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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蠟梅花開時》20、編歌
  學校每天的生活總是重複又重複的,上課,下課,打水,打飯,洗澡等等,很快又一個星期過去了,周五晚上又是舞會,芝瑩最喜歡去了。我去了一次,已滿足了我的好奇心便不再想去。那三對拍拖的都已不在宿舍了,玉蓉去了靜茹那,我一個人冷清清的,有點有點淒涼是吧。沒辦法了,誰叫我沒拖拍呢。我拿出日記在寫著。

  這時,嘉佳卻跟陳東尼進來了,他們見我一個在人,嘉佳便問:“沈心,就你一個呀。”

  我“嗯”了一聲,陳東尼跟嘉佳走進他們裡面的位置坐了下來,嘉佳說:“沈心,你怎麽不去跳舞啊,芝瑩都去了。”

  “不想去。”

  隔了一會,陳東尼說:“黎贏也一個人在宿舍,你可以去找他。”

  陳東尼,你說錯話了,為什麽要去找黎贏?雖然這幾天我沒見過你,可我早想拿話噎你一下,便抬起頭來說:“我找不找他,關你什麽事?再說了,我以什麽理由去找他,跟他不清不楚的,好讓你們有笑料?”瓜田李下的事情我絕對不做。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百辭莫辨了。

  嘉佳聽了說:“東尼只是怕你寂寞才這樣說的。”

  陳東尼如獲大赦忙點頭說:“是的。”

  哼,還心意相通了,討厭!

  我低下頭寫著我的日記:“我不覺得寂寞。讓你們廢心了。”停了一下又說,“如果你們覺得我在防礙你們,我可以去圖書館。”

  “噢,不。”他們同時說。

  他們真的好討厭。

  嘉佳接著說:“我只是回來拿點東西。這就走,這就走。”說著嘉佳拿了點東西,他們就出去了。

  待他們走後,我隻覺心底孤寂無比,誰不希望談戀愛呢,可跟一個自己不愛的人能談嗎?不知不覺中,我的眼眶濕潤了。我上床拿了盒唱片來聽,是王菲的《容易受傷的女人》,我跟著唱:人漸醉了夜更深,在這一刻多麽接近,思想仿似在搖撼,矛盾也更深。曾被破碎過的心,讓你今天輕輕貼近,多少安慰及疑問,偷偷的再生,情難自禁,我卻其實屬於,極度容易受傷的女人,不要不要不要驟來驟去,請珍惜我的心。如明白我,繼續情願熱戀,這個容易受傷的女人,不要等,這一刻請熱吻。長夜有你醉也真,讓我終於找到信任,不管一切是疑問,快樂是情人。曾害怕了這一生,是你始終甘心靠近,我方知擁有著緣分,重建我信心。曾被破碎過的心,讓你今天輕輕貼近,多少安慰及疑問,偷偷的再生。情難自禁我卻其實屬於,極度容易受傷的女人。不要不要不要驟來驟去,請珍惜我的心,如明白我,繼續情願熱戀,這個容易受傷的女人,終此一生,也火般的熱吻。

  唱了歌才覺得自己的心情舒暢一些,然後便繼續寫我的日記了。然後又看了一會古詩詞,很喜歡其中一首《卜算子·詠梅》,是陸遊的:

  驛外斷橋邊,

  寂寞開無主。

  已是黃昏獨自愁,

  更著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

  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塵,

  只有香如故。

  心中默默地念著“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想梅花也是寂寞的。不知不覺想起了與陳東尼的那個約定,唉,事情已發展到現在,這個就,算了吧,別想了,睡吧。

  第二天,我六點就起來,其它室友個個還在睡覺了,我刷了牙,洗了臉回去時看見羅茉,

她見了我高興地說:“沈心,你怎麽這麽早?”  我也說:“你怎麽也這麽早?是不是要去哪裡?”

  “待會我們去財院本部,要坐車,所以要早點去?你去不去?”

  我搖搖頭:“不去了,下次再去。你們玩得開心點。回來看你們的照片。”

  “好的,芊芊帶了相機,你看我今天這衣服好不好看?”

  我看她穿了一件深藍色及膝A字裙,淺藍色波點白底無袖衣,這在江西人來講已經難得好看了,於是便說:“很好看,衣服新買的嗎?怎麽沒看你穿過?”

  “上星期去洪城批發市場買的。我專門買來照相的。”

  “嗯,這衣服很上鏡的,照得一定好看。”

  “那好,晚上見。”

  “晚上見。”

  說著我回到了宿舍,這時芝瑩也起來了,她下了床,打著哈欠跟我說:“沈心,起得這麽早?”

  “昨天早睡,所以就早醒了。你們昨天玩到幾點?”

  “我跳舞跳到八點,然後跟杜梨她們幾個還有周景,方天平,蔡宣瑞他們去唱歌了,唱到十二點才回來。你昨天哪都沒去嗎?”

  “沒去,昨天你們都出去了,就我一個人在宿舍。”

  “玉蓉沒在嗎?”

  “她跟靜茹在一起。”

  “他們說下午去贛江邊燒烤,你去不去?”

  “好呀。誰去買東西?”

  “蔡宣瑞跟方天平,周景他們幾個搞定,我們就負責烤和吃。我去洗臉了。”芝瑩笑說。

  “我等你去打早餐。”

  “好。”

  我用布擦了擦桌子,再弄弄其它東西,芝瑩就回來了。然後我們就一起去打早餐。

  清晨的太陽懶懶的灑在大地上,就如金黃色的紗布罩在大地上一樣,金黃,閃亮,路旁的草皮還鋪著薄薄的露水,小草饑渴地吞咽著,仿佛喝著清甜可口的蜜漿一樣。微風陣陣而過,拂來讓人無比的舒服,仿佛戀人的手在愛人的臉上輕輕的撫動。運動場上已有人在跑步,他們跨步而去,推動他們的是年輕顫動的心。

  清晨打水的人還不多,我跟芝瑩慢慢地走在路上,芝瑩突然問:“沈心,為什麽不接受黎贏?”

  我聽了淡淡地說:“不來電。”

  “哈哈,我對他們這些男生也沒有一個來電的。算命先生曾說我的姻緣比較遲。”

  “我想我也是。”

  打水回去的路上碰見黎贏跟蔡宣瑞,黎贏就笑著說:“我們剛才還說這麽早一定能碰到沈心,果然是。”

  我們聽了哈哈一笑。芝瑩說:“黎贏對沈心果然了如指掌。”

  蔡宣瑞笑說:“他心目中的女神呀,他能不了解嗎?”

  我臉一紅說:“亂說。”

  黎贏又說:“下午去燒烤,你知道吧,沈心?”

  “知道。”

  “去不去?”

  “去。”

  “下午見。”

  “好。”

  於是他們走過,我跟芝瑩上樓來,芝瑩說:“其實黎贏對你挺不錯的。”

  “一般般吧。”

  “慢慢時間會改變一切,說不定你哪天會心動了。”

  “到時再說吧,反正不是現在。”

  說著說著我們就回到宿舍。然後再一起去打早餐。今天有白粥,油條,我的最愛。我兩樣都打了,又打了點榨菜肉絲。回去吃得滋滋有味的。

  這時室友們才漸漸地起來。曾鈺伸出一個頭來說:“沈心,今天吃什麽?”

  “我吃白粥,油條,榨菜肉絲。”

  “哇,有榨菜肉絲,我也想吃。我起來了。你們打了幾壺水?”

  “就打了四壺。”

  “我待會去打早餐時再去打一壺大的。”

  “他們說下午燒烤,你們去不去呀?”

  “我不去了,我嘴潰瘍了,吃不了熱氣東西,雖然我也很想去。”

  “我們下次再組織去吧。昨晚陳東尼牽頭組織的音樂社啟動了喔,你知道嗎?在他的宿舍,參加的人在他的宿舍唱歌,有二十幾個人。東尼還編了一首歌,叫《銀花逝》,很好聽。”

  我心下想,他真是“才子”呀,還會編歌。便說:“怎麽唱?”

  曉麗聽了說:“那首歌我抄了下來,我知道你一定感興趣。我唱給你聽。”說著,她找出她抄的歌詞便唱:獨自來到小溪邊,思念無限限。嗯對著溪水心欲碎,水面升起你的臉。算吧——過去都已過去吧,你又何必再想起他,過去的日子,都已煙化。記得去年的冬天,和你相約在銀花下。今天的日子,你又在哪裡啦?啊,啊,說什麽今生, 又說什麽永世,我從來不相信,那只是傳說吧?

  我聽了讚道:“真的很好聽。陳東尼怎麽什麽都會,這首歌很好聽,你再唱一遍。”

  嘉佳也起來了微笑地聽著,這會她得意地說:“他編了幾十首歌,他說首首都挺好聽的。但他昨晚隻唱了這一首,以後會陸續推出的。”

  我淡淡地:“洗耳恭聽。”

  接著曉麗又唱了一遍,我便也記住了。我問:“曉麗,你是不是也加入了音樂社?”

  “是呀,當然,你加不加入?”

  “我就免了。我不懂音樂,只會唱歌而已,又不懂節拍。”

  “學唄,東尼說兩個星期組織一次音樂會。安排在周五晚上。”

  芝瑩聽了說:“那跟跳舞不是有衝突,我又想去聽你們唱歌,又想去跳舞,怎麽辦?”

  嘉佳笑著說:“你最想去哪就去哪?”

  芝瑩笑著說:“那我就一個小時跳舞,一個小時聽你們唱歌。”

  大夥聽了一笑。

  玉蓉也下來了說:“東尼編的那首歌很清新,不俗氣,真的很好聽。但為什麽叫《銀花逝》呢?”

  曉麗了興奮地說:“我們昨天也很好奇它的歌名,為什麽叫《銀花逝》呢?原來是這樣的,因為銀花是指金銀花,也叫鴛鴦花,因為它是每兩朵開在一起,並是並蒂花,一榮俱榮,一凋俱凋,從生到死,生生世世,堅貞不渝,是代表愛情的花,銀花逝了,也就是愛情逝了這個意思。”

  嘉佳在旁聽了點點頭。芝瑩笑說:“聽首歌還能增加知識。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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