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屁還沒有散去,砂隱小隊長就已經怒不可遏的一個瞬身跳上了屋頂,揮刀便砍,迅猛之勢如下山惡虎,殺人無算的他們,那股懾人的凶狠就讓這幾個剛剛畢業沒多久的學生無法動彈。
惠比壽的膽小被動屬性觸發,第一時間就借著木煞這股猛力翻下了樓頂,落在了街道上。
木煞剛想追擊,丸星古介一劍趕來,擋住了砂隱老大:“你的對手是我!”
“呵,區區一糟老頭子,找死。”木煞揮刀如烈風,每一擊都沉重如山崩。
而丸星古介的柳劍縹緲柔滑,根本難以琢磨,幻術與劍術的結合更是令人眼花繚亂。
歲月的沉澱讓丸星古介沉穩如老狗,而暴躁如烈火的木煞每一擊都盡全力的狂暴,仿佛水與火的碰撞。
砂隱第二名忍者,脫下鬥篷之後顯露出來了渾身黝黑的肌肉,仿佛泰拳選手一般,雖然瘦小卻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站在身體微微顫抖的日向夏面前,戲謔一笑:
“女孩子?是我黑齋最喜歡聽的慘叫聲。”
砰!
一拳迅猛的崩拳疾出,夏只能勉強用手臂防禦,一聲吃痛的悶吭,便被一拳轟下了屋頂。
十幾個浪忍立刻圍了過來。
“滾!”黑齋只是一聲爆喝,嘍囉頓時化作鳥散。
“剛剛叫的不夠響亮,再來!”鋼拳如黑豹撲食,殘影不斷向著日向夏出擊,與其說戰鬥,更像是戲弄。
“吭……”日向夏只能勉強抬起柔拳抵擋,卻每每都在完成招式之前被一拳打斷,雙臂疼的幾乎要讓她落淚,卻依舊咬緊牙齒不發出一點聲音。
“嘖,我就喜歡這種嬌滴滴的硬脾氣。”黑齋邪笑一聲,一拳比一拳砸的沉重,卻不選擇要害,而是手臂上痛覺神經最富集的幾個部位。
……
摘下鬥篷,一個渾身白皙皮膚的女忍者,身材火辣勁爆,手持兩把纖長尖刺,落在了羽洛的對面,胸前紋著許多細小文字的紋身。
“哇哦!”羽洛下意識的吹了聲口哨。
“小弟弟,叫什麽名字呀,如果覺得好聽的話,在姐姐殺完你之後,可是要把你的名字紋在我身上呢~”女忍者嫵媚的笑著,把尖刺輕輕劃過自己胸前的軟肉。
“我叫羽?路易斯葬愛?輝夜醉竹?千葉加特林?美貌花玲瓏?扶桑蝴蝶蘭文心蘭天竺葵西番蓮?嘉德利亞蘭?曼陀羅?薔薇?薰衣草?香水百合夜來香?愛麗絲?風信子?罌粟?唐菖蒲新華?水仙君子蘭天愛?血魅?玫瑰洛?夜照影?洛!”
“不要問我名字為什麽這麽長,因為我想佔有姐姐你身體剩余的全部!”羽洛紳士的拍著胸脯,回答鏗鏘有力。
“咯咯咯咯咯……有趣的小子!那姐姐也勉為其難的我的名字告訴你,刺薔,你可要記住了喔。”小姐姐捂嘴輕笑。
“王八蛋啊!我都要被打死了,你還在撩妹!”惠比壽被一群浪忍追砍著大叫跑過。
羽洛聳了聳肩膀,脫下上衣,露出滿背的紋身:“紋身嗎,我也有?要交流心得嗎?”
“哦,真是漂亮呢,想不到你也是同道中人~我一直想紋一朵玫瑰,可惜沒有技術呢~”刺薔臉上頓時激動的一片紅暈。
“過來,我幫你啊!”羽洛笑盈盈的張開懷抱。
“咯咯~小弟弟還是算了吧,姐姐可不想被刮花了臉。”刺薔嫵媚一笑。
“那真是可惜了……”羽洛歎息一笑。
下一秒,
兩人同時動了。 刺薔毫無預兆的動了,一腳踏在地面,化作紅色魅影,手中長刺直刺羽洛的咽喉。
羽洛同樣雙手快速射出八枚閃亮的金屬刀鋒,夾了一個月的鐵筷子,修煉出來的腕力成效初顯,刀鋒劃破空氣時甚至響起了蜂鳴之聲。
“這點小把戲可難不倒姐姐~”刺薔嘴角微微上揚,身體以極為柔韌的姿態回旋,紅色的短裙仿佛綻放的玫瑰,金屬長刺快速撥開八片刀鋒,繼續向著羽洛衝來。
“姐姐可能誤會了什麽喲?”羽洛十指用力一握向後一拉扯:“八岐八俱·燕返!”
“什麽!”刺薔立刻察覺到了背後重新聚攏來襲的查克拉刀鋒,片刻微驚之後,雙腳的高跟鞋居然彈出了兩把短刺,硬生生的再次回旋把燕返的八岐刀鋒再次踢散。
而此時她的攻勢已然力竭,落在了地上,距離羽洛仍有5米遠,舔了舔嘴唇,微微一笑。
“有趣的弟弟~”
“有實力也有誠意的姐姐~”羽洛挑著眉毛指了指刺薔被割斷的肩帶,以及半露的酥~~胸,上面竟然有一塊不同於其他紋身的灼傷烙印,同樣是一個男人的名字。
“呵,看到我的秘密,就準備死吧!”
刺薔再次向前踏步,羽洛向後跳了一步,雙手成印:“八岐八俱:影刃風暴式!”
頓時八把八岐刀鋒快速回旋集結,隨著影分身之印的完成,數百把影分身刀刃快速的凝結成一股銀色的刀刃風暴,向著刺薔快速席卷而去。
“該死,這都是什麽忍術!”刺薔接連向後翻跳,雙手也在快速結印著,終於在被刀刃風暴卷進去之前把術完成了:“土遁·石龍柱!”
轟!一根粗壯的如同大地肌霸的石柱從刺薔掌心落地處斜刺而出,猛地撞進了影暴風之中。
鐺鐺鐺鐺!一連串的碰撞聲之後, 風暴瞬間戛然而止,影刀鋒盡數爆炸,八岐刀鋒也因為力量過大而深深嵌入石柱之中。
“糟了!”羽洛一邊逃跑,一邊試圖扯出卡在石柱裡的刀鋒。
而刺薔的尖刺已經如影隨行的直刺而來,針尖的肅殺已經表明她沒有半點留手的余地。
“真潛影蛇手!”羽洛一手甩出黑姬的蛇首逼退刺薔,而下一秒刺薔已經完成了閃躲+反擊。
再一次刀鋒回旋,刺薔擺出更高難度閃躲姿勢。
兩人正在進行著驚險到極致的極限拉扯,你前進一步,她就退一步,我閃躲如風,你就侵略如火,仿佛一場刀尖上起舞的盛宴,看似唯美卻險象環生,任何一點錯誤的距離都會導致其中一人倒下。
兩人還在驚險爭鬥,腦中一根神經幾乎崩到極限,仿佛隨時會崩斷。
惠比壽再次被一群浪忍追殺的跑過廣場,看了一眼羽洛,滿口哭腔:“大爺啊,我都快被砍死了,你還有心思在這裡和靚妹跳探戈!……”
“瑪德,要不我們換一下?”羽洛這是有苦說不出,一個不小心就要歇逼。
“換!”惠比壽狠狠點頭。
兩人同時交換位置,羽洛緊繃的心神終於稍稍放松,遛浪忍去了,刺薔也稍稍停下松了一口氣。
“嗨,靚妹,我們也跳探戈嗎?”惠比壽猥瑣的笑了一下。
“跳你妹!”刺薔怒而刺之!
“對了,金魚佬,這娘們絕壁是個精英中忍!”羽洛回頭喊了一聲。
“啊啊啊啊!你不早說!”惠比壽渾身汗毛炸起,玩命狂奔。