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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酒足飯飽,所有人都爽了。
“識字知道你們一時間也學不來。今兒個教你們一門技藝,手語。從最簡單的開始。”
賈薔要訓練他們完成一些特殊任務。
像手語能起到的效果很大。
很多時候,尤其是晚上行動,不能發出聲音的時候,手語的作用就體現了出來。
“先教大家幾個簡單的。一手五指捏成圓圈,虎口朝內,這個手勢的意思是沒有,零。一手橫伸,掌心向下,在胸前順時針平行轉半圈,意思是大家。仔細看我這個動作,連貫起來。就是前面沒有人,大家一起上。”
這些賈薔也是在一些古籍上看到的,還有就是後世的一些經驗。
賈薔接著說道:“前面要是有一百個敵人怎麽說。一手身出食指,其余四指彎曲。一手身出食指,從左向右揮動一下。指尖向上,貼於胸前。這就是表示有一百個人。”
跟他們講解了半個小時,說了幾句以後回經常用到的手語。
對他們來說,學習手語恐怕比識字要簡單很多。
“把你身後的弓我看下。”
賈薔把他的弓箭取來。
稍微一拉,弓弦斷了。
質量有些差勁。
這一百個人可是精挑細選出來的。
按道理說,都是可以拉一石弓的那種。
賈薔開口說道:“等回去後,我去找能工巧匠,把你們的裝備都換一換。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上陣殺敵,沒有好的裝備可不行。”
賈薔都籌劃好了,給他們一人一套重甲,一套輕甲,一張良弓,一把利刃。
至少要在武器裝備上遠勝敵軍。
即便做不到百人敵,也得能一挑十個,才算達到賈薔的要求。
一百個人,一挑十,也就是千人,意義不大,他們還是特種作戰,斬首突襲這種比較好。
學習了手語後,帶著人又回龍禁尉大營去。
足足一周多,沒見到人。
大營中的人,都很好奇賈薔把人給帶到哪兒去了。
然後看到他們邋遢狼狽的樣子,紛紛想到這是受了怎樣凶殘的訓練才落到了這副田地。
繼續檢驗訓練成果,目前看上去還是不錯的,就等著看什麽時候有戰事,把這些人真正的再戰場實踐一下。
忽然這時響起了一陣鍾聲。
賈薔:“城內傳來的鍾聲,連綿不絕,這是喪鍾?”
他知道京城中死了一位大人物。
想著會不會是太上皇。
時間上不太對,半年前太上皇的身子硬朗還能打獵。
鍾聲仍舊在響著,沒一會兒,就有旨意下來,是皇宮的太妃歿了。
宮內還特意有個小太監到了龍禁尉大營來傳旨。
國喪期間禁止宴樂婚嫁戰事,以示哀悼。
提倡吃素,服裝也隻許穿素色的。
太妃沒了,賈薔心裡也是一陣悲戚,那位老太妃可是最照顧賈家的了,賈元春當貴妃,這位老太妃也是幫了不少的忙。
別的地方不知道,京城是處處掛起了白帆。
皇宮之中也是一樣。
連飲食各方面都削減了,著素色吃素食。
京城之中,這一個月內都不許宴飲。
至少富貴官宦之家是不許的。
尋常百姓家,人家要宴飲,也沒多少錢去消費。
不過只能約束到忠臣。
像那些紈絝子弟可沒把這當一回事。
寧府。
幾個賊眉鼠眼的過來了。
“你家小蓉大爺呢,速速稟報,我等有要緊的事相商。”
門子看了下他們幾個人,有些眼熟。想了下,確實是自家大爺的朋友。
“稍待,這就去喚蓉大爺。”
沒一會兒賈蓉就出來了。
和這些個人相比,賈蓉的相貌好了很多。
“賈兄,走,吃酒去。”
賈蓉:“才聽到喪鍾就去吃酒,是不是不太好。”
“賈兄啊,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前幾日,叫你出去,你說父親死了在守孝。今兒個你家裡又沒死人,不妨事的,走吧。我可是聽說了勾欄新來了個西域美男,賈兄,機會難得,這不得去見識見識。”
賈蓉本就不是什麽好人,這麽的一撩撥,心裡癢癢。
賈蓉:“國喪期間,這。”
“這有什麽,我們只是去瞧瞧,又不讓你做什麽。別考慮了,快去快回,只是瞧一眼就回來。”
賈蓉被說的越發動搖。
幾人直接上手拉著賈蓉走了。
到了勾欄中,有著不少濃妝豔抹的女子,但是無一比不上秦可卿的,可能到這兒來就是為了尋求個刺激。
特別是國喪期間,那就更刺激了。
當看到西域美男的時候,賈蓉眼睛直勾勾的瞧著。
在這些人中,賈蓉也是長的最好的那個,兩人互相瞧著。
拉了過來吃酒吃肉,比較快活。
不知覺間就玩到了晚上。
勾欄還是燈火通明的。
這時,巡城的士兵過來。
“國喪期間還敢飲酒作樂,都他娘抓起來。”
賈蓉被嚇的瑟瑟發抖。
倒是旁邊的人比較鎮定:“放肆,這位可是寧國公府繼承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胡亂抓人。”
這話一出,城衛的動作慢了點。
“怎麽辦,抓不抓。”
愣住了,他們也不敢得罪賈府。
帶頭的人說道:“陛下特意下詔,沒看到滿城的告示,頂風作案隻管抓,抓了後,叫他們來贖人。”
他們一些人不是城衛軍的對手,沒一會兒,就被拿了。
關進了大牢之中。
…
賈薔從龍禁尉大營回來寧府, 發現府裡頭不對勁。
進了裡頭,看到尤氏秦嫂子都在那兒哭泣。
賈薔趕緊過去安慰,“嫂嫂,出了什麽事了,是受了誰的欺負。”
“薔哥兒,你蓉大哥進去了。小廝回報來,蓉哥兒下大獄了。”
如今回來了個男人,她們兩個哭的更凶。
她們是婦女,又不能出門,只能待在家裡擔驚受怕的。
不過已經派人去告知了榮府的政老爺,看看是什麽情況。
賈薔安慰著說道:“嫂嫂放心,我收拾下這就去看看。只要蓉大哥犯的事不大,就咱們這樣的人家,不礙事的。”
說了好些寬心的話,叫她們放松心情。
賈薔也沒脫下軍裝,直接就往大牢的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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