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薔在家中繼續看書,缺錢,書中自有黃金屋。
兩個漂亮的丫鬟伺候著,顏如玉也有了。
房中看書個把時辰練字個把時辰後,就去房門外,拿起一根木棍隨意的耍了一套棍法。
棍法都是根據風月寶鑒中的心法改造而來,看著威勢不凡,虎虎生風。
劈裡啪啦的棍棒聲音響徹了這個院落。
用盡氣力,一棍刺向眼前的一個巨石,瞬間洞穿了它。
戳出了好大的一個洞,而手中的木棍沒有損毀。
身法更是矯健,宛若遊龍,每一步都踩在恰當的位置,非常的有章法,賞心悅目。
練了小半個時辰才歇了下來。
把旁邊的兩個丫鬟都看呆了。
賈府以武傳家,可是到了這一代可沒有一個會武的了。
雖然兩家的人目前都有代理著武爵,都是不中用的。
香菱拿著汗巾子過來準備給賈薔擦拭,卻一滴汗也見不到。
另一個丫鬟,走過去看了下那塊被洞穿的大石頭。
口中發出驚呼。
“二爺,您真是太厲害了,非人力能及。怕是香山上的大蟲也吃不了您的棍棒。”
寧府中人,都稱賈蓉為小蓉大爺,稱賈薔為二爺。
“大蟲?”
想到了些什麽。
這時候的老虎可不受法律保護,乾死兩頭拿去售賣,應該能賣出個好價錢。
甚至打死大蟲,朝廷還有嘉獎。
京城附近還好。
若是在南方,密林深處,大蟲的數量多,經常會襲擾附近的村莊。
每年有著好些人喪生於大蟲腹中,那也是常有的事。
京城附近還算好。
最近的只聽說過香山上有大蟲出沒的跡象。
也派人出去剿殺過,但因香山地勢險峻,有過兩次都無功而返。
真要滅殺,需要太大的人力物力。
大蟲也只是在山上活動,沒有下山來,所以朝廷也暫時放任了。
直接去馬廄牽了匹馬來,往香山而去。
距離不近,有著四五十裡,賈薔一路騎了個把時辰才到了山腳下。
有一間小酒肆。
可以先把馬暫且放這兒一會。
正好到了晌午,可以先去搞點吃食。
“酒倌,等等我要上山去,這匹馬暫時放你這兒幫著照看下。然後再上兩碗酒,一盤肉來。”
先吃飽喝足了,再去山上尋那大蟲。
接著問道:“酒家,我向你詢問一下,這山上是不是真有大蟲出沒。”
“客官,有的呀。白天還好,山上的大蟲一般在夜間行動,真想去山上,到了日落之前可一定要下山來。”
這個酒倌說著話,心裡還有些發怵。
還好,這些年來從來沒有聽說過大蟲下山來,這才繼續在這兒做生意開著酒肆。
繼續跟賈薔的說著,好像是要善意的提醒提醒他:“大爺,山上應該是有著兩頭大蟲。近幾年來有著好幾波的獵戶上山去,皆無功而返。反倒是獵戶折了人。最慘烈的一次,是去年,有著八人的獵戶隊伍去了山上,可是下山的時候只剩下三人了,其中一個沒了一隻胳膊,慘啊。”
“兩頭?”
聽到這兒,賈薔更興奮了。
一頭虎賣上個百八十兩銀子不過分,兩頭就是二百兩,一下子就能變富裕了。
想到這兒,迫不及待想要到山上去。
快速的扒拉兩口,
把錢一結,準備上山。 不料酒倌一把攔住了他:“客官沒甚緊要的事還是別往山上去了。”
“無妨。”
沒有搭理他,怎麽能阻攔自己賺錢呢。
毫不在乎,快速大邁步上山上去。
迎著涼風,大搖大擺的上了山,端是意氣風發。
走路的速度很快,進了山後,看著四下無人,更是沒有絲毫掩飾,開始全力奔走起來。
速度之快,依稀能發現留下了道道殘影。
快速在山上奔走,同時觀察著四方。
自己的聽力足以讓自己能感知到方圓五裡的動靜。
有著這項功能,自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夠找到那兩隻老虎所在。
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這兩頭極有可能是一公一母。
人跡稀少,山上長滿了古藤老樹,地上落滿松軟的黃葉。
路途中也有著一些小獵物,但是賈薔不屑一顧,野兔野雞才能值幾個錢。
就這樣尋了兩刻鍾。
終於發現了那兩頭猛虎。
此時烈日高懸,兩頭老虎正在一顆巨樹下打盹。
鼾聲大的很,附近百米沒有任何動物敢靠近這兩位。
賈薔慢慢的摸了過去。
大蟲很敏銳。
待到賈薔靠近了些,忽然睜開了眼睛,盯著他。
把賈薔當作了是自己的獵物。
這年頭的大蟲可都是吃過人的,凶狠的很,不是以後動物園中關押的那種。
一聲呼嘯, 一股帶著腥氣的風,撲面而來。
賈薔騰空跳起,輕松躲了過去。
兩頭餓虎更加瘋狂,前爪在地上一按,張開大口再次騰空撲來。
賈薔再是一個翻身,跳到了老虎身後。
就這麽的循環了幾次。
“風月寶鑒的身法真管用,即便是強如猛虎,也奈何不了我。”
反倒是這兩頭猛虎被賈薔折騰的耗去了不少氣力。
老虎可是個沒有多大耐力的生物。
光是逃跑也沒得意思,得用這兩頭猛虎試試自己的實力。
萬一也是怕自己搞不定這兩頭,想的也是先耗去老虎的氣力,就更加方便了。
看著形勢差不多了,掄起拳頭砸向了其中一頭猛虎的面門。
一瞬的時間,大蟲眼裡,口裡,鼻子裡,耳朵裡,都迸出鮮血來,動彈不得,看著是沒氣了。
這就是賈薔的一拳之威。
“風月寶鑒當真是仙家寶物。”
以前自己隻用死物練過,能開碑裂石。
今朝用活物一試,能掌斃猛虎。
如法炮製,另一頭猛虎也是一拳結果了它。
這香山上的虎患就這麽的被賈薔給平了。
就在這時,過來了幾個人,看著獵戶打扮。
見著了賈薔,身上還濺血,又看到了地上的兩頭虎屍。
賈薔身上的血漬自然都是大蟲的。
獵戶們吃了一驚:“你……你……你……是人?是鬼?”
賈薔笑了笑:“你們幾個是什麽人,這青天白日的哪來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