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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最窮宰相,始皇求我貪汙》第126章 毫無疑問的死亡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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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狼牙拍之外,還有滾燙的金汁糞水,以及滾木、礌石。

 另外,還有一種比狼牙拍更毒辣的夜叉檑,一根粗壯圓木製成,表面布滿鐵刺,順著梯子往下一滾,便是慘叫哀嚎不斷。

 關鍵是,這兩種毒辣的守城武器,都是連接著鎖鏈,可重複利用的,滾拍下去之後,拉著鐵鏈提上去,繼續往下滾拍。

 簡直不要太酸爽!

 而且,城牆上的越人戰士,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明明有足夠的撞木,可以將所有梯子都撞翻撞倒,阻止番禺甲士攀登。

 可偏偏,就有那麽十數架梯子,搭在低矮的城牆上,仿佛在引誘勇者去攀登。

 敢於去攀登的勇者,盡皆迎來飽和的致命打擊!

 番禺甲士一開始還能奮勇當先,可漸漸的便察覺出不對味了。

 在下面扶梯子的家夥,一個個都安然無恙,哪怕不舉盾牌,將自己暴露在守軍眼皮底下,也不會招來攻擊,至多被白灰迷嗆的受不了。

 可一旦往梯子上爬,那便是非死即殘,其狀之慘不可名狀!

 於是,低矮的城牆下,漸漸再無勇者,敢往梯子上爬,都在瞎嚷嚷壯聲勢。

 鯤和副將看著城下的神奇一幕,不由齊齊咧嘴大笑出聲。

 “哈哈哈哈,我看今天咱們是不用退守內牆了!”

 “王老天神果然是百戰百勝的大將軍啊,這法子居然真能嚇住番禺軍!”

 其實‘嚇住’一詞用的並不準確,那只是一種僥幸心理。

 老王賁是真的打仗打成精了,對於攻城士卒的心理,把握的門兒清。

 如此有目標的殺傷攀登士卒,置其他攻城士卒於不聞不顧,在僥幸心理之作用下,勇者也會變得踟躇不前!

 城下的番禺精銳,出工不賣力。

 城上的越人戰士,越守越輕松。

 可這一幕,卻是氣壞了番禺王,暴跳如雷的大罵一通,眼看天色漸暗,隻得下令鳴金收兵。

 “今夜繼續造梯子……造帶鐵鉤的梯子……最好造一些六國軍隊使用的那種龐大雲梯……”

 “明日務必攻下此關城!”

 番禺王強忍著殺人的衝動,恨恨向攻城大將下達詔令。

 但,他想安穩造梯子,守城的越人戰士,卻是不答應的,鯤召集軍官一合計,果斷去找老王賁請教計策,接著來了一波假夜襲。

 不敢真夜襲,因為番禺軍防備甚嚴,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性,不動用霹靂彈的情況下,去了純純就是送死!

 假夜襲多少也是有用的,番禺軍的士卒被嚇個半死,等他們起來應戰,卻發現根本沒有敵軍。

 然後,不等他們躺回去睡著,假夜襲又來了!

 番禺王被搞得沒脾氣,也不敢讓士卒放松戒備,否則那些該死的叛軍來個真夜襲,就徹底抓瞎了。

 六國軍隊經常玩這一套,虛虛實實讓人焦頭爛額!

 不過,他也不是沒有反製的方法,你玩夜襲,我也玩夜襲,咱們誰也別想好過。

 如此一來,整整一夜時間,便在兩方人馬的虛張聲勢中度過,至次日天亮才算消停。

 再然後,關城上又飄起了炊煙,飯菜的香味,飄飄蕩蕩傳進番禺軍營地******禺軍聞著那勾人饞蟲的香味,也在飽餐戰飯,又累又餓的情況下,吃的尤其多。

 吃的本就所剩不多的吃食,徹底叼乾毛淨。

 原本節省著吃,能支撐一兩日者,也成了斷炊一族!

 番禺王發現這一點後,好懸沒被氣吐血,搞來搞去還是中計了。

 叛軍陪他玩一整夜的假夜襲,並非是在尋找戰機!

 而是在消耗番禺士卒的精力體力,從而達到加速消耗他們糧草的目標。

 虧他還傻乎乎以為,大家都不好過呢!

 如今這等全軍七成以上斷炊的情況,若是日落之前,再攻不下面前擋路的關城,那麽他就可以自掛東南枝了,省的全軍潰散時,被心懷不軌者綁了,送給叛軍邀功!

 “嘶……呼……”

 番禺王用力呼吸著清晨的涼爽空氣,壓下心頭之焦躁惶恐,向身旁等待命令的攻城大將道:“補足你三千兵馬,一戰攻下此關城,否則你也不用回來請罪了。”

 “臣知曉!”

 攻城大將深深拜下,而後便去點驗兵馬。

 咚——

 咚咚——

 咚咚咚——

 震人心魄的戰鼓聲再次敲響,三千番禺精銳排著稀疏的陣型,抬著前端裝有鐵鉤的梯子,推著比低矮城關還高的雲梯車,再一次緩緩壓向城牆。

 番禺王看著那幾架行動緩慢卻異常高大的雲梯車,心中之煩躁惶恐,終於稍稍平複。

 由此攻城神器,小小低矮城關,似乎便彈指可破了!

 ……

 城牆上,盯著黑眼圈的鯤,打了個長長的哈欠,看向遠處正在指揮越人戰士,調整投石車射向的墨家官員。

 “那位相裡天神在做甚麽?”鯤擦掉打哈欠打出的淚水,好奇問道。

 副將搖頭道:“我也不懂,說是要用甚麽砲車集群戰術,打掉城外那幾架高大的雲梯車。”

 鯤如今做了暫領校尉,還是很有上進心的,也不想此戰過後,便被別人頂替。

 於是,巴巴的走到那墨家官員身邊,瞪大眼睛豎起耳朵,試圖學習那聽起來,似乎很拉風的砲車集群戰術!

 “十號車,左調兩格方向……”

 “十一號車,左調一格半方向……”

 墨家官員嘴巴不停,向每一架砲車傳達調整射向的命令。

 好半晌,墨家官員才終於停下指揮,看向城外已經進入投石機射程的雲梯車,揮動令旗喝道:“一號車,放射!”

 哢——

 呼——

 一號投石機的機括被木錘砸下,一顆石彈被高高翹起的擺臂皮兜甩出城外。

 嘭——

 石彈落在一架雲梯車左前方兩三丈處,彈跳滾動著撞傷一名番禺精銳。

 仍然不需攻城大將催促,整個番禺軍戰陣,已然加快了推進速度。

 只是,高大笨重的雲梯車,卻是怎麽也快不起來,被落在軍陣後方,如蝸牛蠕動!

 墨家官員收起千裡鏡,向身後關牆下的所有投石機喝道:“全部都有,右調一格方向。”

 操作投石機的越人戰士,立即合力推動投石機,使之微微向右轉動。

 “一號車調整完畢!”

 “二號車調整完畢!”

 “三號車調整…

 …”

 一架架投石機的帶隊什長,依次大聲報告。

 墨家官員立即揮動令旗大喝:“齊放射!!!”

 哢哢哢——

 呼呼呼——

 一架架投石機,甩出一顆顆石彈。

 嘭嘭嘭——

 哢嚓——

 哢嚓——

 哢嚓——

 先前險些挨了石彈的那架雲梯車,這一次面對石彈集火攻擊,再也無法幸免了。

 雖有半數石彈砸空,卻仍有半數石彈,成功命中了雲梯車,將之砸的木梁折斷,車梯垮塌。

 推車的番禺士卒,當場被砸死砸傷數人!

 鯤在千裡鏡裡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擊掌道:“打射得好啊,繼續集群攻擊下一架!”

 墨家官員根本不用他來指揮,已經在喝令越人戰士,調整投石機射向,瞄準另一架雲梯車。

 與此同時,番禺王看到那架雲梯車被集火摧毀,卻是臉上的喜色一滯:“這……這怎麽……加快速度推進雲梯車,快!”

 雲梯車被摧毀,等同於是在摧毀他的必勝心,摧毀他的心理防線。

 他不可能不急切!

 呼呼呼——

 而就在番禺王急的跳腳之際,城關後又飛出一波石彈雨,砸向另一架雲梯車。

 番禺王眼睜睜看著那架雲梯車,被一顆石彈砸壞了木輪,趴窩在原地,嘴裡的急聲催促,頓時便停下了。

 他知道,雲梯車指望不上了!

 照這個速度,根本推進不到城牆前,幾架雲梯車就得全報銷了。

 終究,還是要靠三千攻城士卒,以及他們抬著的梯子,加裝了鐵鉤的梯子!

 而此時,三千攻城士卒,已經逼近到城牆下,兩方弓弩手再次展開對射。

 先登士卒也不指望自家的弓弩手,能壓製城牆上的叛軍弓弩手了,直接舉著盾牌抬著鐵鉤梯,便往低矮城牆下衝。

 然後,冒著巨大的傷亡,將梯子搭在牆上,往後狠狠一拽,使鐵鉤摳死城牆。

 城牆上的越人戰士,立即合力使用撞木,狠狠撞擊梯子,比昨日費力了許多,但也不是不能撞倒撞翻。

 再然後,便是昨日傍晚上演的那一幕。

 敢於攀登梯子者,皆被五花八門,又毒辣無比的守城武器,飽和打擊!

 接著,便是先登士卒出工不賣力,只在城牆下瞎嚷嚷壯聲威!

 番禺王看到這一幕,鼻子都快氣歪了,也不顧得戰場凶險了,催馬出前奔到那攻城大將身側。

 攻城大將驚訝不已:“大王,您怎……”

 噗——

 番禺王二話不說,拔劍斬了他頭顱,怒吼道:“弓弩手,給孤王射死那些不敢登城的懦夫!”

 番禺弓弩手們為之呆滯,但等回過神,卻是紛紛將射角壓低,射向城牆下那些出工不賣力的同袍。

 先登士卒背後中箭,頓時倒下一片!

 番禺王聲嘶力竭的怒吼道:“攻上去,若不然,全隊皆斬!!!”

 剩余的先登士卒,眼見番禺王親自前來督戰,並且已經暴跳如雷,僥幸心理霎時消散一空。

 他們知道,攻上去,還有活路。

 若攻不上去,以番禺王的尿性,說全隊皆斬,便是一個也別想活。

 “嗷嗷嗷!!!”

 先登士卒鼓起余勇,狂吼怪叫著給自己壯膽,再次開始爬城。

 一時擠不上梯子的,便搭人梯。.

 守城的越人戰士,頓覺壓力山大,滾木礌石金汁羽箭,不要命的往下招呼。

 使用狼牙拍和夜叉檑的力士,更累得直吐舌頭也不敢停下!

 “叼毛的番禺鳥王,夠狠……”

 鯤恨恨罵了一聲,而後放聲吼道:“白灰全撒出去,擋箭棚掀翻出去,阻攔敵軍,撤回內牆!”

 越人戰士也心知是守不住外牆了,畢竟實在太過低矮,對方只要肯拚命,沒有爬不上來的道理。

 於是,越人戰士們聽到鯤的呼喝聲後,立即將身邊的生石灰粉,一股腦的全撒下去,用來遮蔽拋射箭支的木棚,也全部掀翻下城牆砸人。

 霎那間,城牆下變成白茫茫一片,比煙霧彈還煙霧彈!

 先登士卒哪怕直接捂住眼睛,也根本防不住這般恐怖的白灰潑灑。

 因為,人總是要呼吸的!

 可只要呼吸一口氣,也覺口鼻灼燒,五髒六腑都翻了天。

 “咳咳咳……咳咳咳咳……”

 撕心裂肺的咳嗽聲中,少數先登士卒終於爬上城牆,眼看守城的叛軍,都在撒丫子逃竄,他們卻也沒功夫去追了。

 一個個的都趴在地上,解開沾了白灰的蒙眼麻布,一邊拚命呼吸新鮮空氣,一邊拚命咳嗽吐唾沫,試圖減輕口鼻咽喉內的灼燒感。

 番禺王看到陸陸續續,有更多的先登士卒攀上城牆,幾乎沒有遇到甚麽抵抗,不由大喜過望,指揮身邊的剩余攻城人馬,也全部壓上去,搶佔關城。

 至於,白灰粉塵散去的城牆下,更多痛不欲生的先登士卒,他卻是連看都沒多看一眼!

 “哈哈哈哈,小小關城還想阻攔住孤王,真乃是癡心妄想……”

 “全軍出擊,給孤王拆了這破關城……不對,不能拆,留著還能阻攔後面的叛軍……”

 “日後加固加高修繕一番,更能阻攔六國軍隊!”

 番禺王心頭的陰霾一掃而空,竟是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

 所有番禺精銳,便在番禺王語無倫次的命令中,排著戰陣急速推進。

 而攻城部隊, 此時已經盡數攀上城牆,可是他們看著眼前的情景,卻是傻眼了!

 隔著數十步遠的地方,還有一道更高一些的城牆,模樣奇形怪狀。

 所謂的奇形怪狀,乃是棱堡式城牆,一個個三角形的突出部,讓只見過橫平豎直城牆的番禺精銳滿臉懵逼。

 當然,他們懵逼的主要原因,是因為想要攻破這第二道怪牆,便要下到兩道城牆之間的狹長地帶。

 那是毫無疑問的死亡地帶!

 咻咻咻——

 攻城部隊傻站著發愣,數十步外的稍高內牆上,卻突然射來密集箭支。

 攻城部隊站在光禿禿的外牆上,防身的垛堞全在身後,身前只能靠盾牌遮擋。

 可被如此近距離精準攢射,盾牌的作用也大大減弱,腿腳中箭者頃刻便躺了一地!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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