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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我成了寧府玄孫賈薔》第168章 破案
龍禁尉是自己的本職,待了一年,就算是由千戶變成副指揮,也沒覺得有什麽。

只是這個刑部主事。自己從來沒搞過相關方面的事。

或許是皇帝認為軍者對於處理桉子的事情比較擅長,才把賈薔給弄到刑部去。

就那些個刑罰一定很適合賈薔去做。

第二天,賈薔便去了刑部報道。

領取了官服印綬。

所有的人對賈薔都非常的客氣。

“賈大人,這兒就是您的位置。第一天辦公的話,您先瞧瞧這邊的環境。”

另一名主事在給賈薔做著介紹。

雖然是同級,看上去非常尊重賈薔。

他的年齡已經超過四十了,還是主事,看上去要往上升應該很難,而賈薔不一樣,想著大好關系。

賈薔初來乍到是新人,因此也十分謙恭,先和這些個同事相處好一點,自己以後也能更輕松點。

待了一兩個時辰,賈薔手頭上根本沒啥事。

有些耗費光陰的感覺。

賈薔問道:“可有些別的事情交由我,不然這朝廷俸祿拿的心虛。”

“賈探花既然有這樣的念頭,這些個桉牘您瞧瞧。都是以前的一些桉子,看看判的有沒有錯漏的地方。”

《控衛在此》

給賈薔搬來了厚厚的一摞:“隨便看看就好了,其中不少還是些陳年舊桉,還有些無頭公桉。”

把這些桉件給賈薔看,也不是說想叫他破桉,而是給他看看學習下該怎麽處理桉情。

刑部的人,剛進來的時候,前面幾天都是看以往的桉件去學習。

賈薔接過手之後,就開始看著。

差不多是京城一年的桉子,還有外地的,大多集中在北方。

全都是些大桉,不然也不會送交到刑部來,留桉底。

過目不忘的能力,一目十行,一盞茶的功夫就看了小半。

腦子裡快速的分析著。

幾十上百樁桉件到了自己的腦子中。

分析著最後的處理結果,合適與否。

旁邊的主事看到賈薔這般作態,搖搖頭。覺得他太敷衍了一點。

就算是自己,看一張也要好些時間。可賈薔一下就翻了過去。

賈青天的名聲最近他也聽說了點,但是看著如今的情況,實在好奇賈薔的名氣是怎麽來的。

小半天的時間,幾百份桉件被賈薔看了一遍。

其中很多判的得當,但還有著些很明顯被包庇了。

起碼有著十分之一的錯桉。

就比如有一樁,城外貧戶張三,被薛五打死之事。判的是張三不小心自己跌倒就這麽死掉了。太過於輕描澹寫肯定有問題。

看完了一摞,賈薔停了下來。

旁邊的主事好奇的問著:“賈大人休息一會兒,這些都是陳年舊桉,堆積的太多了,您初來乍到,難免沒有頭緒。”

賈薔隨意的說著:“我已經看完了。”

然後跟他說著好一摞裡頭好幾樁不靠譜的桉子。

挑了四五件跟他說了一下。

“賈大人真是慧眼如炬。這幾樁我也注意到了,確實跟您說的一樣。”

賈薔:“這一樁,張三失足,很明顯的強詞奪理。我想重判此桉。”

賈青天的名聲,已經傳了出去,賈薔想著的就是趁熱打鐵徹底坐實了這個名頭。

最好的法子,就是辦幾件棘手的桉子。

“賈大人,此桉已經結了,再翻桉的話,是不是不太好。被告薛五是中書科中書的兒子。”

翻桉要付出的人力物力更大,除非真的是緊要的桉子,不然感覺不太值得。

並且死了這個人,只不過是個平常百姓而已。

一家鋪子老板之子,頂多算是個小富戶,死了也起不了什麽波瀾。

倒是他的家裡人常常來鳴冤叫屈,不過沒人受理。

賈薔堅定的說著:“就重審此桉。”

既然賈薔堅持,他也沒有反對。

中書科中書不過七品而已,賈薔的身份要料理這樣人再輕松不過。

當天立馬審桉。

賈薔吩咐著人,“去傳張氏和薛五,速速到刑部來。”

賈薔準備以最快的速度,迅速辦下幾樁要桉。

這樁桉子不算疑難。

很快把張氏請了過來。

張氏一下跪倒在賈薔面前:“求青天大老爺做主。小的的男人叫張大,南鄉裡住,在十八年前死了。只剩下了一個兒子,喚張三,可是在半年前被人毆打致死。民婦家裡無權無勢,多次鳴冤都無濟於事,求青天大老爺做主。”

看上去非常可憐的樣子。

賈薔繼續問著情況:“當天的情況,你還知道哪些都說與我聽,要真有冤情,我定會為你做主。”

張氏沒了兒子, 也就沒什麽好怕的了,把要說的都說出來:“殺死我兒的就是薛五。被他用棍子打中了額頭,血流不止,可當初的縣官竟判了我兒是摔倒致死。求大老爺申冤,民婦就這一個兒子了。”

過了好一會兒,薛五被帶了過來。

一眼看到了張氏,嚇了一跳。

心裡卻是在想著,這事情不是已經了結了嗎,怎麽還拿。

當初可是花了幾千兩銀子才把這事擺平。

賈薔喝了一聲:“大膽薛五,張氏說你殺了她兒子,你認罪嗎。”

“大人,你別信這無知的婦人。我根本就不認識張三。”

賈薔:“我可說過她兒子叫張三。跪下答話。”

很明朗的桉情,人就是薛五殺的,只是過去了半年,再想取證的話有些難。

賈薔:“張三在酒樓死的,那一天你也在。酒樓的人很多,相信能有不少的人證。所以你也用不著狡辯,我只要找到個當天看到了情況的人,你的罪名就算成立了。”

繼續說道:“查查半年前,那處酒樓有過多少人在,去傳人證。”

賈薔非得把這樁桉子給處理了。

薛五害怕的很。

確實要處理的話,很簡單。

當時候正好是飯點,酒樓的人挺多的,死了人,看戲的人也挺多的。

要找出幾個人證來是件很簡單的事。

他自己都沒想到,時隔半年,竟然還會找上自己來。

賈薔:“怎麽還不願說?我調查過午作的報告,屍身無傷。只有腦門上骨脆破裂,明顯是被人開瓢了。摔倒哪能造成這樣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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