怒火,努力維持著表面的溫柔。
“我知道你只是摔倒不小心弄到的,沒關系。”沈欣雅開口說道。
這話就是為了幫鮑央央掩蓋故意的事實。
她暗自罵鮑央央是個蠢貨,事情沒做成功,還要她幫忙善後。
厲江晴冷笑,“你不是故意潑她,而是故意想潑挑戰者一號的吧。”
“要不是我哥拉了她一把,現在被潑到的人應該是她。”熹
在場的人全都是人精,本就猜到點什麽,但沒有人像厲江晴那樣,敢明著說。
這不是明擺著想給對方難堪嗎?
頓時,四周的人全都一副等著看好戲的表情。
“厲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央央再怎樣,也不敢在這樣的宴會上亂來啊,她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怎麽會是故意的呢。”沈欣雅說道。
鮑央央急忙點頭,“對啊。我就是不小心摔跤才會潑到人。”
“厲小姐,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冤枉我?”鮑央央裝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厲江晴看著她們兩人,冷笑一聲,“是不是我冤枉你,我想你們心裡比我更清楚。”熹
“你……”鮑央央想說些什麽,卻被薑浮笙攔住,“好了,大家都少說兩句。”
她說著看向沈欣雅,“我帶你去換身乾淨的衣服。”
“嗯。”沈欣雅沒有拒絕。
等到沈欣雅換好衣服回來,她們發現厲家人已經離開。
讓薑浮笙更加生氣的是挑戰者一號竟然也提前離席。
薑浮笙想到讓厲溫衍喝下的酒,這人都跑了,藥效發作的時候,身邊的人也不會是她!
賓客說厲家人是和挑戰者一號一起離開,那她不是有可能為他人做嫁衣?熹
薑浮笙越想越生氣,氣得都想要捏碎手中的酒杯。
她非常憤怒,又不能在自己的生日宴上發火,只能強壓住心中的怒火。
可她越是極力克制住心中的怒火,她整個人就越是恍惚,感覺下一刻就要被氣得暈倒過去。
她的腦袋有點昏沉的那刻,眼前出現幾秒鍾的黑暗,像是突然失明了般。
等她重見光明,眼前依然是熱鬧的生日宴。
這裡賓客眾多,唯獨……
剛想到這,薑浮笙就驚喜地看到厲溫衍的身影。熹
不是說他提前離開宴會了嗎?怎麽還會在這裡?
難道是他中途改變了想法,折返回來了?
薑浮笙此刻被喜悅衝昏了頭腦,體內的藥效也已經發作,哪裡會細想那麽多,隻想著得把握住失而復得的機會。
她面帶微笑,端著紅酒上前去,讓她意外的是,厲溫衍竟然沒有排斥她,也沒有平時的那麽冷漠,話也多了起來。
這可能是藥效發作了。
薑浮笙在心裡想著,便更著急趁熱打鐵,希望快點生米煮成熟飯,才好讓厲溫衍抵賴不掉。
不管厲溫衍是不是自願,只要他的藥效發作,並且和她發生了關系,那麽這輩子都要受製於她。熹
厲溫衍會被她牢牢的控制住,再也別想逃出她的手掌心,他會對她言聽計從。
她迫不及待地引他離開大廳,兩人出現在她的臥室裡。
在臥室門關上的那刻,她就急不可耐地主動抱住他,瘋狂且激烈地吻住他的唇。
他激動地回應,對著她上下其手,兩人乾柴烈火,很快就熾烈地燃燒了起來。
一番雲雨過後,薑浮笙心滿意足地躺在他的懷中。
兩人正說著話,藥效便悄無聲息的過去。
薑浮笙突然察覺到他的聲音不同,
抱著的身材也不同,心裡不由得一驚。熹她倏然抬頭看去,卻見到一張坑窪又肥胖的臉,長得極其惡心。
而雙手擁抱著的身體,更是有著一個大肚腩。
更重要的是薑浮笙認出了這個男人,是鄭家的繼承人。
鄭曉東這個人,長得油膩惡心就算了,更是個遠近聞名的色胚,在外的名聲早就臭了。
他從來就不忌口,什麽樣的女人都能吃得下去,可謂是來者不拒。
薑浮笙怎麽也沒有想到,她會將鄭曉東認成厲溫衍!
怎麽回事?熹
她的眼睛再瞎也不會瞎到這種程度啊。
厲溫衍和鄭曉東無論從身材、氣質、長相還是身高都有著天壤之別,她怎麽可能認錯人呢?
明明她當時看到的就是厲溫衍啊,那個優秀出眾的男人。
這才多久的功夫,完美男人竟然變成眼前這個滿嘴黃牙,一說話就口臭得厲害的醜陋惡心油膩男。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對,肯定是哪裡出了問題,她不可能會將天鵝和癩蛤蟆認錯的!
薑浮笙怎麽也不會想到她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熹
“寶貝,你在想什麽呢?怎麽不說話了?”鄭曉東抱著眼前的薑家大小姐,整個人還是飄的。
這輩子能睡到薑家大小姐,能跟他的兄弟們吹噓一輩子。
跟薑家成為親家,對他鄭家來說,簡直就是攀了高枝,他鄭家將來要一飛衝天了。
更何況薑家就只有薑浮笙這個獨生女,無父無母又沒兄弟姐妹,只剩下薑老爺那個老東西。
他跟薑浮笙結婚的話,只要等到老東西一走,這薑家的一切都會變成他鄭家的。
鄭曉東越想就越是心裡美滋滋,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只是這笑容看在薑浮笙的眼裡,就只有惡心,她想到和這個醜陋的男人發生了關系,她就反胃得想吐。熹
“啪!”
薑浮笙惱怒得一巴掌甩在鄭曉東的臉上,憤怒地罵道:“寶貝?誰是你的寶貝!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惡心玩意!”
“你這醜陋的東西,竟然也想癩蛤蟆吃天鵝肉!”
她憤怒得想直接拿刀殺了鄭曉東,可她現在渾身光禿禿,身邊沒有刀,只能拿到沒有什麽殺傷力的枕頭。
薑浮笙憤怒地往他身上猛踢一腳,即便用盡了全力想踢他下床。
可他的噸位擺在那裡,她的一腳就像撓癢癢似的,根本就撼動不了他的噸位。
她氣得只能拿過枕頭,瘋了般砸在鄭曉東的身上。熹
“滾!你給我滾啊!你這個醜東西,快給我滾出去!”薑浮笙憤怒得罵道。
鄭曉東被打疼了,脾氣馬上就上來,一把抓住枕頭,抬手就給薑浮笙一耳光。
他本就不是什麽善茬,更何況他如今手裡有薑浮笙的把柄,也沒那麽畏懼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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