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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天下之蟬露人生》第10章
  “哎呀呀,這種心性,這種力量,這種性格,為什麽偏偏被認主了呢。”  “唉,好好的小姑娘,豁起命來就像不是自己的那樣,都是人生父母養的,何苦對自己這麽狠呢。”

  “都說女孩子應該在家裡刺刺繡,縫縫衣服,做做飯,你一柔弱女流,何苦選這麽一把刀。”

  “刀為天邪,人亦是至邪,人駕馭刀,而非刀駕馭人,兩種邪性融合,竟然還能保持神智,物極必反也不該是這個樣子啊。”

  “這麽重的傷,換成普通人早死了,你竟然能活下來,真是命大啊。”

  “這殺氣衝雲霄的……姑娘你究竟前三世後三世都是幹什麽的啊……”

  耳邊總有這樣那樣的話語在喋喋不休,聽起來像是一個人說的,有些時候,會一連串說完,有些時候又隔很長時間,總之她耳邊似乎沒消停過。

  蓋在身上的被子好像被陽光曬過,暖暖的,能夠讓人升起莫名的依賴感,懶洋洋的,不想起床。嗯,和小時候賴床的感覺是一樣的,躺著睡覺很舒服,被叫起來很痛苦。於是,不自覺地耍賴。

  嗯?不對,身上傳來的痛感否決了夜滄瀾的夢境,她突然睜開了眼睛,傷處是真的,眼前的屋頂依然是石製的,窗欞是上號的雕花紅木,一切依然還是那麽古樸。

  “素……還真?”

  她憶起了之前發生的事,忘了自己身受重傷,用力翻身下床的後果便是直直從床上跌落,胸口處傳來的劇痛讓她幾乎窒息。

  “你你你,哎呀,你這種做法可是戳中了吾之心窩,痛在你身,痛在吾心啊。”夜滄瀾眼前一花,便被一人扶起躺回床上。

  不應該是這個陌生人的,素還真清清楚楚死在她的面前,殺人和死人不同,看著他人死和看著朋友死又不同。盡管夜滄瀾嘴上說著不把素還真莫召奴他們當作朋友,但她的做法早已超越了朋友該做的范圍,僅僅是鴨子死了嘴巴硬罷了:“放開我!我要天策真龍償……咳咳咳……”

  這個儒雅的聲音處處透著無可奈何:“你冷靜一點啊,那個清香白蓮素還真很好,有人救了他,他死不了武林現在很平靜不是麽~~你好好養傷,傷好了再去做別的事就是對我不辭辛苦千裡傳音拜托人救你的最大謝禮了~~雖然你血多,也不能這麽吐啊。”

  不得不說,這個人的聲音有一股讓人能夠安靜下來的力量,因為親眼見到親人死在自己面前而無能為力,夜滄瀾是在極度恐懼這樣的經歷下,才強行封閉自己,刻意不去面對的。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就不會再受傷害。多少年的自我催眠,導致她乍見素還真之死時情緒失控。

  可這個人告訴她,素還真沒死,被人救走了,他……是誰?

  “哎,現在難道進入了男人女人化,女人野人化的時代了麽,就算真是這樣,身體是你自己的,多少愛護一下如何?”

  這人苦惱地搖搖頭,臉上的表情不知為什麽讓人自動生出親近之意。

  依照他的話,讓自己平靜下來,夜滄瀾這才發覺,對方的手還搭在自己肩上,順著那隻手望上看,縱然是她,也不得不同意,這人從聲音到氣質,再到容貌,都是讓人升起如沐春風的暖意。

  很是輕便的淡藍色公子袍,腰間插了一把折扇,神情處處透著輕松自如的瀟灑,目光是一泓秋水,唇角帶著天生自然的笑弧,長發披肩,漆黑如墨,頭上一頂束發輕冠,別著兩根輕盈長羽,為他平添了數分的飄逸。

一眼望去,好一名翩翩濁世佳公子。  “我叫金子陵。公子先生什麽的稱呼可以免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吧。”藍衣人見她暫時無礙,松開右手,拔出腰間折扇輕搖幾下,態度像是對自家晚輩一般:“你靜養,我不吵你。”

  說吧,他邁著優雅的步子離開房間,與他之前化光衝進正正相反,隻是,他一邊走還一邊念叨著:“唉,誰讓我對有劍緣之人就是沒法坐視不管呢,新鑄的那把劍竟然跟我指名了主人,天邪刀那麽邪,居然也沒能反噬了她,活了幾百年沒見過這麽奇怪的人啊。”

  那嘮嘮叨叨的劍緣什麽的夜滄瀾沒聽懂,她是渾渾噩噩地記住了這個藍衣嘮叨公子哥,叫……金子陵來著?

  這地方叫寂山靜廬,一副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樣,外界的任何變故都影響不到這裡,淺談之下夜滄瀾了解到,天策真龍的老巢離此相當遙遠,至於是誰把她救到了這裡,金子陵表示,日後她總會再見到那個人的,但夜滄瀾隱約覺得,自己會被救,和這個人脫不了關系,不是他出手,但是他授意。

  難道我一輩子都要活在受人恩情之中麽?

  “來,把今天這份藥喝完,你就可以告別這黑漆漆的藥汁折磨了。”

  金子陵笑眯眯地端上一碗黑到透亮的藥湯,心中的挫敗感是無比的重。人家小姑娘喝這種東西都會皺個眉頭喊個苦,她倒好,哪次都是端起碗來一飲而盡,那架勢比乾杯都豪邁。

  喂喂喂你不是吧,這就全喝光了?那他那一兩黃連粉不是白下了?

  夜滄瀾放下藥碗,其實心中也是納悶的,這麽正宗的苦味是怎麽來的?她要是知道某人為了看她變臉特地加了料,指不定會不會把夜瀾刃劈到面前這個一臉笑意的家夥頭頂。

  唉,冰山臉什麽的太無趣了,大好的人生連點表情都沒有,這不是浪費了麽。

  金子陵搖著扇子在夜滄瀾面前坐下,用他那張人畜無害俊臉呲著小白牙牙露出了老少通殺的笑:“滄瀾啊,我知道你肯定在好奇我為什麽對你這麽好。你也看到啦,我是個鑄劍師,生平以鑄劍為好,某天呢,我鑄了一把劍,喏,就是這把。”

  他將一方劍匣擺放在了桌上,劍匣內是一柄流光四溢,通體透紫,隱隱可見點點星芒的三尺長劍,這柄劍最寬的地方不過一指,最窄不過半指,雖是細致萬分,卻能感受起散發出的狂傲之氣。

  “如何,滄瀾,你對這把劍…………”

  “沒興趣。”

  “噗!”

  金子陵一口茶水噴了老遠,顫抖地指著夜滄瀾:“滄瀾,你,你這句話插中我的心窩,非常之痛啊!”

  沒興趣沒興趣沒興趣,金子陵就覺得有無數隻烏鴉圍著他哇哇地飛,多少人求他鑄劍而不得其門而入,這姑娘居然告訴他她沒興趣!

  “你要怎樣才會有興趣?”金子陵實在不想這麽問,但……誰讓這把破劍非夜滄瀾不可呢!那句話好刺耳好扎人啊~~

  “夜滄瀾從不平白接受他人饋贈。”

  好吧這才是原因麽,但這可遇而不可求的際遇是多麽的難得啊~~他金子陵不但把人救回家,還親自說要贈劍誒,為什麽她能這麽淡定地拒絕啊~~

  “滄瀾,你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名劍鑄手金子陵誒。”金子陵已經開始耍賴了,沒聽過他的名字總聽過他的綽號吧~~雖然他很不喜歡名揚江湖經常被人來騷擾,可遇到夜滄瀾這樣的人,說不定會有點用呢~~

  “不知道。”

  呃……

  金子陵再次體會到了寒霜過境的感覺,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她竟然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你……很有名?”這句曾經噎住了不二刀的話再次出現在金子陵耳邊,金子陵的反應可要比不二刀鮮活多了,他一副很是痛苦的樣子捂住心口:“哎呀呀,你這句話,再次插中吾之心窩啊,難道是吾隱居的時間太久了,成為籍籍無名的小卒了?”

  “抱歉,我入江湖不過月余。”夜滄瀾竟然覺得自己真的打擊到他了,破天荒地用很真誠的口吻來道歉。

  哦好吧,初入江湖……初入江湖竟然能卷入人人避而不及的廝殺中?!起肖啊!金子陵看火星人似的看著夜滄瀾,聽憶秋年說她因為素還真死在他面前而失控,他還以為她跟素還真有多麽深厚的交情呢!!不過,果然是性情中人啊,難怪這把死劍一出世就閃出一道劍氣指示出非她不可。

  “你試一試唄,如果覺得真與它不合再拒絕也不遲,若是無緣,它也可以自動死心。”

  金子陵慫恿著夜滄瀾試劍,許是她覺得自己打擊金子陵打擊的有些狠了,無可奈何地將長劍取出,握在手中。

  突然

  一道宛若琉璃光柱的七彩光華衝天而起,穿透屋頂,直達雲霄,維持時間不過短短數秒,隨後,夜滄瀾的眼前走馬觀花般出現了無數碎片場景,有她在過去所經歷過的難忘景象,也有那一日初見非凡公子時,非凡公子身上出現的黑氣,轉眼景象一變,她竟是看到了非凡公子自爆的那一幕。畫面倏轉,她隻來得及看到東陵少主渾身血光,頹然倒地,卻看不清他對面持劍的人。最後,畫面破裂,一切再度歸於平靜,隻有對面目露驚愕但人很平靜的金子陵能夠告訴她,她方才所見皆為幻象。

  金子陵不知道她看到了什麽,只看到她平淡如水的面孔上閃現各式各樣的微妙的變化,有茫然,有憤怒,有歡愉,有失落。

  “這把劍的特性是什麽我不知道,它和我之前所鑄的劍都不同,它的一切都是未知,我唯一了解的,是大約兩個月前,當我以千年寒潭水萃取此劍時,此劍突然迸碎一角,衝向天際不見蹤影,而後便向我傳達了信息,讓我去尋你。”

  金子陵不可能給她解釋太多,隻是簡單地說明裡為何這把劍非要認她為主的原因,“你的身體裡應是有一塊它的碎片,當你握住此劍時,碎片已與它再度合一。”

  “是未來。”

  夜滄瀾忽然明白了自己為什麽會穿越,依照金子陵所說,這把劍問世的時間,正好與她穿越那會吻合,換句話會所,是這把劍把她從空間的另一端拉了過來。她方才看到的那些,都是這把劍給她的。這麽玄的事……可能麽?

  未來?

  金子陵聳聳肩:“你是說,它可以讓你看到未來麽,就算看到了,又能怎樣?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所謂未來,也許有無數的可能性,隻要你想做,沒有什麽是改變不了的。人嘛,活著就是為了創造未來,如果你不想去創造,當然隻能跟著命運的安排走下去了。”

  “這把劍……叫什麽?”

  “蒼雲。呐,這是劍譜,是我專門優待你的福利,你之前是用刀的啊~~用刀的方法和用劍不太一樣~~當然我不是不讓你再拿刀,你可以一起修煉嘛。給你十天的時間,順便讓我考驗一下你用劍的天賦,怎麽說蒼雲都是我的孩子~我要確定你一定不會虧待它才行。”

  金子陵笑眯眯地丟給她一本劍譜,隨後想起來什麽似的道:“對了,你昏睡的時候說什麽要找照世明燈送錦囊,那個錦囊我找人扔給秦假仙啦,他是一定能夠會幫你帶到話的,你就不用擔心了。”

  ……

  夜滄瀾無語地看著他,金子陵麽,這個人做的事未免太細了,什麽都想好了,是真要讓她在十天之內苦心對劍法入門麽,拿著這把蒼雲劍,她今後是能夠繼續看到未來,還是擁有了可以改變未來的籌碼?方才那畫面中的東陵少主是否已經遇害?如果是真的,那她……該不該將蒼雲劍還給金子陵?罷了,順其自然吧……

  生活是什麽?生活就是沒事喝喝最喜歡的花果茶,吃吃摘下來的新鮮瓜果,品嘗一下以前沒吃過的點心,陽光大好的時候出去曬一下,陰天下雨的時候品味一下憂鬱的人生。(夜滄瀾語:金子陵你的人生裡有憂鬱兩個字的嗎?)

  好日子過慣了就會有依賴性,有了依賴性就會不自主想要將這樣的生活持續下去。比如某位悠閑自得的金老妖。他目前正在致力與將十天拖的更長,可惜如今已經是第九天了,“一想到日後便享受不到沒事,他便忍不住想長聲大歎。

  用刀無招,用劍也無招。

  金子陵所能給她的,隻是劍法的入門,招式用的多了,自然會形成自己的套路。夜滄瀾偶爾也會問他一些問題,不過多半金子陵都會給她些提示,隨後讓她繼續自己琢磨。因材施教才不會讓人陷入既有的套路。

  “唉,滄瀾啊,雖然我不想讓你離開,但有些事是必須你做出選擇的,盡管我能猜到你的反應,但,有人給我傳達消息,你的義父不二刀在和天策真龍對戰落敗後,為神秘人擒走,神秘劍客和淚痕因受傷未愈遭到天策真龍大軍擒拿,成為威脅莫召奴等人的籌碼,還有,東陵少主遭人殺害,首級已掛在琉璃仙境詔告武林。”

  晚飯過後,金子陵一邊喝著老人茶,一邊用看似漫不經心地語氣對她道。她離開是一定的了,那不告訴她這些已知的消息便說不過去。該屬於江湖的人,總會屬於江湖。

  “多謝。”

  夜滄瀾聞言,端著茶杯的手明顯一僵,但金子陵看出了她的想法,按住了她:“今日天色已晚,離開也不急於一時。休息一晚,明日再說。”

  金子陵閱人無數,自然看得出夜滄瀾的性子,看似冷沉如堅冰,實際上冰面下封存著的是一腔烈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她不記仇,隻要不招惹到她身邊的人。這是個奇怪的性子,想要將身邊人全部保護起來。說她不自量力,但卻是當今武林屈指可數的。某些人一定會與她相處愉快,而另一些人,絕對會想要將她處置而後快,隻要她的能力達到足以威脅那些人的程度。

  “人已被擒,但並未傳來被殺的消息,看來天策真龍還想要他們起到什麽作用,你如不明日啟程去落葉知秋,或許能找到莫召奴他們。”

  金子陵本是不問世事的,可誰讓夜滄瀾投他的緣,被他鑄的劍認可,往好聽了說,他是愛劍如子,往混蛋了說,他其實壓根就是劍奴啊~~~所以他才會破天荒地向外打聽消息,這算是變相的愛屋及烏吧。

  “我明白。”

  夜滄瀾坐了回去,不二刀下落不明,她探尋無源,淚痕是她從鬼門關拉回來的,落入天策真龍手中,讓她接受不能。東陵少主果然死了,她看到的黑氣,當真是死氣,如果她當時在意一些,會不會能夠得到避免?一條人命一個證實,這種帶價,是不是太大了?

  “啪啪。”

  兩聲脆響,金子陵拍了拍手掌,將她拉回現實:“你去休息吧,不要想太多。生生死死本各有命,去到另一個世界也未嘗不是件好事。死去的人已經死了,活著的人還要繼續活下去,你想救人,誰也無法攔阻你,養足了精神,明天去落葉知秋吧。憑你一個人,也許做不到什麽,但許多人湊到一起便會有化不可能為可能的機會。”

  活了幾百年,總是看過許多生離死別的,金子陵對這些早就看得淡了,而且人到了另一個世界確實會以另一個形態活著的,沒什麽不能接受。這可是他某位不著調的好友讓他親眼見過的,那是不信都不行的事實啊~

  “世界不同,常識不同。”

  很多事無法解釋,夜滄瀾甚至不知道自己待過的那個世界,與這裡的形態是否相似,如果失去了肉體靈魂會以另一種形態得到生存,那為何她從來都見不到她想見的人。如果……如果從一開始,她便生活在這個世界多好。

  這種認輸的念頭怎麽會從她的腦海中升起,發生過的事情想來何用,不如思考未來。

  金子陵沒來由地打了個冷顫,總覺得她這句話有問題,什麽世界不同常識不同,看她不像從某個阿飄兄們聚集的世界跑出來的啊,太陽底下不會煙消雲散還有影子,話說她要真是漏網之魚,他那損友還不早早跑過來收妖了。

  “不要被所謂的未來局限住了。未來是有無限可能的。”

  金子陵笑了笑,突然問道:“如果有一天你若是看到我要死了,會像素還真一個待遇麽?”

  “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夜滄瀾冷聲丟下一句話,這樣的假設是她不喜歡聽到的。東陵少主非凡公子和她不熟,死的時候也沒在她身邊。為素還真而失控,是因為她認可素還真的品行,為素還真的德行而折服。金子陵雖然她隻認識了十天,但緣分這個東西就是這麽神奇,有些人一輩子不過是淡如水,有些人一見逢緣便是至交。衝冠一怒為知己,對他們這種人來說,並不稀奇。

  照世明燈已帶著傲笑紅塵,葉小釵等人來到落葉知秋。馴刀者那邊亦是姍姍而來,身後跟著越劍人和關西刀樵夫。

  隻是越劍人的面色不太好看:“照世明燈,我有事要和你們說清楚,免得日後被你們誤會。”

  “什麽話直說無妨。”

  “我得到消息,天策真龍抓到神秘劍客和淚痕,要你們三天內用東陵少主留下的三口劍來交換,否則會讓他二人的首級與東陵少主做伴。”

  “什麽!”秦假仙大驚失色,當場喊了出來,“他們不是得救了麽,怎麽又落到天策真龍手中!三口劍換他二人性命!但這些劍是殺天策真龍用的,要是被他拿了去,我們要用什麽來殺他啊!我看我們這次也甭完了。話說回來,我們也不能棄神秘劍客和淚痕與不顧,他們可是與我們出生入死多少次,若不加理會,那我們的良心過的去麽?頭疼,頭疼,天策真龍這招實在是太毒了!”

  亂世狂刀哼了一聲,堅定了自己的立場:“我認為他二人必須安全回來!”人與劍哪個重要,這還用問麽?

  “不行,我們必須以大局為重。”馴刀者斷然拒絕,失去那三口劍,便失去了對付天策真龍的有利條件,他們不能冒這個險。

  “沒錯,一旦失去這三口劍,我們的心血就白費了。”越劍人站在馴刀者這一邊,不二刀已經下落不明了,他們不能再失去那三口劍。

  “嗯?”亂世狂刀一聲冷哼,便欲發作,葉小釵默默不語,站在亂世狂刀身邊,擺明了態度。

  馴刀者更是不肯退讓,雙方宛若一觸即發。

  秦假仙慌忙跑到中間阻止:“哎呀,這下還沒對天策真龍動手,你們就要窩裡反麽?那樣天策真龍會更高興!”

  “莫召奴,劍是你帶會的,換於不換,由你決定!”亂世狂刀將問題丟給了莫召奴,論關系,淚痕是莫召奴的隨從兼好友,風隨行是素還真的手足至交,素還真不在,決定權當然隻能給莫召奴。

  “這……”

  “莫召奴,你要想清楚,救那兩人,還是救天下蒼生,盡在你一句話。”馴刀者不肯讓步,在他看來,殺天策真龍遠遠要比淚痕與風隨行重要。

  劍君十二恨目光緊逼莫召奴:“莫召奴,劍君事先聲明,人不換回,朋友失情!”

  “這……我無法做此決定。”莫召奴心亂如麻,一邊是至交好友,一邊是天下蒼生,無論怎樣取舍,都是錯。

  照世明燈不忍再見莫召奴為難:“各位不要逼莫召奴了,便是慈郎,也難下決定。”

  “劍失可以再次奪回,但人若死,又有誰能來償命!再說四刀可以替代,為何四劍不行!為何偏偏隻有這四把劍才能使用?若你們堅持不換回他二人,那亂世狂刀立刻退出計劃!”

  如何決定只在一念之間,怎樣選擇一目了然,人活著才有無限的可能性,為了死物放棄活人的性命,這樣的事,亂世狂刀絕不會眼看著發生。

  “劍君與狂刀共進退!”

  葉小釵人再向前走一步,表明三人共同進退。

  “亂世狂刀!葉小釵!劍君十二恨!你們是在威脅我們麽!”

  馴刀者火氣上湧, 多麽簡單的大局為重,難道他們不懂麽!

  “威脅你,又如何。”

  夜滄瀾從傲笑紅塵等人那個方向出現,她分開人群,慢慢走到馴刀者面前:“馴刀者,之前我認為,你還算個人物,現在,我覺得,你的想法,與吾輩相去甚遠。如果不二刀在此,他亦會選擇救人,而非保劍!”

  “夜滄瀾,你……!”

  馴刀者一驚,不是說她和素還真一同失蹤在引靈山了麽?難道傳聞有誤?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上的殺氣更重了,但人也更穩了,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

  “淚痕和神秘劍客是我救過的,我不可能坐視他們死在天策真龍手中!你們的屠龍計劃到底有多重要,這跟我沒任何關系。我只知道,人死了,一切都不複存在。”

  夜滄瀾重重地將刀向地上一頓,人死不能複生,不要在失去後才知道後悔,兩全其美的辦法或許沒有,但能成其一便是勝利。劍失了,可以再找,命沒了,誰能複生?

  亂世狂刀聽得夜滄瀾如此說,不由生出知己之感:“說得好,小姑娘,你說你救過神秘劍客和淚痕,那你就是我亂世狂刀的朋友!誰敢為難你,亂世狂刀為你出頭!”

  這還是要打架啊!秦假仙頭疼不已地直搓手,什麽出頭不出頭的,你們根本就是想先毆過一番亂戰一頓看誰的拳頭大聽誰的吧,有話好好說不行麽!想著,他把求救的目光投在照世明燈身上,這種場合,還是照世明燈開口管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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