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你不是走了嗎?”陸鴻聲又驚又喜。
原來在巷口偷襲金系追擊者的正是葉婉!那個小小的火球,不是別的,正是她手中的流星錘!
葉婉從巷口走了進來,微笑地歪了歪頭:“我覺得你們這麽多人,實力應該足夠了,可是沒想到,最終還是需要我來出手。”
葉婉不想摻入這場亂戰,卻又有些擔心她們,所以只在暗處裡觀察。如果一路順風,她自然不會現身,但眼見陸鴻聲等人功虧一簣,她才出手相見。
陸鴻聲有些感動:“老板娘……”
“好了,別說廢話了。快走吧。艾特拉斯的人被抓,燈塔市政的人肯定追上來的。”虞冰打斷了陸鴻聲與葉婉的對視。
“咳……”陸鴻聲不好意思地乾咳了一聲。
能夠裝人的空間有三種:競技球、寵物手鏈和莫談錢當時抓走東歐新*頭目領賞時用的那種囚禁手提包。這三種的區別是:
競技球是外面的人想進就進,裡面的人想出便出;
寵物手鏈是收人需要得到對方同意,進去後想出來則需要寵物空間主人的同意;
囚禁手提包是可以強迫將人收進,且出來則需要主人同意。
陸鴻聲還在可惜沒有莫談錢那樣的手提包,卻只見虞冰撒手一道光控制住光系追擊者,然後拿出一個拳頭大小,如同玻璃球一樣的珠子,直接粗暴地敲在光系追擊者頭上。
只見下一刻,光系追擊者便化作一道光,收入了那顆珠子之中。同樣的方法收了金系的追擊者後——將競技球扔進了寵物手鏈,然後再將寵物手鏈封閉,扔進了她的儲物戒指。
“這是什麽寶貝?”陸鴻聲驚奇地問道。
看見陸鴻聲土鱉的表情,虞冰淡淡一笑說:“莫談錢那個抓人手提包的同款。不過他是違法,我是有權限——曾經有權限。”
虞冰原本是神龍調查司的探長,手裡有個抓人利器當然也在情理之中。
“借給我玩一玩。”陸鴻聲說。
“我拒絕。”虞冰一口回絕。
“為什麽?”陸鴻聲一怔。
“我怕你綁架陌生小姑娘。”虞冰說。
“切!我是這樣的人嘛!”陸鴻聲感到自己的人格都被汙辱了。
說話間,所有人都騎上了各自的坐騎:陸鴻聲金色馴鹿“陽光”、風吟白色馴鹿“雪兒”、明河七彩陸行鳥“彩虹”、葉婉金色鹿角馬“小草”、虞冰冒險者摩托、李弦驚冒險者摩托、劉思思冒險者摩托。
虞冰也放出了消除法力痕跡的“螢火蟲”。萬事俱備,就差走了。
“你不走嗎?”葉婉一怔,回頭看向姚金娘。
只有姚金娘沒有召喚出她的坐騎。
姚金娘微笑著搖了搖頭,指了指虞冰:“這個姐姐看我的眼神太可怕了,我不要跟你們走。不過下次有機會,你把這個小哥哥單獨介紹給我。我們親近親近。”
姚金娘用手指的那個“小哥哥”,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和她一起並肩戰鬥的明河!
兩人都是刺客路線。姚金娘的功夫、動作和技能雖然都有些劍走偏鋒,跟正規的冒險者職業路數不太一樣。但比起明河的“野”路子,可是像樣太多了。姚金娘從未見過這種風格的刺客,對明河有興趣也是非常正常。
明河見姚金娘用直勾勾的眼神看著他,差點被嚇著了。
陸鴻聲一本正經地說:“他喜歡男人。”
明河:“?!”
姚金娘臉上笑容更加燦爛了:“沒事!實在不行,我還可以假扮男人。”
明河:“……!?”
眼看這對話越說越離譜,
虞冰不得不再次打斷:“我們走了!”“拜”姚金娘朝眾人揮了揮手,笑容滿面地說。
明河直接撥鳥就跑——嗯,撥的是陸行鳥的鳥頭。小夥子未經人事,臉皮較薄,可以理解。
片刻間,陸鴻聲一群人便走得乾乾淨淨。姚金娘看了一眼滿地的海水,與被陸鴻聲他們打破的金屬交易所的大門,想了想,走了進去……
陸鴻聲一行人從中街往外跑時,路上還能看到一些冒險者正朝著中街方向跑去,不用說,定是聽說了中街的戰鬥,o元購之魂開始熊熊燃燒了。
陸鴻聲一行人與其他冒險者逆行,從文成區一路跑回了武德區江心島附近,然後坐穿越艙回現實世界,再過河回,在燈芯街和葉婉分手,然後回到別墅。
今天晚上的收獲著實是不少。不過忙了一整天, 實在是太累了。
“織織,關押犯人的寵物空間給我。金屬交易所的所有也都上繳到我這裡來。其他的問題一律日後再說。現在,所有人就地解散,睡覺!”陸鴻聲說。
“螳螂,我還有話跟你說。”虞冰說。
螳螂?陸鴻聲狼狽地乾咳了一聲。
他給自己取的外號叫“雀尾螳螂蝦”,讓大家稱他為“雀尾”。但虞冰要叫他“螳螂”,似乎也沒什麽錯。
早知道外號會反噬,就該叫自己“雀尾老公蝦”……
“你們都去睡吧。”陸鴻聲說。
將虞冰請入自己的臥室,陸鴻聲輕輕地將房門關上。尋思著虞冰到底想跟他說什麽,又該如何應對。
“龍綾可以加入小隊。我問過小紅李弦驚跟兔兔劉思思了,他們都沒有意見,不用舉手表決了。就這樣吧。不過她的外號——叫皮皮太過份了,她可不皮。而且跟幽靈船的名字也有衝突。你再想一個。”虞冰說。
陸鴻聲一怔。他沒想到虞冰的開場白居然是這個。
加上龍綾後,隊內屬於陸鴻聲的人數就達到4位,跟虞冰的票數完全相同了。4:4,自己是隊長,虞冰只是副隊長,難道是虞冰已經放棄自己在隊裡跟自己爭奪說話權了?
“你怎麽突然就放棄抵抗了?”陸鴻聲好奇地問。
虞冰看了陸鴻聲一眼,低過頭去:“……你是隊長,我本來就應該聽你的。”
看著虞冰那難得一見的軟弱,不知道為何,陸鴻聲心中突然升起了一句騷詞: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象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