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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卡牌嫌我菜,帶來須佐能乎》第一百五十五章劇變之日
巨大無比的木人從花樹界降臨召喚出來的藤蔓森林中緩緩抬起頭,巨大的手掌扣住那邪化冰晶聚攏的身體。
  拿捏,手掌搓動了小半圈,
  在場眾人聽見了一聲清晰刺耳的骨骼錯位聲,那頭巨龍的身體已經巨力挫得旋轉了一圈半,脖子上的皮膚扭成麻花,上半身聳拉著垂落在後背上。
  “龍獸……嗎?”關牧歌腦海中閃過了一絲不妙的預感。
  雖然外貌發生了一些變化,但是從這些龍獸的模樣,還是隱約能看出熟悉的面龐——
  這玩意,和半年前中看到的那頭腐爛龍獸應該是一個東西。
  只不過,和那頭身體都快腐爛掉了的龍獸比起來,這些龍獸的身體更加完好。
  是巧合嗎?
  但不管是不是巧合,這些冒出來的龍獸都死定了。
  耶穌也留不住,我說的。
  木人高舉堅硬的手掌,就像是拍蒼蠅一般,重重拍了下去。
  在一陣地動山搖之中,連帶那個體型龐大的龍獸都直接被砸成了肉泥,那些體型更小的龍獸就更不用說,真就是像拍蒼蠅一樣。
  簡單到極致的暴力,讓一眾已經圍過來了的學員們都嘖嘖稱奇。
  太殘暴了。
  還有……好大!
  他們抬起頭望向那巨大的樹人,以及身穿查克拉鎧甲站在樹人頂上的人影。
  這種強大到難以形容的威懾力,明明那個存在並沒有對自己出手,甚至是來保護自己的前輩,但那種龐大體型所帶來的巨大威懾力,真就是讓人有些難以呼吸。
  “你們,先退出考場,情況有變,這裡由我來接管。”
  關牧歌從木人上一躍而下,落在一眾學生面前,視線掃了一圈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作為一名卡師,敢於承擔起卡師的責任,你們很不錯。”
  得到了一名強者的讚賞,學生們臉色都紅潤了起來,心頭隻感覺熱血沸騰。
  倒是陳凌雪表情有些許疑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感覺這個忍者,自己好像在哪裡見到過。
  哦,想起來了。
  這家夥長的怎麽這麽像小君家給她準備的那個女武神啊?
  不,不是像不像的問題,而是……根本就是小一號還沒發育起來的女武神嘛!隱約能從她身上看到一點小君的氣質。
  emmm~貌似還有他們小隊的那個副隊的一點痕跡。
  難不成……
  她腦海中閃過一個驚駭的念頭。
  小君,你竟然這麽早的就和男孩子步入了成人社會嗎?甚至連孩子都出生了!
  陳凌雪用錯誤的推斷得到了正確的結論。
  但她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回頭深深看了一下這名女孩,然後轉身跟隨著所有人離開這處考場。
  他們已經知曉,接下來的賽場將會爆發一場大戰,支援已經到場,他們也沒有想要賴在考場裡的想法,紛紛退場離開。
  關牧歌皺了皺眉,附身艾娜這具身體,她其實還算習慣,就是體內那宛若驚濤拍岸一般不斷沸騰的不死鳥的血脈讓她不可避免的有一種想打一架的衝動。
  果然身體還是能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到人的性格的,畢竟又有多少靈魂能夠完全脫離身體而存在呢?
  “小玥,天啟病毒散布得怎麽樣了?”
  “已擴散到整個森林,現在這邊已經是我們的主場了。”
  “好……這樣一來,對面就算想用雜魚來淹死我們都沒有機會了。”
  關牧歌抬起了手,往下輕輕一揮。
  這周邊區域天啟病毒濃度已經達標了,他幾乎可以無消耗的製造一個個消耗的覆蓋全場。
  伴隨著她這一動作,下墜的結晶劍宛若一道銀色長河從天際垂落,衝刷到地面上。
  一頭頭十幾米大小的龍獸剛剛走出迷霧通道的范圍,就直接被炸成了一個刺蝟,高濃度天啟病毒環境下,一旦身體出現了傷口,感染速度就會暴漲。
  那些身上插著一根根結晶劍的龍獸,甚至連她劃出的劍雨圈都沒有走出去,身體就直接被感染成了一塊塊病毒結晶隨風飄散。
  但是關牧歌的眼神越來越危險,表情開始變得不好了起來。
  有問題!
  關牧歌眯了眯眼。
  別的國度的卡師協會的反應速度他不太了解,但是寰宇卡師協會的反應速度還是很快的。
  小君他們前去通知協會和考場考官們應該有一段時間了,可是直到現在,他都沒有見到有人撕裂空間前來。
  麻煩了!
  關牧歌第一時間就猜到,外邊可能出事了。
  ……
  熔岩谷地,本場冒泡賽的另一個考試場所中。
  現在賽場已經陷入了混亂。
  步星河現在冷汗已經落了下來。
  作為出身於天都市的考官,這次受到寰宇卡師協會的邀請,前來擔任熔岩谷地本期的負責人,他自認為這對於他來說是個很有意義的事情。
  畢竟又能夠和年輕的學生們打個交道,回顧一下已經漸行漸遠的學生時代。
  又能夠通過這個賽場,向社會宣布一下自己未來踏軍傳奇所要走的道路,沒準還能夠得到大量卡師的友情支援——
  畢竟對於絕大部分根本沒有機會走上緋鑽階道路的卡師們來說,從緋鑽階卡師手下拿到一張潛力夠高的強力卡牌,花費資源將卡牌養起來,作為自己主要的戰鬥力,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至於未來有沒有機會花費巨大代價,像是寧文君那樣,將艾娜的存在本源從自己先祖的傳奇卡師世界切割出來,作為未來晉升傳奇之本,他們根本不在乎。
  畢竟……還是那句話,絕大部分人都沒有成長到需要他們去獲取一個專屬於自己的卡牌的程度。
  他們能夠做的,就是找到一張戰鬥能力或者輔助能力足夠強的卡牌,通過投入資源來將這張本源被捏在傳奇卡師身上的卡牌培養起來。
  先獲得了即戰力,再去考慮自己未來道路會如何。
  像是關牧歌他們這樣,早在秘銀階卡師時期就已經完成了所有卡牌本源地切割,將自己的卡牌全部融入到忍界的情況,屬於罕見中的罕見。
  步星河本來也是這樣想的。
  能夠過來為自己未來的傳奇之路打下個鋪墊,等到自己踏上傳奇後,出產自自己傳奇世界的卡牌沒準還會在卡師世界裡不斷流傳,成為很多卡師傾心的某一流派卡牌組合。
  但是現在,他卻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為什麽要這個地方?
  我真傻,真的,我單知道成為冒泡賽的考官有機會在未來賺一筆大錢,卻沒想過這賽場裡有問題。
  他渾身汗如雨下,炙熱的熔岩谷地烘烤著那群從迷霧通道中殺出來的生靈,已經開啟了卡狩模式的他身著法師袍,抬手傳奇魔法。
  上百顆灼灼燃燒的流星就從天而降,炸響那些從通道中走出的腐朽龍獸。
  他倒不至於覺得腐朽龍獸很難纏,但問題不在於這個,越是戰鬥,他就越是能夠感覺到這些龍獸身上散發的力量……他好像在哪裡見過。
  直到,一雙腐爛泛白、大如卡車的眼球孔硬生生擠出了迷霧通道。
  慫拉的巨大眼球在風中搖晃,熔岩谷地的高溫將周邊龍獸殘骸上的屍臭卷起,帶著蒸騰的熱氣吹向四方。
  咯咯咯咯~
  步星河的牙齒打顫了起來。
  他滿臉恐懼的看到一隻泛白的龍爪從通道中伸了出來,在熔岩谷地的地面上劃了個“十”字。
  一瞬間,本來很小的迷霧通道瞬間被拉扯到幾公裡大小。
  古老而又強大的龍首從汙泥中緩緩抬起頭來。
  那腐朽的東方巨龍屍體已經再沒有了生機和活力,一股極度陰邪的力量取代了體內的仙元和龍之力,拉扯著這具如同提線木偶一般強大的屍骸戰鬥。
  龍頭狠狠晃動了一下,在張嘴哀嚎和噴濺汙血之中,大量腐爛的肉塊和斷肢被噴吐到熔岩谷地上。
  衝天的惡臭讓步星河眼中泛起了血絲。
  “天河龍王,望北川……”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恍惚中好像想起了幾百年前,自己還是一個卡在秘銀階卡師道路上久久不得突破的可憐人。
  那一年,大名鼎鼎的天河龍王望北川還沒有前往天南城。
  那一年,自己還小心翼翼的培養著僅有的幾張秘銀卡,憂愁自己前路該走向何方。
  那一年,在一處聯合行動的迷霧地區中,他遭遇了致命危機,誤入了一頭耀金階巨獸的巢穴。
  防禦法陣。
  反擊壁壘。
  九火球連珠術。
  ……
  一整套傷害打下去,絕望的差距根本奈何不了那耀金階巨獸半分,只能絕望的看著它揮舞著卡車一般的拳頭,冷漠的砸向自己。
  那個眼神好像在對他說:“螻蟻,安敢直視上天。”
  無視是最大的蔑視,那個眼神深深刺痛了他,但是他……無力反駁。
  因為他是弱小的那個。
  咯咯咯咯~
  他憤怒、絕望也想要自救,但最後剩下的只有濃濃的恐懼。
  在他已經準備親眼看著自己被撕碎的那瞬間,一雙璀璨的金黃色瞳孔閃過,寰宇卡師協會的製式白袍在風中訣訣作響。
  那個男人單手攔下了耀金階巨獸的攻擊,一拳將其轟飛至數裡外,噴濺的鮮血灑落了一場小雨。
  “我來晚了嗎?”
  恍惚中,好像有一道光照在他的白袍上。
  淅瀝瀝的血水落下,那個男人回眸對自己笑道。
  ……
  滴答~滴答~滴答~
  天河龍王的屍體在哀嚎,噴吐出的汙水如雨一般落下。
  咯咯咯咯~
  步星河的牙齒在打顫,卻不再是因為恐懼,而是出離的憤怒了。
  此時此刻,早已非彼時彼刻。
  “冥河……”
  他緩慢的念叨著這兩個字,聲音中卻透出了濃濃的殺機。
  驅使我半師的屍骸,入侵我寰宇傳奇的世界,謀害我寰宇的未來……
  他可是清楚的記得,當年自己被天河龍王救下來後,帶他回去的路上,他曾經問過:
  “年紀輕輕就參與到這麽危險的迷霧地帶,是因為有什麽想要獲得力量才能夠實現的願望嗎?”
  那時候自己是這樣回答他的:“只是單純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又能夠做什麽,從踏上高中開始,我就一直沿著父母期盼的這條成為卡師的道路前行。在我所能看到的的未來裡,只有卡師,也唯有卡師。”
  那時候望北川先生是這樣和他說的:“我的話是有的,大概就是守護寰宇一方土地不受邪卡師和迷霧地帶侵犯這樣子,真的是很樸素的願望呢!”
  那時候自己有些訝異於這名頂尖強者的想法之樸素,但在看到他那帶著淡淡微笑的面龐之後,終究還是相信了他的話。
  寰宇向來都被那些樸實而又強大的人保護的很好,不是嗎?
  可現在……那個曾經笑著說想要“保護一方土地不受邪卡師和迷霧地帶侵犯”的人,卻發出一陣陣哀鳴向著他所保護的大地襲去。
  他感覺身體裡有一團火在燒,那龍身上滴落的血肉,就像是在哀鳴一般,讓他現在變得越發的火大。
  冥河,你是不是嫌法爺我太過冷靜了沒能第一時間擰死你嗎?
  “步師,學生都已經撤走了。”
  另一名考官表情發冷,望著下邊那頭陰森的龍獸。
  “孩子們都已經離開了嗎?挺好,挺好。”
  步星河悶悶的笑了,望著下方那蠕動的血肉,手中的法杖重重敲擊在虛空中:
  “那麽我也……應該和北川先生道個別了。”
  恐怖到讓人窒息的精神力瘋狂蔓延。
  隨著步星河一下下的叩擊虛空,每一次叩擊,虛空之中都有一個大型環形法陣不斷向外圈擴散……
  方圓一公裡。
  方圓十公裡。
  方圓五十公裡。
  方圓一百公裡……
  宛若無邊無際一般的複合法陣籠罩在了天空中。
  密密麻麻到駭人法陣甚至遮蔽了天空。
  “超·十六環複合雷獄。”
  一瞬間,天黑了。
  下邊天河龍王的屍身似乎感受到了什麽,腐爛的頭顱緩緩抬起,看向天空。
  那被啃咬、斷腸碎肉鉤掛在暴露的白骨上,誰能想到這位竟是寰宇卡師協會裡,曾經那位驚才絕豔的“天河龍王”呢?
  步星河看著那追隨著它踏出通道的形形色色的怪物軍團,隱約在上邊看到了曾經身為卡師的影子。
  想到這裡,他心頭就越發的悲戚。
  天南城沉淪的同胞嗎?
  天河龍王抬起了頭,那被龍蛆啃食得到處是坑洞的血盆大口中,一股淫邪至極的汙穢力量在匯聚。
  刹那間,熔岩谷地被它身上溢散出的力量凝滯凍結,零零星星生長在熔岩谷地中的植株要麽瞬間枯萎,要麽扭曲成一條條宛若節肢一般招展的怪木林地。
  “北川先生,天黑了,晚安。”
  由十六重環環相扣的複合法陣組合而成的足以貫穿星球的禁術,徹底被激活。
  無邊無際的雷海淹沒了整個世界,也淹沒了步星河的往事。
  漆黑的雷霆將地上的一切都熔鑄成一塊,全力出手的緋鑽階強者步星河,於此時此刻展露出自身神威如獄的一面。
  死去的望北川,終究是難敵正值巔峰期的步星河。
  待到一切都安靜下來,下方的熔岩谷地已經徹底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有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
  黑洞的最下邊,如同驕陽一般滾燙的地核。
  步星河歎了口氣。
  一切終於結束了,至少我也能給大家一個交代了。
  不小心將赤芒傳奇的領土糟蹋成這個樣,得去找他賠罪啊!
  麻煩啦,損傷成這樣,不會要被關小黑屋打工五十年還債吧!算了算了,大不了就賠償一下唄,心情暢快了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還是得想想辦法,讓赤芒傳奇那邊通融一……
  愴~
  步星河愣愣的望著貫穿自己身體的一根漆黑利爪,哇的一聲噴了一口血。
  嘔~
  他表情猙獰的扭頭看向身後,那名隨同自己來擔任考官的另一名同僚,臉色逐漸變得蒼白。
  看見步星河回頭的那一刻,他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微微一笑。
  嘴巴越張越大,越張越大,最後哇的一聲……吐出了數條腐爛黑魚和一根根斷臂。
  “雷獄法神,歡迎來到冥河,歡迎……與我們融為一體。”
  那個長滿尖牙利爪的大嘴瞬間抬起,往下一扣。
  步星河的腦袋被卷入它口中。
  他身體奮力掙扎, 就算是一名法系強者,但到了他這地步,抬手間也是風雲湧動,萬鈞之力都難以形容他的勇猛。
  但是……毫無用處。
  沒幾秒鍾。
  一具無頭屍體緩緩掉落了下來。
  那名怪人在狂笑,望著那不斷朝著地核下墜的步星河,眼眶中不停有血淚流出來。
  那場景怪異極了。
  只見他狂嘯著,身體變得越來越扭曲,連帶著各個身體部位上頭開始滲透出一個個的小黑點。
  一滴滴冥河的黑水從他身上掉落,在下墜過程中,卻好像是被施加了極巨化一般,一滴黑水化作漫天黑雨。
  那身上的黑點變得越來越大,最終隻留下了這名怪人那不斷長大宛若變成一方天地的大嘴。
  滾滾黑水化作天河,從那名怪人的口中噴湧而出,淹沒了整個世界,沉浮之中,一個個小型的汙穢星球在冥河的浪濤中晃蕩。
  整個戰場都淪為了恐怖的死亡大湖。
  “戰爭!殺戮!以及永恆的死亡!來廝殺吧!”
  它一指頭點在了湖面,湖水中隱約透露出萬千雷光。
  閃耀著的雷光幾乎將整個大湖都給照亮。
  再然後……
  水中浪花濤濤,一個身披法師袍,手持白骨法杖的中年從浪花中浮現出來。
  雷獄法神步星河……如今已化作冥河生命的一員,向著活人的世界吹響了毀滅的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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