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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九叔世界建神庭》第147章 石堅服軟 欲謀奔雷
蔗姑先回了神廟之中,九叔去迎親,方清源自是不必跟隨,他留在鵝城,坐鎮此間,對於鵝城豪紳們的善良,方清源從來都是抱有最大程度的懷疑和審視。

 大喜之日, 若是被人搞事,找來那夜城門失守,幾家失火的家屬婦孺,來婚事上哭訴,當著這麽多茅山同門面前,九叔顏面何在。

 所以,方清源讓馬靜薇帶著五仙堂的出馬弟子們,散布鵝城周邊, 做預先防備,五仙堂是神堂,過來上香的大多都是窮苦人家,他們消息靈通,最喜歡捕風捉影的八卦事,若是這幾家真有舉動,應該是瞞不過旁人的。

 這事方清源不能讓門下客卿去做,容易留下把柄,被人指責,五仙堂正好出手,畢竟明面上五仙堂與方清源關系不大,背地裡大家都知道也無妨,畢竟方清源只是避人耳目, 並不是真的怕了。

 說到底, 方清源還是鵝城武力最高之人,沒有能壓製住的人出現, 那鵝城還是要聽他的。

 四目和麻麻地也跟著去了,還有其他茅山與九叔交好的同門,這麽多修道之士聚在一起, 上次方清源遇到的紅白雙煞,這次只怕一露頭,便被打成渣渣。

 等到快下午黃昏時,八抬大轎才把蔗姑迎了回來,這一路上山高水遠,抬轎的轎夫自然速度不快,不過還好沒有耽誤吉時。

 這個時候的人們結婚吉時都是在黃昏的,婚姻婚姻,裡頭這個婚字就代表了時間,正好拜完天地,直接送入洞房,一點也不耽擱。

 九叔和蔗姑師傅已死,神魂轉世投胎去了,他們也無父母,隻好供奉靈位,向陰府祖師告知便可。

 普通人結婚奉茶,九叔則是敬香,當他與蔗姑手持三根信香供奉祖師靈牌時,一道陰氣彌漫, 隨後閃現出幾道陰使鳥獸和陰差的身形。

 還好現場觀禮的都是修行人士,見到陰府來客也沒有大驚小怪,只有一些才入修行的弟子們,見了都睜大了雙眼,壓抑著驚呼,躲在自家師傅身後。

 方清源一瞧,老熟人也在其中,打過交道的陰差巡察使陸吾也在,他那顆骷髏頭裡陰火閃爍,方清源神魂感知之下,覺得這位的心情是不錯的。

 陸吾是這一片的陰府巡使,九叔大婚,他是代表其他巡使上來賀喜,而其他陰使鳥獸,都是九叔這一法脈各自祖師派上來道喜的。

 看來九叔這些年兢兢業業的捉鬼除妖,很是得到祖師認可,以至於他結婚,陰府中還要派使者來賀,真是漲足了臉面。

 陰使們道完喜便都回歸陰府了,畢竟他們不是活人,留在這裡也不合適。

 三拜之後,九叔和蔗姑便被送入洞房,他們成親的宅子是蔗姑購置的,九叔沒錢,導致平日裡摳摳搜搜的,而蔗姑家大業大,經營有道,隨便拿出些銀錢,就在鵝城購置了一套豪宅。

 此時也沒有鬧洞房的,誰敢鬧九叔和蔗姑的洞房呢,不怕挨上蔗姑一錘嗎?

 當儀式圓滿完成,剩下的便是流民們的狂歡,城外燈火通明,一把把火把,一座座桌椅,一水的擺開,白面米飯管夠,再配上香噴噴的大肉,足以讓這些流民們吃的滿含熱淚。

 前方還支起來一個碩大的戲台,聲叔帶領著戲院裡的一班子,今晚要唱上幾出大戲,好讓流民們吃的開心,看的舒心。

 剛開始方清源找到聲叔時,聲叔二話不說就同意了,非但如此,還分文不要,若不是方清源再三勸說,用全戲班來脅迫聲叔,估計聲叔就要免費為方清源唱上七天大戲了。

 知道流民們好久沒吃上好飯了,方清源怕這些流民餓的狠了,吃起來沒有節製,便特意讓人看著,覺得有人吃的差不多了,便把他們勸走,騰位置給下一個人。

 有人聽勸走了,也有人不舍得走,抱著碗拚命往嘴裡塞,這時只需在他耳邊說上一句:

 “你可想清楚了,再不走,未來七天可就吃不上了,現在趕緊讓開,明個中午還能吃。”

 一頓飽跟頓頓飽,大家都分得很清楚,於是便乖乖離開位子,蹲到樹上,欣賞聲叔的演出,要問為啥蹲在樹上,蓋因戲台周邊早已被圍的水泄不通,根本擠不進去,不蹲在樹上怎麽看的真切。

 說是流水席,其實就是管一頓好飯,上幾大碗硬菜,不然成千上萬人的大魚大肉,方清源有錢請,那些豬羊也不夠數。

 就是這樣,未來幾日,鵝城周邊的肉畜家禽都倒了大霉,原本能活到過年的它們,現在提早被方清源買來,早早結束了性命。

 城裡也擺宴席,方清源與茅山各師兄弟推杯換盞,交流除魔衛道的經驗,同時套取信息,努力收集這江湖上,哪裡還有和僵屍山一般的福天洞地。

 夜色漸深,當大家都吃飽喝足後,便紛紛散去,回客棧早些歇息,畢竟九叔婚事已了,他們也該各自打道回府了。

 這時,秋生和文才臉色有些焦急,找到方清源後,便直接朝他求救:

 “清源師叔,我們剛才看見大師伯的弟子,那個小白臉偷了婷婷的一縷頭髮,他是不是要害婷婷啊。”

 九叔大婚,任發和任婷婷自然也是趕來賀喜,而石少堅見任婷婷貌美,便忍不住邪念偷取了任婷婷的頭髮,準備施術與其成就好事,可被秋生文才看個正巧。

 眼下九叔在洞房,四目與一休大師拚酒,喝的人事不知,秋生和文才心急之下,隻好找到方清源求救。

 至於麻麻地,秋生和文才腦海裡壓根就沒這個選項。

 雖然任婷婷沒有接受這二位的愛慕,可他們也算是老鄉,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鄰居,再加上秋生和文才心裡還抱有期待,所以見到此事,便著急忙慌的來找方清源。

 方清源聽到後,眉頭皺住,來我地盤搞事,看來真沒把我放在眼裡,於是乎他起身喝道:

 “石少堅在哪裡,帶我去。”

 秋生和文才見到方清源插手此事,臉色頓時一松,在他們看來,自己這個師叔威勢驚人,既然他決意管此事,那婷婷肯定是無憂了。

 秋生和文才前方帶路,方清源緊隨其後,等三人走了片刻,便來到前幾日方清源拜訪石堅的那處宅邸。

 到了門口,方清源示意秋生文才停下腳步,面對二人的不解,方清源解釋道:

 “這裡是你大師伯的宅邸,我們沒有正當理由,不好擅闖,還是先等等,觀察一下形勢為好。”

 秋生急道:

 “我們都看見那個小白臉偷取婷婷的頭髮了,都是茅山弟子,取人發膚,還能做出什麽好事嗎?”

 秋生情急之下連自己都捎帶進去了,的確,茅山法術亦正亦邪,偷人家女孩子的頭髮,不用想也猜到沒有什麽好事發生。

 可方清源只是用眼神就讓秋生閉上了嘴,當方清源凌厲眼神一掃秋生,秋生便呐呐不敢言語了。

 估計在他心中,方清源這個師叔,是比自己師傅還要可怕的存在。

 方清源之所以按捺不動,是他深知一個道理,那就是捉賊要捉贓,你不抓個現行,就憑秋生和文才的話語,去找石堅問罪,那不是自取其辱嗎?

 三人隱匿在石堅宅邸周邊,等待時機,石少堅既然出手,那就不會半途而廢,作為男人,方清源很清楚精蟲上腦時的衝動,不是隨意就可忍耐了得的。

 果然,不出一時三刻,方清源法目便看到石少堅的陰神,從院子裡飄了出來,往任婷婷住的地方走去。

 方清源觀其陰神凝實程度,其修為應該是達到了夜遊中期,距離後期只有一線之差,這般年紀就有如此修為,不愧是茅山嫡傳弟子。

 相比之下,秋生才摸到出竅的邊,而文才連邊在哪都不知道,雖然石少堅可能借助香壇法器使陰神更加凝聚,但他平日裡也沒少下苦工洗煉陰神。

 方清源陰神已達日遊初期,能把石少堅看的分明,可秋生和文才就不行了,他們修為不夠,要是不借助柳葉開眼,根本無法見到石少堅的陰神。

 方清源想了想,把神魂之力往二人眼眸處一點,暫時讓他們可以看到石少堅,等秋生和文才感覺自己眼睛先是一涼,隨後便見到石少堅從他眼前走過。

 “陰神出竅,就是這個家夥,師叔你快把他抓起來。”

 文才興奮的叫嚷,指著石少堅的陰神,希望方清源能現在就把他抓起來。

 “真是沒腦子,你吼這麽大聲幹嘛,不怕把他嚇回去啊。”

 秋生呵斥文才,不過他自己的聲音也不小,還好方清源知道這二人不靠譜,心智未定,便提前將神魂之力散開,籠罩周圍,形成一個簡陋的隔音結界。

 見到石少堅越走越遠,方清源這才吩咐道:

 “之後的事不是你們能插手得了的,你們回去吧,剩下的交給我便可。”

 說完,方清源把秋生和文才趕了回去,不顧他們的哀怨眼神,自己施展身法,快速朝著任婷婷的宅邸而去。

 這時任婷婷已經睡下,陷入美夢之中,渾然不知自己被人惦記,馬上就要落入魔掌之中。

 石少堅的陰神穿過門牆阻擋,飄進任婷婷的閨房之中,看見任婷婷美麗的臉龐,他臉色露出淫笑,伸出手抓向任婷婷的被褥。

 突然,一陣嘩啦啦的震鳴聲清晰響起,之後一道黑漆漆的鎖鏈憑空回卷,朝著石少堅脖頸上套過去,鎖鏈還未到達,上邊騰騰燃燒的黑炎,就快把石少堅陰神凍僵。

 石少堅臉色大變,伸出的手猛然回縮,其後陰神急速變小,想著憑借變化之能,躲過這鎖鏈的擒拿。

 可這鎖鏈乃是方清源施展的陰都縛鬼咒,專克陰魂鬼魅,石少堅雖能變換神魂,這鎖鏈當然也能。

 就是石少堅把陰神收斂為螞蟻蟲蚧大小,也休想逃過這陰都縛鬼咒的捉拿,最後不過三五息的時間,黑鎖鏈便跟隨石少堅的變化,套在了他的脖頸上。

 只是套上去之時,一道咒力屏障瞬間生就,將回卷的鎖鏈擋了一擋,但也僅限於此,鎖鏈稍稍用力,便把這咒力屏障擊碎。

 鎖鏈一端持在方清源手中,此時他也是神魂出竅,見石少堅被鎖鏈套的結實,方清源用力一抖,便把石少堅陰神勒得痛苦不堪。

 也是在此時,睡夢中的任婷婷像是感知到了不對勁,便睜開雙眸,坐了起來,掃視房間一圈後,沒發現什麽異常,之後疑惑之余,下床倒了杯茶水,喝完又縮回了被窩之中繼續睡。

 方清源等她重新入夢之後,才準備離去,剛才他一直在這屋裡,當任婷婷起身之時,他就偏轉神魂不再觀看,蓋因這妞竟然喜歡裸睡。

 方清源驚鴻一瞥之下,隻覺得一處白皙渾圓佔據了腦海,讓他感歎自己手段有限,根本掌握不了,實在太令人遺憾了。

 再看石少堅,這小子被方清源勒得痛苦不已,眼看就快不行了,方清源把他扯出這處宅邸,稍稍松開鎖鏈,對他冷聲說道:

 “叫人!”

 石少堅本就行就好事之際,突然被人綁了,若不是他現在是陰神狀態,恐怕就被嚇萎了,他下意識的扒拉著鎖鏈,口中叫囂:

 “你是什麽人,竟敢綁我,知道我是誰嗎?家師石堅!”

 方清源神魂修為比石少堅高,他使了手段,讓石少堅不能分辨出自己,此時見到石少堅還摸不準情況,便伸手一個耳光扇了上去,再次冷聲道:

 “我讓你叫人!”

 挨了一巴掌,石少堅陰神感覺全身都痛,這是方清源用神魂之力攻伐的緣故,這時石少堅算是明白了現狀,知道眼前這人是衝著自己師傅來的,於是乎他決定好漢不吃眼前虧,痛快道:

 “哎,你撒手,我叫就是了。”

 石少堅是石堅親子,石堅怎麽不留些保命手段給他,就是石少堅現在肉身不在,不然方清源收拾起來還真要費上一番手腳。

 等石少堅使用秘術,遠程呼喚石堅後,方清源便提著石少堅的陰神,回歸了自己軀殼,然後一陣飛掠,跑到鵝城之外偏僻地方。

 石堅一身修為高深無比,要不是被劇情殺了,方清源懷疑九叔他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如此威勢,容不得方清源托大,隻用陰神對敵。

 方清源現在最強的手段是,開啟九虎八犼功後,請二郎神,所以他回歸軀殼,就是謹防石堅翻臉,行殺人滅口之事。

 當方清源神魂回竅之時,石少堅陰神一陣波動,傳出來震驚的意念,方清源冷哼一聲,手中鎖鏈一抖,石少堅便顫抖個不停,再也不能呱噪。

 稍時,遠方奔來一道雷霆,帶著轟隆沉悶響聲,如同呼嘯的颶風,掠過樹木草藤,來到方清源三丈開外。

 雷霆散去,露出一個人的身影,此人正是石堅,他得了石少堅的神魂傳信,便拋下手頭事物,急匆匆的趕來。

 石堅披散著頭髮,上邊的道巾不在,他手托著一顆閃耀著的雷球,兩撇欣長胡須無風自動,整體散發著驚人的威勢。

 見到方清源,石堅細長的雙目一暝,對著方清源緩聲說道:

 “原來是你。”

 方清源呵呵一笑,一扯手中鎖鏈,衝著石堅道:

 “是我又怎麽樣?我身為茅山弟子,見到有人借用術法行凶,豈能不管,你徒弟做下的醜事,需要我一一說給你聽嗎?”

 石堅聽聞,他手上的雷霆,頓時閃耀起伏不定,三丈外的方清源,感受到了石堅的殺氣,他冷哼一聲,身軀緩緩膨脹,他要施展九虎八犼功, 準備與石堅先行做過一場。

 和平是打出來的,不是談出來的,要想讓石堅認可,必須要有對應的實力,不然石堅肯定不會與,隨手就能捏死的螻蟻平等相待。

 然而石堅卻深深看了一眼方清源,便散去了手上的雷霆,之後他展開笑顏,平淡的說道:

 “深夜約我到此,避開旁人耳目,肯定有你的籌謀,不然,你大可召集眾師兄弟,當著大家的面,細說我徒弟的罪行,指責我管教無方,說吧,你想要什麽?”

 大家都是聰明人,石堅知道方清遠敢約他來,手裡肯定有所依仗,而且石少堅的神魂還在方清源的手中,萬一打起來,方清源死不死他不知道,石少堅肯定是保不住了。

 此時的主動權在方清源手中,他見石堅先行服了軟,便散去了九虎八犼功,身形恢復了之前的模樣,他扯過石少堅,對著石堅道:

 “很簡單,你把閃電奔雷拳傳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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