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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最窮宰相,始皇求我貪汙》第226章 哪有讓陛下看著我們吃的道理?
諸人想坑老范增,那完全是想瞎了心,老范增自己不舒服,絕對也會讓你不舒服。

 大家都不舒服,那便是處在同一水平線,然後再想法子,讓你更不舒服,他便贏了。

 所謂權謀之道,所謂戰陣之道,大抵便是這麽個簡單道理!

 “此雞,辣是辣了些,麻是麻了些,但卻是出奇的醇厚濃鬱,別有一番滋味,難道不是美食嗎?”

 老范增吐出嘴裡的雞骨頭,又夾了一塊軟糯的土豆,反問道。

 諸人正伸著舌頭,喝冰鎮的果汁解辣呢,聽他說的玄乎,不禁咂摸了一番後味。

 然後,口水便不自覺的分泌出來,一種想要繼續受罪……吃的衝動,漸漸變得不可遏製。

 大盤雞確實是很好吃,一口下去,隻覺渾身毛孔,都被那麻辣刺激的張開了,而麻辣又是最開胃的,加上多種葷香料的熬煮,醇厚濃鬱也絕非虛言,讓人越吃越上癮。

 秦墨猶記年幼時,父親與人飲酒回來,帶了一份大盤雞,讓他和姐姐弟弟吃,姐弟仨辣的汗出如漿,小老弟更是辣的嚎啕大哭,邊哭邊吃誰勸跟誰急……

 “都吃著幹嘛,愣著啊~!”

 秦墨一聲招呼,繼續大塊朵頤。

 諸人見他吃的香,終於是忍受不住,那讓人上癮的麻辣誘惑,紛紛又放下冰鎮飲料,拿起碗筷夾了雞塊吃。

 然後,又伸著舌頭端起冰鎮飲料狂喝。

 而等鼓起勇氣吃到第三塊時,口腔已完全被麻辣刺激的麻木,甚至連頭皮都是麻的,渾身更是汗水直冒。

 但這般,反倒是徹底停不下來了!

 “嗚哇,辣死我哩,嗚嗚嗚~”

 “吃完這一塊,再也不吃啦……”

 “世間怎會有如此折磨人的美食!”

 痛並快樂的哀嚎聲響徹別墅,老范增頓時心滿意足了:【一群慫娃跟老夫鬥!】

 不過,眼看諸人吃的嗨皮,老家夥也有些忍不住,將夾了半天做樣子的軟糯土豆,試著放入口中食用:“唔,造孽啊,這也太辣太麻太……美味了~!”

 ……

 院外,微服出宮的嬴政,離著院子還有一段距離呢,便聽諸公子公主的哀嚎聲在別墅裡回蕩,不禁呆了一呆。

 甚麽情況?

 吃美食難道不是享受嗎?

 怎還有折磨人的嗎?

 便是那味道古怪的臭豆腐,吃著也甚是享受啊!

 不過,等他與趙高和禁衛們再走進一些,卻是聞到了一股嗆人肺腑的麻辣味。

 扶蘇等人的侍衛仆婦們,此時也在院外用餐,老公孫親自招待。

 “嘶,額滴娘啊……”

 “這飯食要人命。”

 “可又實在讓人欲罷不能呀!”

 侍衛仆婦們沒有哀嚎,但一個個也是邊吃邊咧嘴,冰鎮的葡萄釀往嘴裡猛灌。

 這一幕,讓嬴政瞬間想起,與秦墨一起吃加醋加辣面條時的恐懼。

 那等重口味,實在不是他能消受的!

 “咳,先回宮,明日再來……”

 嬴政止住腳步,果斷便要轉身離開。

 但這時已有眼尖的侍者發現了他,立即放下碗筷見禮道:“仆參見陛下。”

 有了第一個人出聲,其他侍衛仆婦,也忙是放下碗筷,急急整理儀容見禮道:“臣(仆、末將)參見陛下~!”

 老公孫更是迎上前揖手道:“不知陛下駕臨,有失遠迎,罪也。”

 嬴政眼角抽了抽,隻得放棄戰術撤退的打算,擺手道:“免禮,本是微服夜遊,何必拘泥禮數。”

 說著,也不等老公孫通傳,自顧自與趙高進入府門。

 ……

 別墅內,秦墨和公子公主們,早聽見了外面的動靜,正想出去迎接呢,便見嬴政施施然而入。

 “見過陛下~!”

 “見過父皇~!”

 秦墨與扶蘇為首,諸人齊齊見禮。

 嬴政擺手示意免禮,上下打量一番兒女們,發現許多都是辣的嘴唇紅腫,人都失了魂的模樣。

 “陛下……趙府令……來得早不如來的巧,且一起吃些。”

 秦墨拿了兩副新碗筷,給嬴政和趙高一人一副。

 嬴政已經見了兒女們的慘狀,自是不肯去受那份活罪,立即連搖頭帶擺手道:“朕在宮中已吃了晚食,此番也是漫步消食,便不吃了。”

 “嘗一嘗唄。”

 “不嘗。”

 “哪有讓陛下看著我們吃的道理?”

 “呃……”

 嬴政無奈接過碗筷,入席坐於上首。

 諸公子公主見此,那已被辣呆滯的眼眸,頓時來了精神,一個個目光炯炯的看著嬴政,儼然是在等著老子吃雞出糗呢。

 嬴政:“……”

 這幫慫娃,真是欠收拾啊!

 但已然入席了,他不動筷子,這飯食也沒人敢吃。

 所以,嬴政隻得硬著頭皮,從紅豔豔的湯汁裡,從辣椒中夾了雞塊品嘗。

 雞塊入口之後,他瞬間面色漲紅,也瞬間明白甚麽叫做‘折磨人的美食’了!

 “父皇,喝奶茶,解辣。”

 胡亥巴巴的捧著冰鎮奶茶獻殷勤。

 嬴政如蒙大赦,忙是接過奶茶猛灌一通。

 諸人看得莞爾之余,再次動筷開始大塊朵頤,辣到死也要吃。

 嬴政喝完整整一杯奶茶,才算壓下嘴裡冒火的感覺,但等放下杯子,卻見諸人又在吸溜著紅腫的嘴唇吃雞,不禁又好笑又……嘴饞。

 辣歸辣,麻歸麻,真心好吃到讓人欲罷不能啊!

 “愛卿如何想到烹製此等折磨人的美食?”

 嬴政拿起碗筷一邊夾了雞塊鼓起勇氣繼續吃,一邊略帶吐槽意味的向秦墨道。

 秦墨笑著解釋:“近些日總是琢磨域外之事,因而便烹製了這道西域大盤雞來應景。”

 嬴政愣了愣,奇道:“西方諸國竟有此等吃雞之法?”

 秦墨搖頭:“此刻還未有,以後會有的。”

 嬴政再次一愣,旋即哭笑不得的白他一眼,想了想又道:“帕莎黛母女大勢已成,愛卿的下一步棋,意欲如何走?”

 他夜裡出宮閑逛,當然不是真的為了消食。

 一來,錦衣衛的接連奏報,將帕莎黛母女今日之情況,清清楚楚呈送至他案頭,他實在好奇秦墨下一步的想法。

 二來,中樞群臣休沐,他也想給自己放個假,但在宮中寂寥,每個人見了他,皆是謹小慎微,包括他那些夫人們……想找兒女們一起熱鬧,卻想起都在秦墨家玩耍呢。

 於是他也不再宮裡悶著了,果斷叫上趙高微服出宮,溜溜達達便來了秦墨這裡!

 “唔……等財部把新幣造出來,便可進行下一步了,無非是拿咱大秦的精美錢幣,壓死西方諸國之粗糙劣幣,以後的外商貿易,咱大秦說了算。”

 秦墨啃著一截雞脖子,解釋道。

 嬴政詫異挑眉,似乎有所明悟,但又不是甚解,半晌憋出一句:“這甚麽西域大盤雞,真辣~!”

 不甚解便不解,等從頭到尾看一遍也就解了,他現在腦子已經辣木,沒精力思考其中訣竅了……

 秦墨吃飯較快,諸人還在哀嚎享受之際,他已吃個七分飽,轉而又鑽進灶房。

 等諸人吃的差不多時,又把鍋裡剩下的大半鍋大盤雞端出來,與上一盆不同的是,這一盆裡又加了許多勁道爽滑的手擀麵。

 “這吸飽了麻辣湯汁的面條,吃起來更是一絕,陛下嘗嘗。”

 秦墨先給已經辣懵逼的嬴政盛了一碗。

 然後,從盆邊挑起一筷子面條盛裝入碗,遞給同樣已經被辣懵的老范增道:“范老,這一碗給你,特意煮的軟爛了些,應是合您口味。”

 老范增用袍袖擦去頭臉上的大汗,忙是雙手接過碗面,慨然道:“秦相有心了,老朽不勝惶恐矣。”

 等嬴政和老范增吃了第一口面,諸人又是迫不及待往自己碗裡乘面條。

 於是,受罪繼續,哀嚎聲再次響徹夜色中的別墅……

 ……

 ……

 一天的休沐時間結束,中樞大臣們精神飽滿的參加朝會,留在宮城中當值。

 至晌午時分,當值的大臣們,正想吃些茶水糕點,或吃自帶的食物墊墊肚子,嬴政卻命侍者送來了一道美食。

 專門送給財部尚書茅蕉的,名曰:西域大盤雞!

 茅蕉一聽這美食名字裡帶‘西域’倆字,便知是嬴政催著他,盡快完成秦墨交代的鑄幣工作呢。

 於是,在諸位當值同僚的豔羨眼神中,茅蕉拿起碗筷,從散發出麻辣醇香味道的食盒中,夾了一塊雞肉品嘗咀嚼。

 “唔,不錯,只是有些辣。”

 茅蕉讚了一聲,而後收起碗筷,向眼饞的老王綰、蒙恬等人道:“諸君也來嘗嘗這美食吧……陛下催得急,我這便趕往鑄幣工坊,親自去督促新幣進度。”

 說罷,快步出了宮室值房,行至廊道外,抱著一根柱子,狠狠撞了幾下腦袋:“duang、duang、duang……辣死吾也~!”

 “茅尚書急國事之所急,實為可敬啊。”

 值房內,老王綰看著茅蕉隻來得及吃一口的禦賜美食,不禁感佩道。

 諸人頷首讚同,向茅蕉離去的方向揖手,以示敬重之意。

 而後,大家紛紛取了筷子,圍攏到食盒前。

 宮中庖廚烹製的西域大盤雞,是很精致的模樣,紅豔豔湯汁和雞塊、土豆,搭配著提味的青椒片和白蔥段,色澤分明看著便很有食欲。

 至於辣椒、花椒、麻椒、葷香大料甚麽的,完全看不到,想來是出鍋前,趁著湯汁滾沸,用漏杓撇出來了,免得食用時還要特意避開。

 而這……就很有迷惑性,單聞著麻辣醇香的味道,很難判斷味道到底有多刺激。

 所以,茅蕉方才毫不猶豫往嘴裡塞了一塊,險些當場出糗!

 “這美食名叫西域大盤雞,但據我所知,西域沒有辣椒吧?”

 蒙恬一邊打量食盒的精致版大盤雞,一邊遲疑說道。

 李斯略有些不屑道:“不是我瞧不起西方諸國,他們怎麽可能有此等美食?”

 馮劫也捋須道:“此言有理,這等重油重辣的美食,依我看倒像是出自秦相之手。”

 “而秦相,也慣會為自己烹製的美食,編造一些出處。”

 “比如那北方的餃子,南方的餛飩,其實都是沒有的事兒,秦相烹製之前,何曾有人吃過?”

 諸人立即點頭讚同,已然斷定這西域大盤雞,是出自秦墨之手。

 老王綰伸筷夾起一塊看著頗為軟糯的土豆,笑道:“既是秦相琢磨出的美食,那卻是更不能錯過了,我且為諸君先嘗。”

 諸人慨然道:“自該尊長者先食。”

 老王綰不再遲疑,將軟糯的土豆送入口中,試著咀嚼品咂。

 片刻後,他雙眸猛地瞪圓,臉色也迅速漲紅!

 李斯好奇問道:“如何?”

 老王綰一手以袖遮口,一手連連擺動,半晌說不出一個字。

 諸人見他這模樣,還以為他是被美味所驚,不由也是饞涎欲滴,各自迫不及待下筷,牙口好者夾了雞塊,牙口差者夾了土豆,送入口中品嘗。

 稍傾,所有人皆如同老王綰一般,雙眸豁然圓睜,臉色迅速漲紅。

 “嘶~!哈~!”

 老王綰好不容易將黏在上顎的軟糯土豆吞下,辣的猛做一個深呼吸,而後衝著值房外吼道:“茅蕉,你不當人子啊!”

 蒙恬、李斯等人此時也已繃不住了,辣的伸著舌頭去找水喝:“水水水……涼水,喝熱水更辣……這美食真要人命啊……”

 ……

 ……

 大秦工匠做事,本就出了名的高效率,鑄幣之事有了嬴政催促,進度更是陡然加快,茅蕉為此還特意向學館借了數名百工研究生。

 是以短短數日後,已有樣品新幣呈送入宮。

 嬴政看過之後甚為滿意,轉而讓茅蕉出宮,將樣品新幣送給秦墨,若秦墨看過後認可,便直接讓財部加班加點生產製造。

 秦墨這半瓶水,也看不出甚麽好壞,只是覺得甚為精美,不論銅幣還是金幣,亦或是各種面額的紙幣,均已達後世晚清的水平,自然給予認可,囑咐加緊生產製造。

 茅蕉得了認可,立即快馬加鞭的離開,回財部的鑄幣工坊。

 而秦墨則是與扶蘇和老范增,一人穿上一件鬥篷,又戴上具有拜火教特色的面具,前往城外的拜火教神廟,尋找帕莎黛母女。

 下一步棋,大抵可以開始走了!

 ……

 如今鹹陽的胡商,是越來越多了。

 因賭局而破產,或瀕臨破產的胡商,雖在鹹陽找工作,也吃喝不愁,可在短時間內,少有能湊足回國路費者。

 是以,幾乎全部滯留在鹹陽,想辦法搞路費!

 滯留在鹹陽的胡商,以及西方諸國使團,加上最近這段時間,陸續販運商貨而至的新到胡商,便導致鹹陽城內的胡人面孔,比往常多了一倍。

 這其中,新到的域外胡商們,都成了香餑餑,因為他們手裡有資財,所有胡商都想找他們借錢,包括諸國使團。

 而這些新到的胡商們,在察覺到有利可圖之後,果斷便展露出中亞商人的本性。

 想借錢啊?

 可以啊!

 九出十三歸,外加驢打滾的利息!

 包括自家使團來借錢,也是如此利息!

 別給我拿國族大義的帽子壓人,我們隻為自己背後的貴族效忠,在商言商愛借不借!

 新到胡商的可惡嘴臉,多少有點惹了眾怒,可破產胡商們和西方諸國使團,對這些家夥又沒有絲毫辦法。

 破產胡商們想到了兩位聖女,也就是帕莎黛母女,倒不是想找她們借錢……破產胡商們也知道,兩位聖女為了贖回他們,幾乎花光所有積蓄,維護神廟的錢都沒了。

 以兩位聖女的胸懷,如果有錢的話,根本不用開口,便會資助他們回家的路費……

 他們主要是想讓兩位聖女,叫來那些新到的胡商們,勸其放低一些利息。

 兩位聖女的面子,當然是很大的!

 新到胡商們得知她們在大秦的善行事跡後,表現出了拜火信徒應有的虔誠,紛紛慷慨解囊,少則一兩萬錢,多則四五萬錢,立即便拿了出來。

 但這錢,卻不是借給那些破產胡商的,而是捐給兩位聖女維護神廟的開銷!

 至於放低利息……還是那四個字,在商言商!

 否則我們寧願把錢財,全部用來給神廟修築黃金的聖火祭壇,也絕不能壞規矩!

 破產胡商們聽了,心中氣憤之余,其實卻是理解的,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他們的話,肯定也是這樣的回答。

 這就是中亞商人的風格!

 不過,破產商人們心服口服了,帕莎黛女王和小閨女安妮薇心中,卻突然感到極度的憤怒與悲哀。

 “怪不得你們在大秦,被秦人瞧不起,身為拜火教徒,自己尚且不團結,互相傾軋壓榨彼此,怎能奢望旁人來尊重你們?”

 “你們真是不可救藥,用秦人的話說,簡直是爛泥扶不上牆,朽木不可雕琢!”

 “你們難道沒發現秦人商賈,在西方諸國行商時,永遠是在互幫互助嗎?”

 這可不是秦墨教給她們的台詞,明顯是在憤怒與悲哀之下的心聲,已經超綱了。

 假扮金面女護衛的宮中女官們,見母女倆如此失態,立即兩三個擁簇著一個,將她們帶回了後殿,留下被訓斥懵的胡商們面面相覷。

 “秦人商賈團結互助,那是因為他們同為秦國人,回到秦國後便能報答彼此的恩情,可我們又不是同國之人,誰認識誰啊……”

 有新到的胡商悻悻咕噥道。

 可這話,多少有些強詞奪理的意思,以往他們不互幫互助,確實可以用這個借口作為理由。

 但如今在大秦,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身份,拜火教徒!

 有兩位聖女在中間,難道還怕付出了沒有回報麽?

 別特喵的找借口了,利欲熏心便是利欲熏心,容不得太多狡辯,那樣更顯得的偽善。

 甚至是虛偽卑劣!

 ……

 帕莎黛女王和小閨女安妮薇情緒爆發,是發生在茅蕉督促鑄幣工坊試製新幣期間。

 從那以後,母女倆已經有數日不曾露面了,胡商們很惶恐,認為是自己的偽善,自己的虛偽,自己的不團結,讓兩位聖女失望了,也讓阿胡拉失望了。

 胡商在大秦好不容易有個歸宿和精神寄托,有了阿胡拉和兩位聖女的庇護,難道這就要因為自己的貪婪愚蠢而失去了嗎?

 不能失去!

 絕對不能失去!

 連續幾日,越來越多的胡商,匍匐在聖火前懺悔,並向後殿呼喊,乞求兩位聖女的寬恕。

 包括許多新到的胡商,他們甚至願意降低利息,只求阿胡拉和聖女,不要拋棄他們這些信徒,讓聖火的光輝繼續在大秦這片土地上照耀他們。

 秦墨和扶蘇、老范增進入神殿,從匍匐滿地的胡商信徒間穿過,徑直走向後殿入口。

 把守後殿入口的金面女護衛,在秦墨稍稍掀起面具後,立即便方行讓他們進入後殿。

 匍匐的胡商們見此,頓時大聲向著三人的背影呼喊,讓他們好好勸一勸兩位聖女……

 ……

 後殿內,兩位聖女其實根本不用勸,她們早就想出去跟胡商信徒們見面,只是金面女護衛,不允許她們出去。

 母女倆被關了幾日禁閉,神色多少有些憔悴,見有三個穿黑鬥篷帶拜火教面具的男子進來,大抵與外間的胡商信徒們一樣,以為他們仨也是信徒,便趕忙打起精神,擺出聖女的姿態。

 胡商信徒們怕被各國使團惦記上,連累自己家鄉的親眷,出入神廟時幾乎都戴著面具……

 秦墨隨手摘下面具,掀開頭上的鬥篷露出真容,向帕莎黛母女道:“被軟禁的滋味如何?”

 帕莎黛女王愣了愣,繼而冷哼一聲,別過頭不理會他。

 而小閨女安妮薇,則識趣的多,立即眨巴著大眼睛做楚楚可憐狀,弱弱道:“我知道錯啦,以後再也不敢啦~!”

 秦墨點點頭,目光落在做高傲狀的帕莎黛女王身上,皺眉道:“看來是還沒有反省錯誤,既如此……繼續把她關禁閉吧,任何人不準與她說話,每日隻給飲水和窩頭,再關個十天。”

 說罷,一邊重新戴上面具,一邊轉身離開,扶蘇與老范增亦步亦趨。

 “喏。”

 周圍的金面女護衛們揖手領命,分出兩人架起帕莎黛女王,便要去關押起來。

 帕莎黛女王頓時慌了,這幾日她跟小閨女安妮薇一起被關禁閉,有人陪著都險些憋得發瘋。

 這若是單獨一個人被關進小黑屋,那還不真憋瘋了啊!

 “我……我錯了……”

 帕莎黛女王低下高傲頭顱,囁嚅著蒼白嘴唇,出聲認錯道。

 兩名架著她的金面女護衛,立時停下腳步看向秦墨:【還要不要繼續關押?】

 秦墨轉回身,把耳朵湊到帕莎黛女王嘴邊:“大聲點,我聽不見。”

 帕莎黛女王悻悻道:“我錯了……”

 秦墨不依不饒:“你沒吃飯嗎?”

 帕莎黛女王點頭:“窩頭不好吃,我這幾天沒吃飯了。”

 秦墨:“……”

 好吧,帕莎黛女王的雅言,是有些進步,但也有限。

 扶蘇和老范增在旁肩膀一抖,險些便笑噴出聲。

 不得不說,這看著高傲的帕莎黛女王,竟有一股蠢萌氣質,莫名的反差逗比!

 秦墨深吸一口氣,示意兩位金面女護衛放開她,道:“你可以和安妮薇出去了,告訴外面你們的信徒,你們將向始皇帝陛下奏請,恩準他們向官府借貸,與秦人百姓享受同樣的借貸利息。”

 母女倆對視一眼,繼而認命般點了點頭,向自己居住的房間走去。

 秦墨皺眉問道:“你們幹嘛去?”

 帕莎黛女王回頭,理所當然道:“自然是梳洗一番,我們現在這幅樣子……”

 “不用。”

 秦墨擺手,道:“不用梳洗,便以你們現在的狀態出去見信徒,效果一定會更好。”

 母女倆無奈,隻得在金面女護衛的擁簇下,向前殿邁步而去。

 外殿的胡商信徒們,正伸著脖子等待呢,見母女倆終於肯露面,不禁大喜過望。

 不過,等他們看清母女倆的憔悴神色後,心裡剛升起的歡喜,頓時又跌落到谷底。

 這看著不妙啊。

 難道真對我們徹底失望了?

 母女倆邁步走上聖火祭壇,一左一右立於聖火兩側站定,目光悲憫的掃過一個個惶恐胡商信徒。

 “可敬的聖女啊,前些日冒犯你們的信徒,已經向阿胡拉懺悔自己的貪婪,他們願意降低借貸利息,並祈求兩位聖女的寬恕。”

 匍匐在眾多信徒之前的阿塔,以額貼地虔誠呼喊道。

 帕莎黛女王和小閨女安妮薇對視一眼,微不可查的露出一絲苦笑。

 看來信徒還是有救的!

 但這似乎更可悲了!

 “我們齋戒閉關, 阿胡拉降下了指引……我們會向大秦始皇帝陛下奏請,恩準拜火教徒向大秦官府借貸,與秦人百姓享受相同的借貸利息,用於置辦商貨販運回家鄉……”

 嘩--

 不等帕莎黛女王把話說完,神殿中胡商信徒已然炸鍋了,便是最虔誠的阿塔,也忍不住抬頭看向帕莎黛女王,滿臉的驚喜與不敢置信。

 秦人百姓從官府借貸的利息,那簡直跟沒有一樣。

 胡商何德何能,竟可享受同樣的待遇?

 帕莎黛女王迎著所有胡商信徒的狂喜目光,悲憫道:“我不知道能否成功,但……阿胡拉會保佑我們成功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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