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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前身後冥》消失的第4個手印!一
  想到這個,二爺抽了一口小煙鍋的煙緩緩吐出,一隻手捏著太陽穴最近這幾天的事情太多了,就像是一堆毫不相關的東西,但是總覺得有一股力量再努力將它們拚接在一起,

  毫無頭緒,毫無理論,毫無規矩,但就是有一種感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像一條看不見的細線在腦海若隱若現,到底是什麽呢,到底遺漏了什麽呢?

  正當二爺冥思苦想的時候砰砰砰,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起打斷了二爺的思路,他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什莫事?”。

  只聽門外的家丁回答:“老爺,段爺來了就在大廳要見您”。

  二爺緩了口氣:“我知道了馬上去,你先下去吧”。只聽見門外哎的回應了一聲離開了。

  隨後二爺不再多想微微整理了一下衣物去了大堂,一進大廳就只見那兩個林爺派來的士兵趴在桌子上一動也不動,而就在不遠處正站著一個人身材高大抱著膀子腰間橫跨著一把長刀,此人正是七香堂四刹刀段爺。

  二爺一見那趴著的士兵急忙上前用手放在那兩個士兵的鼻息,“放心吧,三娘的藥,只是暈過去了”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來,二爺抬頭看向段爺笑了笑:“哎呀,段爺您這是幹嘛啊?”。

  段爺沒有搭他的話,反而問道:“你最近和新來的巡撫走的很近”。二爺端起茶壺給段爺斟了一杯茶邊斟茶邊說道:“嗐,這不有事犯到人家手裡了嘛”。

  段爺盯著二爺看了一會,二爺示意段爺坐下,段爺卻搖搖頭:“我說完就走,你留心那個林如火”。

  二爺神色微變,這個段爺雖然年齡不是很大但是輩分很高,並且向來是不理這些雜事的,能讓他上心的事一定不一般,於是問道:“你知道這個林如火?”。

  段爺微微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十年前,他來過平泉一次”。

  聽到這個二爺頓時一驚:“什麽?十年前就來過這裡?你確定嗎?已經過了這麽多年不會認錯了吧”。

  段爺微微搖頭眼神變得凝重道:“因為,十年前他就是這個樣子,如果非要說有什麽變化,那就是他比十年前看起來還要年輕一點”。

  聽到這個,二爺瞪大了眼睛猛地站起身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震驚,其他人不知道,但是此時他腦中不由得回想起當日在仙人洞小虎所言,於是嘴裡喃喃嘀咕:“長生不老藥?”。

  段爺看著震驚的二爺,卻沒有意外繼續說道:“十年前我的年紀也不大,對於無字碑的事情並不很清楚,隻隱約記得,那一年下了很大的雨連下數日,後來伴隨著有許多的人生了病雖然病不是很難治愈但是難在這場瘟疫傳播速度異常的快,一時間整個平泉是人心惶惶,那時候的七香堂還不叫七香堂叫四聚堂只有魏家扎紙匠,東山趕屍匠,船夫陸家,還有我們劊子手段家,盡管這四家聯手就是束手無策,

  只知道後來,來了一個人,一身黑袍道服,此人識天文懂地理,會五行懂八卦,可以說是一身奇藝術法,他到來後,沒過多久,先平瘟疫,後尋根源具體怎麽樣,當時我的年紀很小無權參與,只知道沒過多久平泉便已經恢復太平,那人也離開了”。

  說到這二爺眉頭皺的更緊了:“十年前平地出清泉湧出無字古碑,這件事我是聽聞過,但是這個瘟疫和黑袍道人的事為何這麽多年我卻從未聽聞?”。

  段爺點點頭:“這是當然,莫要說你,就是比你先來平泉的紅三娘對此事都是一無所知,

當時那黑袍道人離開後,四聚堂四堂會議發布命令,從那日起,瘟疫,和那個人的事不許任何人在議論傳播,違者的下場你明白的,過了這麽多年知道這件事的人屈指可數,如今還知道詳情的人也就那兩個七香堂的老家夥了”  二爺聽到這個面色有些木然的緩緩說道:“難道,,,,,,那個黑袍道人就是,,,,,,”

  段爺點點頭:“我有幸,當年見過他幾次,那黑袍道人就是如今的林如火林爺,只不過當年他化名無涯自稱是一個散修”。

  聽完段爺的話,二爺想到了一些事深感一種無名的壓迫聚集胸口,這壓力壓的他莫名其妙攥緊拳頭臉色都變得有些蒼白,甚至連段爺何時離開的都不知道,

  過了一會二爺長喘了一口氣,這一切太過突然,長生不老,這都是傳說中無數人一輩子渴望乃至瘋狂的目標,在此之前這一切在二爺的意識中不過是虛無縹緲的東西,即便知道類似於怨鬼搬命術的法術說是可以延長壽命,但是歷史上可沒有一個人真的成功了。

  十年前的人,容貌非但沒有變老反而年輕了,這簡直聞所未聞,如果這件事一旦散播出去,無疑將會在此引起可怕的腥風血雨,不管是否真的有長生之法,但是只要有傳聞絕對會有人不顧一切的聞風而來,

  此時二爺似乎嗅到了一種不安的氣息悄然而來,令他膽寒的氣息使他隻覺得自己此時被無數雙暗地裡的眼睛死死盯著一般。

  就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額,,,,,”一聲輕吟傳來,二爺隨機看去,那趴在桌子上的兩個士兵其中一個揉著腦袋起了身:“哎?怎麽睡著了?”。

  一見這狀況二爺笑著給他倒了一杯茶:“兄弟醒了?”。那士兵客氣的接過茶水, 於此同時另一個也緩緩起身了,二爺同樣遞給了他一杯水,二人有些納悶的對視了一眼然後尷尬的笑了笑。

  二爺看著兩個有些懵的人有些好奇的問道:“兄弟們,你們家都哪裡的啊?”。

  一個士兵嘿嘿笑了笑:“回二爺的話,小的家祖上是山西的,後來幾經流轉到了河南,趕上這個年頭隨著軍隊成了林爺的親兵”。

  另一個則回答道:“我不是,我家是BJ的家道中落從了軍”。

  說完後,兩個士兵對視一眼,其中一個說道:“二爺,您瞧您爺回來有段時間了,畢竟您現在的身份在呢,現在我們是不是該,,,,,,”。

  二爺一聽連忙點頭:“哎,當然當然,怎麽也不能讓你們為難啊”說罷二爺告別府衙的秦老太太隨著二人出了門,

  剛剛出門二爺四下看了看從從袖口掏出兩張二十兩銀票:“兩位今兒個辛苦了,多虧二位照顧,您二位收了這點買酒錢咱也交個朋友,”。

  兩人一見,互相交換了眼神,其中那個從河南來的士兵笑了笑將錢票推給二爺道:“二爺,我們奉命行事,所以這個錢受之有愧”。

  秦二爺笑了笑又拿出了兩張五十兩銀票繼續遞給二人道:“哎呦,二位客氣了,全當交個朋友請務必收下,二位難不成看不起我秦某?”。

  兩位士兵對視了一下吞了屯口水笑著收下了銀票:“二爺您太客氣”。

  秦二爺笑著道:“哎,這就對了嘛,我們走吧”。

  兩位士兵客氣的做了個請的手勢幾人客氣的回到了巡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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