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之所以還堅持,就是要看到那些畜牲們死,看著他們下地獄。
他成了活著的證據,他的血,他的肉,他的骨頭,他的皮,全都成了證據。
告訴世人們,不要忘!
…………
阿祖身穿一身黑色作戰服,頭戴防毒面具,隱秘在陰暗的角落裡,如果摘下防毒面具,可以看到阿祖的臉色很不好,可以說黑的可怕。
老人的資料很好調查,甚至老人的故事曾經還上過報紙,只不過除了那一期報紙的銷量變高了以外,對於老人的生活,對於那個畜生的生活沒有一點影響。
老人依舊是窮苦潦倒孤苦無依,那個畜生也依舊沒得到應有的製裁。
只不過在港九市民枯燥乏味的生活,打了一個水漂,增加了一點點茶余飯後的談資。
阿祖的臉色變黑,倒不是阿祖對於老人故事的憐憫。
這樣的故事在當年那場巨大的災難之中,算不得什麽。
在這一片土地上,那些畜生雙手沾滿了鮮血,隨處可以看到暴行。首發網址ps://m.
阿祖一想起老人就仿佛看見了那個動蕩的時代。
那些畜生在這片土地上所造的種種孽!
此時此刻,阿祖仿佛聽到了父輩同胞們的冤魂在他耳邊不斷的哀嚎:
你忘了嗎?你忘記了嗎?
阿祖沒有忘,那些仇恨只是被他收斂了起來,收到了骨子裡,他一刻也不曾忘記,他也沒有資格忘記。
而有的人在這樣一個向資本靠攏的年代裡,為了錢別說骨子了甚至靈魂都已經沒了。
他們忘記自己身體裡流淌的是什麽樣的血液,忘記了身體還長著骨頭,忘記那些日子,那些仇恨。
甚至他們還高喊著,時代已經變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原諒了那些曾在這片土地上高舉著屠刀,踩著他們父輩們屍體放聲大笑的畜牲。
並且再一次像一條狗一樣搖著尾巴,等待著為畜生服務只因為這些畜生的手裡高高揮舞的鈔票!
殊不知,那些鈔票有可能沾滿了他們父輩的鮮血。
阿祖不知道,中本這個畜牲是誰給他的膽子,堂而皇之的再一次踏上的這一片土地。
是曾經他手裡的槍?還是現在他手裡頭的鈔票?
…..
大廈頂樓會高檔私人所裡,中本雙手摟著美女,看著電視劇裡共榮圈的紀錄視頻,他仿佛再一次聽到那些“豬騾”的嚎叫,他覺得這是這個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
當年的那些景象也依稀在他的腦子裡浮現了起來,讓他的靈魂都開始顫栗。
那是一段多麽美妙的回憶呀!
主宰著一這片土地上的一切,財富,女人,甚至生死的權利。
………
感受著懷裡的溫暖,不得不說港九的女人皮膚比島國的細膩多了,那觸感那彈性,讓中本忍不住在狠狠捏了一把,還是記憶中的那種味道,不過少了那樣的一種抵抗,他總覺得差了點意思。
想著想著,中本不由加大了手裡頭的力量,甚至他的指甲裡都泛出了些須猩紅,但女人只是皺眉,雖然表情很是痛苦,但也不曾把中本推開,看著懷裡女人的表現,中本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有那麽點記憶裡的味道了!
曾經的他手舉著步槍,威脅著這些女人俯下身子。
現在的他揮舞著鈔票,一些這裡的女人就自願俯下身子。
看著懷裡的女人,他仿佛自己再一次成為了這一座誠市的主人。
忽然整座大樓陷入一片黑暗。
“佐佐木!佐佐木!立刻啟動一級防禦,立刻啟動一級防禦!”
中本虧心事做多了,
每晚都惦記著鬼敲門,自然早就做好了準備。只見他用力的將懷中正在忙碌的女人一推,拿起對講機立刻吩咐了起來。
“嗨!”
與此同時伴隨著黑暗的,還有大樓內所有監控的一同壞掉。
佐佐木立刻帶領所有手下往監控室跟配電室趕。
咕咚……
黑暗中傳來圓筒滾動的聲音,隨著一聲嘭的巨響,伴隨著催淚煙霧的噴出,阿祖從煙霧中顯現出身影。
隨手一拉,一個轉身,扣一個保安的脖子對準他的太陽穴就是用力的往下砸。
隨後又是一腳重重踢到另一名保安的下體,看著他軟下來的身子,對準他的腦袋,一擊頂膝衝上,招招要害,下下死手。
頃刻之間,兩位安保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血。
阿祖可不管這些安保,到底是港九人,還是小鬼子,只要是為中本這個畜牲服務的他全部一視同仁,不留余地。
甚至對待那些說粵語的,他的招式更加的凌厲。
其他的安保聽到聲響,紛紛往這一處趕, 可他們還沒有趕到,阿祖便再一次消失在黑暗之中。
這一次與往常不同,阿祖並沒有使用追蹤卡跟傳送卡,倒不是他用不起,而是單純的覺得用在這種畜牲身上並不值得。
另一方面,阿祖同樣也想要看看,人為了錢到底可以多沒有下限。
聽到安保對講機裡,一聲聲粵語,阿祖知道自己確實沒有白來,人的下限確實可以無窮大。
原本阿祖還有些苦惱花佛的話,但這一次的主動出擊,讓阿祖更加下定了要繼續做判官的決心。
既有不平事,當有審判人。
現在阿祖化身為黑暗之中的鬼魅,每一次出手,絕對命中一個人的要害,每一次現身都必定有一組保安失去聯系。
他們有的人或許失去戰鬥力一時半會醒不來,有的人或許真就躺下永遠醒不過來。
對此阿祖非但沒有感覺到一絲的不適,反而越來越興奮,出手越來越狠辣。
“佐佐木!佐佐木!”
中本對著對講機大聲呼喊著,手下安保隊長的名字,但對講機的另一頭,除了偶爾有嘈雜的打鬥聲甚至槍聲傳來,沒有一個人回應。
中本知道大事不好,這次一定是出大問題了,立馬開始了自救,按下按鈕,房間的各個出入口立馬落下了防彈玻璃。
兩個應急女郎看著中本從抽屜裡拿出了手槍,下意識的就往房間外跑。
“八嘎!別跑!”
看著女人任然沒有停下腳步,中本抬槍就射。
砰砰砰!
兩個女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再一轉身,一個黑影已經出現在了中本的面前。
“聽說你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