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爺沒回答,只是吩咐手下將他屍體抬出去,望著枯黃無聲的山野,看來要恢復需要很久了,二爺提議說不想再讓別人打擾大寶和紅桃,於是警告村裡人,說這裡為禁地,並且三年內不許任何的慶祝,隨後再把大寶和紅桃安葬在這裡,林爺點點頭同意,從這時起這座山上的這個位置便被人傳為寂靜之地。
眾人回到了村子,將解藥給了眾人服下,林爺收押了地主一家,然後將他們的財產充公並將土地分發給了農民,最後在村民的擁護下林爺幾人回去了。
明明事情已經結束了,可林爺和二爺小白桃幾人卻高興不起來,但終歸是查清了,第二天林爺幾人站在小紅桃和大寶的墳前,小白桃哭了,而回應她的只有風聲和一片寂靜。
事情似乎到此落下一段帷幕了,可是幾人卻不知道危急也已經漸漸靠近。
因為二爺的破案有功,林爺借口將二爺無罪釋放,如今的張知府已經被徹底架空,但他可不會這麽輕易認栽,聽到趙管家帶來的二爺釋放的消息,他的臉色明顯很是難看,不過此次趙官家卻給他帶來了另一個事,這件事讓張知府眼前一亮。
“您說的第二件事到底是什麽?”張知府好奇的看著趙管家,趙管家笑著走到他身邊附耳小聲說完,張知府變得驚駭萬分,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他:“你說的是真的?”。
趙管家笑著點點頭:“這位林大十年前就來過,即便不是長生不老,有這樣能延年益壽的辦法您覺得老佛爺能不感興趣嗎?”。
常年的官場交道張知府知道沒有掉餡餅的好事,於是好奇的問道:“有這樣的消息,趙老爺幹嘛不去,偏偏找我?”。
趙管家笑著繼續說道:“我家老爺已經脫離官場多年了,只是想要多活幾年,沒別的奢望”。
張知府冷笑了一聲,並沒有說話,他心裡清楚,這個趙老爺絕不可能單單想要這點福利,他是什麽人,張知府心裡清楚的很,可此時的情景他不得不按著他的意思去辦。
而那名馬家小子拜謝眾人後便離開了平泉回去東北複命去了。
可這個時候的秦府可炸了鍋了,秦二爺瞪著大眼死死的看著蛋子:“你再說一遍”,蛋子不以為然的說道:“林爺說了,想要入你們七香堂,只要考驗過了,還能當主堂主不是嗎?”。
二爺眉頭都皺到了一起暗自咂舌說道:“這林爺非要是想進七香堂不是不可能,雖然事官面上的人,但對眼前的七香堂來說不是件壞事,只是想要當主堂主號令其余堂主,這,,,,,,”說到這二爺搖了搖頭,猛地起身:“林爺在不在,我得去見他”。
蛋子歎了口氣:“林爺早就猜到你會去找他,不過我勸你林爺決定的事,那是輕易不會改變的,您就想想招怎麽能幫忙吧”。
二爺白了蛋子一眼:“你不知道,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哎呀算了,我馬上去見林爺”說罷不再理會蛋子急忙出門去往林爺府邸。
急急忙忙來到了林爺面前,林爺看著書喝著茶看著有些慌張的二爺不由笑了,示意他慢慢坐下喝口茶,二爺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喘a著粗氣,撇了一眼林爺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麽說,片刻回過頭說道:“你,,,,你怎麽想的林爺,好端端的官老爺不做,要當什麽主堂主?那位置不是什麽好的”。
看著皺著眉頭的二爺,林爺則是表現得好不在意,並給二爺斟上了一杯茶說道:“怎麽講?”。
二爺微微喝了一口繼續說道:“你知不知道,
七香堂主堂主得位置已經四年沒有人坐了”。 林爺沒有意外得點點頭,二爺繼續說道:“現在只有一個副堂主,因為七香堂有規矩只有通過七大堂主的考驗才有可能坐上那個位置,”。
林爺沒有說話看著二爺,等著他繼續說下去,二爺砸了下嘴:“這幫家夥雖然一體,但是其實早就和最開始的四個門不一樣了,後入了三個門,除了第一二任主堂主以外,那骨子裡是誰也不服誰,更別提您這個外來的,我醜話說在前面,別看現在七香堂對您恭敬有加,一旦您真的進來了,那可就不一樣了”。
林爺似乎也思考了起來,但是還是笑了笑話鋒一轉問道:“二爺,那個小盒子弄開了嗎?”,二爺撇了林爺一眼點點頭,繼續說道:“還差最後一步,今天下下午就能開了”。
林爺點點頭:“那還等什麽,走吧,我和你一起去”,二爺張了張嘴,似乎是說了句髒話,但還是乖乖的跟著林爺回到了他的秦府,走進後院的一個房間,那是二爺的書房,周子和蛋子跟在身後,進了書房見二爺走向一處書架,周子剛要說什麽,二爺卻拜了拜手:“沒什麽,林爺自己人”說完他直接走向書架中的一本不起眼的書,伴隨著二爺用力一拉,那本書被來出來一半伴隨著卡擦一聲,周子急忙上前用力一推,一道隱藏在書架的暗門被推開了,二爺笑著看了一眼林爺幾人,然後表示出一個請的手勢。
隨後幾人走進了暗門,這是一個不大的房間,這裡有簡單的生活用品桌椅板凳,還有一張簡單的床,令人醒目的是一桌子上擺放著一堆殘破的書卷以及竹簡,還有那個從蛇頭和娘娘廟取下來的盒子。
二爺從懷裡掏出了眼鏡:“桌子上有茶,周子給林爺和蛋子器上一壺”,然後走到桌子前從桌子旁一個小木盒裡面拿出了一小包金屬鑷子銀針一類的東西,蠟燭的燭光下,二爺仔細的分解著小木盒,林爺幾人也沒有說話就在那裡靜靜的坐著,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聽見哢擦一聲,二爺後仰依在椅子上,此時的二爺已經滿頭大汗,撇過臉看向林爺:“成了”。
林爺聽聞急忙走了過來,二爺直起身子一下推開了盒子,只見第一層上面隱約見到幾根已經被剪斷的絲線,第一層的隔離板上面雕刻著兩條魚的模樣,二爺和林爺見了這符號都不由皺了皺眉頭,接著打開了第二層,只見裡面有一個卷起來的牛皮卷,二爺拿出了牛皮卷在燭光的映照下緩緩展開,這一展開二爺的眼睛都直了,這上面刻畫著一直青銅器獸紋一樣的野獸花紋。
林爺盯著那花紋神色一變說道:“這是情欲鬼,天時五鬼裡的情欲鬼,主掌色欲情欲五氣屬陰,佔水”。二爺扶了一下眼鏡:“天時?是林爺您那門相傳的五行演算的天時演法嗎?”。
林爺表情凝重,點點頭,二爺皺著眉頭一改往日的嬉笑樣子繼續說道:“林爺,我看著不一定是什麽銘文花樣,倒像是地圖”。
林爺神情明顯一怔:“你是說?這是藏圖,那種將真正地圖隱藏在圖畫紋理的繪製方法?”。
二爺點點頭然後繼續說到:“這也只是一個猜測,雖然懷疑但是畢竟這種可以將地圖藏在銘文裡的手藝實在太古老了,懂這個的少之又少,不過也不一定是,也許就是普通的銘文花樣有別的深意也不一定,是不是的”說著他將目光放在了另一個盒子上:“打開另一個或許就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