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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晉之寒門崛起》一百三十二、謝道韞拒婚
熱門推薦:晉陵縣,城外太守莊園,庾希一行人便是被安置在這裡,明天將主持晉陵郡的郡中正覆核,而晉陵八郡的才俊均以在近日到達。

是夜,太守莊園靡姿漫漫,鶯歌聲舞,絲竹管弦一側,乃是郡府公職人員來城外莊園,宴請庾中正等一行人,盡地主之誼。

庾希,三十出頭的年紀,渾身上下卻充斥著病態的消瘦,兩鬢華發滋生,面額枯黃凹陷,生機不旺,這是長期嗑藥導致的並發症,加之整日酒色度日,身體早已被掏空。

刁太守為主人,居高位,庾希居左一位置,此乃貴賓之席,但庾希貌似不甚滿意,畢竟論官位,他外掛揚州大中正,實則為揚州內史,猶在郡守之上。

刁論以一郡之長的職位居高位,是在看低他庾希。

沒落的世家大族,似乎都有這樣的特性,異常敏感,生怕被別人看低了,弘農楊氏的也是這樣,楊佺期眼高過天,江左就沒他能看的上的,連王、謝在他嘴裡也不過爾爾,到哪裡都是一副牛逼轟轟的樣子,惹得江左士族集體排擠。

不管刁論是出於有心還是無心,如今的京口刁氏,可不是沒落的庾氏能比的,單就刁彝吏部尚書一職,加顏寬吏部侍郎,手握天下官員,升遷調動大權,是一股不可忽視的絕對力量。

暗藏下的刁氏,經營京口多年,當年流民帥郗鑒平王敦,刁氏可是在背後出了大力的,刁彝更是手刃王敦,為父親刁協報仇,因此,只要刁氏願意,可以分分鍾在京口拉起一支流民軍隊,發兵建康。

京口刁氏似是一頭暗中隱藏的大老虎,在軍政兩界逐漸開始展露影響力,哪裡是一個沒權沒勢的沒落庾氏可比較的。

對於庾希的不滿,刁論絲毫不在意,反正州中正覆核就是走一個過場,最重要的反而是郡中正,這是士族階級的潛規則,誰要是破壞這個規則,誰就要遭到集體針對。

庾希敢麽?

他肯定不敢!

雖然庾希不敢破壞這個規則,但可以作一些小動作,出手刁難一下。

來晉陵之前,庾希就秘密收到了姻親琅琊王氏、王羲之妻子郗璿的信箋,要他殺殺一個少年郎的威風。

郗璿出自高平郗氏,是一個身世顯赫的女人,他的丈夫是大名鼎鼎的王羲之,老爹是郗鑒,弟弟郗曇現任揚州刺史,侄子郗超是桓溫帳下第一謀士,有盛德絕倫郗嘉賓之美稱。

論身份地位,皇室公主也不及她。

郗璿生了七個孩子,長子王玄之亡故,余下王凝之、王徽之皆已到婚配的年齡,世家大族多聯姻,王、謝更是交往頻繁,故郗璿看中了謝弈的長女謝道韞,可二選一出嫁。

恰逢謝弈還未亡故,於是郗璿便提議可提前訂婚,替謝弈衝喜,若是挽留不住,待謝道韞守孝三年期過,再行婚禮大事。

王、謝兩家都同意了,四月,王徽之、王凝之兩兄弟,從會稽出發前往建康烏衣巷,便是與謝道韞面見,好確定與誰訂親。

然後,令王氏兄弟萬萬沒想到的是,此行出了大糗,謝道韞避而不談訂親之事,提出“談玄”、“對弈”,兩者勝其一者,便嫁給誰。

謝道韞本就才女之名,試才挑夫婿,似乎很合理。

若是看中了誰,故意輸一局便可。

豈料,謝道韞根本就沒想嫁給這兩兄弟,是一點情面都不留,能言巧辯,火力全開,“談玄”懟的王凝之無語凝噎,汗如雨下,當即產生了怯意,心想:“這要是娶回家,以後哪有日子過?”

“對弈”,更是殺得王徽之片甲不留,隻下了一局,

王徽之便主動棄子認輸。謝玄當時在一旁,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懵了,卻是已然明了是怎麽一回事了,心中憤恨道:“好你個蕭欽之!”

“謝女退王郎”,此事有損王氏聲望,暫時被按下,兩家默契的沒有傳揚,待謝弈亡故後,謝安石招來謝道韞,想問問清楚,到底是為何?

謝道韞怡然不懼道:“才女配才郎,寧不嫁!”

謝安石也知道謝道韞的性子,倔強高傲,再有兄長謝弈新故,也不好勉強,一時頗為頭疼,無法給王氏交待啊!

當初蕭欽之給顏若雨寫詩,怕遭人誤會,便想出了給謝道韞作詩,以此來轉移注意力,謝道韞現學現用,說道:“叔父,侄女挑夫婿,不針對王氏,這天下間,只要有才俊能勝我者,便可嫁。”

五月初,一則爆炸性事件在建康流傳開來,才女謝道韞試才擇夫婿,“謝女退王郎”轟動全城,時人皆歎,王氏臉面黯淡無光,郗璿震怒。

又傳,所有的世家大族適齡才俊,皆可來烏衣巷參選,一時間,烏衣巷人頭攢動,前來參選的才俊絡繹不絕,太原王氏、高平郗氏、琅琊諸葛氏,龍亢桓氏,潁川荀氏......紛紛迎難而上,不出所料,皆铩羽而歸。

由此,蕭欽之遭到了郗璿的記恨,實屬正常,不過,蕭欽之閉門不出,消息凝滯,五月底來到晉陵,方知有這麽一回事,一時間, 心潮澎湃,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建康去。

......

晉陵城外莊園,宴會進行了一半,氣氛平平,恰巧族長蕭清忙完了手頭的事,匆匆趕來,經由刁論介紹,被庾希記上了心頭,便問道:“可知蕭氏蕭欽之為誰?”

族長蕭清自豪道:“稟庾中正,正是內侄。”

庾希道:“我聽聞其少年英才,風姿無雙,擅文奏樂,不如遣來,奏一曲,作一文,以資助樂。”

這是把蕭欽之當成了取悅的工具,族長蕭清聽聞後,皺緊了眉頭,惶惶不敢怒,一時不作答,尷尬的杵在大廳中央,望向了刁論,求助。

庾希此舉也引起了郡府其他人的不滿,若是讓蕭欽之來,展露一下文采,自然無可厚非,但讓他來助樂,這不是赤露露的糟踐人麽?

蕭氏不出晉陵,定不會得罪庾氏,那麽庾希此舉何為?

莫非是對今晚的安排不滿?

一瞬間,刁論心中思緒紛飛,不禁聯想到庾希這是借由侮辱一少年郎,發泄心中不滿,不由得更看低了些,出言道:“庾中正,夜色已深,他們少年人明日還要覆核,縱使庾中正偏愛欽之才名,連夜招來,恐怕會惹人非議,不若待明日,以作正答。”

族長蕭清連忙躬身道:“謝庾中正厚愛。”

既然,刁論給了一個台階下,庾希也就不作堅持,笑道:“倒是忘了,如此有失偏頗,便待明日,一覽其才。”

宴席結束,族長蕭清連夜,匆匆趕往蕭欽之下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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