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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晉之寒門崛起》九十二、暴揍程度
還未開始尋蕭欽之的麻煩,互相不對眼的雙方,竟然先對噴了起來,蕭欽之納悶了,懵逼了,迷惑了,這是個什麽情況?

但著實好看的很啊,這是要打群架的節奏啊!

眼看雙手貌似有動手的潛質,蓄勢待發,蕭欽之心裡偷著樂開了花,但實在架不住好奇,側臉想問問徐邈,右側那幫猛人什麽來路,然徐邈卻是趁著雙方互噴時,不知何時沒了身影。

徐邈人沒了,不在了,偷偷溜了,只剩蕭欽之一人在風中凌亂。

“我了個擦!”蕭欽之頓時尷尬了,緊張了,一邊眼觀四方,在心裡規劃最佳出逃路線,一邊暗罵徐邈不講義氣。

雙方儼然已經噴出了火,各種汙言穢語狂飆,蕭欽之卻是不敢出一絲聲,生怕將矛頭轉移到了自己身上,只在心裡瘋狂的呐喊:“快打啊,打起來啊,是真男人就動手,能動手,就少嗶嗶。”

已經開始推搡了,你推我,我推你,臉對臉,鼻子對鼻子,大個子朱樉已經衝到了前頭,粗壯的沈鵬亦不示弱,氣氛已經烘托到了這,打架一觸即發,蕭欽之睜圓了眼睛,掐緊了手,摒住了呼吸。

忽然,雙雙齊齊止聲,停止了推搡,皆看向了蕭欽之,而蕭欽之則是看向了身後,只見徐邈帶著昨日戰鬥的一幫好兄弟,自遠處疾馳而來。

“欽之兄,莫慌,我們來了。”

“臥艸!”蕭欽之蛋疼,徐邈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雙方即將動手的那一刻來,一場好戲戛然而止。

就像某些事,在關鍵時刻,忽然軟了,趴了,然後女人大罵:“你個廢物”。不得不說,實在是遺憾的很。

“徐仙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此事與你無關,速速離去。”賀損冷聲道。

“你也知道我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何故來找事?”徐邈怡然不懼道。

現在是三方勢力,互相交織,情況比較複雜,而且“吳郡四小才子”與“江左四俊”剛才噴了一波,誰也不敢先動手,保不準第三方趁機落井下石。

張庸方才吵架吵昏了頭,這會兒清醒了過來,冷眼看著賀損一幫人,趕緊撇清乾系,大聲道:“蕭欽之,你放心,我們四小才子說到做到,絕不落井下石,今天只看戲,不摻和你們之間的事。”

就張庸這個人,詭計多端,言而無信,蕭欽之信了才有鬼,全當張庸在放屁。

不過徐邈帶著人來援助,讓蕭欽之心裡頓時有了底,看向了賀損的一行人,問道:“你們是誰?我又不認識你們,來找我作甚?”

“你竟不知道我?”賀損瞪圓的眼,不可置信,仿佛受到了侮辱。

“哈哈哈哈”四小才子大聲譏笑。

“蕭欽之,賀郎君的名號,豈是你這個寒門子所能辱的?”正主還沒出來,倒是跑腿的程度,在上躥下跳,狐假虎威。

“你又是誰?”蕭欽之疑惑道。

“程度!”徐邈提示道。

“程度又是誰?”蕭欽之回憶了一圈,沒有絲毫印象,不免問道。

“好你個蕭欽之,不過一低劣寒門子,竟也敢當面辱我,今日你若是不磕頭下跪,賠禮道歉,定不輕饒你。”程度仗著有靠山在,愈發的狂妄,歷聲罵道。

“你TM到底是誰?不說趕緊滾。”蕭欽之也是被氣著了,當即懟著程度的臉就罵回去,被一個不認識的人當面罵,哪裡還忍得了。

“你——你——好,好,就叫你死個明白,本公子乃是晉陵程氏程度是也。”程度氣的發顫,斜睨著蕭欽之,傲氣的自報家門。

蕭欽之心想:“這個程度應是敷粉西瓜臉老鰥夫一族的,

先前在無錫,程氏丟了大臉,故程度戳攢人,是特來尋仇的。”陸禽昨天被打的最慘,四個人中,受傷最重,臉上的傷還能用粉遮住,脖子上紅紅的一個圈,卻是怎麽也遮不住。

其瞥了一眼程度,不屑道:“一個小小的晉陵程氏,不過螻蟻爾,隨便一腳就踩了。”

昨日,蕭欽之可是硬的很,敢與“四小才子”打架互毆,沒有認慫,而陸禽見此時的蕭欽之不作聲,生怕蕭欽之頂不住壓力,磕頭下跪,賠禮道歉。

如此一來,豈不是代表著“吳郡四小才子”,弱於“江左四俊”麽?

陸禽的話倒是提醒了蕭欽之,晉陵程氏雖然掛著一個士族的稱號,但實力卻是不怎地,在吳地士族中,只能算末流。

便是在晉陵郡,程氏也不怎的,排不上號,若真是硬碰硬,蘭陵蕭氏有北地士族做支撐,還真不虛程氏,武力值絕對可碾壓程氏。

還有,蕭氏年底就升士族之列,屆時就更不虛程氏了。

再者說了,現在三方勢力匯聚,誰也不敢率先動手,達到了微妙的平衡,倒是先蹦出來個跳梁小醜,頤指氣指,指著蕭欽之的臉,一頓逼逼叨叨。

蕭欽之想問問:他程度是裝的哪門子的逼?

程氏老鰥夫想娶雙十年華的蕭藴之,蕭欽之不答應,於是雙方就比試,結果程氏比輸了,認為受到了侮辱,就要來尋仇。

這是個什麽TM的道理?

蕭欽之越想越火大,算準了賀損不敢出手,朝著趾高氣昂裝逼的程度,上去就是一腳,直接將其踹翻在地,猶不解氣,騎在程度身上就是一頓爆錘輸出。

“啊——啊——”程度做夢也想不到,蕭欽之竟然堂而皇之的打他,且打的他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痛苦哀嚎求救。

有殺豬聲響起,三方人馬都瞪大的眼睛,未成想,蕭欽之真就動手了,毫不含糊,然卻是無一人上前拉架。

正如蕭欽之所預料,賀損不敢出手,倒不是懼怕蕭欽之以及其身後的那一幫寒門子,而是擔心“吳郡四小才子”會趁機報仇。

故賀損當即厲聲製止道:“蕭欽之,快住手,你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麽?”

張庸捯火道:“你們?你們算什麽?”又冷笑道:“呵呵!我們都說了不摻和你們之間的事,你要是有膽子,上去啊。”

又趁機奚落道:“大損,不是我說你,平時耀武揚威,今天怎麽慫了?被一個寒門子給嚇到了?”

賀損心裡頭憋著氣,倒不是慫,是真擔心被張庸偷襲,他絕對乾的出來,隻好冷眼盯著張庸看,戒備著。

紀殞斜著眼,也瞪著張庸,但無可奈何,隻得朝著行凶的蕭欽之威脅道:“還不快住手,否則有你好看的。你個寒門子,我捏死你就跟踩死一隻螞蟻沒區別。”

朱樉自誇道:“你們算個什麽東西, 能怎樣?在吳郡,我們才是天。”

顧敷道:“廢話那麽多,有本事上啊,我們保證不摻和事,哈哈......”

陸禽嗅著香帕,言道:“沈狗,周奴,你們不是一向打架厲害麽,上啊,愣著做什麽?莫非是怕了?”

沈鵬怒道:“四禽,你閉嘴吧你,就你這樣的,我一個打十個。”

周淼憤恨道:“正是因為江左出了你們這樣的敗類,所以才讓北人踩在頭上,你們是江左的罪人。”

...

蕭欽之一看賀損忌諱張庸,果真不敢出手,頓時放開了膽子錘程度,而程度呼救了半天,也不見人賀損來救,心如死灰,但心痛遠比不了身體之痛來的迫切,只剩最後一絲尊嚴在硬抗。

程度心想:“我是士子,他不過一寒門子,絕不能求饒,否則以後的臉往哪裡擱,家族的臉往哪裡擱,就是打死我,也絕不求饒。”

“啊啊!我錯了,蕭郎君我知錯了,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程度臉懟著地,大聲哀嚎求饒,其身上被蕭欽之,捏繡花拳頭在猛錘。

程度最後的尊嚴,被身體的疼痛徹底擊敗了。

蕭欽之錘的拳頭疼,放過了程度,狠狠出了一口惡氣,起身後,還不忘踢一腳泄氣。

程度終是踉蹌站了起來,頂著一張被打的老媽都不認識的豬頭臉,留下了悔恨的淚水,心中倔強的想道:“我程度絕沒有向一個寒門子求饒,是他打我逼我的,不算數的。”

“滾!”蕭欽之啐了一口唾沫,罵道。

程度屁也不敢放一個,灰溜溜的逃回了賀損處,嗚呼哀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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