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疼疼疼”二爺哀嚎著,林爺將他揪出門外看了一眼周圍連綿不斷的山峰,隨後松開了手,二爺揉了揉自己勒紅的脖子看了看正在觀察的林爺嘿嘿笑了笑然後說道:“林爺,這個地叫喇嘛洞,裡八溝平泉城內不是很遠具體什麽年代建立的無從考證,只是說啊在很久以前這裡來了一夥喇嘛,他們在這裡建立的寺廟,有些年頭了”。
林爺點點頭沒有說什麽,二爺指向那邊一片有些光禿禿的山坡,這裡說來也怪,八溝其他的地方山脈是石頭與泥土形成,而且多泥土所以大部分的地方都是樹林聳立綠油油的,但是這裡卻多山石,很多的地方都是光禿禿,二爺繼續說道:“林爺,發現沒,這裡有許多的深淺不一的山洞”。
林爺看向二爺:“是人工修建的對嗎?”二爺先是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道:“林爺聰慧,不過您先聽我說,這裡就是因為大行土木破壞了很多根基,所以導致這裡許多地方寸草不生,只不過,您這是只知道其一,這裡的洞壁石窟多有佛像壁畫,並且歷代喇嘛都會進行修複的描繪,只不過這裡有許多的洞壁是空的,沒有佛像也沒有什麽壁畫,就是普通的空洞,而且您看看這裡可少說有幾百的洞壁,具體哪個有壁畫哪個沒有,估計除了寺院的老喇嘛沒有人知道,我們就是順著其中一個壁洞逃出來的,至於為什莫會有一座寺廟建在這個地方估計也是想為了鎮壓山裡的仙人洞吧”。
林爺點點頭隨後將手放進那小包裹裡掏了一會,隨後拿出一個黑色的小木盒看了一眼,然後將剩下的東西一下丟給二爺,二爺接過包裹翻了翻一看,那條白金項鏈還在隨機笑了笑,看向林爺:“林爺?這項鏈你不要了?”。
林爺看了一眼二爺沒有接下他的話反而說道:“走吧下山”。
二爺點點頭,看著林爺有些不利索的腳步,隨機摸了摸項鏈背著包裹上前攙扶了一下,一臉諂媚邊扶著邊說道:“林爺您慢點”,而林爺只是笑笑沒有說什麽。
下山路很是難走,不過還好二人從早上一直走到了中午終於下了山,隨後找了小飯店吃個飯歇歇腳,
二人吃完了飯走到了一個街道,林爺停下腳步“你接下來去哪?”,二爺沒有說話笑了笑:“走吧,林爺,我備了車”,
林爺又和他繼續走了一段路來到一個下坡,旁邊有石頭做的欄杆,二爺向下看了看回過身衝著林爺鞠了一躬,
林爺有點納悶:“二爺什麽意思?”,二爺直起身子嘿嘿一笑:“林爺,您走吧,我知道以您的本事我攔不住您,不如現在體面點,您早點走吧,我們就此分別”。
林爺眉頭微皺:“你不和我一起?你要回去?”,二爺點點頭:“我的身家,親人都在城內,我只能回去,我一個人死,總好過我家上下那麽多口人一起死不是?”。
林爺喘了一口氣微微沉思了一下:“我能救你”。
二爺微微點頭沒有說說什麽,突然他看向一邊:“哎?那是不是蛋子兄弟?”。
林爺激靈一下猛地轉過身背對著二爺看向那邊,突然二爺牟足了勁一腳踹在林爺屁股上,林爺猝不及防直接翻過欄杆掉了下去,二爺被這力道反彈一屁股坐在地上,
林爺一下掉了下去,不過確嘭一下掉落在了一堆雜草上,緊接著一聲鞭子響,嗒嗒嗒一陣馬蹄聲,林爺發現自己是掉在了一輛拉草的車上,
他再回過頭看向二爺,只見那二爺拍拍屁股笑著起身對著林爺鞠了一躬,
林爺不由笑了一下,衝他微微行了一個禮,隨後索性躺在了馬車上, 二爺離開了轉身消失在了街道內。
幾個時辰後,一輛裝有木材的馬車停在了城外,此時的平泉撐可謂戒備森嚴,每一個過路的行人和車輛都要接受檢查,兩個官兵上前盤查,檢查了貨物沒有問題便放行進了城,
走進街道路過一個胡同人少的地方,嘭一下,一個身穿補丁衣服乞丐模樣的人從車底掉了下來,
他起身四下看了看,抓起一把土抹在了自己的臉上,隨後迅速消失再胡同,躲進一個拐角探頭張望沒有人跟來然後走了出去,順手拿了身邊一個摘下草帽正在討價人的帽子帶了帶上去,直徑衝著對面賭坊,剛到門口就被看門的看見剛要攔下他,那人從懷裡掏出一張五十兩銀票給他示意了一下,
看門的縮回了手,直徑走進賭坊,然後一個招呼的人迎了上來:“哎哎哎,誰讓你進來的?出去出去,這不是臭乞丐來的地方!”。
為等他說完,那人一把摟過小二在他懷裡塞了那五十兩銀票:“去,給爺找個包間,爺要玩推牌九,別少牌昂上次的就少了兩張牌,不然我可要去找老吳理論去了”。
那小二嘿嘿笑著,:“爺,您這哪裡話,怎麽可能少牌,您隨我來”。隨後他隨著小二上了二樓,不一會,只見一個身材健碩穿著麻布衣的的漢子來到了房間,
那個人要玩推牌九的人,摘下了草帽眼神衝著那漢子嘿嘿一笑:“好久不見了,吳爺”。
吳爺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人不由苦笑了一下:“我說,二爺,虧您現在還笑得出來,你說你竟然沒死回來幹嘛”。
沒錯來的那人正是死裡逃生的秦二爺,二爺抬起頭看著吳爺表情有些嚴肅的說道:“我要你幫我”。
吳爺先是沒有說話隨後看向二爺:“說吧,要我做什麽”,,,,,,
這一天,平泉街面上一片哄鬧,一眾官兵包圍了秦府,身著富貴深藍色長衫的秦二爺,搬了一個長板凳坐在門口喝著茶,身後院牆上一眾秦府家丁手持弓箭與官府的官兵對持著,
就這樣僵持著,此時一個胖胖的身影寄過官兵走了出來:“秦玥,你這是什麽意思?要造反嗎?”。
秦二爺急忙放下茶杯,笑呵呵的說:“喲!張知府來了”,張知府撇了一眼二爺:“少給我打馬虎眼,你越獄,走私軍火,我可以直接將你處決,怎麽你要造反?不想讓你秦家跟著陪葬,你就讓你的人放下武器!”。
二爺裝作一副驚恐的樣子:“別介,知府老爺,咱平時走動也不少,你怎麽也得給兄弟一條活路啊”。
知府臉色狠了狠:“行啊,你叫你的人放下武器,跟我回去,本老爺一定不會冤枉你”。
二爺一改剛剛恐懼的樣子笑著微微搖頭端起茶又喝了一口,此時一個梳著長辮子的人走了出來,原來是趙金,趙金趴在知府的耳邊嘀咕了什麽,只見張知府點點頭,猛地一揮手,官兵一下舉起了槍,
“老爺你快跑!”周子不知什麽時候竄了出來擋在二爺身前,院牆上的家丁也紛紛劍拔弩張,阿彪抬著一隻手在院牆上時刻準備著。
“哎哎哎,去去去去去,一邊去”二爺一把將周子把拉到一邊,知府冷笑著:“我可警告你們,包庇逃犯可是死罪”。
“知府大人,且慢”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個老人顫顫巍巍的拄著拐杖走了出來,二爺一見急忙上去攙扶:“哎呦,母親您怎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