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長生看完後,有些無語。
這次死的也太快了吧?
而且也正如狗系統所言,這死的也真夠莫名其妙的...
簡直就是懵逼他媽給懵逼開門,懵逼到家了。
“這青州是不是跟我八字相克?”何長生有些鬱悶,這青州絕對有毒,每次一到這個破地方總沒好事。
還有那截殺他的女人是不是眼瞎!?
他孤身一人,說他劫持了什麽少主,這不是汙他清白?
【本次模擬結束,你可以從以下獎勵中選擇一種。】
【陳九瑛的馭夫心得。】
【陳立的隱秘。】
【牧雨蘭的化形之術。】
沒看出來...嬸子還是傳說中的凶猛道侶類型的,果然還是村長會玩...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牧雨蘭應該就是剛才模擬中截殺自己的女人了。”何長生完全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但他又覺得對方認錯人的可能性不大,哪有那麽多的巧合。
一定是有某個他不知道的環節出了問題。
何長生思慮了一下,還是村長的隱秘對他更有吸引力一些,這個化形之術,大概率是他理解中的妖族化形之法。
難道這個牧雨蘭不是人?
這就讓何長生百思不得其解了,他跟妖族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系,對方為什麽要來針對他?
選擇了村長的隱秘。
頓時,他的腦海中就多了一段記憶,記憶中所指的地方,竟然是小河村後山。
一株茶樹!?
何長生神情振奮,迫不及待的跨馬朝著後山奔去,記憶中的片段告訴他,那萬古長春茶樹分明是處於無人看守狀態。
何長生輕車熟路的來到後山,為了防止村長順著神念懷疑到他的身上,白馬肯定是不能跟他一起去的,所以他就把白馬扔到了跟茶樹相反的方向。
很快抵達茶樹的位置,何長生的表情瞬間凝固,確實是無人看守,但這數不清多少重的禁製是什麽鬼!?
先不說動了禁製之後,就會立刻被村長察覺,就算是沒有這風險,以他現在的實力,他也無從下手啊。
他轉念又想到浪費的250靈力,心裡不禁有些鬱悶,又是這種看得見吃不著的戲碼。
差評!
“狗系統,你看這禁製能不能換點靈力?”何長生眼前一亮,這禁製乃是出自修士之手,應該也是屬於能夠轉換靈力的范疇。
……
何長生滿臉期待之色,結果啥也沒有等來…
乘興而來,失望而歸。
何長生繼續模擬。
【本次模擬消耗250點靈力,新的人生模擬加載成功,當前剩余靈力:6580。】
【……】
【……你遠離青州,一路謹慎甚微,身騎白馬過幽州而不入,直奔羽化仙宗,你在距羽化仙宗百裡外,被牧雨蘭攔截,她厲喝一聲,隨著一聲放開我家少主,你被她一掌拍死。】
這都沒有躲過?
這絕對不是什麽巧合,這個叫牧雨蘭的女人分明就是奔著他來的!
“這女人性子這麽急!?”何長生再次鬱悶,對方就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殺人不過頭點地,好歹讓他死個明白呀...
他突然有點懷念自己的那兩個憨憨侍女了,多好對付。
牧雨蘭這種人狠話不多的角色才最讓人頭疼。
不過,這次卻是他模擬這麽久以來,第一次距離羽化仙宗這麽近。
淚目!
而且還沒有遇到兩個黑心侍女的追殺,但前面還有百裡之遙,可能對方安排的追殺還在前面也說不定。
最起碼,目前來看幽州這條路,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安全的,就連白妙音都沒有再派白依來抓他,他之前選擇走青州,正是擔心這一點。
反觀青州、南疆,這條路簡直危機四伏,一步一個坑。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快些弄清楚牧雨蘭的來歷,他現在就連對方為什麽殺他都還沒有弄明白,就別談什麽破局了。
想到這裡,何長生就有些肉疼了,想要談查清楚其實也容易,就是有些費靈力,他這六千多靈力,可不經用啊...
還是先把這次模擬的獎勵領了再說吧。
【本次模擬結束,你可以從以下獎勵中選擇一種。】
【陳九瑛的馭夫心得。】
【宋鐵匠的靈器殘片。】
【牧雨蘭的天妖訣。】
何長生沒有多做考慮,選擇了天妖訣,雖然這名字聽著不像是給人學的,但總比前兩個選項有用。
這次的靈器殘片,估計就連一百靈力都值不到。
畢竟這次只是下品的靈器殘片,按照狗系統的尿性,十之八九只有中品靈器殘片的一半之數。
頓時,他的腦海中就多了無數有關於天妖訣的傳承,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何長生:“……”
所以,這真是一部妖族的功法...而且還是極其高深的那一種,在妖族中的地位,就類似於羽化仙宗的雲夢仙訣。
這天妖訣非血脈強盛者,不可修習,如果血脈稀薄的妖族修煉,就連入門都難如登天,反之,對於血脈深厚之妖,那就是一日千裡了。
但對何長生來說,這天妖訣無異於廢品,就連系統都不能幫他一鍵入門。
不過,就算能夠修煉,他也感覺有些怪怪的,他是人族,修煉妖族的功法,那合起來豈不就是...
“看來這牧雨蘭的身份是妖族無疑了...”何長生眉頭一皺,這怎麽還跟妖族扯上了關系。
對於這妖族,他知之甚少,也不想跟它們有什麽接觸,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牧雨蘭一口咬定他劫持了什麽少主,但他身上除了幾件替換的衣物,也就只剩下最開始幾次模擬,系統獎勵的凡品利劍,還有身騎的白馬了。
“白馬?”
何長生微微一怔。
下一刻,身形一轉,就出現在院中,來到白馬近前。
“應該是我多想了吧……”
何長生面帶審視,打量起眼前的白馬。
然後抬手對著馬頭就是一頓揉搓。
“沒毛病啊,還是那個熟悉的手感……模樣也還是一如既往的神俊...”何長生有些遲疑道。
如果非要說有什麽特別的發現,那就是這白馬竟然是個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