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頭痛林爺緩緩睜開了眼睛,“呦,林爺您醒了?”一聽這聲音,林爺猛的定了定神雙目死死盯著眼前這個嬉皮笑臉的秦二爺,他雙手後背著被綁一言不發,只是那眼光如刀子般恨不得將眼前這個人剁碎。
“別這麽看著我,林爺,您得為我想想,我是個商人,您一身的傷,加上咱倆沒水沒糧,我自然要投資更好的靠山啊”二爺很理所應當的的說著,
“看來,你是一開始就想方設法的計劃逃走,你從來都沒有信任過我”林爺狠狠的說著,二爺冷笑了一聲:“爺,您說對了一半,我不是想方設法地逃走,我是想方設法地活下去,要不是您,我也不至於落得如此境地!這個世界上除了利益以外沒有什麽是靠得住的理兒,這個您得認”。
林爺沒有說話,依舊是面無表情的盯著他,二爺有些不耐煩的撇了他一眼:“您是個聰明人我就直說了吧,不要浪費時間了,我們需要一個為我們探路的人,前面什麽情況沒人知道,好好配合,你能多活一會,不配和的話,現在就能讓你提前上路”。
林爺冷笑道:“我有選擇的權利嗎?好像沒有吧”。
二爺眉頭一舒展:“嘚,就知道您是聰明人,識時務者為俊傑,最後的路上,哥幾個給送您”。
“怎麽樣了秦二爺?”那個師叔走了過來,二爺嘿嘿一笑:“放心吧您,林爺是個聰明人,他已經答應了”。那師叔壞笑著看向林爺:“那,這位爺,前面請吧”。說著一把薅起林爺,
林爺撇了一眼秦二爺和那兩人,望著已經被打開的石門,裡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你們多少給我個燈吧,我又不是夜貓子,看不見“。
那小師侄聽聞就開始翻包,拿出一根蠟燭,就要解開林爺手上的繩子,林爺心中剛要暗喜,突然一隻手按住了那師侄,,只見那秦二爺面露微笑:“嘿嘿,林爺有嘴啊,不用手“。
然後看向林爺微微行了一個禮:“林爺,對不住,您的身手我見識過,實在是不放心,所以委屈您了,用嘴叼著蠟燭吧”。
“你,,,,,,”林爺恨不得現在就撕了這個秦玥秦二爺,怎奈何雙手被綁,加上身負重傷實在是無計可施,於是隻好接過蠟燭,用嘴叼著走進了那漆黑的門裡,
眾所周知,這蠟燭是蠟油做的,在嘴中時間一久,就會融化,林爺嘴裡的蠟燭掉了幾次,險些滅掉,這條通道不是很寬,只不過像前面的一樣布滿了花紋,
“兩位想必一定知道這個地方是什麽吧?”二爺微微謙卑的問道,那師侄微笑了一下剛要張嘴,只見那師叔狠狠瞪了他一眼:“二爺,我們有言在先,我們把你帶出去,你給我們二百兩銀票,除此之外我們做的事,你也不要多問”
二爺訕訕一笑:“明白,明白,我就是有些好奇,在平泉這地這麼多年了,還真沒聽說過有這麽個地方”,
那師叔禮貌的笑了一下什麽也沒說,二爺看了看那個師侄,這小子一看就知道是處事未深的家夥,和這個老狐狸般的師叔那是截然不同,走了一會林爺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麽了?”那師叔問道,林爺示意了一下,小師侄拿下他嘴上的蠟燭,林爺活動了一下嘴巴說道:“沒路了,前面是個斷壁,看不出來什麽樣,”
那個師侄走上前探過頭看了看,轉過身來道:“師叔,前面確實沒路了,有一個吊橋,可是現在已經斷了”,
那師叔點點頭,
然後親自過來查看了一下,就在他靠近那個斷崖的時候,林爺悄悄挪了挪腳步,剛要抬腿想要將他一腳踹下懸崖,突然一隻腳狠狠踩在他的腳上,林爺疼的不由倒吸了口氣,只見秦二爺嘿嘿笑著看著他:“爺,老實點昂”。 如此之好作罷,那師叔看了看地貌,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羊皮地圖不由大喜:“哈哈哈哈,終於要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二爺聽的很是納悶,拉了拉那師侄的衣服:“你師叔這是怎麽了?什麽要到了”,
那小師侄也滿臉興奮脫口而出:“我們找了好幾年啊,終於到了”。突然林爺一愣猛地說了一聲:“想活命就趕快閉嘴!”,幾人也是一愣回過頭去看林爺, 只見他雙眼死死盯著牆上一個圓乎乎的石頭,
“林爺,您這是發現什麽了?”二爺問著,林爺看了一眼眾人:“想活命,你們從現在開始給我安靜,並且解開我的繩子,”
幾人一愣,那師叔嘿嘿一笑:“你是傻了嗎?有屁快放,解開你的繩子?開玩笑吧”。
林爺撇了他一眼,臉色凝重的說:“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第一條路解開我的繩子,我能帶你們過去,第二條路原路返回”。
未等那人說啥,林爺眼色一寒,只見那塊圓乎乎的石頭動了一下,林爺一腳上前直接踩了上去,哢吧一聲,似乎是雞蛋殼碎裂的聲音,伴隨著一股惡臭從腳下傳來,
二爺眼神變得嚴肅,微微低下身子看去,突然大驚失色“壞了!這是骨甲蟲!”。
那師叔意識到似乎事情不妙,不由問道:“什麽是骨甲蟲?”,二爺看了他一眼道:“我在一本關於蟲子的書上看到過,骨甲蟲是以死去屍體為食物的一種蟲子,但是他與屍鱉不同的是,一般的屍鱉不會主動攻擊人,而古甲蟲是會主動向路過的人或者動物發起攻擊的一種蟲子,”說到這的時候他仔細看了看周圍臉色有些發白繼續說道:“一般的骨甲蟲不會單獨出現,都是成群出來的”說著指向了隧道頂部。
眾人嚇得倒吸一口涼氣,慢慢看去的頂部一個又一個圓形小石塊,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骨甲蟲,
“他們正處於休眠期,一旦驚擾了一隻,被它發出信號,我們都得死在這”林爺死死的望著頂部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