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印著哭臉模樣的白布,另外一張人臉分不清男女,面帶笑容,眼睛眯起,彷佛隨時都要活過來似的。
“禁忌重生,能活著比什麽都重要,相信你醒來,也不會怪我。”
楊間將趙磊的身體抬了過來...
“靠楊間,你在我家裡做了什麽?”羅素一眼睛帶著黑眼圈走進來,看到楊間手上抓著那張詭異的小臉,表情一變:“你,你別告訴我昨天晚上你都跟著鬼東西玩了一玩。”
“我覺得等一下你最好躲起來。”楊間將童倩的臉放在中間,哭臉和笑臉則是放在左右兩側。
下一秒,一陣怪異陰森的笑聲和詭異的哭聲就傳了出來。
“你..”羅素一大變,大叫一聲,朝外邊衝了出去:“楊間在玩鬼!”
楊間緩緩起身,看了眼周書沉睡的房間,又看了眼不斷發出詭異聲音的童倩,便選擇了快速遠離。
昏暗沉悶的黃金棺材內。
周書身體僵硬的躺在棺材之中,他並沒有死,相反意識非常清醒,但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就像是鬼壓床一樣,任憑如何努力,都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這種情況有點超乎周書的預料。
“和我設想的不一樣,按理說應該臉只要貼在身上,就能夠控制身體,但我現在無法控制身體,整個過程出現了問題。”
他並沒有怪楊間把他封到這裡,自己身體的恐怖程度只有自己知道,楊間並不知道自己具備死亡讀檔,他這麽做也情有可原。
如果是自己,恐怕也會提前準備一副黃金棺,先把對方封在黃金棺內,以防萬一。
“不對,我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但需要時間,畢竟我的身體陷入了死機狀態,意識和身體的連接需要時間,只是這個時間,恐怕我等不起。”
周書嘗試了一番,終於想到了問題所在。
但這需要大量的時間,這個時間很有可能是他等不起的。
但又沒有任何辦法,他現在就像是一具僵硬的屍體一樣躺在黃金棺材內,至於身體什麽時間恢復,他也不清楚。
時間對他而言成了最煎熬的,周書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恢復之後,劇情會進展到什麽程度。
馭鬼者總部被靈異事件入侵,趙建國有著不可分割的責任,接下來的隊長將由沉良擔任,蝴蝶的翅膀並未將劇情引向一個不可預估的方向。
ZS市靈異事件結束之後,新上任的隊長沉良便乘坐專機找到三人,和楊間交談了一會兒,沉良看了看四下:“周書呢,怎麽不見他?”
“周書的身體出現了問題,體內的平衡失控了,現在正在處理,我也不清楚他多久能夠將自身的靈異恢復,可能會要很長一段時間。”楊間道。
“身體出現問題,應該找總部,他為什麽不來找我們?王教授有針對這類方面的眼睛,也許王教授有辦法。”沉良說道。
“周書的實力你是知道的,他的檔桉裡雖然只是駕馭了一隻厲鬼,但自身絕對不可能駕馭一隻厲鬼,能夠對抗S級別的靈異事件,他體內的平衡失控,你覺得王小明能夠解決?一旦他體內的厲鬼複蘇了,對於所在的城市而言,絕對是一場災難。”
楊間想到了周書將許願鬼吞下去的畫面,簡直不可思議。
這也是他將那黃金棺放在ZS市市郊的原因,畢竟他也無法推斷周書這次還能不能活下去,一旦他體內的厲鬼失控,後果不堪設想。
沉良沉默:“他現在在哪?”
“羅素一的別墅,我用一口黃金棺材將他裝起來了,如果他醒來,就能夠打開黃金棺,
如果醒不來,體內的厲鬼也會被關押,不過你們還是要找人盯著,一旦真的出現了事情,提前處理,提前應對。”楊間道。沉良點點頭:“這件事情總部會解決,周書絕對不能夠出現問題。”
“嗯。”
就在沉良提著裝屍袋準備交給同行人員的時候,楊間的一隻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略微涼意的手掌傳來驚人的力量,彷佛被臨死之人的僵硬守住給扣住了一樣。
“沉隊既然以後就是負責人了,那麽趙建國承諾的一些事情是不是也該有沉隊你來負責,總不能換了一個人之後之前的負責人承諾就不算承諾了吧?”楊間開口說道。
沉良來ZS市別的人不擔心,唯獨有些擔心這個楊間,這是一個刺頭,能力雖強,可卻極難打交道。
“不知道趙建國當時答應了什麽承諾,我和他是同事,如果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還請你放心。”沉良鄭重道。
“也不是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之前王小明給我打了一張欠條,他欠我一根鬼燭,沉隊不打算幫我催一催?而且這次事件能結束, 少不了我跟周書的努力,現在周書自身出現問題,我還消耗了一根鬼燭,難道總部就不打算管了?如果周書醒來發現自己努力解決靈異事件,卻沒有收到很合回報,我覺得他會心寒的。”
楊間開口道。
聽到這話,沉良嘴角抽了抽。
這些東西他哪能報銷的起,尤其是周書,現在隱隱成為總部旗下第一馭鬼者,自然不能像楊間所說的那樣,該給的補償一定會補償到位,但這些不是他該考慮的,而是總部,他可沒有權利答應下來。
“沉隊你是個實在人,可別亂畫大餅忽悠我們,不然這將會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楊間松開了他的手臂,額頭上的皮肉撕開,一隻猩紅詭異的眼珠子正在不安分的左右轉動著。
“楊刑警,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畢竟鬼燭這些戰略性資源都在王教授手中,要不你打電話和王教授商量一下?”沉良說道。
“我和他關系不太好,上次在大昌市當著他的面殺了他的親弟弟,而後在處理餓死鬼事件上又發生了一些小摩擦鬧得不愉快,我不會和他聯系的。再說了他也不是屬於總部的人,既然他是屬於總部的人,你應該有辦法聯系他。”
楊間面色平靜:“推諉就沒有意思了,我們都是拿命賺錢,這些是我們應得的東西,現在周書還在棺材裡躺著,你們就想著把這件事情揭過去。另外別叫我楊刑警,我可當不起這個正直的名號,我只是一個打工的,你們給錢,我給你們辦事,就這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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