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看向蛋子,問道:“你剛剛怎麽回事?”,蛋子有些苦澀的搖搖頭:“爺,我也不清楚,只是聽到那聲音隻覺得頭腦發沉,身體不受控制的倒下了,在後面的事,,,,,,”說到這的時候他眼神很快的撇了一眼林爺身邊的人,繼續說道:“再後來,我便隱約聽見爺你的聲音,於是後來廢了好大勁才清醒了一些,只不過很快便又暈過去了”。
林爺聞言微微點頭,阿彪笑呵呵的走到他身邊拍了拍蛋子肩膀說道:“哈哈哈哈,好好好沒事了就好,他奶奶的,蛋子兄弟,你可真是把大家嚇了一跳啊”。
蛋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嗐,這不也沒碰到過這種事兒嘛,幸好沒傷著人,“就在這時候,胡雷一臉嚴肅的走過來,他無視蛋子和阿彪的招呼,徑直走到林爺面前,林爺意識到一定是這個東北馬家人意識到了什麽於是問道:”胡哥,怎麽了?“。
胡雷張口說道:“剛剛那個怪孩子,,,,,,“為等他說完,蛋子大大咧咧的將胳膊架在胡雷肩膀上:”怎麽啦胡哥,讓那麽個小娃娃給嚇破膽了?“。
胡雷一把推開蛋子,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說道:“你懂個屁,那玩應可不是什麽普通的小娃娃,也絕非一般的鬼嬰“。
林爺聽到這話頓時來了興趣:“這麽說,胡哥,你認識這玩應?“,胡雷似是思索了一下然後點點頭目光落在了林爺手臂上被那個小鬼用刀劃傷的傷口上說道:”林兄弟,你和那東西交手了吧,感覺怎麽樣?“。
林爺點點頭說道:“說不上來,力氣很大,行動敏捷的不像人,總之很危險,”。
阿彪下意識的一激靈,然後聲音有些詫異的說道:“怎,不會真是鬼嬰吧,我可聽說那東西可邪性了”。胡雷面色有些凝重,隨之苦笑著搖搖頭:“我就說咱這一幫人,就是鬼嬰不怕。但是吧,我心思那東西,八成不能是鬼嬰“。
阿彪撓了撓頭滿臉疑惑還有些焦急的說道:“哎呀,那玩應不是鬼嬰還能是什麽?我說胡大哥,您有話就直說,別賣關子了這都什麽時候了?“。
但見這胡雷似是面露幾絲難色,蛋子眼珠一轉說道:“胡大哥,您說那不是鬼嬰?哪能是什麽?兄弟我們年紀小沒您這般見識,你給我們講講吧“。
胡雷長歎一口氣,四下瞟了瞟林爺幾人,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事到如今,咱們哥幾個也算是過命交情,一根繩上的螞蚱了我有話就不妨直說了“。
心急的阿彪剛要張口催促卻被林爺示意阻止了,只見胡雷繼續講到:“在東北這邊,有個傳說,相傳原來早年間長白山下遊有一個村莊,那一夜丟了八個孩子,都是五六歲小娃娃,村子裡的人找了好幾天依舊是一無所獲,直到有一天,村裡來了個老道士,那老道士仙風道骨的模樣,自稱是某某山上的隱士高人,說是天下將有大劫,就由此村而起,這八個孩子全部都被長白山的惡鬼擄走的,他此次前來便是想要阻止這一滅世浩劫,所以帶領了村子裡七八個成年青壯年一起上了山“。
“後來,後來呢?“蛋子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急忙問,林爺一個爆豆敲在他頭上呵斥道:”好好聽著“,胡雷沒有理會繼續說道:”咱要說這老道士是真有兩把刷子,使得一手風水的好手段,尋龍探路更是不在話下,據說不久便找到了那失蹤的八個孩子,只可惜,哎,那七八個人只有一個人活著逃回了村子,具那人所說,那一天他見到了兩個大妖怪帶領著八個穿著肚兜的小妖怪將他們一眾人活生生的撕碎殺掉,
那個老道士更是被三個鬼娃娃分而食之,死狀極慘。 而他在回來的第二天卻忽然變得神志不清,嘴裡一直嘟囔著八鬼顯,天下亂這句話,再後來那個村子裡的人似乎像是一夜之間消失不見了,有人說是因為條件艱苦搬走了,也有人說是被妖怪吃掉了,總之,那句話八鬼顯天下亂和鬼娃娃這個傳說的妖怪就這樣在東北這邊流傳下來了“。
聽完這個話林爺表情微變:“您的意思是,這個孩子是鬼娃娃?可這個只是個傳說,您怎麽就這麽肯定呢?“。
胡雷看了眼林爺說道:“實話說,族中早年有長輩曾遇見過一次,據那長輩說,那鬼娃娃陰氣衝天,力大無比,嗜血嗜殺,當年他也是侃侃才保住了性命,後來問了家裡的老太太,老太太問了仙家才得知那鬼娃娃可非虛言,我馬家曾經記載過族中曾圍堵過一隻,但是那鬼娃娃十分凶悍,一般的陣法器具均對其無效,我們馬家損失慘重無奈隻得放棄,甚至最後還是我們老太太的上輩,當時正值風頭的族長請的胡家七爺(仙家)才將那鬼娃娃打跑,但也未能將其抓住“。
阿彪聽了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小東西這麽厲害?“,胡雷點點頭:”兄弟們,看來此行遠比想象的還要凶險“。此時的林爺卻是笑了笑,胡雷和阿彪都有些不解,只有蛋子一臉的無所謂,阿彪看了看林爺的樣子然後一臉疑惑的問蛋子:“這,,,,林爺什麽意思?”。
蛋子撇了一眼阿彪:“嗐,不就是個鬼娃娃嘛,這事對於我家爺來說,就是一句話聽拉拉蛄叫,還不犁地了?”說罷看向林爺,林爺看向胡雷:“胡哥,咱都是道上混的,做的就是這個買賣,您說,一個獵戶還能讓野獸給嚇著了?”。
胡雷先是一愣,然後神色先是更加凝重的看著林爺:“兄弟不信?“,林爺搖搖頭:”胡大哥,你的話,我信,這東西我交過手了確實厲害,但是吧咱這次是來找人的,不一定非要和它交手,再者說即便真的狹路相逢,我可不會坐以待斃“。
聽聞這話,胡雷不由心中對林爺這幫人重新打量了一翻,身手不凡殺氣十足的段爺,處事不驚的林爺,再加上這一幫訓練有素敢於拚命的手下,讓他隱隱覺得這一幫人並不像自己一開始想的那麽簡單, 從最開始的誤會以及到現在他們的表現,胡雷覺得眼前這個林爺他們似乎不單單是來救人的,他們背後隱約還有著更大的秘密,尤其是眼前的這個林爺,直覺告訴他,此人遠遠沒有看上去這樣簡單,他背後的秘密遠比現在他察覺到的秘密要多得多。
除了這個,更重要的此人表現出的膽氣也絕非常人能及,他與那拚命三郎般的段爺不同,他的膽氣更像是一種對自己掌控全局的和能力的自信。
此時胡雷沉思了起來,蛋子嘿嘿一笑:“怎麽了,胡哥您怕了?”,一聽這話胡雷眉毛一束:“我呸,他奶奶的,咱東北爺們就不知道怕這個字怎寫,不就是鬼娃娃嘛,你們幾個小夥子要怕了,沒事,你胡哥我罩著你們,都躲我後面”。
聽聞這話林爺嘴角一笑,看著眼前這個鐵骨錚錚的東北漢子不由說道:“都說東北爺們骨頭硬,豪放,看來傳聞不虛啊”,胡雷嘿嘿笑了笑:“那是自然”說罷轉過身對著身後馬家弟子喊道:“弟兄們,咱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今個咱算是栽了一截,但是吧,我是不打算就這樣坐以待斃,是個有些血性的漢子,就跟我走,不願意繼續和我冒險的,想要覺得自己能逃出這鬼地方的人,咱也不攔著,那就只能祝你好運了“看著那些人七嘴八舌的悄悄私語,胡雷又喊了一句:“我馬家人,可沒有孬種!莫讓這些七香堂的人看扁了”,此話一出確實振奮了士氣,大部分的馬家弟子本被剛剛經歷的一系列事給搞得心裡惶恐,此時卻像是打了一針強心劑,眼中重新燃起了一團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