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林立關好門，隨後徑直朝旁邊的側臥走去。

推門而入，看到了被星星點點圍繞著的伊芙琳。

她斜坐在堆滿次元結晶的地上，將本就豐腴的大腿擠壓得更具肉感。

“林…”

伊芙琳抬頭朝林立露出媚笑，那雙充滿魅惑的眼睛裡似乎泛著水。

“收獲都在這裡了嗎?”

林立微微頷首，走過去看向那些閃爍著迷人光芒的次元結晶。

“嗯，一顆鉑金技能結晶;三顆黃金;十二顆白銀……”伊芙琳點頭道:“我剛才已經在超凡商城查過價了，差不多四億。”

“不錯！”

林立喜於言表。

算上他從武莎那邊弄來的三億，淨賺七個億。

果然是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

隨著他的實力提升，一切都開始正向循環起來了。

“可惜了…”

驚喜過後，林立不無遺憾地嘀咕了一聲。

隨後拿起一顆完美品質的白銀能量結晶吞入腹中。

經驗+7%

連續消化了十二顆之後，經驗值來到了白銀二段的88%。

還剩下五顆傳說級白銀能量結晶，都是直接準備好的。

拿起一顆吞了下去，經驗條正好滿了。

隨後又拿起一些黑鐵青銅技能結晶吞了起來，這些也都是昨晚的收獲。

等這些事情處理完畢，他才打開了系統界面準備升級技能。

姓名:林立

種族:人族

境界:不屈白銀·二段(100%)

模板:虛空恐懼·科加斯

皮膚:侏羅紀化石·科加斯

技能:【肉食者lv4】【破裂lv4】【野性尖叫lv4】【恐懼之刺lv4】【盛宴lv4】

技能:【汲魂痛擊lv4】【地獄詛咒lv4】【勇氣lv4】【光榮進化lv3】【聖槍洗禮lv4】【幻象lv4】【選牌lv4】【蓄意轟拳lv4】【曲境折躍lv4】【血之饑餓lv4】【古神先知lv4】【新命運lv4】【諾克薩斯斷頭台lv3】【沙場豪情lv4】【天崩地裂lv4】【風之屏障lv1】

特殊:【盛宴+465】【汲魂痛擊+465】【地獄詛咒+2875】【勇氣+33】

召喚師技能:【閃現lv3】【幽靈疾步lv3】

背包:鋼鐵合劑

裝備:【三相之力】【黑色切割者】【荊棘之甲】【榨血睥睨】

生命值:6000+(技能加成38010)+【裝備加成30%】

法力值:2400+【5%】

物理攻擊:700+(2813)+【16%】

法術攻擊:570+(2047)+【10%】

物理防禦:720+(2047+99)+【10%】

法術防禦:720+(99)

攻擊速度+30%

移動速度+16%

暴擊幾率+10%

全能吸血+5%

技能急速+56

技能點:【黑鐵+8】【青銅+7】【白銀+1】

……

升到白銀二段的抽獎卡，林立抽到了快樂風男的風牆。

防禦型神技！

可阻隔一切遠程攻擊，用處還是非常大的。

疾風劍豪·亞索——風之障壁(W):形成一個持續4秒的氣流之牆，來阻擋遠程攻擊。

寬度:10m

冷卻時間:3600s

林立正好還有一個白銀技能點，直接將風牆升到了四級。

寬度:80m

持續時間:10s

冷卻時間:450s

“80米寬的風牆…”

林立對此非常滿意。

如果再次遇到骷髏巫師團這類敵人，一個風牆就可以讓它們的攻擊廢掉。

關掉系統界面之後，林立看向那些價值不菲的技能結晶，打算今天再去王家那邊走一趟。

現在是凌晨五點，補個覺先。

回到臥室剛躺下去，伊芙琳推門走了進來。

“林，張粲東死了，接下去我該去做什麽事呢?”

“沒事的時候繼續物色肥羊，過兩天和我一起去北區野外玩玩。”

林立閉著眼睛，隨口回道。

伊芙琳繼續問道:“今晚我可以休息一下嗎?”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林立睜開眼睛看了眼站在床邊的伊芙琳，複又重新閉上眼睛說道。

“謝謝。”

伊芙琳嘴角一翹。

正在想事情的林立，突然感覺到腿上傳來滑膩的觸感。

睜開眼睛正好看到伊芙琳那雙充滿魅惑的眼睛，像一隻慵懶性感的小貓，緩緩朝他的…爬了過去。

……

下午三點的時候，林立才精神十足地起床，去衛生間衝了個涼水澡。

站在鏡子前，他忽然注意到胸前有很多抓痕和一些長長的印記，如同被鞭子抽打過之後所留下的痕跡。

“下手可真重…”

林立暗自搖頭，下次得換他拿鞭子才行。

穿好衣服走出來的時候，伊芙琳已經做好飯菜等著他了。

不得不說，伊芙琳用起來要比另外三個人好太多了。

林立坐下來就開始大快朵頤起來，吃了個半飽之後才發現伊芙琳沒有吃。

林立夾了一口菜，說道:“你也吃點。”

“不用了，我已經吃得很飽了。”

伊芙琳媚笑著，說完還伸出舌頭繞了一圈上嘴唇。

林立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在開黃腔，頓時搖頭失笑。

他自己都還沒要求，這一個個就主動爬上床來。

不過是金克絲和伊芙琳的話也就不奇怪了。

等林立吃飽喝足離開小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

他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叫了一輛車直奔西區黑市。

走進老王雜貨鋪裡，就看到王清水和一個水靈可愛的黃頭髮少女湊在一起看著櫃台上的平板。

也不知道在看什麽，兩人的表情非常認真。

直到林立走到櫃台面前，黃頭髮少女率先注意到他。

抬頭看了眼包得嚴嚴實實的林立，用手肘推了推王清水，示意他來生意了。

王清水這才抬起頭，有些不耐煩地看向櫃台面前的客人。

林立雖然戴著帽子口罩和墨鏡，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你…你……”王清水“騰”地站起身來，滿臉驚喜地指著林立。

“誰啊！”

黃毛少女見狀挑了一下眉毛，抬頭問道。

與此同時，平板內的視頻開始播放。

“大家晚上好…哦，不對，你們看到的時候可能不是晚上，總之…大家好，我是林立。”

……

“你現在正在看的視頻主角…”

王清水隨口說了一句，接著從櫃台裡走出來，有些興奮地朝林立豎起大拇指道:“兄嘚，乾得漂亮啊！”

“視頻主角…”

黃毛少女呆了一下，看了眼視頻裡的林立，接著猛地抬頭，一雙眼睛閃閃發亮，驚呼起來，“臥槽！臥槽槽槽！是我林立老大嗎！”

“視頻已經出來了嗎?”

林立摘下口罩和墨鏡，露出那張越來越硬朗的臉頰，丹鳳眼裡透露出一種極度的自信。

這種自信是從一場場廝殺中提煉出來的，鋒芒畢露，甚至有一種睥睨一切的傲氣。

就像兩個外形五官差不多的人，一個背著房貸車貸努力打工掙錢，一個事業有成，身家上億，兩者的氣場是天差地別的。

“你不知道?那這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

王清水一臉驚訝的問道。

林立微笑回道:“就是昨天拍的，反響怎麽樣?”

“反響…爆炸啦！”

不等王清水說話，站在櫃台裡面的黃毛少女就一臉激動地喊道。

“我堂妹王雅潔。”王清水順勢朝林立介紹了一句，“我們正好在看你的視頻呢，已經看完一遍了，這是第二遍…”

“林立老大好，我叫王雅潔，是你的粉絲！”

王雅潔從櫃台裡快步走了出來，滿臉激動地向林立伸出小手。

“你好。”

林立微笑著和她握了握手。

“我給你打賞了五十萬，是我全部的零花錢了…”

王雅潔更加激動了，興奮地說道。

“非常感謝。”

林立眼睛一亮，沒想到還是個小金主，笑容頓時更加親切了。

接著說道:“拍出來之後我自己還沒看呢，一起看一下?”

他將拍攝好的視頻發給白雲和之後就沒管了，沒想到白雲和動作那麽快，這就已經發布出來了。

“可以可以。”

王雅潔連連點頭，走過去將平板轉過來，將進度條拉回來之後點擊播放。

播放器是A站，屬於夏國最大的視頻平台，支持彈幕。

視頻帳號是林立本人的，但是是白雲和給他創建的，也是他在打理。

這算是林立的第一個視頻，剛發布兩個小時，播放量已經達到恐怖的五百萬，而且還在瘋狂上漲著。

當前在線的觀眾數量達到了三十萬，同樣也在上漲著。

鏡頭一開始，林立背對著一扇大門開始自我介紹。

當他說到“需要很多錢才能開心起來的那種”的時候，滿屏全是“我給…我給…”的彈幕。

與此同時，頂端還不斷彈出各種帳號打賞的金額和打賞語。

【感謝林立先生救命之恩，14號據點“趙宴”打賞88萬…】

【14號據點“錢家商鋪”感謝林立先生的勇舉，打賞588萬…】

【林立牛逼牛逼牛逼牛逼…打賞10萬…】

【殺得好！魔教徒全都該死！打賞30萬…】

【真心希望獵殺魔教的視頻越來越多…打賞8萬…】

【我只是一個普通打工人，盡一份綿薄之力，打賞2萬…】

……

類似這樣的打賞信息一直在視頻頂部瘋狂跳動刷新，一刻也沒停下來過。

林立看得嘴都快要笑歪了，不枉費他那麽“辛苦”地拍攝視頻了。

視頻右上角有一個數字，是打賞總額。

目前已經快逼近九位數了…

而這僅僅只是兩個小時的打賞而已。

等這個視頻徹底傳開，肯定還會有更多的人過來觀看打賞。

“窮得連飯都吃不起，這是節目效果吧…我說你真的有那麽窮嗎?”

王清水看著面帶笑容的林立，有些疑惑的問道。

“那不至於，但我確實很缺錢。”

林立笑眯眯地說道。

“好吧，我等下也給你打賞個…一百萬吧，別嫌少，這是我一半的積蓄了。”

王清水點了點頭說道。

“那多麻煩啊！”

林立搖了搖頭。

“應該的，畢竟我也希望你獵殺更多的魔教……”

王清水笑了起來。

話還未說完就聽見林立說道:“直接打我卡裡就行了，打賞的話，平台還要抽成呢。”

“我…”

王清水瞬間無語了。

他還以為林立在和他客氣呢，沒想到是不客氣…

林立問道:“有什麽問題嗎?”

“倒是沒什麽問題，就是覺得這樣怪怪的。”

王清水表情古怪的說道。

“哪裡怪了，沒有中間商賺差價不習慣嗎?我的銀行卡號是…”林立說完拍了拍王清水的肩，“反正現在也沒事，打來吧。”

“靠！怎麽搞得我欠你錢似的。”

王清水一臉鬱悶，但話已經說出口了，也不可能反悔。

他有些不爽地拿出手機開始轉帳。

邊上的王雅潔蒲扇著大眼睛，滿臉好奇地看著林立。

嬌滴滴道:“林立哥哥，我同學都還蠻有錢的，我讓他們也給你打錢。”

“可以啊！”林立眼睛一亮，朝正在轉錢的王清水說道:“你堂妹不錯，是個漂亮懂事的好女孩。”

“嘿嘿！謝謝林立哥哥的誇獎！”

王雅潔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我算是看透你了。”

王清水轉完帳，突然就覺得有些心疼，這些錢要是拿去抽卡，不知道能抽到多少老婆啊！

隨後瞥了眼“矯揉做作”的堂妹，翻了個白眼道:“懂事個屁，就是個被寵壞的嬌蠻小太妹…”

“王清水！敢在林立哥哥面前汙蔑我，你找死啊！”

王雅潔氣到高馬尾都快要翹起來了，惡狠狠地說道。

隨即意識到林立就在邊上，表情一頓，連忙裝出淑女樣子道:“林立哥哥，你別聽他亂說，我平時可是非常乖巧的。”

“我相信你。”

林立點了點頭，接著問道:“你也在武陵超凡學院裡上學嗎?”

“嗯嗯，是高中部一年級，我早就聽說過林立哥哥了…”

王雅潔連連點頭。

“幫我多宣傳一下。”

林立朝王雅潔眨了眨眼，眼神中寫滿了“你懂得”。

“明白！我會向整個高中部…還有初中和小學部宣傳林立哥哥的光輝事跡。”

王雅潔有些興奮地說道。

“小學生的錢都要賺啊…”

王清水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

“呸！林立哥哥可是為了鏟除魔教在努力，堂哥你但凡還是個人就應該幫林立哥哥多宣傳一下。”

王雅潔那雙烏黑的大眼睛瞪著王清水說道。

“我怎麽就不是人了…你還知道我是你堂哥啊！”

王清水更加無語了。

三人聊天的時候，視頻已經播放到最後一個片段。

是那個罐頭工廠下面的魔教據點。

當視頻播放到林立被那些魔教徒發現之後就戛然而止。

接下去就是一段文字了，訴說著林立有多辛苦，又有多缺錢…

簡單概括就是——打錢！

【我打錢還不行嗎，趕緊將後面的內容發出來啊！】

【當個人吧！別卡在這裡好不好！】

【救命！這樣卡著我工作都沒心思了…】

【不就是要錢嘛！我給還不行嘛…】

……

視頻上面，無數彈幕飄過去，清一色的全部是在抱怨催更。

“這些魔教徒都該死！竟然抓了那麽多人獻祭給惡魔！”

王清水眯著眼睛，沉聲說道。

“嗯！我聽說過魔教手段殘忍，作惡多端，看完視頻才知道他們比我想象中還要殘忍，這簡直比真正的惡魔還要可恨！”

王雅潔點頭道。

“沒錯！惡魔其實並不可恨，只能說是兩個不同物種之間的競爭而已，這些魔教徒才是最該死的！”

王清水那雙眼睛裡滿是殺氣。

林立的視頻，最大的意義在於將那些潛藏在人群之中的魔教徒給揭露出來，所以才引起了如此巨大的反響。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魔教只是傳聞，是潛藏在深水之下的惡魔，平時根本看不到摸不著。

但這個視頻卻將魔教從深水之下趕了出來，浮在水面讓所有人看到。

武陵區過去其實也有人發布過一些和魔教有關的視頻，但最後都因為各種原因被下架了。

用得最多的理由是“視頻內容會引起民眾恐慌”。

其實這一次也不例外，武陵區特管局已經在給A站施壓，要求平台下架林立的視頻。

好在A站背後的資本力量也不小，對此不予理會。

之前的視頻沒有造成這麽大的轟動，就算下架也沒什麽損失，自然要給特管局一點面子。

但林立這個視頻的反響如此巨大，打賞人數和金額又如此誇張。

視頻平台和誰過不去也不可能和錢過不去…

“看來普羅大眾對這種內容非常喜聞樂見啊！”

林立暗自想道，對於視頻的熱度非常開心。

事先他可沒想到會那麽賺錢…

王清水見視頻已經放完，朝林立問道:“林立，你是來找我二伯的吧。”

“嗯，他不在嗎?”林立點了點頭。

王清水回道:“在談一筆生意，我已經通知他你過來了。”

“好，那我在這裡等一下。”

“去裡面坐坐?”

“可以。”

“雅潔，你在外面看一下店，我招待一下林立。”

王清水朝王雅潔說道。

“不要！”

王雅潔直接拒絕，隨後看著林立笑道:“我來招待林立哥哥，你看店！”

“靠！”

王清水瞪著王雅潔。

“靠什麽靠！靠邊去！”

王雅潔瞪了回去，接著看向林立，嬌滴滴道:“林立哥哥，我們進去吧，我給你泡茶。”

“呵…”

林立笑了起來，朝著王清水揮了揮手，隨後跟著王雅潔進入店鋪裡間。

黃毛丫頭今年才十六歲，像一隻黃鶯，嘰嘰喳喳地非常活潑健談。

王榮剛一進入裡間院子，就看到穿著黃裙的王雅潔趴在大木桌上，細細的小腿一上一下地蕩著，雙手托著下巴，滿眼雀躍地和林立聊著什麽。

“咳咳！”

王榮剛清了清嗓子。

王雅潔歪頭瞥了眼自家二伯，接著回頭繼續和林立說說笑笑。

“臭丫頭沒大沒小的，看到二伯來了都不理…”王榮剛先是朝林立點了點頭，隨後拍著桌子道:“趕緊下來！”

“沒看我正和林立哥哥聊天呐！”

王雅潔翻了個白眼，不情不願地爬了下來。

“旁邊有凳子你不坐，女孩子家家的趴在桌子上有樣子沒有?”

王榮剛教訓道。

“(ˉ▽￣～)切~~”

王雅潔撇了撇嘴。

“一個個給慣的…”

王榮剛搖了搖頭，隨後朝林立笑道:“這丫頭沒煩到你吧，和阿水一樣，也是個話癆呢。”

“不會，蠻可愛的。”

林立微笑搖頭。

兩人已經在這裡等了半個小時，基本上全都是王雅潔在說話，臉上的笑容基本就沒停下來過。

王雅潔作為王家千金，一直被家裡保護得很好。

加上她本就只有十六歲，正是天真爛漫愛幻想的年紀。

林立和她相處起來自然是非常輕松愉快的。

誰不喜歡一個崇拜著自己的水靈小迷妹呢…

“呵呵…”王榮剛微笑點頭，隨後朝王雅潔道:“你先出去吧，我和你林立哥哥談些正事。”

“什麽事啊！”

王雅潔明顯有些不願意。

王榮剛凶道:“社會上的事情少打聽，趕緊出去。”

“切！”

王雅潔翹起粉嘟嘟的嘴唇，但很快便換上甜甜的笑容朝林立說道:“林立哥哥，我們電話聯系哦~”

林立微笑點頭。

“你林立哥哥忙得很，少打擾他！”

王榮剛坐下來說道。

“要你管啊！”

王雅潔翹著嘴，晃了一下腦袋，然後甩著高馬尾往外走去。

等她離開之後，王榮剛才有些無奈地朝林立說道:“平時和他們嬉皮笑臉慣了，不拿我當回事咯。”

“這樣蠻好的。”林立微微一笑。

“呵，14號據點的事情才剛結束，你又在整個武陵扔下一枚炸彈，太會搞事了吧！”

王榮剛笑了笑，隨後搖頭讚歎道。

“這叫乘熱打鐵。”

“你這哪是打鐵，是在造核彈吧！”

王榮剛表情一正，壓低聲音問道:“張家那邊出事了，也是你乾的吧?”

昨晚張家那邊的動靜可不小，特管局雖然在全力壓製消息傳開，但又怎麽可能瞞得住王家。

《基因大時代》

不過也只是知道那邊出了事，而且和魔教有關，但具體細節卻是不知道的。

“張家鴻死了。”

王榮剛有些不敢相信:“你殺的?張家鴻也是魔教徒?”

“嗯。”

“難怪…難怪張家突然在武陵區崛起。”

王榮剛一臉震驚，搖頭道:“我一直以為武陵張家是靠本家扶持起來的，沒想到…嘶~~！這麽說來，那邊難道也有問題?”

“主城區的張家嗎…”

林立微微眯起眼睛。

他從伊芙琳那裡知道，武陵區張家是主城區張家的分支。

之前在骷髏秘境被他殺死的張豪升和張高陽，就是來自望海市主城區的張家。

“主城區張家的老族長，是望海市超凡安全部門的三把手。”

王榮剛低聲解釋道。

“……”林立心中一驚，第一時間想起了武莎。

她就是從安全部門空降過來調查魔教事情的，這算不算“大水衝了龍王廟”?

王榮剛繼續道:“還有把持武陵特管局的趙家，本家就是安全部門的一把手，和張家一直是世交…”

“那就說得通了。”

林立微微挑眉。

他終於明白武莎這條過江龍為何壓不住趙光鋒這條地頭蛇的原因了。

“你該不會不知道武家就是安全部門的二把手吧?”

王榮剛見林立啥也不知道，表情頓時奇怪起來。

林立加入了武莎的第七行動組，怎麽會連這些事情都不知道。

“這些事情離我太遠了，知不知道都無所謂吧。”

林立搖頭回道。

“可你的父…林顯龍可是主城區張家的乘龍快婿，他能那麽快一飛衝天，一方面確實是自己的本事了得，但沒有張趙二家的幫助，也不可能那麽快坐上基地市大將的位置。”

王榮剛盯著林立，“你該不會連這也不知道吧?”

林立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奶奶的！

他穿越到這個世界滿打滿算都還不到一個月，一直在忙著升級發育，賺錢都來不及了，哪還有空去查這些事情。

等他的實力提升到可以和鑽石級大佬掰手腕的時候，這些事情自然就會知道。

目前還是以發育搞錢為主…

王榮剛提醒道:“林立，你接下去要小心點了。”

“呵，我行得正坐得端，殺的都是魔教徒，是在替天行道，難道還怕他們打擊報復?”

林立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也對。”王榮剛點了點頭，“不過明面上確實沒事，但暗地裡可就難說了。”

“放心吧王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是明著來還是暗著來，我都能接住！”

林立那雙丹鳳眼裡滿是自信。

“英雄出少年啊！”

王榮剛忍不住感歎了一聲，看著林立的眼睛裡滿是欣賞之意。

接著沉吟了一會突然說道:“我這邊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個忙…”

林立非常乾脆的回道:“王哥請說，能幫上忙的話，一定義不容辭。”

先不說他的王家客卿身份，平日裡王榮剛如此照顧他，還一下人情也是該有之事。

“哈哈！”

王榮剛開心大笑，笑罷正色道:“三天后有一批很重要的貨要運送到東江城，要穿過一片比較危險的區域，所以想請老弟護送一下。”

“東江區…”

林立思索起來。

望海市坐落在夏國沿海一帶，屬於中型的基地市。

主城區銅牆鐵壁，修建了一圈高度達到三百米的鋼鐵城牆。

另外還有四個區則算是衛星城，將主城區拱衛在中間。

一旦發生次元危機，這四個衛星城的作用就相當於是緩衝帶。

東江城在武陵城的左手邊，也就是東邊。

兩座衛星城之間的距離其實不算遠，也就一百公裡左右的路程。

“老弟要是沒空的話直說，沒關系的。”王榮剛見林立沒說話，微微搖頭道:“我親自走一趟也行。”

“王哥誤會了，我在想其他事情。”林立微微一笑，繼續道:“再怎麽說我也是王家客卿，第一個任務就拒絕那也太說不過去了。”

“這都哪跟哪啊，沒那麽嚴重。”王榮剛笑著道:“家裡面已經在商量給你漲多少工資了，這次的護送任務我額外再給你一千萬。”

“這才幾天就要給我漲工資，合適嗎?”

林立眼睛一亮，笑呵呵地說道。

他可不會嫌錢多。

能量結晶和次元結晶只能算是基礎消耗，開銷就已經如此巨大了。

另外還有虛空能量和海克斯能量這兩個無底洞。

要是有無窮無盡的次元結晶，他馬上就能進化所有技能，然後拉出一支無敵的虛空大軍出來。

“當然合適！簡直不要太合適！”王榮剛大笑道:“雖然林家那位二姨太已經出面，但最多只能守住張家的核心產業…”

“一鯨落，萬物生，這次我王家不說吃撐了吧，但至少能吃個十分飽。”

“恭喜恭喜！”

林立聽罷若有所思地賀喜了一番。

他突然發現這才是正確的賺錢姿勢。

洗劫肥羊確實能弄到不少錢，但是和這群資本家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

就比如說這次的張家，他辛辛苦苦也就從張家倉庫裡搶走了價值三四億的次元結晶。

而王家後續卻能輕輕松松地吞掉張家的產業，少說也能賺個幾十上百億。

林立原本還有些沾沾自喜，畢竟昨天洗劫了四個魔教據點和張家，狂賺七億！

再加上今天視頻的收入，估計都快破十億了！

現在突然就覺得這點錢不香了…

“打工沒錢途，我要當老板！”

林立心下做出了決定。

不過不是現在，得等他的實力可以在整個武陵橫著走的時候，可以嘗試搞一個屬於自己的勢力。

“我自己肯定沒空管的，不知道紀美林和晏真真有沒有這方面的才能…”

林立打算今天就去找兩人聊一聊，讓她們去學習一下管理方面的知識。

接下去王榮剛繼續和林立聊著護送任務的細節。

這件事情聊完了之後，林立才拿出了昨晚搜刮過來的次元結晶，和王榮剛談起了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