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林爺沉思了片刻:“必須盡快找到那個叫趙源的,這小子一定有很多的秘密,我隱約感覺事情並沒有這麽簡單”。
此時小白桃緩緩起身:“林爺,二哥,我求求你們一定要查清事情真相為紅桃伸冤”,說到這小白桃眼睛閃動著淚花,這可把秦老二給心疼壞了,連忙安撫道:“哎呦喂,桃子你這是幹嘛啊,可心疼死你二哥了”說著從懷裡掏出手絹就要給小白桃擦眼淚。
小白桃沒理他,倔強的用手抹了一把眼睛:“姐姐那裡是指望不上能幫忙的,紅玉軒鐵打的規矩,但是只要林爺您和二爺需要,我小白桃能幫上忙的絕對義不容辭,”。
二爺此時卻有些為難,並且似乎還欲言又止,林爺看見二爺的神情便問道:“二爺,有什麽疑慮嗎?“。
秦二爺搖搖頭,表示沒事,然後從那一堆卷宗中抽了一份遞給林爺說道:“林爺,依我看此事和幾年前紅桃上吊案有關,不如抽個時間親自去那個娶了紅袖的胡海明的老家查看一番,沒準會有什麽收獲”。
林爺點點頭:“我也正有此意,不過這麽多年了突然明目張膽的去查幾年前的案子,未免有些招搖,很容易打草驚蛇,這次我們喬裝打扮一番,暗查此案”。說到這他微微思考了一下:“那就兩日後,我們啟程,這兩日二爺你也回去準備一下,白桃姑娘你也一起走一趟吧”。
此時雨燕協同阿彪回來了,幾人目光看去只見一個光頭被五花大綁的押解進門,
林爺示意了雨燕:“把他松開吧,我門要抓的又不是他”。
那人松開綁後目光偷偷瞄了一眼秦二爺,林爺繼續問道:“你就是黑三?”。
那人點點頭:“小的正是黑三,求大人救命啊”。
林爺微微點頭:“你如實招來,我便考慮救你一命,如若滿嘴胡言,我也定當治你個妨礙之罪”。
那人聽後是連連點頭說道:“小的明白,其實老劉,賴皮高我應該知道是誰乾的,但是我不知道他叫什莫,不,或許說他根本不是人”說到這的時候黑三神色明顯很是慌張,
“不是人?此話怎講?”二爺來了興趣皺著眉頭問道,那人身形有些顫抖繼續說道:“回二爺的話,那人身高足有兩米,臉上總是遮著面,我只能看見他兩隻眼睛附近紋著紋身,好像是兩條追尾的魚,一黑一白”。
聽到這話二爺林爺都不由的站起身,尤其是林爺冷聲質問道:“你可瞧清楚了?”。、
那人有些猶豫:“因為這個人總是在天擦黑時候出現所以,小的也不敢確定,但是,人一定是他殺的,一定是!”。
二爺皺了皺沒有:“你為何這麽確定?”
黑三吞了口口水說道:“事情是這樣的,那三個家夥欠了我不少錢,家裡本就是家徒四壁哪有還債的錢啊,我都快放棄了,誰知道那一日我在大街上正好碰見這個怪人,他把我叫到一處拐角,說是可以讓我來筆外財,
我也好奇就問了他,誰承想,這家夥說我什麽也不用乾,就告訴那賴皮高明晚,子時自己去遼河邊上等著,還說不出三日他定會還我錢,然後就離開了
我本來也沒當回事,巧的是沒過多一會我就碰到了賴皮高,然後告訴了他,讓他子時去河邊,出於好奇我也偷著跟去了,子時剛到我就隱約看見那人出來了,然後給了他一個黑色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沒想到啊,那賴皮高第二天就還錢了,我聽說他是在賭場賺了一大筆,
後來我就順口說了一句那劉狀山和豁牙子也沒還呢,讓他別自己發財啊, 再後來,,,,,,,劉,,,,劉狀山就死了,如今賴皮高也沒了,我還收到一封信“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交給了秦二爺,
只見那信封上面寫道:子時,還命債——賴皮高。
林爺接過信封看了看然後將信封遞給了二爺道:“你什麽時候,收到的信封?”。
那黑三看了看林爺猶豫了起來,二爺看過信封後又看了看他說道:“知道什麽你盡管說”。
那人聽到二爺的話後咬咬牙說道:“實不相瞞,這信封,就在彪爺離開後,自己出現在我家桌子上的”。
此時阿彪急忙上前從懷裡掏出一張借條說道:“爺,您二位看看這個,這是賴皮高曾經欠債的借條,筆跡一樣”。
林爺和二爺接過後有些不可思議的對視了一下,但是二人並沒有表示什麽,隨後林爺揮揮手:“把他先押往大牢,蛋子你多安排幾人監視,等我們查清楚了在做決定”。
黑三聽後是紛紛磕頭感謝然後就進了大牢。
待眾人離去後,林爺問向二爺:“你當日保證的是,幾日後若查不出軍械結果可是要提頭去見的,咱這一去不知道結果如何呢,你打算怎麽辦?”。
二爺撇了林爺那幸災樂禍的樣子說道:“嘿,您這話喪氣,不就是提頭去見嗎?山人自有妙計”。
林爺看著二爺離去的背影有些摸不著頭腦,咱再說這秦二爺回了秦府大院,然後讓周子準備了一堆的木棍漿糊還讓他去馬圈剪了一堆的馬尾毛,
準備好了一切周子納悶的看著二爺擺弄:“爺,您這是幹嘛啊?”,二爺看了一眼周子然後笑著說:“你去把白桃找來,說我有事要她幫忙,”。
周子是滿腦子疑問的去找來了小白桃,看著二爺那擺弄的一堆東西:“秦老二,你找我什麽事?”。
秦二爺笑著探過頭悄悄爬到她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麽,聽後那小白桃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秦二爺:“你丫有病吧,這能行嗎?”。
那秦老二是練練擺手自信道:“你放心啊,就聽我的,沒事的”。小白桃無奈歎口氣然後幫著秦二爺忙活了起來。
夜色降臨,衙門府外是四周寂靜,直到子時更夫報完時辰,竟然有嫋嫋的青煙飄起,
這知府老爺本就是無事今夜的他更是奇怪,不知為何總覺得心裡不舒服,正當是四下無聲突然吱呀一聲,只聽見臥房門外的大門被人打開了,
知府翻了翻身不耐煩的說道:“誰啊?”,他身邊的一個小妾揉著眼睛用酥軟的聲音問道:“老爺,幹嘛啊?”。
那張知府衝著門口大喊了一聲:“誰啊!”,但是久等卻無人回話。
張知府看了一眼小妾,推了推她說道:“你去看看誰啊?”,那小妾看了看窗外漆黑一片,那也是有些害怕沉默了一下沒有起身,張知府一把推開小妾嘴裡嘟囔道:“媽的,廢物”。
這張知府摸著黑下地點上蠟燭,房間頓時亮了起來,隨後他悄悄爬到門邊打開了一條縫隙,可就在他借這月光向外看去,
“啊!,,,,,,,”只見張知府啊的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那小妾急忙跑下床:“老爺,老爺,您怎麽了?”。
說著還推了推張知府,出於好奇她也透過門縫看去,只見一個人手裡似乎提著什麽東西一步一步的緩慢走來,
走近些那小妾也嚇得摒住了呼吸,因為她看見一個人,一個沒有頭的人直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