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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就較真,對面被我嚇到報警!》第215章 劉橋這個老6,藏得太深了
不過……
  沒有爭議焦點,並不意味著無法進行庭審。
  這等同於被告人認罪。
  案件將繼續按照流程走完。
  而公訴席上。
  一名公訴人立即站了出來,沉聲道:“這些是一審開庭時的舉證資料,上面清楚顯示了劉橋曾在三年內與韓冬庭勾結,假借韓冬庭的職務便利,進行牟利。”
  “期間,多次給韓冬庭賄賂洗過的現金,累計金額超過了一千萬元。”
  原本。
  劉橋的錢屬於藥店合法經營所得。
  但他為了更加“天衣無縫”,選擇了將其中的一千萬轉變成了灰暗資產。
  防止冠字號被查明。
  最終這一千萬現金……
  落入了韓冬庭的帳上。
  “其次,在上訴期間,劉橋和辯護律師張狂一同,試圖向相關司法部門行賄,累計金額數十萬元。”
  “這些都是相關人員提供的檢舉證據和材料。”
  說著。
  公訴人又取出了一份新的證據。
  上面有著現金的拍照、相關人員的證詞等等。
  足以證明劉橋、張狂兩人新的犯罪事實存在。
  “被告方,對於以上證據,你們有什麽需要辯解的?”
  審判長放下了呈交上來的證據,繼續看向了被告席上的劉橋。
  而劉橋的面前……
  也被擺放著這一份證據,上面清楚顯示了二審期間辯護律師的犯罪行為。
  包括給哪些人員行賄,行賄數目,行賄要求等等。
  其中。
  就連審判長都是收到了十幾萬的現金。
  可是……
  這些人收了錢,卻反手將現金送到了檢察院,並且舉報了他們的行為。
  最終導致他們的犯罪事實被公訴機關發現了。
  “被告方,對於以上證據,你們有什麽需要辯解的?”
  見兩人都不說話。
  審判長接著開口,沉聲發問。
  劉橋和張狂對視了一眼。
  彼此看到了對方額頭上冒出的冷汗。
  法庭上的質問,已經相當於審判了。
  若是他們應對不好……
  庭審結束,真的將直接進去。
  “我……我我……”
  張狂看著己方當事人劉橋,緊咬著牙辯解道:“這些行為,是我方當事人讓我這麽乾的,我只是收錢辦事,和我沒有任何關系啊……”
  大難臨頭。
  他當機立斷。
  決定將鍋甩給劉橋。
  “這些錢,也都是劉橋給我的,讓我去幫忙送給各位司法人員……”
  在他的描述中。
  這次的行賄行為,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主意不是他出的。
  錢不是他出的。
  他只是一個快遞員而已。
  而劉橋聽到自家隊友這麽說……
  臉色猛地一變。
  怒視著身側的辯護律師。
  當即便是破口大罵:“你居然敢汙蔑我?這次的行賄不是你提議的嗎?說是給你一百萬,你拿錢去打點關系?”
  “我出錢,你出力。”
  “現在怎麽突然成了全是我主使的了?”
  “我告訴你,你休想把鍋都是甩我身上逃脫罪責!”
  他無比憤怒。
  說著說著。
  直接抬起頭,看向了審判長。
  開口說道:“審判長,我承認罪行,這些事情,全都是張狂律師讓我做的,我只是知情而已,從頭到尾都是張狂在主使和執行,他說這樣可以讓我脫罪,我給了他一百萬……”
  為了讓這個無良的律師遭受懲罰……
  他索性不管不顧,將這些事情都和盤托出。
  當庭承認了罪行。
  而兩人內訌的一幕……
  再次震驚四座。
  讓張清源等老人們看的目瞪口呆,驚叫連連。
  “我本以為孟磊夫妻當庭內訌已經很少見了,沒想到還有當事人和律師當庭內訌的?”
  “這種情況怎麽算?他們官司還要不要繼續打了?律師接下來到底是幫自己還是幫當事人?”
  “我也看不懂了,辯護律師的職責應該是幫劉橋辯護的吧?可是現在兩人成對立狀態了……”
  “真是活久見,今天沒白來。”
  “……”
  旁聽席。
  張清源、李衛國、宋天成等人唏噓不已。
  看著這一幕。
  忍不住壓低了聲音,互相討論了起來。
  每次來到現場……
  都會有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
  比如說這次。
  當事人和律師當庭鬧翻,互相爭吵,推諉罪責,試圖甩鍋。
  他們看過的那麽多案子……
  從沒遇到當事人和律師之間翻臉的。
  就算是張瑋遇到了那些巨坑被告,也是盡全力幫助他們辯護。
  從未將鍋甩給當事人。
  而這個案子……
  劉橋為了上訴,辯護律師給他準備了一個全新的方法。
  導致了兩人都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還被公訴機關掌握了犯罪證據。
  為了自保……
  兩人都選擇了一個將鍋甩給對方。
  至於這個罪責到底是誰……
  那就看這次開庭審理的結果了。
  “既然雙方都在推諉罪責,那就請雙方舉證,證明本次行賄事實的主使者究竟是誰。”
  法庭上。
  審判長望著兩人,嘴角抽了抽。
  繼續主持著本次庭審。
  根據目前公訴機關掌握的情況……
  本次行賄的執行者,的確是張狂,但錢卻是劉橋的。
  在一審判決下發之後……
  劉橋的帳戶便被凍結了。
  可是……
  劉橋不知道從哪裡,又搞來了一百萬。
  交給了張狂。
  最後。
  張狂利用這些錢,試圖打通關系,被公訴機關發現。
  同時被發現的……
  還有劉橋尚未凍結的帳戶。
  經過調查,除了目前已發現的賄賂韓冬庭的一千萬元涉嫌洗錢之外……
  劉橋的其他隱藏的帳戶,也涉嫌了洗黑錢。
  “上天可以作證,主使者真的是張狂,我一直被關在牢裡,怎麽可能參與這次的主使?”
  劉橋面色緊張,連忙說道。
  而話音未落。
  張狂便急忙反駁道:“放屁!”
  “明明是你找到我,讓我想方設法不擇手段幫你翻案,我如果不是看在你有錢的份上,打死也不會接你這個案子!”
  “你這個案子也不去問問,晉城現在哪個律師敢接?”
  “幾乎是必死!”
  “賄賂這回事,我也跟你說了,等同於請示了你,你也答應的好好的,也就是說同意了這個方案。”
  “主使者不是你是誰?”
  他發出了一連串的質問。
  求生欲在這一刻,激發到了極致。
  在早些年學法的時候。
  他就聽說本專業有許多學長因為參與刑事辯護,把自己送進去的。
  可沒想到……
  有朝一日。
  這種事情居然淪落到了他的身上。
  “審判長,我……我有當時的錄音資料!”
  為了證明自己只是一個“快遞員”。
  張狂又甩出了一個關鍵性的證據。
  當時他在羈押室裡,面見劉橋。
  特意留了個心眼。
  將兩人的聊天……
  全程錄音,記錄了下來。
  “咚——”
  法庭上。
  審判長和合議庭的眾人都露出了古怪之色。
  眼前被告人和律師內訌的一幕……
  越來越離譜。
  緊接著。
  合議庭檢查了張狂提出的錄音資料,發現聲音的確像是兩人的。
  “審判長,各位審判員,我這裡還有別的證據,據我所知,劉橋的私人帳號還有很多,其中還有幾個境外帳戶……”
  而律師席。
  張狂索性把心一橫,將隊友徹底賣了。
  甩出了他所掌握的,劉橋的其他洗錢帳戶的情況。
  這次行賄……
  他就動用了劉橋的其他帳戶。
  這些帳戶較為隱蔽,之前並未被發現和凍結。
  “你!”
  被告席。
  劉橋看著張狂如此,氣得渾身發顫。
  死死盯著張狂。
  恨不得衝上前生撕了他。
  他的這些帳戶……
  是他費盡心思,這些年賺的黑心血汗錢。
  每一分都花費了他大量的心血。
  本來。
  他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就算自己坐牢了……
  可十幾年後出來,有這筆錢在,一樣可以安享晚年。
  可是現在……
  如果因為張狂的舉報,而被順藤摸瓜,那一切都完了。
  他辛苦奮鬥了大半輩子。
  賺的所有錢,全部在這個案子裡化作了泡影。
  “居然還有非法所得?”
  審判長聞言,不由皺起了眉頭。
  要知道。
  這個案子經過了區法院的審理和判決,目前已經執行。
  劉橋的帳戶已經被凍結。
  沒收了財產三千余萬元。
  但目前來看……
  這些錢,只是藥店的“合法”收入。
  暗地裡。
  劉橋估計還有其他非法來源。
  “咚——”
  在簡單商議之後。
  審判長再次敲響法槌,掃視著法庭上的眾人。
  沉聲道:“目前該案出現了新的犯罪證據,應當重新偵察查明,擇日再審。”
  “今日暫時休庭!”
  當著眾人的面。
  他莊嚴的宣告,匆匆停止了本次庭審。
  至於被告席和律師席的兩人……
  則有數名法警上前,將兩人帶離了當前審判庭。
  一場盛大的庭審現場……
  突然間草草結束。
  而在旁聽席。
  張清源等人都瞪大了雙眼,茫然看著這突如其來的變化。
  這一幕……
  實在是太快了。
  才剛審沒多久,就審出了一系列大事件。
  似乎……
  劉橋的身上,還藏著一些犯罪事實。
  需要等待公安機關和公訴機關繼續查明,才能進行審理。
  此外。
  這次因為律師的“落馬”,成為了被告,導致了被告方沒有辯護律師了。
  在下次開庭的時候……
  兩人還需要分別聘請律師,來參與這起刑事訴訟。
  “我承認,有點低估這個劉橋了。”
“本以為他就是個小打小鬧,遠遠比不上孟磊,沒想到他藏得比孟磊還深。”
  “孟磊也就是借錢牛一點而已。”
  “連海外帳戶都有?劉橋這些年到底賺了多少黑心錢?”
  “……”
  在庭審結束後。
  張清源等人滿臉震撼,感慨不已。
  突然中斷了庭審,並未讓他們不滿,反而讓他們更加期待了起來。
  因為……
  目前被發現的,僅僅是劉橋的冰山一角。
  劉橋的後面……
  還藏著更多的犯罪情況。
  這個律師,只是舉報了他的一些海外帳戶而已。
  順著這些繼續查……
  遲早會把劉橋查個底朝天!
  下次的庭審,將更加精彩。
  “咳咳,好了,既然庭審結束了,那就先回養老院吧。”
  旁聽席。
  秦牧站了出來,看著坐在座位上戀戀不舍的眾人說道。
  顯然。
  他們還不是很想走。
  尤其是老張。
  跟蘇永年湊在一起,像模像樣在討論分析著案情。
  “老蘇,以我看過那麽多庭審的經驗來看,這次小劉的問題小不了。”
  蘇永年抬著頭,一副認真傾聽的模樣。
  “他不出意外的話……可能要人財兩空!”
  “得罪小秦的下場,你看到了沒?是真的倒霉啊,什麽衰事都往他的身上撞,連律師都當庭跟他內訌了……”
  說著說著。
  他又將話題轉移到了秦牧身上,以過來人的身份向蘇永年叮囑了起來。
  “所以,在咱們院,你最應該做的,就是跟小秦處好關系。”
  “家裡要是有什麽長得好看的孫女,都可以介紹給小秦,他萬一看對眼了,你們家等於是撿了個鎮宅之寶哇!”
  偷偷瞄了眼秦牧。
  張清源拉著蘇永年,小聲傳授著經驗。
  而蘇永年微張著嘴。
  似乎還沒從剛才庭審的震撼中走出來。
  聽著張清源的“言傳身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眨了眨眼睛,如實說道:“我孫女倒是多,家裡有八個,都沒嫁人……”
  話沒說完。
  就引來了周圍許多老人羨慕的目光。
  就連旁邊負責維持秩序的法警……
  似乎都豎起了耳朵。
  好像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秦牧也聽到了兩人不著邊際的聊天,老臉一黑。
  索性強拉著眾人。
  離開了法院,回到了養老院裡。
  再讓他們聊下去……
  指不定又要來一場現場相親。
  ……
  晉城。
  養老院。
  回到院裡之後。
  秦牧打發了眾人,自己一個人找了個僻靜的角落。
  再次調取出了系統。
  打算查看這次的任務完成情況。
  結果……
  卻發現,任務一直顯示正在進行狀態。
  並未結算。
  “看來……估計是要等待劉橋的案子審理完畢,才會結束本次任務獎勵了。”
  看著系統面板,他沉吟道。
  這次的系統任務……
  結算的時間有點長。
  韓冬庭在內的五名醫生都已經進去了,三和醫院也倒閉停業了。
  但依舊沒能結算。
  而從今天的庭審情況來看……
  很有可能是因為劉橋。
  這小子藏得太深了。
  一審判決的時候,檢察機關都沒能將他的罪行徹底查明。
  只是凍結了他和藥店有關的帳戶。
  誰能想到……
  他還有其他帳戶。
  “估計是以前開藥店賺的錢?”
  秦牧忍不住猜測了一句。
  這次劉橋為了上訴翻案的行為……
  著實出乎了他的預料。
  為此。
  又來了一波行賄的操作。
  打算打通關系,來個絕地翻盤。
  可惜……
  這個案子,如今在晉城鬧得沸沸揚揚。
  不說人盡皆知,但知道的人絕對不少。
  絕對沒有人敢給他來這種違法操作。
  就算有這個心,也不可能有這個膽子。
  被發現其實並不冤枉。
  而這個名叫張狂的律師……
  操作就更是讓他驚歎了。
  他身為律師。
  在這個時候,居然還能提出這種違法犯罪的盤外招,簡直是嫌活得不夠長。
  幫人家辯護,結果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現在。
  他們兩人之間,存在教唆和被教唆,主犯和從犯的問題。
  待犯罪事實徹底查明之後。
  法庭上將要審理的,就是兩人的主犯從犯的問題了。
  總而言之。
  兩人的刑期,都不會低。
  尤其是劉橋。
  目前就看他其他的犯罪行為多不多了。
  ……
  與此同時。
  晉城。
  某拘留室。
  張狂頭髮散亂,看著眼前身穿西裝的男人。
  身軀猛地一顫。
  眼眶通紅。
  不自覺的,眼眶中彌漫了水霧。
  “張瑋,救我,救我啊……”
  看著眼前人,他略帶幾分更咽的說道。
  神情裡充滿了後悔。
  張瑋,是他的大學同學。
  準確的說,是他同寢室的室友。
  兩人的關系一向很好。
  在畢業後,都留在了晉城發展,當起了律師。
  在前不久。
  張瑋連連接到了好幾個大單子,事業混的風生水起。
  讓他好生羨慕。
  而這一次……
  他突然接到了劉橋的二審辯護的案子,本以為自己也接到了大單子。
  誰曾向……
  這個單子,直接把自己給送進去了。
  無奈之下。
  他只能想辦法聯系張瑋,讓張瑋來幫他辯護。
  畢竟……
  張瑋的專業水平,非常強。
  “你……不是在打官司嗎?怎麽突然間被抓了?”
  張瑋看著自己昔日的同窗好友,同樣是滿臉疑惑。
  他剛接到了張狂的請求,便匆匆趕了過來。
  “唉,別提了,接了個案子,可沒想到當事人是個老六,居然在法庭上反水……”
  張狂歎了口氣,臉色有些難看。
  提起劉橋……
  他隻覺得一陣心塞。
  “什麽?”
  而張瑋聽完,臉色一沉:“你居然讓當事人去行賄?”
  “你知不知道,這樣做,不止會加重當事人的刑期,你也會因為教唆犯罪而承擔刑事後果?”
  張狂又歎了口氣。
  苦笑道:“我當然知道了,但他給的錢……實在是太多了。”
  他平時接個案子,辛辛苦苦也就賺個一萬不到。
  可劉橋的這個案子……
  若是辦成了,他事後還能拿到一百萬!
  在如此重金的許諾之下,他難免動了歪心思。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現在檢察機關正在偵察劉橋的其他犯罪行為,這個老六肯定是死定了,問題是……我也會跟著死定了。”
  停頓了片刻。
  張狂又盯著張瑋,帶著幾分哀求的說道:“你在學校裡成績就最好,這種情況,你看看能不能幫我搞個無罪辯護?”
  “我這個充其量,就是個執行者,若是將唆使的行為辯沒了,是不是就不用坐牢了?”
  張瑋聞言。
  卻是直接翻了個白眼,十分無語:“無罪辯護?”
  “大學時候,你應該也看過了那本無罪辯護專題集,上面的無罪辯護案例少之又少,你這種確鑿的犯罪行為……幾乎是不可能的。”
  他看著自己的昔日室友。
  認真說道:“這個行為,不管是不是你教唆的,你都已經參與了謀劃、取錢、行賄等過程,你必然算是同犯。”
  “我能做的,只有盡力幫你辯成從犯。”
  “但就這件事情而言,觸犯的並不止是行賄罪,還有妨害司法罪,試圖幫助當事人脫罪,情節屬於十分嚴重。”
  妨害司法罪,指的是一系列的犯罪行為。
  包括偽證罪、打擊報復證人罪、擾亂法庭秩序罪、窩藏、包庇罪、拒絕提供間諜犯罪證據罪、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犯罪所得收益罪、拒不執行判決、裁定罪、非法處置查封、扣押、凍結的財產罪等。
  這些罪名的判刑……
  都是根據情節是否嚴重,來進行區分。
  總的來說。
  張狂試圖幫助劉橋脫罪的行為,直接構成了這系列犯罪的上限。
  所以。
  公訴機關給他起訴的有期徒刑六年,其實非常合理。
  “沒有辦法了嗎?”
  張狂看著張瑋,不甘心的問道。
  這個結果,他其實早就知道了。
  作為律師。
  這點基本常識,他還是懂的。
  可他依然覺得自己可以搶救一下。
  “沒有別的辦法。”
  看著已經淪為了階下囚的昔日室友,張瑋搖了搖頭。
  “那你說……如果我打點下關系,有沒有用?”
  張狂沉默了半晌, 忽然咬著牙說道。
  話音一落。
  張瑋便不動聲色的後退了數步,保持了一段安全距離。
  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告訴你,這是犯罪行為,我堅決抵製這種行為!”
  “看在以前同學的份上,我可以幫助你辯護,送你走好最後一程,可你如果非要這樣做的話,那我只有敬而遠之了!”
  為了自身的安全。
  他非常果斷的跟張狂劃清了界限。
  張狂剛才的想法……
  非常危險。
  若是他點頭答應或者默許了,日後難免會落得一個共犯的嫌疑。
  張狂就是這麽進去的。
  再來一波這種操作……
  等於是給自己加刑。
  有時候,錢是好東西。
  可有時候,錢也能加速死亡。
  “好了好了,我就是說說而已,我自然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看著張瑋認真的樣子,張狂連忙說道:“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這次你一定要幫我辯護,盡全力幫我減刑。”
  張瑋見狀,神色才緩和了幾分。
  而兩人聊著聊著。
  又聊起了當時法庭上的場景。
  張狂忍不住吐槽道:“這次除了劉橋這個老六,旁聽席還來了一群老頭,好像還不是劉橋的親戚,簡直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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